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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麼辦?就讓這姓陳的這麼逍遙下去?”八爺覺得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七爺忙道:“聽九妹妹說完。”

  曾令宸道:“我也早就想教訓教訓這個人了。我這裡有個法子,既可以揍那姓陳的,又可以給八姐姐解了隱患不過七哥,八哥,你們可得安排好了,不能砸了!”

  “那是當然!”八爺直拍胸脯,只要能出一口惡氣,怎麼著就行。

  曾令宸就把自己的辦法告訴了這哥倆,這哥倆一聽,都忍不住笑了,“好!就這麼辦!那姓陳的不是心疼那女的嘛,這次讓他再心疼!”

  陳家姑爺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是傷的不行了,最後是被人認出來,給抬回去的,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原來這個陳萬里藏身的地兒被人發現了,發現的人還是一個特殊的人,那人據說是連碧的青梅竹馬,兩個人都有感情著呢,連信物都有呢。況且他能找到這個地方,也是以前連碧帶他來的,這次見這陳萬里想要搶自己的女人,哪裡還忍得住,過來帶了一幫子人就過來了,圍著陳萬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還發話,“只要不打死打殘就成,給我使勁的打!”

  所以悲催的陳萬里就這樣受傷了,要說這陳萬里最開始怎麼也不信自己的心上人腳踏兩條船,但是人家拿出來的東西卻是千真萬確的,陳萬里記得以前還看到過,人家連連碧胳膊上有個痣都記得清楚呢,這簡直是忍受不了,男人最怕自己帶綠帽子,陳萬里被人打了,還被帶了綠帽子,當時圍觀的人也多,人家說了,出了這口氣,你想報官就報官,反正你都不怕丟人了,我怕什麼?到時候剛好可以告一告這強搶未婚妻是什麼罪名!

  所以陳萬里被抬回去,陳夫人和陳老太太哭了又哭,等陳萬里行了,陳老太太還一疊聲的要去告官,把人抓起來,陳祭酒恨聲說道:“都是什麼好事兒!這樣丟臉事兒還嚷得人盡皆知啊。給我老實在家裡呆著,哪裡也不准去!”他的老臉都丟盡了,為人師表都說不過去。

  陳老太太把所有的氣都撒到那連碧身上了,“早就看出她不是個正經的了,哪家正經的姑娘能在婚前做出這樣的事兒?這種勾三搭四的人,你給我立刻賣了!”

  陳夫人說道:“母親放心,這賣身契在我手裡,立刻就轉賣了!”

  而連碧知道陳夫人要賣了自己,就哭著要見陳郎,陳夫人輕蔑的看著連碧,“一個奴婢,還想著見主子,你以為你是誰?”

  連碧忙說道:“可是我已經有了陳郎的骨肉了!”原以為這個是自己最鋒利的武器,只是陳夫人冷笑道:“還不知道是誰的呢,竟然敢這樣說。萬里,你聽見了吧,你承不承認這是你的孩子?”

  陳萬里在內室喊道:“讓她進來,我有話說!“

  連碧臉色一喜,只要陳郎肯見自己,那麼自己一定能說服陳郎的。

  只是連碧進去了一會兒,裡面就哭聲和喝罵聲不斷,“你以為我是個傻子嗎?把我當冤大頭耍著玩!哼,我看你這樣隨便,能做出那樣的事兒也不稀奇!”這男人啊,在沒有得到女人之前,就喜歡女人快快投懷送抱,這一旦得到了,就嫌棄女人太水性楊花了,陳萬里可不就是這個心裡,再加上已經聽進去打他的人的話了,現在就認定了連碧給自己帶了綠帽子。他跟這個連碧的感情本來就不值得推敲,這樣嫌隙下來,就無法挽回了。

  “這孩子指不定是誰的呢,我可不想當個便宜爹!你愛讓誰當爹就讓誰當爹,我是不會承認的。”

  而連碧則是咬死了自己沒有腳踏兩條船,陳萬里說自己累了,讓人把她給拉了出去,而陳夫人呢,則是說道:“雖然我兒說這孩子不是他的,但是我可不想給人留下把柄!來人,伺候連姑娘喝藥!”

  連碧其實根本就沒有懷孕,只是想著利用這個留下來,不是說他們看重孫子嗎,剛好流了一個,現在她說她有了,這不正好把她納進房了?可是為什麼現在結果是這樣?為什麼和自己想的不一樣,還有陳郎,為什麼對自己這個樣子了?她覺得一切都脫離了軌道,只覺得那碗藥越來越近,“我不喝,我不喝!”連碧把藥給打翻了,陳夫人冷聲說道:“再給她上一碗,直到她喝下去為止,我們陳家不缺這點兒藥!”

  要說其他的話,陳萬里根本就不信,只是那個打他的人,明明白白的說了連碧的左胳膊上面有個痣,這要不是親密接觸過的,如何能知道,所以陳萬里是不管連碧如何說,都以為是在狡辯,以前喜歡的面孔,也覺得可憎起來。

  而連碧本身也行為不正,這聯想起來,可不就是越想越是那回事兒,加上那陳萬里可不是真正的情聖,要是真的情聖也不會娶曾令芬了。所以最後連碧就悲催了。

  而陳夫人最後還讓婆子看著這連碧把胎兒打下來,結果那婆子看了最後對陳夫人說連碧根本就沒有懷孕,陳夫人覺得自己被這個連碧耍了,直接就捆了起來,讓人給送到陳家老家的莊子上去了。陳家老家的莊子是在離這裡一千多里的鄉下地方,而連碧這樣的人這麼千里迢迢的過去,到最後結果肯定是很不好,只是也沒有人在意了。而連先生呢,自從自己的女兒給他下迷藥,然後偷偷的跑回去了,連先生也就對這個女兒死了心,自己回去了家鄉,到後來又續娶了一房妻子,倒是得了一個兒子,那唯一的女兒就這樣被他給忘了。

  ☆、97、風雨欲來

  曾六爺攔住了曾七爺和曾八爺,“最近你們兩個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了?天天鬼鬼祟祟的!”

  七爺和八爺都呵呵笑道:“哪裡有啊,我們就是出去瞎逛唄。”

  “呵,嘴巴還挺緊,本來我還想誇誇你們兩個的,看來是我猜錯了。”曾六爺看了他們一會兒,自己準備走了。

  曾七爺和曾八爺對視一眼,忙拉住曾六爺,笑著說道:“六哥,六哥,我們做的不錯吧。”

  “不是說沒有做什麼嗎?現在問這個幹什麼?”曾六爺說道。

  “呵呵,那個六哥你那麼聰明,我們哪裡瞞得了你啊,確實是做了點事兒,讓姓陳的不敢再欺負咱們家的姑奶奶了。”

  “六哥,你說會不會有人也看出來啊。”

  曾六爺見他們承認了,就說道:“不過是看你們最近忙進忙出的,剛才一詐就給我詐出來了,別人倒是輕易想不到你們去,只是我覺得吧,你們做的事兒還是溫和了些,要是那姓陳的還是信任那個女人,豈不是白忙活一場?我看那,還不如直接把那女人塞到別的男人的床上,來個捉jian在床,看那姓陳的信不信!”

  七爺心道,六哥還真是狠那,不過這主意是九妹妹出的,她一個沒有出閣的姑娘,不可能想這樣的事兒吧。什麼捉jian在床的,九妹妹怎麼能說的出口呢?

  八爺道:“六哥說的是,不過那姓陳的就那個德行,有什麼真情實意的,現在不過是找不到台階下,有家不能回,咱們正好給他找個理由回家。說起來那姓陳的也是個軟腳蝦,朕為個女人要死要活的,誰信那,只不過是看八妹妹好說話,才跟呢女人敢那樣的,現在一看出了大事兒了,他心裡早就後悔了,我們不過是推了他一把。”

  七爺點頭,“八弟這話說的是,再說那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看陳府富貴,就想巴著不走唄,那個男人還不是我們瞎找的,人家真的和那女人以前是青梅竹馬呢,只不過後來那女人把他給三言兩語的給甩了,這不心裡氣兒正不平呢。六哥你放心,這事兒我們辦的妥妥的,不會留下隱患的。”

  只不過暗中讓人挑撥了幾句,然後告訴那人姓陳的下落,這不就成了?敢欺負我們曾家的姑奶奶,那不受點皮肉之苦就不成了。

  就算是有人知道了這裡面的事情,那又如何?本來就是陳家做的不對,這娘家人給自己的姑奶奶撐腰,那是理所應當的,何況管閒事的人也沒有那麼多。

  鑑於陳萬里在外面本人狠揍了一頓,都起不來床了,而連碧也被陳夫人給打發走了,陳夫人就和陳祭酒又親自來鎮國公府賠禮道歉,病保證以後絕對會好好對待曾令芬,“我們這樣的人家,不就是盼個嫡孫嗎?現在好好的沒有了,我晚上整晚整晚的都睡不著,也是我教子無方,惹出了這個事兒來,他如今也知道悔改了,我這個當娘的跟你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兒,要是還有,我就不要這個兒子了,我把兒媳婦當成親閨女。”

  陳祭酒也保證,等陳萬里身體一好,就讓他過來給岳父家賠禮,四太太和四老爺也不希望八姑奶奶的婚姻給毀了,現在陳家已經做到了這裡,要是還斤斤計較,那就是給八姑奶奶惹事兒了。所以這事兒就這麼給了了。

  四姑娘曾令瑤對九姑娘曾令宸說道:“九姐姐,我倒是覺得八姐夫最該賠罪的是八姐姐了,都沒有人說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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