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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首看著那兩隻白膩膩的腳掌晃晃悠悠的搭在自己的大腿處,金邑宴伸手勾了勾那軟膩小巧的腳丫子,輕輕吹了吹自己手裡的匕首。

  “快點……”用腳掌蹭了蹭金邑宴的大腿,蘇嬌催促道。

  “這會子倒不怕了?”伸手颳了刮蘇嬌小巧的鼻尖,金邑宴輕笑道。

  “哎呀,你摸過我的腳了……”嫌棄的將小臉埋在金邑宴的胸口處一頓亂蹭,蘇嬌鼓著一張小臉嬌聲軟氣道:“你摸過我的腳,沒淨手就碰我……”

  “呵……”聽到蘇嬌的話,金邑宴嘴角輕勾道:“還摸過別的地方呢……”

  “呀,你別亂碰……”一把拍開金邑宴那撫上自己胸前的手,蘇嬌用力的抬起自己的腳丫子抵到金邑宴的面前道:“快點剪指甲……”

  “嘖……”一把抓下蘇嬌那幾乎蹭到自己鼻尖的腳掌,金邑宴將其握在掌中,小小軟軟的一團完全可以一手掌握,上頭綴著幾塊粉嫩嫩的指甲蓋,貝殼一般的光潔滑膩。

  垂首用手中的匕首替蘇嬌削剪了腳趾甲蓋之後,金邑宴把玩柔捏著那小小一方腳掌,愛不釋手。

  “別弄我……”一把抽回那被金邑宴捏在掌中的腳,蘇嬌抬首撫了一把金邑宴的下顎,突然道:“我給你剃鬍子吧。”

  金邑宴的鬍子與他的人一般扎手,剛才蘇嬌被壓在軟榻上的時候,身上可沒少被這鬍渣子照顧,到現在那白皙的肌膚上都還留著一道道的紅痕。

  這方話剛說罷,蘇嬌一把奪過金邑宴手中的匕首就要往他臉上揮。

  一把按住蘇嬌的手,金邑宴將那匕首重新奪回自己的手上道:“這東西可不敢給你碰。”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一把破匕首。”蘇嬌鼓起雙頰看向金邑宴,一雙赤足踩在金邑宴的身上,用力的踩了踩。

  “嘖……”一把抱住蘇嬌的身子往身上一顛,金邑宴輕咬住她的唇瓣道:“往哪裡踩呢,嗯?”

  那最後的一個尾音上挑,帶著濃濃的曖昧意味,蘇嬌漲紅著一張小臉用力掰開金邑宴的那圈在自己腰間的手道:“我,我給你剃鬍子……”

  “別動,我抱抱……”伸手將蘇嬌重新攬進自己懷裡,金邑宴靠在她的肩窩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香甜的氣息一下便充斥在了金邑宴的鼻息之間,縈繞在他周身,久久不散。

  “你的鬍子……”感受到金邑宴那在自己脖頸處的動作,蘇嬌微微往側邊躲了躲,卻不想動作太猛,直接便將脖頸處的肌膚劃上了金邑宴的下顎,杏眸一紅,蘇嬌只感覺自己的脖頸處被金邑宴的鬍渣子磨得生疼。

  聽到蘇嬌吸鼻子的聲音,金邑宴從她的脖頸處抬首,伸手勾過蘇嬌的下顎道:“怎麼了?”

  一把拍開金邑宴的手,蘇嬌皺了皺鼻翼,“你沒淨手。”

  單手把蘇嬌掛在身上,金邑宴從那軟榻上起身,直接走到梳妝檯前將蘇嬌放在那上頭,然後轉身淨了手,這才攬抱著蘇嬌進了一旁的淨室。

  “做什麼?”乖巧的窩在金邑宴懷裡,蘇嬌扭頭朝著那熱氣蒸騰的淨室裡頭看去。

  “剃鬍子。”一邊說著話,金邑宴一邊掂了掂蘇嬌嬌軟的身子,伸手推開了半掩著的淨室房門。

  將蘇嬌放置在淨室之中的軟榻上,金邑宴端了一裝滿熱水的銀盆過來,然後又拿了刮鬍子的刀具遞到蘇嬌手邊道:“來吧。”

  捏著手裡刮鬍子的刀具,蘇嬌小心翼翼的伸手揮了揮,然後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道:“我,沒給人刮過鬍子……”

  “嗯。”淡淡點了點頭,金邑宴上挑了一下眉眼,垂首看向懷中的蘇嬌,聲音低啞道:“若是刮過,那才是出大事了……”

  看著金邑宴那張似笑非笑的面容,蘇嬌暗暗咽了咽口水,聲音細軟道:“直,直接刮嗎?”

  伸手按住蘇嬌那戳到自己下顎的刀具,金邑宴拿過一旁的巾帕遞給蘇嬌道:“先將這巾帕浸了熱水敷上,然後再刮。”

  “哦。”乖乖的應了一聲,蘇嬌將那巾帕浸了熱水之後疊成方塊狀覆到金邑宴的下顎處。

  看著那覆在自己下顎處疊的歪歪扭扭的巾帕,金邑宴不自覺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蘇嬌,卻見這小人兒一副認真模樣的半跪在自己身側,正仔細的研究著手上那刮鬍子的刀具。

  “好了嗎?”蘇嬌抬首,正對上金邑宴那雙漆黑暗眸,她眨了眨自己那雙浸著水漬的杏眸,歪著腦袋一副疑惑模樣,“怎麼了?”

  金邑宴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托住蘇嬌的小腦袋將她整個人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

  “嗯?……唔……”金邑宴這個吻來的猝不及防,蘇嬌嬌軟的身子還跪在軟榻上,她一手裡拿著刮鬍子的刀具,一手捏著濕滑的皂角,根本就騰不開手去推開面前這個趁機吃豆腐的人。

  “呼呼……”被金邑宴放開的時候,蘇嬌已經喘不過氣了,她用力的猛吸了一口,卻不小心被淨室裡頭蒸騰出來的熱氣給嗆住了喉嚨。

  “咳咳……”輕咳幾聲,蘇嬌揮了揮面前飄過來的熱氣,一把將手上的皂角粉抹在金邑宴的下顎上用力拍了拍,然後又將那不知何時滑落的巾帕給重新浸了水之後貼在他的下顎處抹了抹。

  皂角粉被熱水融化,開始變得濕滑,蘇嬌將那浸泡隨手扔進銀盆里,擼起寬袖就跨坐到了金邑宴的身上,然後推著他的身子仰躺在身下的軟榻上,白嫩小臉嚴肅道:“別動。”

  蘇嬌嬌軟的身子壓在金邑宴的身上,她慢慢的朝著金邑宴的面頰靠近,手上的刀具在蒸騰的熱氣之中顯出一圈光亮的色澤。

  “我要開始了……”輕輕的咽了一口口水,蘇嬌努力壓下自己緊張的情緒,指尖微抖著將手裡的刀具按上了金邑宴的下顎處。

  “沙沙……”刮鬍子的聲音在安靜的淨室之中無比清晰,蘇嬌一副全神貫注的小模樣,讓金邑宴忍不住的就起了逗弄之心。

  “呀……”

  “嘶……”

  一把拍開金邑宴那不知何時撫上自己臀部的手,蘇嬌伸手按住他那被自己劃開了一道口子的下顎,聲音嬌細道:“讓你別動我,你還動我!”說罷,蘇嬌指尖微顫,輕輕的撫了撫金邑宴那劃開的口子,嫣紅的血跡瞬間便染上了蘇嬌白嫩的指尖。

  “疼不疼?”朝著那被劃開的口子處輕輕吹了一口氣,蘇嬌抬眼看向一直勾著唇角不知在樂什麼的金邑宴身上。

  金邑宴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撫了撫蘇嬌被那蒸騰熱氣浸濕的衣衫,他白皙修長的手指順著那濕滑的衣衫勾起一抹浸著水漬的垂髮。

  “哎呀,我問你疼不疼……”蘇嬌一把拍開金邑宴的手,纖細的秀眉皺起。

  “嗯,好疼……”歪了歪腦袋,金邑宴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那雙漆黑暗眸之中清晰的印出蘇嬌那張浸著焦躁的小臉。

  “你給我舔舔……”一邊說著話,金邑宴突然坐起身子,直接便將臉湊到了蘇嬌面前。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漲紅著一張小臉沒有接話,粉嫩紅唇輕啟,囁嚅著半天沒有說清楚。

  “嗯?”金邑宴一邊撫著蘇嬌那覆在自己下顎處的白嫩手掌,一邊輕聲道,那勾膩的尾音帶著一點沙啞質感,直讓蘇嬌想起了那時候與鈴聲混雜在一起的斷斷續續的悶哼聲,白嫩臉頰上一下便泛上兩朵紅暈。

  蒸騰的淨室之中,蘇嬌身上只著一件細薄春衫,而那春衫已經被冒出來的熱氣給浸濕了一半,隱隱約約的顯出她纖細窈窕的身姿,細膩白皙的肌膚凝脂一般的泛起粉嫩色澤,這種欲勾還拒的暗隱姿態,直勾的人心痒痒。

  “我,我給你擦擦……”嬌軟糯氣的聲音在安靜的淨室之中響起,蘇嬌拿起那浸在銀盆之中的巾帕,替金邑宴擦去上頭膩滑的皂角粉之後,猶豫的看著那依舊還浸著血珠子的傷口。

  纖細的身子微微挺起,蘇嬌白嫩手掌扶住金邑宴的臉頰,微微低首輕輕的朝著那傷口處親了一口。

  “還疼不疼?”說話時的蘇嬌唇上還沾著一點艷紅的血跡,那一點朱色染在粉嫩唇瓣之上,更添媚意。

  看到這副模樣的蘇嬌,金邑宴按在她纖細腰肢處的手不禁一緊,那雙黑眸愈發深沉了幾分。

  沒有聽到金邑宴回話,蘇嬌苦著一張小臉,小心翼翼的伸出粉嫩舌尖朝著金邑宴的傷口處輕輕舔了舔。

  濕潤滑膩的觸感在傷口處滑過,那連一點疼痛都算不上的傷口瞬時便麻癢起來,就好似有萬千隻食蟻一般的順著那處爬滿金邑宴的全身,一點一點的啃咬,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

  金邑宴垂首,眼中只剩下蘇嬌那含在口中的一點粉嫩,他的呼吸漸漸加重,暗沉雙眸漸漸眯起。

  蘇嬌纖細的身子擠在金邑宴兩腿之間,她的一隻手扶在金邑宴的膝蓋上,另一隻手輕輕滑過那被她舔舐掉血漬的傷口上,聲音軟膩道:“不流血了……”

  金邑宴的視線順著蘇嬌額角浸落的汗珠子往下滑去,那汗珠子滑過蘇嬌白嫩的臉頰,隨著青色經絡進入纖細的脖頸,滑入凹陷骨感的鎖骨,最後浸入那自細薄的春衫被浸濕了之後,根本就遮掩不住什麼的白膩胸前。

  “還疼不疼?我給你繼續……啊……”蘇嬌的話還未說完,便感覺自己身子一輕,直接便被金邑宴給掐著腰肢按到了身下。

  大致是因為這使力的動作,金邑宴下顎處的傷口又開始斷斷續續流起血來,滴滴答答的落在蘇嬌白嫩的臉頰上,那溫熱的觸感讓蘇嬌忍不住的輕輕皺起了那張白嫩小臉。

  伸出手捂住金邑宴那流著血的傷口,蘇嬌似乎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處境,只聲音細柔道:“怎麼還在流血……”

  一邊說著話,那白嫩指尖輕輕的撫了撫金邑宴那還留著血的傷口處,蘊熱的血珠子順著蘇嬌的指fèng滑落,沾到那凝脂般滑膩的肌膚之上。

  雪色的肌膚沾著那最艷麗的朱色,看在金邑宴的眼中,形成最致命的誘惑。

  俯身含住蘇嬌那沾著血跡的指尖,金邑宴的聲音低啞而壓抑,“真甜……”

  一方小小淨室之中,薰香爐裡頭裊裊散發著淺淡幽香,卻是抵不住蘇嬌身上那漸漸濃郁起來的甜膩香氣,軟榻被壓的“吱呀”作響,蘇嬌軟糯的聲音夾雜著那深沉的悶哼聲,在蒸騰的淨室之中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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