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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橙橙冷笑，嫌棄的睨他眼：「你跟秦漾比？」
顧星河：「……」胸口無數的劍無形的刺進了心臟，痛的說不出話。
「我怎麼就不能跟漾哥比了。」這話說出來，自己都有點心虛了。
秦漾的那種優秀，是天生的，大家都好像比不了。這是顧星河很早就知道的事情，不過作為兄弟，他並不怎麼羨慕，優秀的人也有優秀的壓力。
秦漾點頭：「可以比，期待你下一次的進步。」
顧星河：「……」
葉知憋著笑，一路跟著打鬧的兩個人，淡定的回了教室。
這一天下來，幾乎每堂課都在發試卷。
直到晚自習的時候，趙老師才拿著成績單進來，給每個同學都發了一份。
趙老師環視的看了圈，雙手撐在講台桌上，輕聲道：「這一次的年級第一依舊是班裡的秦漾，非常不錯，繼續保持。」她笑了笑：「其餘的同學，語文雖然考得差，但總體來說都還可以，但趙老師希望，好歹我也是班主任啊，你們就不能多給我個面子？把語文成績給我提上來？」
這不是趙老師要吐槽，作為班主任，又兼任班裡的語文老師，她對班裡的期許很高，但奈何這是理科班，大多數同學在語文跟英語方面會拖點後退，數理化之類的倒是非常不錯，雖然是好事，可高考也是要考語文跟英語的啊。
這次的語文成績一出來，她就接收到了不少辦公室老師的取笑。自己班裡的同學平均語文成績，還沒其他班同學的高。
趙老師是真心的覺得有點心累。
下面的同學笑著答應：「我們努力。」
「我們儘量啊！」
「老師不能急於求成的！」
……
趙老師莞爾一笑，點了點頭：「行了，各自好好看看試卷吧，錯了的題目問題出在哪裡，爭取下次別再做錯了，安靜自習。」
她頓了頓，突然抬眸看向一直低著頭的葉知，喊了聲：「葉知跟我出來一下。」
葉知：「……」
——
晚上的教學樓安靜，偶爾路過一兩個班級會有窸窸窣窣的說話聲音。
夜色沉沉，走廊處的燈光還算明亮，葉知低垂著腦袋跟在趙老師的後面，看著面前的影子，有一絲的忐忑和擔心。
雖然在自己看來是有進步，可在班裡倒數第一，在年紀也是兩百多名去了，她估摸著自己可能要被刷下去了。戰戰兢兢的跟著趙老師進了辦公室，辦公室內的老師不多，他們學校沒有硬性要求讓老師晚自習還要過來的，一般是班主任過來看一兩眼。
葉知進去的時候，只有一個不認識的老師開著電腦在做備課，她瞥了眼快速的收回自己的視線。
趙老師坐下後，才抬眸看她：「葉知。」
「老師您說。」
趙老師笑了笑，指著前面的椅子：「坐下吧。」
葉知一怔，連忙搖頭：「不用了，我站著就好，老師您說吧。」
趙老師點了點頭，抽出手裡的成績單出來，望著她道：「都知道自己的成績了吧？」
「知道。」
「那老師就直說了。」她緊鎖著眉頭，看著上面的成績單嘆了口氣：「成績不太理想，物理和數學都沒有及格，是覺得太困難了嗎？」
葉知抿了抿嘴角，搖頭：「不是困難，是自己不會做。」
趙老師笑了，望著她問：「覺得不困難？就是自己不會做是嗎。」
「嗯。」
她笑了笑，從頭到尾的略過了一遍，其他科目的成績基本上都在及格的邊緣，有的多一點點七十多分，數學跟物理五十多分，其實再努點力也是能及格的。
看完後，她才抬眸看向臉色有些緊張的葉知，輕笑了聲：「那麼緊張做什麼？怕我訓你嗎。」
「不是。」葉知道：「沒擔心您會訓我。」
趙老師嗯了聲，思忖了片刻說：「確實不會訓你，雖然成績有點差，但相較於你高一時候的考試成績，已經進步很大了，我找了你以前的成績單出來，上學期期末你的數學成績才二十多分，至於其他的科目，也大多數沒及格，所以這一次還算是不錯的。」
她頓了頓，看著葉知溫和的問：「老師找你過來是不想讓你有太大的壓力，你進步已經非常不錯了，繼續努力就好，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來得及的。」
葉知只覺得心裡一暖，啞然的答應著：「謝謝趙老師。」
「嗯，沒什麼事，你學習上要是有困難隨時找老師，安心學習就好，至於其他的，不用太過擔心。」
「好。」
直到回了教室，葉知還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去了一趟辦公室，沒有得到訓斥，反而得到了一番的安慰。她摸著自己手裡的成績單看著，往上看了幾位，只覺得想要不成為倒數第一真的好難。
實驗班不愧是實驗班，成績最差的人也七百多分，距離她的五百多分多了兩百多……葉知想著，只能是一步一步的來走著了。
她正想著，頭髮被人扯了扯，是熟悉的方式。
葉知嘖了聲，扭頭回去瞪著秦漾：「做什麼？」她壓低著聲音。
秦漾直勾勾的望著她的眼睛，在看到沒有任何異樣後才放下心來，問了聲：「老師找你說什麼？」
「嗯，說我考試成績太差了，問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