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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NPC離開辦公室了，她才回答白富美的問題，緩緩地說：“嗯，是的，簽了合約。”
簽了合約，如果違約就是要賠違約金的。
姜樂樂垂眸，喝了兩口熱茶，不去看白富美那張笑里藏針的臉。
她聽到白富美說：“違約金的事你不用擔心。”
嗯，姜樂樂從來就沒擔心過違約金的事。
姜樂樂現在擔心的……是另一件事。
她的妹妹林曼曼現在是《九九八十一》里的學員，還在節目組裡。
姜樂樂在想，這位白富美會不會瘋狂到連那個和甘珩毫無血緣關係的林曼曼也不放過？
然而白富美今天來找姜樂樂，只是為了讓姜樂樂離開《九九八十一》。
沒有商量，沒有問過姜樂樂的意願；沒有解釋，沒有說過為什麼要她離開《九九八十一》。
而是開門見山，上來就談有關違約金的事。
當然，白富美也沒有提到林曼曼這個人。
白富美不提，姜樂樂也不說。
萬一白富美並不知道林曼曼是她的妹妹，姜樂樂這會兒多嘴提起了林曼曼，豈不是提醒了白富美：我妹妹在節目組裡，你要不要搞她？
——要的要的，要搞的要搞的。
那豈不是很尷尬。
於是，兩人就這麼在“你猜我知不知你妹妹在我的節目組裡，我猜你會不會對我妹妹動手”的詭異氛圍下，交談了接近一個小時，敘舊了接近一個小時。
離開白富美辦公室的時候，姜樂樂腿有些軟，同時腦殼也有些疼。
雖然和白富美見面交談有種提心弔膽的壓迫感，但比起她的生父甘珩，姜樂樂還是比較傾向於和白富美交談。
白富美只是讓她有壓迫感而已，她緩一下，給自己做一下心理暗示就好。然而對於甘珩，姜樂樂是生理性的厭惡，壓抑不住的噁心。
出來辦公室的時候，那個NPC已經在辦公室門邊等候她了。
NPC看到姜樂樂的時候，很體貼地問她是不是現在就要回維利亞廣場。
姜樂樂面無表情地點頭。
然後他就去安排了，結果沒能找到可以送她回去的人，便只好自己送姜樂樂回去。
姜樂樂猜測這個NPC是那位白富美的助理，便問了一下關於白富美在考拉視頻上股份的事。
一開始姜樂樂沒指望這個NPC會給她說的，結果十分意外，他不僅和姜樂樂說了，還和她balabala了一大堆考拉視頻的事。
這個NPC名字叫童嘉鑫，是白富美的助理，以前是考拉視頻的員工，所以對考拉視頻的事情了解得比較多，甚至他和現在《九九八十一》里的製作團隊十分熟識，基本裡面都是他的熟人。
聽到童嘉鑫和她說了那麼多，姜樂樂十分淡定，沒有說太多的話。
倒是童嘉鑫本人，後面沒聽到姜樂樂的問話，感覺有些奇怪，還問了一句：“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姜樂樂沉默了一下，然後才悠悠地說：“嗯，我總覺得你和我說這麼多，居心叵測。”
童嘉鑫：“…………”
姜樂樂：“以及，NPC死於話多。”
童嘉鑫面無表情，用明確的態度向姜樂樂表示，他不會再和姜樂樂說話了。
第28章
童嘉鑫：“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姜樂樂：“嗯, 我總覺得你和我說這麼多，居心叵測。”
姜樂樂：“以及, NPC死於話多。”
童嘉鑫面無表情，用明確的態度向姜樂樂表示，他不會再和姜樂樂說話了。
姜樂樂想了一會兒, 問：“你是龔言澤的粉絲吧？”
“你怎麼知道的？”
童嘉鑫立下的flag倒了，他有些驚訝地看著姜樂樂。
然而姜樂樂又是一臉的淡然，說話的語氣也沒有什麼起伏。
她說：“我猜的。”
童嘉鑫：“…………”
對不起還真被你猜中了。
童嘉鑫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了。
姜樂樂沒有再和童嘉鑫說話，因為實在是沒什麼好問的。
尤其是在童嘉鑫告訴姜樂樂考拉視頻股份占比最大的兩位股東是宋嘉雲和蕭嘉麗之後, 她對考拉視頻就頓時失去了解的興趣。
這不是越了解, 越讓她抱宋嘉雲大腿的意思嘛。
不說考拉視頻的事，姜樂樂總不能和童嘉鑫探討有關他的偶像龔言澤的興趣愛好吧。
姜樂樂對龔言澤這人沒什麼興趣, 雖然是朋友但是對他的興趣愛好一點也不了解, 她也極少在別人面前提起龔言澤是自己朋友這件事。
姜樂樂沉吟了一下, 問：“需要我幫你向龔言澤要個簽名嗎？”
童嘉鑫：“謝謝。”
童嘉鑫：“不過不需要, 我已經有三張他的簽名照了。”
難得想要做好事的姜樂樂失去了一次做好事的機會, 她不由得有些惋惜了。
童嘉鑫把姜樂樂送回了維利亞廣場。
姜樂樂看了看時間，決定去餐廳蹭一頓免費的晚餐。
她來到《九九八十一》餐廳的時候, 恰好趕上女孩們用餐的時間，三五成群的女孩們都朝姜樂樂嬉笑著打招呼，自然而然的, 她們想起了今天龔言澤的出場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