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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哂笑了聲:“據說是在女人那裡受挫了。”
“喲。”溫然揚了揚眉,有些訝異:“哪個女人這麼厲害,讓我們秦總受挫?”
他說出的話無比的欠扁,完全是看好戲的態度。
溫然認識秦越這麼多年,還真沒看到他在哪個女人身上摔過跤,一直以來,在女人方面秦越比季白比霍嘉珩還要來的冷淡。偶爾朋友的聚會喝酒,他的身邊絕對不能靠近任何女人,這人在這方面的潔癖嚴重到令人咂舌。
圈子裡一直都有個傳說——
說秦總喜歡的是男人。
季白淡淡一笑,搖頭道:“一個還沒畢業的小姑娘。”
他伸腳,踢了下秦越:“別在這裡半死不活的,你都看著這麼多年了,這好不容易要畢業了還不趕緊上?就因為遲貝說不想和你談戀愛你就這幅鬼樣子?”
關於遲貝說的那句話……秦越自然是不可能告訴這幾個人的。是季白前兩天去秦越公司的時候,不小心聽員工八卦時候聽到的,當時還狠狠的嘲笑了秦越一番。秦越在很多方面都過於優秀,到他現在這個地位,也鮮少會有人給他臉色看,倒是沒想到……遲貝會那麼直白又直接的和同事說這樣的話。
那句話,是徹徹底底讓秦總踢到鐵板了。
聞言,溫然瞬間懂了:“那個找到的女人?”
他對秦越和遲貝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就他們幾人都不是愛八卦的,更何況秦越也不愛說,唯一知道清楚一點的是霍嘉珩和季白,這兩還都是因為其他的事情不小心知道的。
秦越冷冷地睨了眼季白,冷聲道:“閉嘴。”
溫然喲呵了聲,伸手拍了拍秦越的肩膀:“我跟你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越是說不想,心裡越是想。”
秦越剜他眼,沒說話。
怎麼說呢……說聽到的時候沒感覺是假的,但要說多難過其實也沒有。
秦越一直都知道遲貝是個沒心沒肺的姑娘,當年說好的回頭找自己,說會記著他一輩子的好,結果轉眼間就把自己給忘了。再見面跟個陌生人一樣,秦越倒也沒有多生氣,畢竟他的變化很大。
他正想著,坐在窗戶邊跟老婆聊天的霍嘉珩敲了敲桌面,看向秦越:“人在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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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貝是被溫恬雅他們給拉來酒吧的,說是這段時間工作太過緊繃了,需要放鬆放鬆。
溫恬雅和柳茵茵都算是酒吧里的常客,於從菡還有這家酒吧的VIP卡,四個人順利進來,一進來溫恬雅和柳茵茵就闖去熱鬧的舞池裡了,剩下於從菡和遲貝兩不愛玩的坐在沙發上面面相覷。
“喝酒嗎?”
遲貝想了想,點頭:“喝一點吧,不過別喝醉了。”
“行。”於從菡點了兩杯果酒,漫不經心地看著,和遲貝討論著:“你今天心情不太好啊。”
遲貝啊了聲,咬著吸管喝著果酒,眨眨眼剛想要回答,旁邊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她愣了下仰頭看著突然出現的秦越,結結巴巴地喊了句:“秦……秦總,您怎麼在這裡?”
季白從後面冒出來,溫和的跟她們兩打了個招呼:“小貝貝,怎麼來酒吧玩了。”
遲貝對著季白笑了笑,她跟季白相對的熟悉點,季白的老婆許溺和遲寶是朋友,來往相對於多一些,所以她在季白面前也相對的自然一些。
“我跟同學過來玩玩。”
季白頷首,跟於從菡打了聲招呼道:“酒吧這種地方和同學少來,太亂了。”
“好的。”
秦越看著,嗤了聲順勢在她旁邊坐下。
遲貝:“……”
有秦越在,氣氛瞬間變得奇怪了起來。遲貝不懂旁邊這男人想要做什麼,她拿著面前的酒喝著,儘量的忽視掉旁邊的那道視線。
於從菡咳了聲,對於這個環境不適應,她看向遲貝,指了指說:“我去下洗手間。”
“哦。”
於從菡一走,季白也找藉口離開了,這長沙發上,只剩下遲貝和秦越了,兩人悶頭干坐著,也不知道要說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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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遲貝喊了聲秦越。
“秦總。”
“嗯?”秦越微微掀了下眼皮看她。
“下周的S市調研,您也去嗎?”
她是下午才接到的郵件通知,他們的調研一直都在安排,要走很多個城市,北方南方的一二三線都要跑一圈,每一組的成員跑幾個城市,做最系統的調研。只是遲貝沒想到……自己會和秦越分到一組,雖然一組有四個人,可到時候還是要兩兩分組的,這個只是暫時沒安排下來而已。
她詢問過同事,他們說以前秦越也會親自的參與調研,只是鮮少和員工一起,這次大概是比較看重戀愛機器人這個項目才會如此。
秦越懶洋洋的嗯了聲:“看郵件了?”
“看了。”遲貝抿唇,輕聲問:“調研的人能不能換一換?”
聞言,秦越瞥了她眼,低聲問:“就這麼不想和我一組?”
“不是。”遲貝對著他那略帶點嘲諷的目光急了,脫口而出道:“我意思是我能不能走個後門,我想跟您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