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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玄哦了一聲,「眾愛卿都是這麼想的?」

  沈志閔眯起眼睛,不屑的哼了一聲,渾身散發著寒氣,嚇得伺候的小太監直哆嗦。

  主和派一說完,主戰派就惱了,「你放屁!讓堂堂親王給人做後,簡直是欺人太甚!」這是個武將。

  「為了大瑞的黎民百姓,這也是權宜之計啊!」

  「什麼權宜之計,簡直就是蹬鼻子上臉!不就是一條命,我等情願馬革裹屍戰死沙場,也不受這窩囊氣!」

  「莽夫!只會打打殺殺的莽夫!真真是豈有此理!」

  「如果我是我等莽夫保家衛國,哪輪得到你在這唧唧歪歪!」

  「有辱斯文!成何體統啊!」

  眼看著吵吵嚷嚷,爭論不休,沈黎昕又推了推酒杯,一旁早就嚇得哆嗦的小宮女立馬斟滿,垂下頭大氣都不敢喘。

  司徒玄咳了一聲,爭論的大臣立馬噤聲,司徒玄手指輕輕扣了下桌面,「不知平王和東安王怎麼想?」

  兩位六十多歲的藩王一聽見點了自己的名字,立馬出來表忠心,心說終於逮到機會了,兩人義憤填膺的指責了北兆的無恥,說願意身先士卒披甲掛帥,他們現在還寶刀未老,願為大瑞剖頭顱灑熱血!

  司徒玄笑了笑,「我大瑞還沒到讓兩位親自掛帥的時候……」

  兩個老頭子較勁似得一對眼,「老臣願交出煤鐵兩處礦產的開採權!以做物資!」

  「老臣也願交出鐵礦和金礦的開採權,以作物資!」

  司徒玄嘖了一聲,「真是破費了,朕代黎民百姓謝謝兩位王爺。」眾位大臣都恍然,兩個藩王竟然把手裡的命脈都交出來了,不知是真想交了還是想拖延時間?不過,即使真想交,全部接收過來也是需要一兩年的時間,這段時間內,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司徒玄話一落,北兆使者就發話了,「陛下是不是太草率了?」

  有幾個大臣也是這麼想的,這不等於和北兆開戰嗎?鎮北候怎麼辦?

  沈黎昕見司徒玄的目的達到了,放下酒杯站了起來,眾大臣都露出了訝異的目光,這時候他站起來幹什麼?

  特別是番邦的人,不能說看笑話,但也是不看好,兩大國對著掐,人生簡直不要更美好!這位看起來一臉儒俊的就是那個被人看上的王爺?

  沈黎昕不顧眾人的眼光,一眨眼就落到北兆那個使者身後,眾人驚呼好快的的時候,沈黎昕一腳踹在那人的膕窩上,在座的文人吸了口涼氣,骨頭叉子都在前面出來了,太狠了!

  北兆的人也沒想到他會動手,而且是親自動手,不留一點顏面。

  沈黎昕冷笑,「跪好了!」

  北兆使者一頭的冷汗,倒也硬氣,除了開始的時候慘叫一聲,硬是忍著沒叫疼。後面的兩個使者一看動手了也傻眼了,他們還沒動作凌雲霄就拿了兩塊橙子皮甩出去,直接被封了穴道只能幹瞪眼看著。

  「王爺……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沈黎昕笑了,笑的如沐春風一臉的和煦,司徒越看見他的笑容打了個哆嗦,皇叔生氣了!

  沈黎昕確實生氣了,一個個議論紛紛拿他當什麼?那幾個說聯姻的人他都記下來了,今晚就讓凌雲霄把他們家的銀庫搬空!

  他微微垂下頭,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眼裡全是不屑,「不斬來使?你被我揍了一頓還不長記性?還是說唐明澈不長記性?我上次說的很清楚,我最討厭別人的威脅!」

  沈黎昕回頭,微微彎腰,「皇兄,您是什麼打算?我只要一句話。」

  司徒玄呵了一聲,「我想,鎮北候不會坐以待斃,也不希望讓大瑞顏面無存吧!」

  沈黎昕笑了,「臣弟明白了,剛才一動手牽扯了舊傷,臣弟先告退了。」

  司徒玄點頭,「回去歇著吧。」

  「臣弟告退,各位大人失陪了!」

  沈黎昕轉過身,凌雲霄也站了起來,抱起司徒衛,一家三口頭也不回的走了。眾人擦汗,那一腳分明是告訴他們:睜大狗眼看好了!本王不是軟柿子!敢廢話宰了你們!

  他們竟然忘了,這位王爺在江湖上呆久了,還有一種綠林好漢的脾氣,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還帶了股匪氣?

  (柳夫人:阿嚏!阿嚏!奶奶的,誰敢罵老娘?挑了他!)

  回到王府,凌雲霄又讓人做了點兒吃的,宴無好宴,怎麼吃都不舒坦。再看沈黎昕,正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雪景,貌似在發呆。

  凌雲霄走到他身邊,兩人並排站在一起,「擔心你舅舅?」

  沈黎昕點點頭,雖說他表現的很強勢,可終究是放不下心的。

  凌雲霄轉身靠在窗台上,和他面對面,「我覺得你沒必要擔心。」

  沈黎昕歪頭,什麼意思?

  「鎮北候是什麼人?一代戰神,能這麼輕鬆就被人抓了?」

  沈黎昕疑惑的眨眨眼,「你是說……」

  「司徒玄應該已經看出了消息是假的,要不然不會這麼貿然跟北兆開戰,而且,他說鎮北候不會讓皇室蒙羞,就說明鎮北候現在是安全的。」

  「那北兆是什麼意思?」

  「你笨呀,唐明澈應該還沒有登基。」

  沈黎昕這回真的驚訝了,登基這事兒還能有假?

  凌雲霄戳他額頭一下子,「這段時間你養傷,好些事情我們都沒有告訴你,唐明澈之所以失控,是他的母妃過世了,裡面應該是有些貓膩的,可惜皇宮大內,雲紋閣的人不好打探。再就是,他受人脅迫,這麼多年三面細作,他的心智早就不穩了,再加上對你一直有執念,求不得,放不下,他現在才瘋,也算是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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