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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清淨,我們好好說話。”林遠反手握住了姚夏拉他衣袖的手,點了她的啞穴,猛然把她拉進懷裡,在她的脖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小娘子,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他說話的聲音也都變了個味道,電光火石之間,姚夏猛然反應過來,這人的頭上簪著的是一朵黃花,他的身量要矮一點,林遠衣裳穿在他的身上有些松垮,她猛然間想起林遠走在前面的那一小段時間,就是這麼短的時間裡,這人竟然能把自己和林遠調換過來,沒讓任何人發覺到不對!

  【這是採花盜!原著上說採花盜的獨門絕技就是變臉和輕功,剛才他就是用了很短的時間制服了林遠,然後換了他的衣裳變臉,大庭廣眾來去一回,就是為了把你騙到這裡……這應該是岳庭芳和小廝的劇情!】V666都懵逼了。

  原著里岳庭芳會武,反應快得很,發覺採花盜不是自家的小廝之後,撐著和採花盜過了十幾招,打鬥聲引來了顧寒,林嫣卻是個嬌弱的大家閨秀,光是掙扎都很費力氣,採花盜不怎麼用力地就完全按住了她所有的抵抗,口中說著溫柔小意的話,卻極為粗暴地一邊解姚夏的衣裳,一邊把她往黑巷的牆上按。

  採花盜撕扯幾下,衣料碎裂聲傳來,姚夏的衣裳被撕開了一線,從破口處露出精緻的鎖骨和一截圓潤的肩頭,採花盜的呼吸發緊,只是還不待採擷一二,夜色中忽然傳來了一聲輕輕的嘆息,“雖然有些冒昧,但這位小娘子看上去並不是很願意。”

  採花盜警惕地張望了一下,反手將姚夏挾持在身前,“你是六扇門的人?”

  “我是什麼人,跟你放不放這位小娘子,大約並沒有什麼關係,還是你覺得這種事只有六扇門的人會管?”

  那聲音不知是從何處傳來,卻像是靠在人的耳邊說話似的,調子也好聽,姚夏眨了眨眼睛,想起來這聲音正是剛才看劍舞時,那個說可惜的青年男子的。

  採花盜卻不願意和這個人廢話了,反手一下點中了姚夏的穴道,將人一把抗在肩上,想要憑藉著卓絕的輕功逃離這裡,冷不防身後突然一根金針飛出,打在他的後背上。

  採花盜猛然一僵,身上一空,卻是扛著的小娘子被人奪了去,他內勁一吐,將金針一下逼出,反身就要對著來人出手,來人還抱著姚夏一個大活人,身法卻比採花盜還要高出一籌來,避讓出了殘影,飛快地來到了採花盜的身後,一根金簪斜停在了採花盜的脖頸動脈處。

  “今天不是個殺人的日子,且放你一回,下次再讓我撞見欺辱良家,我就廢了你,正巧勾欄里缺個願意唱閹人戲的。”青年的聲音極為悅耳,有如金玉相擊,帶著幾分韻律。

  採花盜驚出了一身白毛汗,察覺到脖頸間的金簪移開了一些,連偷襲都不敢,迅速地掠了出去,他輕功極為高明,一眨眼的工夫,原地就只剩下了一件林遠的外袍。

  姚夏被點了穴,連啞穴都一併被點住了,青年把她放下來,毫不猶豫伸手朝她胸前探去,姚夏的眼睛立刻瞪圓了一些,月色下有些可愛,青年對上這樣的眼神,手不由自主地就停了下來,解釋道:“我是在替你解穴……”

  不遠處忽然有腳步聲急掠,一道清朗聲音運足內勁高聲道:“盧花蜂,果然是你!刑部拘捕令在此,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姚夏瞪著眼睛看他,青年的眉眼裡染上了幾分笑意,對她道:“我不叫盧花蜂,我叫紅越,紅花的紅,百越的越。”

  說話間巷外的捕快就到了近前,紅越的話音都沒落下,就給姚夏留了一個背影,只餘下離開時掠起的一點細風,撩撥起了姚夏的幾縷髮絲,進得巷子裡的人陡然見到姚夏衣衫不整靠在牆邊的樣子,頓時一窒,就是停頓了這一刻的時間,紅越的人就不見了。

  顧寒從接手盧花蜂的案子還不到十天的時間,但已經聽六扇門很多同僚說起盧花蜂的可惡,這人著實是個武林敗類,仗著輕功只會為所欲為,經常他們官府的人趕到現場,就只能給他收拾殘局或者為受害者一家處理後事,陡然見到姚夏衣衫不整,他的臉頰騰地一下子紅了起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進該退。

  姚夏的穴道一個沒解,偏偏來人也跟被點了穴似的,乾巴巴地站在原地發愣,不由得拿眼睛瞪他,顧寒驚醒過來,連忙上前,也是靠得近了些,才發覺姚夏只是上衣略有撕扯,他鬆了一口氣,伸手就要給她解穴,手伸到一半,忽然覺得有些不妥,道了聲得罪,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一手飛石解穴。

  “是刑部辦案不力,讓姑娘受驚了,姑娘獨身在外,恐再有危險,還請告知府上何處,顧某送姑娘回去。”顧寒誠懇地說道。

  姚夏啊了一下,卻沒有發出聲音來,又試著啊了好幾下,確認自己的啞穴沒有解,顧寒卻誤會了,以為她是個啞的,猶豫了一下,對她比劃著名重複了一下剛才的話,姚夏木著臉看了他半晌,伸手指路。

  顧寒讓開一步,提劍跟在姚夏身後,出了黑巷,忽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對著不遠處的鐘鼓樓看了一眼,很快收回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

  紅越:什麼bl線?我拿的是男主劇本。

  顧寒:醒醒,我拿的才是男主劇本。

  寧王:婚都定了,顯然本王才是真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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