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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天要亡我張讓啊!”帶著強烈的不甘,張讓怒喝道,吸引了渡河的軍隊,對方行舟的速度明顯加快了。他自然是將渡河的夏軍當成“夏”姓將領統率的漢軍了。

  整了整服冠,張讓對車駕上的何後嚴肅作揖道:“太后,臣不能再伺候您與陛下了,臣先去了,您自己保重!”說完便欲朝大河奔去。

  “張侯且慢,對面不是漢軍,該是匈奴人!”這時有一人勸阻張讓道,正是小黃門左豐。

  與須卜赤弇踏上從小平津渡過河,再次踏上土地,劉淵心中終安穩了許多,不識水性,在河上安全感著實不足。

  狠狠地跺了兩腳,劉淵下令道:“讓後軍儘快過河,跨過邙山,朝雒陽進軍!”

  比起董卓走澠池、新安、函谷一線,又在河南之地逡巡時久。他晚於董卓南下,晝夜前行,小心翼翼,昨夜晚方至大河之北的河陽城。休整一晚,終探得雒陽變化。

  王德那邊已經將張讓等人控制住了,何後車駕里三層,外三層,重重被圍。上馬,驅策上前,劉淵俯視張讓等宦官,掃了一圈,帶給其極大的壓力。

  “拜見大單于,呃……拜見夏王!”劉淵還未出言,宦官中便竄出一人,被劉淵近衛迅速按倒。

  那人也不掙扎,只是高聲大呼,語氣中帶著些討好:“夏王,是小人吶,左豐,送富昌公主和親的左豐呀,您不記得了嗎?”

  聞言,劉淵好生打量了其一眼,又朝其餘人看了看,對這情況大概有所明了,玩味一笑:“原來是你呀,這麼多年不見,怎麼淪落到如此境地了?”

  “這麼多年不見,夏王更加威嚴了!”左豐趕緊拍馬屁道。

  “在下常侍張讓,參加夏王!”見左豐與劉淵在那兒“寒暄”,張讓不甘寂寞,上前參拜,吸引劉淵注意力。

  眼皮輕跳一下,很是感興趣地看了看這個名留於世的權閹。輕笑兩聲道:“原來是張侯爺,孤對你可是聞名已久了!”

  “……”張讓不知道如何接這話頭,搖頭輕嘆道:“在下亡命至此,身心俱疲,任憑夏王處置。”

  與張讓對視了一言,劉淵絲毫不為張讓情緒所影響,他可是能察覺到其眼神深處對生的渴望。策馬繞著車駕轉了兩圈,問道:“車上何人?可是天子?”

  在他的記憶中,張讓可是將劉辯與劉協挾持出宮了,自然先入為主問道。見劉淵感興趣,張讓趕緊稟報導:“車上是太后何氏與萬年公主!”

  聽到車內是何後,不是天子,劉淵面上反露喜色。對於此時的他來說,要天子來可沒用,作為“異族”,若是掌握了漢天子,只怕立刻會被群起而攻之。

  似是回憶起了多年前,何後風情萬種的誘人模樣,一顰一笑,此刻清晰地閃現於劉淵腦海。上前猛地拉開車簾,往裡一看,果然是何後,正摟著一年輕宮裝女子,戒備地望著劉淵。

  多年未見,也許是少了男人的滋潤,已不如當初那般艷麗,但身材依舊豐腴。此時身處落難時期,身上依舊散發著貴氣,無形之中流露出的風韻,令劉淵著迷不已。

  “劉淵,參加太后!經年不見,太后依舊光彩照人吶!”劉淵拱手行禮。

  何後摟著萬年公主往車廂內縮了縮,劉淵眼中的火熱,對她身軀敏感處的無禮掃視,直讓她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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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章 樊稠來襲

  深吸一口氣,胸前的起伏,隆起一大塊,讓劉淵眼中的熱切幾乎凝為實質。輕聲問道:“吾流離於此,汝乃我大漢女婿,不知夏王能否護送吾回宮,大漢必有重謝!”

  胯下的駿馬突地嘶鳴一聲,劉淵拍了幾下馬脖安撫,策馬又繞著馬車跑了兩圈。轉頭問張讓道:“雒陽城中發生何事,與孤一一道來,不得有任何遺漏!”

  張讓可是個心思剔透的人,見劉淵眼神轉瞬間便恢復了清明,聲音中冷肅包含著的些殺意令他心中一寒,這個匈奴王是個喜怒無常的主,張讓有了初步判斷。

  不敢怠慢,將雒陽事變一五一十全部道來,包括他們伏殺何進之事。劉淵低頭沉思,又好生打量了張讓幾人幾眼,張讓不敢作聲,老實地等待著劉淵吩咐。

  “也就是說,漢天子被盧植等人救回去了?”良久劉淵終於理清了漢宮之變經過,與頭腦中的記憶相比對,雖有些變化,但也差不了多少的。最大的變化,非何後莫屬了,對劉淵來說,也是最意外的收穫了。

  轉頭看向車駕上何後,劉淵“恭敬”道:“太后,雒陽之地,叛軍橫行,情況不明,您還是暫且待在孤身邊吧,孤可以保證您的安全!”語氣中帶著強烈的不容置疑。

  何後聽劉淵之言,不再言語了,就算尊貴的太后之身,在劉淵這強勢的胡王面前,也沒什麼反抗的餘地。

  “哎,聽憑夏王安排了!”深深的無奈感溢滿胸中。

  對何後的反應,劉淵表示很滿意,哈哈大笑了兩聲,顯示著他心情之愉悅。

  還待說些什麼,前方突然返回了一隊斥候,靠近大聲道:“稟大王,前方有一支騎軍,約五百人,正向我們襲來!”

  “咦?”劉淵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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