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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享忍不住,又探出腦袋去再看一眼。

  真想親眼看看,景皓知道他疼愛的親弟弟也喜歡雄蟲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左享腳步輕快地離開了這裡,他要好好想一想,如何幫他們從暗戀的困境裡解脫出來。

  當然,最重要的是,如何把這件事傳揚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這麼久沒更,之前因為卡文,所以先去寫了另外一篇《住在對門的老闆總想要倒貼》,現在《老闆》已經開始收尾了,完結了那本救回來繼續把《逃亡》寫完。

  ☆、第二十七章

  “找不到是什麼意思?”景熠大力敲著面前的桌子。

  在他對面,幾名雌蟲甚至其中還有兩名雄蟲都羞愧地低著頭,一聲也不敢吭,他們受僱於景熠管理這顆屬星,在景旭失蹤後他們才發覺可能有星盜混進來,可是至今卻一點線索也找不到。

  叩叩。

  兩聲敲門的聲音不大,景熠眼皮一挑看向門:“進來。”

  彌亞進門,垂眸走過屋內站著的幾個蟲:“雄主,我篩選了旭失蹤之前一個星月里登記入星的蟲員名單。”彌亞沒有說下去,看了一眼另外幾蟲。

  景熠揮手:“你們出去。”

  “雄主,名單里與景家有怨的只有十七個,我一一做了調查,的確只是來旅遊的,但是其中有一個雄蟲比較奇怪。”彌亞展示了那個雄蟲的影像:“他叫左享,幾乎每隔幾個月就會來一次。”

  “左享?那個左享?”景熠皺眉,看了一眼那個影像,影像里的雄蟲瘦一身黑衣,掛著冷笑,神情陰鶩:“還真是變了不少。”

  “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他和皓的恩怨您也清楚,如果、”彌亞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景熠的臉色,垂首極為快速地說道:“如果您是左享,對於皓會否記恨?”

  景熠看了一眼自家雌君的腦袋頂,冷笑一聲。

  彌亞立刻就跪下了。

  就在不久前,他才親手將蘭伽和蘭撒送上景熠的床,雖然彌亞覺得這兩種情況完全不一樣,可是對於景熠而言,他的所作所為恐怕和景皓當年對左享所做的也沒什麼區別。

  景熠盯了一會,也覺得沒意思。

  打,自己捨不得,罵,又不是沒罵過。

  離家出走倒是把蟲給嚇著了,可是有什麼用,他又不想和彌亞這樣相敬如冰,可他也沒辦法回到幾十年前,阻止蟲皇伯伯把彌亞教導成這個樣子。

  移開視線:“左家只是個小家族,他就算心懷憤恨,也沒那個能耐和膽子。”

  彌亞沒有聽到景熠讓他起來,心裡苦笑,這一回雄主是氣狠了。

  便也不敢站起,繼續說道:“左家的確勢小,但是左享的雌君有問題,我查了他的資料,往細了追查是個無根無底的假身份,他的這個雌君很可能就是個星盜。”

  “宿遼。”景熠皺眉,覺得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宿?”

  景熠立刻站起,跨出兩大步,抬手:“通知雄父吧。”

  彌亞:“是,雄主。”

  “不知道雄父知不知道我被抓了。”景旭靠在安茨身邊,發覺安茨的體溫低的可怕,緊張地小聲問道:“茨,你是不是快要成年了?”

  “嗯。”安茨靠著背面。

  “不是還有幾個月嗎?”景旭抓著安茨的胳膊,努力不露出異樣,但語氣里滿滿都是不安,蟲族成年會伴隨一次發情期,現在外面一群虎視眈眈的星盜雌蟲,安茨如果這時候進入發情期,後果不堪設想。

  安茨皺著眉,他的體溫下降的太不正常,按理來說至少還有兩個月他才會進入這個狀態,就算偶有波動,但這也提前太多了。

  景旭默默握住安茨的手。

  “我會保護你的。”

  “就算拼了我的命。”

  話語決絕,連交握的手掌也格外用力。

  四目相對。

  景旭以為自己太過直白的話,讓雄蟲不適應,他略微避開安茨的視線,想要放開手。

  然而放不開。

  安茨第一次回握住景旭的手。

  一時間,安靜的環境裡,只聽得見一人一蟲同樣粗重的呼吸聲,一聲比一聲更加急促。

  景旭急於確定安茨的意思,目光灼灼地盯著他:“茨?”

  安茨垂眸,靠近景旭,貼的緊緊的,中間尋不出一絲縫隙:“我小時候,有一次雌父給我帶了一個寵物,雌祖父將它亂棍打死,屍體就在我面前燒了。”

  “那個時候,雌祖父跟我說,作為安家的繼承蟲,我不能有任何可能成為把柄和弱點的東西。”安茨默默握緊景旭的手:“哪怕是我的雌父也一樣,在平安生下我帶我回了安家後,他就被雌祖父趕了出去,我一星年才能見雌父一次。”

  景旭察覺到安茨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他又想起那次在醫院,面對雌蟲們的靠近安茨的退縮,他當時沒有看錯,安茨果然是在害怕。

  “老變態。”景旭罵了一句,努力用一種活躍逗樂的語氣說道:“蟲皇伯伯和我雄父都說過,這些老貴族家庭里的蟲十個有八個都不正常,尤其是上了年級的,就討厭掌握不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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