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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聞冬熟練自然地把校服外套脫在衣架上,又去幫溫瑾然脫,給他拉拉鏈的時候兩人面對著面,他笑著捏他的臉。

  溫瑾然也笑,小酒窩裡灌了蜜,甜得靳聞冬神魂顛倒,他忍不住了,伸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像抱小孩一樣的抱,溫瑾然嚇了一跳,騰空的感覺特別沒有安全感,但因為是靳聞冬,所以他只是雙臂攬住他的脖子,並不做任何掙扎,他相信靳聞冬不會摔到他。

  靳聞冬抱著他往裡走,去親他的酒窩,呢喃低語:“想沒想我?”

  他們呼吸纏綿不休,溫瑾然幾乎要被燙到,面紅耳赤地點頭。

  “有多想我?”靳聞冬又問。

  這話溫瑾然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這時靳聞冬蹬開了他臥室里的門,顛了他一下,有種要滑下去的感覺,他抱緊靳聞冬,像是抓住了個能依靠的港灣,緊緊的絕不放手。

  靳聞冬是故意嚇他的,感受到他的依賴,在他所看不見的方向,眸色沉沉的笑了。

  他被取悅了,甚至有些飄飄然的狂喜,分別了將近一個月,能親熱的時間大打折扣,讓他怎麼能不想念。

  雖說他在高考之前還不想開葷,免得嚇到溫瑾然,可有些屬於男生之間私密的親昵方式,卻並不是不能做。

  他把溫瑾然珍而重之的放到床上。

  溫瑾然屁股碰到了柔軟的被子,他鬆開了抱著靳聞冬的雙臂,改為反手撐住上半身,仰頭去看他。

  靳聞冬蹲了下來,開始從他的額頭往下親,先是眼皮,後是鼻子,最後親到嘴唇,他含住,放在嘴裡吮咬了一會,覺得想吃了什麼軟糯的糖果,舒心的甜。

  他恨不能把溫瑾然整個人都拆吃入腹,又只能強行按捺住心底暴虐的欲望,他忍得眼都紅了,心頭燒著把不滅的火,幾乎燃盡了他的理智。

  可當溫瑾然霧蒙蒙的眼睛看向他,他又只剩下滿腔的柔情,憐惜與破壞並行,理智與占有欲交織,他額頭浸出層熱汗,鬆開溫瑾然的唇瓣,側頭去咬他的耳朵。

  只一口,他繼續往下探索,脫掉了他裡面穿著的內襯,密密麻麻的親吻啃咬他的全身,最後他跪了下來,替溫瑾然脫掉了他的鞋。

  溫瑾然穿了雙白色的襪子,他細嫩的腳就被裹在裡面,靳聞冬手有點抖,替他脫掉後,輕柔地捧著他的腳底,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的腳看。

  剛在一起不久時,溫瑾然就發現他可能異於常人的怪癖,只是他單純,不知道他的行為意味著什麼。

  古有三寸金蓮一說,雖說是種陋習,可也側面反應了男人有多麼喜歡這個部位。

  溫瑾然接觸的男人少,也從來沒和男人談過戀愛,他以為所有男人都和靳聞冬一樣,鍾情於這個部位,喜歡撫摸這個部位。

  他以為伴侶之間這樣親昵是正常的,雖然他自己並不喜歡去觸碰別人的腳。

  靳聞冬把他的腳舉到了他的唇邊。

  溫瑾然能感覺到他噴撒出來的呼吸,濃重炙熱。可是他沒有掙扎,眼睜睜地看著靳聞冬托著他的腳,並在他的腳背上印下了一個吻。

  有些癢,惹得他渾身一顫。

  再接下來的事情便有些超出他的認知範圍了,靳聞冬把他摁進了被窩裡,他的腳被物盡其用,撥了一根大蘿蔔,蘿蔔又粗又長,將他欺負的欲哭無淚。他的腳酸痛不已,自己的蘿蔔也被拔了,不過拔蘿蔔的滋味還挺好。

  勤勞的小地主幹一半想撂挑子,可是又被捉了回去,繼續給農民拔蘿蔔,紅通通的蘿蔔不聽話,一跳一跳總嚇他,他覺得不開心,哭著喊不要了。

  結果自己的蘿蔔就沒人拔了,他又開始哼哼唧唧,淚盈盈求農民來給他拔蘿蔔,農民把他的腳放在蘿蔔上讓他踩,告訴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於是小地主就真的哭了。

  他哭著哭著,蘿蔔就出了汁兒,濃稠鮮美,農民捧在掌心裡,一一舔了個乾淨,讚嘆勤勞的人會有豐厚的回報,緊接著他也同樣回報了小地主,蘿蔔汁兒灑在他的腳上,他哭得疲憊,被農民抱了個滿懷。

  夢中他變成了兔子,咯嘣咯嘣的啃著蘿蔔,那蘿蔔真乖,那蘿蔔真大,他一口下去,幾乎要笑出聲音來。

  第39章 往事

  宋雅香又回到了靳家,扮演著她乖巧可人的情婦身份。

  靳家從來不請保姆,所以家務繁多,一時忙裡忙外,還從來沒閒下來過,她常常出神去想自己的兒子,想半天又會拐回到靳博濤的身上,心緒起起伏伏,精神氣也不太足。

  想她其實跟了靳博濤有些年數了,溫瑾然的爸爸在他三歲時出事沒了,娘家重男輕女,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不想去娘家住。

  但婆家窮,二老白髮人送黑髮人,沉浸在悲痛中尚未出來,就要擔負起照顧兒媳孫子的重任,他們一沒工作二沒退休金,之前還是靠著溫瑾然爸爸的贍養費過活,家中的頂樑柱沒了,誰都不比她少半分的傷心與驚惶。

  她和溫瑾然的爸爸相識過程十分簡單,就是媒人牽線,吃了頓飯,對彼此都比較滿意,婚事很快就定了下來,婚後生活平淡幸福,結婚兩年就有了溫瑾然,如果沒有出事,應該這一生都這樣了。

  溫瑾然爸爸出事,說來也算個冤枉帳,醫院給判定的是過勞死,送醫院時已經不行了,宋雅香連他最後一面都沒見上,去到醫院,屍體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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