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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在景宸十四歲的時候,聯合里爾向星際法庭告發了哲家一直在進行非法人體實驗的罪惡行徑,並將那兩百年間死在實驗中的名單公之於眾。

  哲家在景宸的手裡倒了,哲家所扶持的星盜團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擊,幾乎全盤覆滅,景宸作為哲家的義子,是唯一沒有獲罪的合法繼承人,獲得了這個蟲族傳承已久的世家的全部合法財產,但一轉手又用這些財產與里爾做了交易,將無辜被牽連的哲容救了出來。

  只不過後來,里爾和里爾的雌君在撫養景宸成年期間,建立起了遠比合作關係更親密的友誼,在景宸成年的時候,除去救哲容給出去的一半哲家家產,剩餘的哲家家產以及數年來的利潤,都悉數歸還給了景宸。

  之後景宸可說是一帆風順,利用哲家遺留的實驗資料,研究出了更科學的提高雄蟲降生率的方式,將雄蟲降生率從負數拉回了正數,幾乎是以一己之力挽救了蟲族滅族的危機。

  而當年哲家所扶持的星盜團的標誌就是一顆閃亮的星星,雖然並不希望,但現在看來這個新崛起的二流星盜團宿很可能就是當年那個星盜團的後代,畢竟一個發展了兩百年的星盜團不僅大,種族和人數都不在少數,當年也是有零星一些逃竄出去遲遲沒有抓回來的星盜團成員的。

  哲容握住景宸的手:“雄主,如果不是我現在已經退伍,我恨不得親自去抓捕他們。”

  景宸探著身體,彎腰在哲容臉上親了一下,根本不顧忌身後還有坐著自家的三個孩子。

  三個孩子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轉過身。

  沒辦法,這麼多年他們早就習慣了。

  景旭透過透明的窗戶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飛船,快捷高效方便舒適,可手指不自覺地在另一隻胳膊上扣著。

  他已經懷念起在那顆落後荒蕪的星球的生活了。

  好吧,不是懷念那種沒吃沒喝還沒藥的痛苦生活。

  而是懷念那時陪在自己身邊的蟲,想起安茨眼前又浮現起不久前來接安茨的那兩個雌蟲,尤其是那個年輕雌蟲去攙扶安茨的動作,雖然沒看到最後,但景旭已經已經腦補出了那個雌蟲與安茨交握的胳膊。

  景旭腦袋垂得愈發低,控制不住地眼眶一圈全都紅了,幾乎是要從手上扣下一塊肉的力道,指甲深深地陷進胳膊肉里,才能勉強控制住在親人面前想哭的衝動。

  “旭!”景皓眼疾手快地把景旭的胳膊拉起來。

  胳膊上被掐的地方倒還好,只是留了一條紅色的印子,估計過不了五分鐘就能消退,可附近結了痂的傷口可就慘了,不少硬痂都被活生生拉扯開,血液還從硬痂的縫隙里往外滲。

  景皓把景旭的袖子捲起來,看了一圈,其他地方還沒有被波及到,沒好氣地一巴掌拍在弟弟腦袋頂上:“遭了這一次難,怎麼還這麼莽撞,忍著點。”說著從終端里拿出來藥淋在景旭胳膊上。

  景旭欲哭無淚地捂著腦袋,他胳膊倒是不怎麼疼,腦袋被二哥一巴掌拍的嗡嗡作響。

  景熠也湊在身邊,挑著景旭的下巴仔細端詳:“喲,別人遭難都是變成堅強了,我們家老么遭這一回反而更嬌氣了,皓,瞧瞧,給你一巴掌打的眼睛都紅得要哭了。”

  “沒有。”景旭憤憤地把下巴從大哥的手裡奪回來,捂著腦袋的手也轉移到臉上,亂七八糟地在眼睛的位置擦了幾個來回,瞪著兔子一般的紅眼睛企圖證明自己不可能因為被拍一巴掌就哭,就算他二哥從來手下沒數,拍的很疼。

  景旭扒拉著自己的眼眶:“乾的。”

  然後又扒拉開另一隻眼睛的眼眶:“兩隻都是乾的。”

  景熠倒在座位上,維持著隨時會崩的風度低聲憋著大笑的衝動。

  原本情調正好的老夫夫也調不下去情了,景宸坐下來,半邊靠在哲容身上,看著鬧成一團的孩子們,小聲問道:“等我們以後出去旅遊,你想去哪裡?”

  哲容不假思索:“都聽您的。”

  “不行。”景宸一口否決,握著的手微微用力:“這是來自你親愛的雄主的命令,至少要說出三個,我好提前列入我的退休計劃表里。”

  哲容沉默了一下,鄭重地問道:“能容許我思考一段時間嗎?”

  “當然可以,哪怕等到我們出發那一天你突然想去歧葉人的老窩都可以。”景宸比起幾十年前也進步了很多,至少情話說的簡單易懂多了:“我的計劃可以為你隨時改變。”

  似乎是想起自己的雄主是多麼地厭煩歧葉人,哪怕是如今的蟲皇陛下帶著歧葉人,他的雄主也寧願放蟲皇鴿子,都要避開歧葉人的。

  哲容不禁失笑出聲。

  換成年輕時,景宸或許還不會允許哲容這樣笑他,但現在幾十年過去,就不那麼想了,看著哲容的眼神依舊是包容而深情。

  畢竟他已經不是會為了面子死傲嬌的年紀。

  作者有話要說:  景宸:不傲嬌的生活無比沒有。

  感覺自己寫的越來越爛了,一本不如一本。

  另外,最近要調整一下我的生物鐘,儘量不熬夜,所以更新時間也會從中午十二點改為晚上九點。

  ☆、第三十八章

  里爾也是蟲族從蟲神時期後十分受爭議的一位蟲皇,他年輕時是堅定的雄蟲主義者,但是在上任後卻漸漸改變了想法,在最後,甚至隱隱有壓低雄蟲社會地位提高雌蟲地位的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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