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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嬌瞪著一雙杏眼,面色緋紅的看著面前一張無賴臉的金邑宴,恨不得伸出手在他臉上撓個七道八道痕,看看那臉皮到底有多厚。

  “表妹這麼看我,可真是叫人心喜……”金邑宴伸手撩開蘇嬌額角的碎發,細細的撫著那一小塊海棠印記。

  一把揮開金邑宴的手,蘇嬌抿著嬌嫩刺痛的唇,一把抓起腦袋後面的瓷枕就要往金邑宴身上砸去。

  眼疾手快的握住蘇嬌拿著瓷枕的手,金邑宴將人單手攏進懷裡,五指交扣著蘇嬌的纖細的手指按在了那瓷枕色彩鮮艷的手繪圖彩上。

  “表妹你看,這瓷枕上的美人海棠春睡圖……是不是比這羅漢床上的要好看許多?”

  蘇嬌怒瞪著一雙大大的杏眼,無奈的被金邑宴按著腦袋往下瞟了一眼,只見那白玉瓷枕上的一面細細雕刻著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圖,周邊雕刻出怒放的海棠用朱色筆墨潑灑,映襯著那姿態慵懶睡於海棠花下的女子,那女子衣衫半褪,臉色緋紅,姿態妖嬈睡於海棠花下,乍看上去媚氣十足。

  看著蘇嬌皺著細眉對這副美人海棠春睡圖不感興趣的模樣,金邑宴的眼中顯出幾分揶揄,按著蘇嬌的手在那白玉瓷枕上細細摩擦道:“表妹用眼睛看是看不出來的……要這樣才能……明白這圖的奧妙之處……”

  蘇嬌的指尖順著金邑宴的手在白玉瓷枕上滑了一遍,原本不耐煩的神情被漸漸升騰起來的緋紅所取代,她用力的想抽回被金邑宴按住的手,卻不想那人根本就不想放過自己,只貼著自己的耳畔,任由那清淺曖昧的呼吸聲打在她的耳漩處,聲音暗沉帶著一抹邪肆道:“表妹還未說‘看到’了什麼……怎麼就這麼急著放手?”

  蘇嬌漲紅著一張小臉,指尖火辣辣的發抖,好似那手下摸著的不是光滑細膩的白玉瓷枕,而是炙熱如火的鐵塊。

  蘇嬌纖長的睫毛激烈顫抖著,她輕叫一聲,用力抽回被金邑宴按住的手,然後兩手交握趕緊縮進了寬袖之中,整個人像只煮熟的小蝦一樣蜷縮在一起,被金邑宴按進了懷裡。

  其實那白玉瓷枕上雖然看上去就只畫了一幅美人海棠春睡圖,但是如果你按著上面雕刻的凸起輪廓去看的話,就會發現,那美人身上竟然疊著一個沒有穿衣服是男人,所以那美人才會顯得這般的媚氣十足,因此這根本就是一副暗藏著的春宮圖,哪裡是什麼美人海棠春睡圖。

  “表妹可是‘看到’了什麼,不妨與表哥說說……嗯?”

  金邑宴抱著懷裡漲紅著一張俏臉的蘇嬌,心情十分愉悅。

  “你,你無賴……”蘇嬌翻來覆去的也不過就是這幾個說辭,她瞪著一雙杏眼,裡面波光粼粼的好似浸了一汪清泉。

  金邑宴低頭看著蘇嬌的杏眼,突兀道:“表哥突然覺得,表妹這眼睛……也是生的甚為好看……”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心中一個咯噔,趕緊伸出雙手想把自己的眼睛遮起來,卻不想金邑宴比她快了一步,直接便上嘴舔上了她的眼睛。

  “真甜……”蘇嬌只感覺自己的眼睛被卷進了一個濕滑軟糯的空隙之中被用力的擠壓,她睜不開眼,卻感覺到自己眼中的淚水被一點一滴的吮,吸乾淨。

  “扣扣……”正當蘇嬌與金邑宴兩人一個親,一個躲的時候,門外響起清脆的敲門聲,“王爺,熱湯已經備好了。”

  “嗯,下去吧。”一邊說著,金邑宴意猶未盡的拉著蘇嬌起身,單手一箍就把人給斜掛在了自己身上。

  蘇嬌雙腳離地,害怕的拽住金邑宴的腰帶,雙眼還未完全睜開,纖長的睫毛微顫,聲音帶著幾分抖動,“你做什麼……”

  金邑宴輕笑一聲,伸手托著蘇嬌的臀部半抱在了懷中,聲音暗啞道:“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帶表妹去沐浴了……”

  蘇嬌身上的小襖上沾的都是剛才老太太砸過來的茶水,經過剛才一路的冷風吹拂,早就干硬硬的掛在身上,十分不舒服,而且就連裡面的小衣也硬邦邦的好似結了一層冰,如若金邑宴沒有提到,蘇嬌還沒有反應過來,但等這事一被提及,蘇嬌就感覺自己的身子好似突然厚重了幾分,那乾涸的茶水黏在身上正冷颼颼的從皮膚上發著寒氣。

  第66章 66撩妻記(三十七)

  氤氳熱氣瀰漫在內室之中,蘇嬌被金邑宴半抱著放置在了浴桶的邊緣,那浴桶之中的熱氣噴騰而出,將蘇嬌纖細白膩的身姿籠罩其中,顯出幾分朦朧之美。

  “我,我自己洗,你,你出去……”蘇嬌手忙腳亂的抵開金邑宴伸過來扒著她小襖的手,整個人慌亂的一直往後躲去。

  “表妹確定要我出去?”金邑宴看了一眼蘇嬌緋紅的小臉,聲音愉悅,帶著幾分揶揄。

  “確定確定,你出去……啊……噗嗤……咳咳……”蘇嬌話還未說完,金邑宴那放在她腰間的手猛地一下鬆了開去,蘇嬌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後一倒,直接便倒進了那滿是熱水的浴桶之中,濺起一大片水花。

  “咳咳……”蘇嬌的臉被自己的濕發所覆蓋,身上的小襖吸了水變的沉甸甸的,她掙扎著將腦袋冒出了水面,卻發現自己的身子除了那雙穿著繡花鞋的腳濕漉漉的架在浴桶上,就只有一個要冒不冒的腦袋靠後背蹭著浴桶的力量勉強支撐著。

  熱水浸延至下顎處,波光漾漾的一下又一下打著蘇嬌的臉,讓她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因為只要一說話,那熱水便會順著半張的嘴被吞咽進去。

  地上滿滿都是飛濺而出的熱水,順著大大的浴桶流出,沾濕了金邑宴的半邊身子和那雙深黑色的皂角靴。

  看著蘇嬌躺在浴桶之中的狼狽模樣,金邑宴不客氣的大笑出聲,然後在蘇嬌帶著水霧的憤恨目光中單手一撈,輕輕鬆鬆的就把人給拎了起來放在浴桶邊緣。

  這次蘇嬌學乖了,她一手緊緊抓住金邑宴的衣襟,一手緊扒住浴桶的邊緣,身子因為剛才猛然的跌落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不過也因為剛才跌落浴桶中的那一下,身子上冰冷刺骨的感覺一下被舒適的暖意所取代,讓她禁不住的鬆了松身子,只是身上的襖子太過於厚重,濕噠噠的還滴著水,讓她十分的不舒服。

  “表妹覺得如何,可舒坦?”金邑宴伸手撥開蘇嬌臉上的濕法,露出那張緋紅帶淚的嬌嫩小臉。

  蘇嬌輕咳一身,小臉上滿滿都是水,順著烏黑的長髮滑落,濕漉漉的沾濕了金邑宴的衣襟和寬袖。

  “你,放我下去……”那浴桶挺大,蘇嬌坐在浴桶的邊緣,腳尖根本就碰不著地面,所以她的支撐點就都在金邑宴的身上,如果金邑宴再次放手,蘇嬌必定會重蹈一次剛才的覆轍。

  “表妹急什麼,這天寒地凍的,身子可不要凍壞了……”一邊說著,金邑宴單手摟住蘇嬌半抱進懷裡,自己踩著那上浴桶的木梯靠坐在浴桶邊緣,握著蘇嬌的腳就把她那雙濕漉漉的繡鞋給脫了下來,露出穿著羅襪的嬌小腳掌。

  “這萬病以足出,表妹還是先暖暖腳的好……”將蘇嬌腳上的羅襪解開,金邑宴握住蘇嬌的雙腳放入浴桶之中,然後看著那被熱水緋紅白嫩的腳掌,用手指輕輕的搓揉起來。

  蘇嬌看著金邑宴的動作,感受到腳掌處的瘙,癢觸感,下意識的蜷縮起了腳趾,卻被金邑宴慢慢的順著腳fèng掰開了,然後把玩著那被水霧蒸騰出貝殼粉一般可愛顏色的腳趾,一臉的神情莫測。

  “哈哈……你,你別這樣……哈哈……”金邑宴的手指微屈,輕輕的划過蘇嬌白細的腳底,惹得蘇嬌忍不住的發出一串銀鈴般的清脆笑聲。

  金邑宴揉著蘇嬌腳的手一頓,他微微垂首便看到蘇嬌臉上尚未消失的笑意,那沾著水漬的小臉看上去水潤潤的好似剝了殼的雞蛋,濕黑的長髮粘在纖細的脖頸處,露出一小截形狀優美的鎖骨,那漸漸順著身子瀰漫上來的羞澀緋色,襯得蘇嬌整個人就像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惹人憐愛。

  金邑宴將懷裡的蘇嬌轉了一個方向,那兩隻白細的腳掌便被他緊緊握在了掌心,浸著水漬的腳掌濕滑軟細,在金邑宴的掌中像一尾游魚一般幾乎抓不住。

  感受著掌心之中那軟若無骨的腳掌,金邑宴低頭凝視蘇嬌,聲音低低的帶著無限情意,“表妹這腳表哥真是歡喜的緊,軟若無骨,柔膩似水……”最重要的是他剛剛好一掌便能將其完全的包裹其中,就好似天生為他量身定製的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哈哈,你,你別撓我了……”蘇嬌被金邑宴捏的難受,整個人蜷在他的懷裡笑個不停,大大的杏眼泛著水霧,眼角處夾雜著幾滴晶瑩剔透的眼淚,隨著她扭動身子的動作而緩緩滑落,進入濕潤的髮髻處,消失無蹤。

  “呵……”輕笑一聲,金邑宴將嘴唇貼在蘇嬌耳畔,聲音低沉帶著幾分誘導:“表妹叫聲好聽的……表哥便放了你……”一邊說著,金邑宴手中的動作卻是不停,勾著蘇嬌的腳底一下又一下的輕輕勾畫著,那帶著柔膩水漬的皮膚粘在他的指尖就好似要融化了一般。

  “表,表哥……哈哈……放了我……不要了……哈哈……”蘇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在金邑宴的懷裡抖動的厲害,身上的小襖沾著水漬,被金邑宴單手慢慢的給解開了暗扣,蘇嬌卻是渾然不見,只抓著金邑宴的衣襟笑的身子發顫。

  “不行……我不喜歡聽這個……表妹再換一個……”金邑宴將蘇嬌的左腳置於膝蓋之上,襖裙被掀起,露出那潔白的褻褲,褻褲薄細,沾了水之後,濕濕的貼在蘇嬌的腿上,勾勒出白細的肌膚和誘人的纖細形狀,那腳踝處的金鈴鐺也被金邑宴拿掉了棉絮,隨著蘇嬌的動作而發出清脆的鈴聲。

  “那,那你……哈哈……要……哈哈……聽……什麼……”蘇嬌整個人喘的厲害,她身上吸飽了水的小襖已經有些冷了,雖然浴桶裡面的水還是很熱,但是卻比不上她身上蒸騰出去的溫度。

  “表妹不若叫聲相公來與表哥聽聽?”金邑宴嘴角含笑,輕輕吻去蘇嬌眼角的淚滴。

  蘇嬌現在的腦子混沌一片,聽到金邑宴的話卻一瞬間回了神,雖然臉上被迫笑著,眼中卻顯出幾分羞惱神色,恨恨的盯著金邑宴的一副無賴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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