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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他不能使用系統包裹,也不能主導交易,購買來的東西立刻就會出現在現實中;其次,他不能使用系統商城直接出品的功能性的東西,比如兩隻貓販賣的各類卡片。

  這讓他的生活多了許多麻煩,人身安全的保障也降低了許多。

  不過,他並不悔。

  司俊撓著劉蕁的下巴,劉蕁嘮叨著就開始打滾,這姿態跟系統里兩隻貓學了個十成十。

  宿誼和慕晏雖是劉蕁的師父,劉蕁仿佛受兩隻貓影響更大一些。

  大概小孩子對小動物更親近一些?司俊不確定的想。

  劉蕁填飽了肚子打夠了滾,又開始犯困。

  司俊將燒開的水冷卻後重新灌入水囊,又休息了一會兒之後,繼續趕路。

  於澤已死,無論是京城,還是討伐於澤聯軍,肯定都會亂一陣子。暫時不會有人注意他,他得儘快趕回益州。

  為了掩人耳目,司俊冒險獨身一人來到京城接劉蕁,一個護衛都沒帶。

  他單人單馬,輕裝趕路,不僅路過其他人地盤時不會引起注意,路途上強盜看到了也不會去截他。

  強盜求財求色,一般打劫車隊,對單人一般不予理睬。

  只是回程時,難免有人將突然從討伐於澤聯軍中離開的他和“離奇”死亡的於澤,以及失蹤的皇帝聯繫在一起。他急著趕路,留下蛛絲馬跡不少,若被中途截住,雖說劉蕁變成了貓,身份不可能曝光,但多生波折,總是不美。

  司俊上馬之前,拍了拍自己老夥計的背:“辛苦你了。”

  黑色駿馬嘶鳴了一聲,看上去精神還不錯。

  連續幾天奔馳,司俊很擔心將馬跑死了。他中途換馬可就麻煩了。還好他的老夥計還撐得住,不愧是他從小用最科學的方法養出來的馬。

  “等回了益州就讓你多休息幾日。”司俊翻身上馬,輕聲道。

  駿馬又嘶鳴了一聲,好似能聽懂司俊的話似的,用前蹄刨了幾下土,才開始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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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澤被霹靂劈死的事很快就傳遍了京城,又從京城繼續傳播開來,連胡地都得到了消息。

  春秋時候煉丹家們就已經發現了火藥,但火藥配方並未穩定,也未用於軍事,更沒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民間聽到“雷聲”,看到火光,自然往自己能理解的方面想。這爆炸,也就被傳成了雷劈。

  於澤作惡多端,逼死太后,可不招惹了老天震怒,導致天譴了?

  大漢傳承四百年,民間早已經認可漢室為正統。漢武董仲舒時提出天人感應,君權神授,民間也認為皇帝乃是天之子,神之子。

  漢中期王莽妄圖作亂,就遭受天譴一命嗚呼,漢室推舉一宗室子為帝,再興盛世,漢再延續兩百年,更讓百姓認定了漢室有老天保佑。

  這次於澤被“雷劈”,百姓口口相傳,言語中對天子更加尊崇。

  這件事的後果,導致其他蠢蠢欲動,妄圖取代漢室的人心裡也開始躊躇。

  轟轟烈烈的群雄自立,逐鹿中原之勢,暫緩下來。而一些想在亂世中尋得明主的賢才們的心也不由自主更加偏向了正統一些,為劉蕁之後搜羅人才,重整大漢雄風,奠定了基礎。

  而天子“失蹤”之事倒是沒傳開。

  於澤遭受天譴之後,就有朝臣匆匆進宮稟報。

  暫且不提他們是真心想給皇帝報喜,還是想成為第二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於澤,反正他們都沒找到人。

  朝臣們一拍腿,心想肯定是討伐於澤聯軍中有人偷偷潛入皇城帶走了天子,說不定於澤的死亡也是他們做的。說不定天譴什麼只是障眼法。

  他們立刻封閉了消息,免得天子失蹤之事,影響了他們分割於澤的勢力。

  但各路諸侯在京中,甚至宮裡都有眼線。天子失蹤,雖瞞得了民間,但瞞不住他們。

  不過他們認為,定是京中有朝臣藏起了天子,以免他們入京之後,控制天子為自己謀好處。

  這兩撥人都互相懷疑對方,都等著聯軍入京後,與對方當面談談。

  這一切和已經接到了劉蕁的司俊暫時沒關係。他此刻只想著,那炸藥包威力還真是大。

  宿誼身攜的雖是農業系統,能兌換的只有農作物,但他抽獎抽出來的東西千奇百怪,又多是現代才會出產的東西。

  這次抽中的炸藥包上面還有型號,經楚銘上網搜索,是軍中常用的型號,據說威力大的可以炸斷大橋。

  只是網上沒說,多少個這樣的炸藥包才能炸斷大橋。

  不過聽劉蕁說,只一個炸藥包,連廂房房頂都被炸垮了小半,這炸藥包威力果然可觀。

  他之前叮囑劉蕁,待拉掉引線之後,能跑多遠就跑多遠,沒有叮囑錯。

  如果司俊知道劉蕁只跑到了另一邊廂房房頂看熱鬧,他定要拎著貓耳朵再嘮叨幾個時辰。

  為了自己的耳朵著想,劉蕁十分聰明的隱去了這茬沒提。

  第8章

  劉蕁這麼一炸,的確給司俊爭取了許多時間。京城的朝臣和討伐於澤聯軍中的軍閥諸侯們都以為是對方藏起了劉蕁,扯皮扯得厲害,暫時沒有多少人關心這個突發疾病離開軍營回益州的司俊。

  司俊將自己帶來的軍隊留在了聯軍,並將麾下謀士公宇留下,讓其便宜行事。

  在離開之前,他有透露自己是去迎回陛下。相信以公宇之才,應當能幫他拖延時間。

  事實證明公宇的確演出的十分賣力,做足了一副,雖然我家主公生病回去了,我們這有這麼多兵這麼多將這麼多謀士,該爭取的利益一定要爭取的樣子。

  事實上公宇也是如此想的。就算這次討伐於澤最大的“利益”已經被自家主公拿到了,但其他的粥水不拿白不拿。

  當然,當他回到益州之後,才知道,這“利益”和自己想像中的不同,但又比他想像中的要厲害許多。

  因為公宇賣力的爭取,四處煽風點火,倒是讓有疑心司俊的人稍稍打消了懷疑。

  司俊雖已經歸為一州之牧,但他畢竟才不及弱冠,有傳言,司俊在益州只是傀儡,實際上他背後另有人在。司俊平日言行也證明了此事。

  只是不知道司俊背後是哪位門閥或者宗室。

  有人疑心隔壁荊州牧,但司俊前些日子和荊州做過一場,占了荊州許多地盤,又不像了。

  不過仍有人懷疑司俊身後之人,派人盯著益州和長安必經之路的關卡上,如遇到可疑人物,隨時攔下。

  誰知道當朝天子會變成貓,被司俊揣在懷裡帶回益州?他們緊盯著路人,但變裝的司俊從他們眼皮子地下路過,都沒有引起別人注意。

  他們要查的是天子蹤跡,司俊單人單馬,不屬於他們關注的對象。

  長安離益州並不遠,益州重鎮漢中離長安不過三四百公里,若不心疼跑死馬,一日一夜就能跑到。

  司俊不想懷中小貓在馬上太過顛簸,速度稍稍慢了些,途中又要繞過對來往百姓審查比較嚴格的城池,拖拖拉拉,直到第四天,才到了漢中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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