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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後,金邑宴放開蘇嬌,吐出嘴裡的銀針,然後起身走到繡桌邊倒了一碗茶水端到蘇嬌面前道:“漱口。”

  蘇嬌看著那杵在自己唇邊的茶碗,知道如若自己不喝,那這廝肯定又會想出其他什麼不知羞的法子來逼迫自己。

  張嘴吃了一口茶鼓在兩頰側,蘇嬌漱了一下口,然後又將嘴裡的茶水吐了出來。

  看著蘇嬌淑完口,金邑宴伸手撫去她唇邊的茶漬,聲音輕柔道:“真乖。”

  說罷,金邑宴也不管蘇嬌一臉的不情願,自顧自的撩起長袍重新落座於繡墩之上,從寬袖之中掏出一小白瓷瓶道:“張嘴,伸舌頭……”

  蘇嬌被金邑宴折騰的沒了脾性,委屈的含著一包淚張了嘴。

  看著蘇嬌那吐露在外頭的粉嫩小舌,金邑宴那雙漆黑暗眸低垂,拿起手裡的白瓷小瓶朝著那破口的燎泡處輕輕灑了上去。

  細白的粉末覆蓋在破口的燎泡處,產生輕微的刺痛感,蘇嬌被疼的下意識撇了撇頭,那白色粉末便偏了方向,直接便順著掉落在了蘇嬌衣襟處。

  “行了……”伸手抖落蘇嬌衣襟處的白色粉末,金邑宴將那白瓷小瓶收入寬袖之中,然後抬首看向面前的蘇嬌道:“感覺怎麼樣?”

  蘇嬌抿著嘴唇,不說話,一雙水漬杏眸直瞪著金邑宴。

  勾了勾唇,金邑宴伸手撫過蘇嬌汗濕的髮鬢,然後將她歪斜的髮髻悉數拆開。

  漆黑墨發垂順而下,覆蓋住蘇嬌被綁縛在小姐椅上的雙手,柔和的服帖在臉側的碎發細細的磨蹭著那張白嫩臉頰,更使得那張小臉看上去無辜而稚氣。

  眨了眨那雙水潤杏眸,蘇嬌不知道金邑宴做什麼解開了自己的髮髻,她只覺得自己被反綁在小姐椅上的雙手難受的緊,那細碎的髮絲覆蓋在手掌之上,柔柔膩膩的帶著濕意。

  “這燎泡你也去了,快放開我……”嘴裡一股子的苦澀藥味,蘇嬌說話時,難免便帶上了幾分小脾氣。

  看到蘇嬌那張緊皺的小臉,金邑宴輕笑一聲,雙手環胸的靠在身後的圓柱之上,歪著腦袋一副悠閒模樣,然後那雙漆黑暗眸上上下下掃了一眼蘇嬌之後撫著自己的下顎道:“其實……如今這副模樣的嬌兒,我卻是歡喜的更多呢……”

  蘇嬌身上穿著細薄的襦裙和外衫,金邑宴寬大的綬帶從她胸上往兩側拉直,勾出一塊白膩肌膚,隱隱可見優美鎖骨,那纖細嬌小的身子被一頭漆黑墨發覆蓋半數,一張白嫩小臉在暈黃的琉璃燈光下顯出一抹細膩透白,更襯得那雙水漬杏眸黑白分明了幾分,抬首看向金邑宴時的懵懂神色,也是惹人心癢的緊。

  金邑宴探身,修長白皙的手指緩慢落到蘇嬌的胸前,伸手勾住那綬帶往下鬆了松,蘇嬌身上的襦裙便順著那綬帶往下落了落,一片白膩肌膚在琉璃燈的印照之下好似發著光一般。

  第160章 160第160章

  看著自己隱隱露出一角的肚兜帶子,蘇嬌一下便羞紅了面頰,她努力的掙扎著身子往身後躲去,但是卻怎麼都躲不過金邑宴那無處不在的手。

  束縛著蘇嬌藕臂的綬帶一直沒有除去,那層層疊疊的羅裙微微漾起,露出蘇嬌褪了羅襪和繡鞋的白嫩腳掌,清脆的鈴鐺響聲在寂靜的內室之中急促響起,蘇嬌纖細白皙的小腿掛在金邑宴的臂彎處,被往後猛地一推,掛在了小姐椅的一邊扶手上。

  “金,金邑宴……我害怕……”蘇嬌坐著的小姐椅被金邑宴往後一推,那原本杵在地上的四條腿一下便變成了兩條腿,不穩的小姐椅在金邑宴的動作之下帶著蘇嬌纖細的身子上下游移,晃晃悠悠的嚇人的緊。

  “不怕……我在……”輕輕的在蘇嬌白細的額角落下一吻,金邑宴伸手撫去她鬢角的細汗。

  就是有你在才怕……蘇嬌縮著身子將腦袋擱在金邑宴的肩膀處,小腿用力的勾著他的臂彎,努力抑制住自己往下摔的趨勢,甚至因為害怕,連牙齒都用上了,死死咬住金邑宴脖頸處的衣領子一點不放鬆。

  “呵……”感覺到蘇嬌那咬在自己衣領處漸漸加緊的力道,金邑宴輕笑一聲,穿著皂角靴的腳突然一動,那隻剩下兩個椅腳子的小姐椅便騰空一晃,變成了獨腳椅。

  “啊……”蘇嬌被那小姐椅突如其來的晃動給嚇了一跳,纖細身子隨著那小姐椅猛地往下一墜,咬在金邑宴衣領子上的嘴也下意識的鬆了口。

  小腿亂晃著,被綬帶束縛著的藕臂也用力的掙紮起來,慌忙之下,竟然被蘇嬌掙脫開了綁縛在胳膊上的綬帶。

  一脫了那綬帶,蘇嬌便立馬伸手拽住金邑宴的衣襟,防止自己連人帶椅的往身後倒去,那兩隻褪了鞋襪的白嫩小腳也用力的勾著金邑宴的腰肢,努力保持平衡。

  金邑宴的一隻手搭在蘇嬌纖細的腰肢處,另一隻手扯著她脖頸後的肚兜系帶,慢條斯理的抽開。

  “你做什麼……”感覺到脖頸處金邑宴的動作,蘇嬌被嚇了一跳,她趕緊放開拽著金邑宴衣襟的一隻手,然後反手撫到自己的脖頸系帶處,卻發現那裡的活結已經被金邑宴給解開了,只剩下兩根肚兜帶子晃晃悠悠的還掛在那。

  “呀,你別拉……”感覺到從小腹處往下墜的肚兜,蘇嬌一把拽住脖頸處那兩根肚兜帶子,用力的往上拉扯。

  這邊金邑宴的手覆在蘇嬌的肚子上,正扯著那肚兜往下頭扯,上頭的蘇嬌卻是死命拽住那肚兜的帶子往上頭拉。

  “你……放手……”拽著肚兜的粉嫩指尖捏的都要泛白了,蘇嬌憋著一口氣低叫一聲,就感覺下頭的金邑宴突然卸了力,而自己卸力不及,直接便被那肚兜勾著脖子狠勒了一把。

  “咳咳……”放開捏著肚兜系帶的手,蘇嬌捂著胸口垂首輕咳幾聲,正想直起腰的時候就感覺自己胸前一涼,那肚兜被金邑宴大手一抽便移了地。

  “你……”身上只餘一件細薄褻衣,蘇嬌雙手環胸,只覺羞恥的緊,一張白嫩小臉被金邑宴氣得漲紅。

  “……真香……”將蘇嬌從那小姐椅上摟抱到自己大腿上,金邑宴雙手環著蘇嬌嬌軟的身子,將腦袋湊到她的脖頸處細聞,然後開始細細的親吻她脖頸處細嫩的肌膚,順著青色的經絡一路往下,一點都不放過。

  “別……”蘇嬌扭著小腦袋,一雙水漬杏眸落到金邑宴手裡捏著的肚兜上,她伸出白嫩小手往那肚兜處摸去。

  金邑宴微微垂首,看到蘇嬌的動作,一揚寬袖,那肚兜便隨著金邑宴的動作被他甩到了繡床一旁的木施之上。

  “哎……”蘇嬌的目光順著那肚兜落到木施之上,大大的杏眸之中顯出一抹明顯水霧。

  “嬌兒這般看著那處,莫不是在暗示為夫什麼?”金邑宴修長白皙的手指順著蘇嬌的唇線慢慢游移,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那粉嫩精緻的唇角。

  “沒……沒有……我……”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猛地一下睜大雙眸,一臉驚恐的搖著小腦袋。

  “唉……若不是夫人有孕在身,為夫定是要滿足夫人的,只可惜……”輕嘆著氣打斷蘇嬌的話,金邑宴的手順勢覆上蘇嬌平坦的小腹,那溫柔黏膩的目光也緊緊的粘在蘇嬌的小腹之上,那副溫柔如水的表情讓看到金邑宴目光的蘇嬌整個人都忍不住的打起了冷顫。

  “不過……”修長白皙的指尖在蘇嬌小巧的肚臍處打著圈,金邑宴將蘇嬌自身上抱起,聲音低啞的湊到她的耳畔道:“女人讓男人快樂的方法……有很多種……”

  “啊……唔……”說罷,金邑宴抱著蘇嬌起身,一邊啃咬著她細嫩的唇瓣一邊帶著人往那繡床邊去。

  蘇嬌睜著一雙水漬杏眸,眼睜睜的看著那繡床離自己越來越近,終於是忍不住開始朝著金邑宴蹬起了小腿。

  一把拽住蘇嬌亂蹬的腳夾在自己腰間,金邑宴啃咬著她的唇瓣,聲音曖昧道:“乖,今天讓你在上面……”

  說罷,金邑宴寬袖一揮,兩人一同入了繡床,那繡床厚重的床簾緩慢落下,遮掩住了裡頭那兩個漸漸重疊在一處的身影。

  清脆的響鈴聲輕緩響起,帶著女子低切的嬌喘聲和男子的悶哼聲,在寂靜的內室之中久久不息……

  次日清晨,演了一夜活春宮的蘇嬌整個人都有些蔫蔫的,她窩在繡床之上推開身側湊過來的金邑宴,一雙水漬杏眸之中還蘊著未散的餘韻,整個人看上去嬌美勾人。

  金邑宴反手將人拉入自己懷中,然後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道:“早膳想食什麼?”

  蘇嬌半眯著杏眸打了一個哈欠,靠在金邑宴的肩膀上整個人都是一副軟綿綿的小模樣,聲音細軟道:“蟹湯包,紅棗參湯,水晶桂圓糕,紅豆卷……”

  一連說了一大串,說罷之後,蘇嬌還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看著蘇嬌這副饞嘴的小模樣,金邑宴輕笑一聲,從繡床上翻身坐起,開始自己洗漱穿衣。

  看到金邑宴這般利落的動作,蘇嬌有些不樂意的伸手撫了撫自己酸軟的腰肢,恨恨咬了咬牙暗自嘟囔道:“混蛋……流氓……不要臉……”

  說什麼讓她在上面,明明是讓她在上面顛了一晚上,到現在她腿窩處的皮還被磨的透著血絲呢……

  聽到蘇嬌的碎碎念,金邑宴不置可否的輕笑一聲,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落入蘇嬌眼中,立馬便讓她閉了嘴。

  “王妃,奴婢來幫您洗漱。”秀珠手裡端著銀盆自珠簾處走進,身後跟著一眾女婢端著洗漱用具緊隨其後,還有楊婆子也笑意盈盈的跟在一側,手裡拿著一塊乾淨巾帕,看到蘇嬌躺在床上一副嬌軟模樣,便擠眉弄眼的對著秀珠掩嘴輕笑了一下。

  蘇嬌看著秀珠與楊婆子這副竊竊私語的模樣,纖細秀眉狠狠皺起,將手裡的軟枕猛地一下扔到了楊婆子腳邊道:“這大早上的,在我跟前說什麼悄悄話呢?”

  聽到蘇嬌的問話,楊婆子趕緊止了話頭,朝著蘇嬌扯出一抹笑道:“沒說什麼話,只是今兒這天熱,王妃可少穿些……”

  一邊說著話,楊婆子的目光一邊在蘇嬌半露的蘇肩處細細游移了一番,果然見那處遍布紅痕,滿是曖昧痕跡。

  注意到楊婆子的目光,蘇嬌狠狠一拉那脫落到肩頭的衣裳,聲音嬌橫道:“你這罩子倒是往哪處看,莫不是不想要了?若是不想要了,我也好叫人挖出來埋在那院子裡頭給那處的花罈子施施肥,拔拔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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