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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少一覺醒來被經紀人告知公司和自己解約,這次拍攝航程也不算在內了,連帶著包括衣食住行通通要自行解決,榮少被白恩氣的渾身發抖,他壓根就不認為錯在自己,反而全賴在了白恩的‘薄情寡義’上,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那紅木木梳給當了,被當鋪的人告知這個木梳只有五美元的時候更是認為白恩這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五美元的東西這麼坑害自己,真是個人渣!
他這半年在白恩身上撈了不少錢,拍戲也節節高升,榮少從來就不是個有上進心的,他將自己帳戶上的所有錢轉出來後,直接遊山玩水去了,直到後來在賭場輸的一窮二白,又給人當了幾年‘私人老師’,到底還是又折騰回了C國。
白先生那些人找到榮少的時候晚了些,只知道對方當了木梳後就跑了,白先生當機立斷,全部都去找木梳不許在榮少身上浪費時間,這才幾經磨難找到了木梳被買去了哪裡,令人煩惱的事白恩這些舉動驚動了J國的白老爺子,白老爺子抱著讓給自家孫子悲痛的抓心撓肝的黑洞思想,在最後關頭提前白恩幾分鐘將木梳給買走了。
從此木梳和白恩失去了下落。
這仇,白恩九分怨在了白老爺子身上,一分怨在了自己,至於榮少這個小人物,乾脆就不在他的關注範圍內。
第99章
三百九十
《二十八小時相見》總算是折騰開機了,燒香那天請了不少人來,白先生不合適露臉,就一直呆在片場的休息室里。
劇組開機一般都燒香,誰也不知道是拜的那個神仙保佑,就連問王導,他也摸不著頭緒,訕笑幾聲道:“求個心安嘛。”還是芳姐知道的多,說大陸這邊燒香的習俗是從HongKong學過來的,那邊習俗多,凡事都要講究先祖先再行人事,劇組的一大幫子人被徹底的科普過後,香差不多也上完了。
鄭和因為個人原因不太適合這時候再媒體上出現,他跟芳姐說了聲,繞著找了半天發現白先生竟然不見了,著急地在片場跑了好幾圈,下雨的天額頭都是熱出來的汗,還是阿龍看鄭和像是在找什麼,詢問之下嘿嘿怪笑著把白先生的地方說了出來。
鄭和回過味來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他就是關心則亂,光想著自己跑來跑去找人了,都忘記還是他把休息室里的鑰匙給白先生的。
“你倆可真是你儂我儂啊。”阿龍道:“一會看不見就成這樣,我都快以為你們是連體嬰了。”
“滾犢子,狗嘴裡說不出人話。”鄭和啐道。
“嘖嘖,”阿龍咂舌:“這人吶,就是不能說真話,忠言逆耳,尤其是你這種耳朵軟的,行了,找你家的白先生去吧,他剛還問我什麼時候完事呢。”
鄭和在包里翻記事本,又想起來自從芳姐回來後就沒在自己記過事情,便問道:“哎,今天下午我還沒有沒活。”
“應該沒有了吧。”阿龍說道:“芳姐說她給你找了個廣告,挺好的,是長期合作的那種,就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抽出空來,她不好意思開口,讓我問問你。”
芳姐總覺得白先生是因為鄭和才雇用自己,連帶著在工作的時候對鄭和態度也轉變了許多,什麼事都要轉外抹角的說,像是怕鄭和起疑一樣。
鄭和皺皺眉頭,道:“你問我,我也說不準啊,等著我去問一下白先生吧,他說的才管用。”
“那好吧。”阿龍道:“對了,鄭哥我問你個事唄,你平時都叫白先生什麼?”
鄭和微怔,道:“就是白先生啊。”
“除此之外呢?”阿龍問。
鄭和道:“好像沒有了吧,哦,我生氣的時候會直呼他大名白恩,但也沒叫過幾次。”
阿龍擺出柯南的經典‘真相只有一個’的姿勢,道:“你難道不覺得這種狀態很詭異嗎?你想想,白先生平時都叫你什麼?”
鄭和道:“……寶貝。”
“這就對了嘛!”阿龍一拍手:“白先生對你用那麼親昵的稱呼,你卻回答的這麼冷淡,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分歧呢。”
鄭和揉揉臉:“我就是叫慣了,一時半會也改不回來。”
“改不回來也要改啊。”阿龍教育道:“稱呼這個東西對與於情侶之間的關係是很重要的。”
鄭和前幾天剛被人在網上罵對於病人不關心,現在又被阿龍這個外人當面說出來自己做的不對的地方,弄得他一時惶惶不安,認真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差勁,怎麼所有人都說他呢?
三百九十一
白先生老遠就聽到鄭和的腳步聲了。
他有個從小練出來的習慣,就是習慣聽別人的走路的姿態以及頻率,這跟人的手紋是一樣的,只要用心觀察,分辨起來很容易。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他順手把書合上,伸了個懶腰從靠椅上站起來去開了門,正好搶在鄭和將手搭門栓的前一秒,鄭和估計在想事情,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
“都忙完了?”白先生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半摟著把人弄了進來,鄭和跟白先生差了將近十厘米,偏偏上半身的長度都還一樣,這直接導致了鄭和伸手碰不到白先生,白恩單手卻可以抓到鄭和那一頭小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