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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梁啾狐疑地看向他。
薛恆波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一個高興說了胡話，恨啊。見梁啾不好糊弄，薛恆波在心裡計較了一番，最終還是認命地解釋道，“是這樣的，你應該多少了解過，我們和香蕉直播是對家，明爭暗鬥不少。從以前開始，香蕉直播就一直與我們很不對付，我們綠晉江這邊有很多新人主播就被香蕉挖過，人才流失特別嚴重，所以對這塊也就比較在意。”
“你現在在我們台，可以說是最紅火的新人主播了，只要不犯傻，人氣肯定會再上去的，台柱說不準，但總歸差不到哪裡去。”薛恆波小小地捧了一下樑啾，接著道，“香蕉那邊一直很關注我們台，凡是有好米苗子，他們就想挖了去。前兩天我們接了個消息，聽說那邊對你有很大的興趣，這幾天應該會有人偷偷聯繫你，想讓你去香蕉那邊。”
梁啾點了點頭，這些大公司相互挖牆角的事情還真不好見。
薛恆波見梁啾表情淡淡的，心裡著實放心了不少，“我們也明白人往高處走的道理，但也還是想爭取一下。”薛恆波讓人遞來了一份合同，放到了梁啾面前，“為了表現我們的誠意，這是我們最新擬定的一份合同，你可以看看。”
梁啾沒想到這麼幾天，綠色晉江又給自己換了一份合同。不用看都知道，這份合同會比之前的好多少，而綠色晉江這邊也的確如梁啾所想的，現在的這份合同，都可以媲美他們平台的大佬主播的合同了。當然，綠色晉江是不會做虧本生意的，好處給的足夠多，那約束也就更高。
梁啾這份合同的違約費就達到了天價，以後要跳槽怕是要仔細想清楚了，真是賣了自己都不夠付違約金的。
不過除了違約金外，其他條件倒是很優越。一看合同就知道，薛恆波等人已經知道了自己拍攝《美好青春的生活》的事，對此他們並沒有過多的干涉，只是小小的要求了下，以後如果梁啾主播身份公開後，可以小小的宣傳一下他們的直播平台。
這個要求真不算為難，梁啾以後要是真在網友面前爆了馬甲，那給綠色晉江免費宣傳一下其實也沒什麼，綠色晉江也算是自己的老東家，自己的第一筆錢也是靠這個平台才賺來的，在自己過得最貧困時，是綠色晉江幫了自己。
梁啾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只要綠色晉江後期沒做太過分的事情，她還挺樂意讓綠色晉江撿個便宜。
和薛恆波聊得很愉快，兩人簽完合同後，薛恆波還很高興地請了梁啾去當地最大的一個餐廳吃了一頓價值好幾萬的晚餐。
吃過飯，梁啾在當晚，就搭乘了飛機回到了京省，再次進入了忙碌的學習時間。至於文勝昌那邊，梁啾就這麼吊著他，時不時地給對方一點甜頭，兩人就這麼斷斷續續地聯繫著。
文勝昌一直想從梁啾那裡獲知黑豬農場和黑豬實驗室的消息，但是每次他藉機詢問，梁啾總能滴水不漏地把話題轉到別處去，讓文勝昌真的沒一點辦法。可是文勝昌並不打算放棄，尤其是從梁啾那裡買了一批牲畜後。
從梁啾那裡得到的那批牲畜，一部分被他送到了加工廠，一部分留給自己人吃和送到了自己的實驗室去了。
送到加工廠去的肉類，反響非常不錯，味道比當前市場的很多加工品都要好，一上架沒兩天就全部清空了。後期文勝昌等人甚至還調高了價格，但仍不能阻止買家的購買慾，可以說光這部分產品的錢，文勝昌就賺了個盆滿缽滿。
至於另一部分，原本留給自己吃的那些文勝昌等人也沒想太多，純粹是開開胃，省點買菜錢。可是吃過了一口後，眾人發現，這些黑豬肉黑牛肉什麼的，比他們從前吃過的都要好吃十倍二十倍，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省買菜錢什麼的，是不存在的，這幾十斤的肉不到一天就被他們分吃完了，連一塊骨頭都不剩。
如果不是文勝昌還有點理智在，他們都想把送到實驗室的那部分肉類給抬回來了。
當然，實驗室的肉肯定是不能動的。反而因為肉食太過好吃，文勝昌更想知道這些牲畜是怎麼培養出來的。因為從梁啾那邊挖不到一點消息，他們只能自己拿這些肉來做研究，為的就是早一日自產自銷。
可惜不管實驗室里怎麼研究調查，都弄不明白梁啾生產的肉和外面培養的肉有什麼區別。任何一項研究都表明著，二者的基因是一樣，並沒有一點差別。可偏偏味道上，就是差之了千里。
被文勝昌高價挖回來的研究人員都懵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啊，為什麼怎麼實驗同種牲畜的基因都是一樣的？
就這麼研究了半個月，這些研究人員病的病，垮的垮，實驗室內一片慘澹。而文勝昌也好不到哪裡去，資金燒了半個月，啥都沒撈到不說，之前靠黑豬肉加工品賺來的錢都全砸了進去，細細算一下，沒賺到一分錢不說，還賠了不少。
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文勝昌第一回摔了跟頭。可是黑豬肉的生意實在太誘人了，文勝昌賠了不少錢後，仍然沒有一點放棄的念頭，心裡總想著找到培育黑豬肉的實驗室，他就能一舉發達成名。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廢物！都是一些廢物！”
僅僅半個月，文勝昌仿佛老了十歲，鬢角都白了一層。文勝昌滿臉陰鬱，雙頰凹陷得可怕，眼睛耷拉得也不知道多少天沒睡個好覺了，眼裡渾濁一片，那望過來的眼神陰鷙幽深，嘴裡哆哆嗦嗦的一直呢喃著什麼話，整個人的形象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薛恆波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一個高興說了胡話，恨啊。見梁啾不好糊弄，薛恆波在心裡計較了一番，最終還是認命地解釋道，“是這樣的，你應該多少了解過，我們和香蕉直播是對家，明爭暗鬥不少。從以前開始，香蕉直播就一直與我們很不對付，我們綠晉江這邊有很多新人主播就被香蕉挖過，人才流失特別嚴重，所以對這塊也就比較在意。”
“你現在在我們台，可以說是最紅火的新人主播了，只要不犯傻，人氣肯定會再上去的，台柱說不準，但總歸差不到哪裡去。”薛恆波小小地捧了一下樑啾，接著道，“香蕉那邊一直很關注我們台，凡是有好米苗子，他們就想挖了去。前兩天我們接了個消息，聽說那邊對你有很大的興趣，這幾天應該會有人偷偷聯繫你，想讓你去香蕉那邊。”
梁啾點了點頭，這些大公司相互挖牆角的事情還真不好見。
薛恆波見梁啾表情淡淡的，心裡著實放心了不少，“我們也明白人往高處走的道理，但也還是想爭取一下。”薛恆波讓人遞來了一份合同，放到了梁啾面前，“為了表現我們的誠意，這是我們最新擬定的一份合同，你可以看看。”
梁啾沒想到這麼幾天，綠色晉江又給自己換了一份合同。不用看都知道，這份合同會比之前的好多少，而綠色晉江這邊也的確如梁啾所想的，現在的這份合同，都可以媲美他們平台的大佬主播的合同了。當然，綠色晉江是不會做虧本生意的，好處給的足夠多，那約束也就更高。
梁啾這份合同的違約費就達到了天價，以後要跳槽怕是要仔細想清楚了，真是賣了自己都不夠付違約金的。
不過除了違約金外，其他條件倒是很優越。一看合同就知道，薛恆波等人已經知道了自己拍攝《美好青春的生活》的事，對此他們並沒有過多的干涉，只是小小的要求了下，以後如果梁啾主播身份公開後，可以小小的宣傳一下他們的直播平台。
這個要求真不算為難，梁啾以後要是真在網友面前爆了馬甲，那給綠色晉江免費宣傳一下其實也沒什麼，綠色晉江也算是自己的老東家，自己的第一筆錢也是靠這個平台才賺來的，在自己過得最貧困時，是綠色晉江幫了自己。
梁啾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只要綠色晉江後期沒做太過分的事情，她還挺樂意讓綠色晉江撿個便宜。
和薛恆波聊得很愉快，兩人簽完合同後，薛恆波還很高興地請了梁啾去當地最大的一個餐廳吃了一頓價值好幾萬的晚餐。
吃過飯，梁啾在當晚，就搭乘了飛機回到了京省，再次進入了忙碌的學習時間。至於文勝昌那邊，梁啾就這麼吊著他，時不時地給對方一點甜頭，兩人就這麼斷斷續續地聯繫著。
文勝昌一直想從梁啾那裡獲知黑豬農場和黑豬實驗室的消息，但是每次他藉機詢問，梁啾總能滴水不漏地把話題轉到別處去，讓文勝昌真的沒一點辦法。可是文勝昌並不打算放棄，尤其是從梁啾那裡買了一批牲畜後。
從梁啾那裡得到的那批牲畜，一部分被他送到了加工廠，一部分留給自己人吃和送到了自己的實驗室去了。
送到加工廠去的肉類，反響非常不錯，味道比當前市場的很多加工品都要好，一上架沒兩天就全部清空了。後期文勝昌等人甚至還調高了價格，但仍不能阻止買家的購買慾，可以說光這部分產品的錢，文勝昌就賺了個盆滿缽滿。
至於另一部分，原本留給自己吃的那些文勝昌等人也沒想太多，純粹是開開胃，省點買菜錢。可是吃過了一口後，眾人發現，這些黑豬肉黑牛肉什麼的，比他們從前吃過的都要好吃十倍二十倍，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省買菜錢什麼的，是不存在的，這幾十斤的肉不到一天就被他們分吃完了，連一塊骨頭都不剩。
如果不是文勝昌還有點理智在，他們都想把送到實驗室的那部分肉類給抬回來了。
當然，實驗室的肉肯定是不能動的。反而因為肉食太過好吃，文勝昌更想知道這些牲畜是怎麼培養出來的。因為從梁啾那邊挖不到一點消息，他們只能自己拿這些肉來做研究，為的就是早一日自產自銷。
可惜不管實驗室里怎麼研究調查，都弄不明白梁啾生產的肉和外面培養的肉有什麼區別。任何一項研究都表明著，二者的基因是一樣，並沒有一點差別。可偏偏味道上，就是差之了千里。
被文勝昌高價挖回來的研究人員都懵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啊，為什麼怎麼實驗同種牲畜的基因都是一樣的？
就這麼研究了半個月，這些研究人員病的病，垮的垮，實驗室內一片慘澹。而文勝昌也好不到哪裡去，資金燒了半個月，啥都沒撈到不說，之前靠黑豬肉加工品賺來的錢都全砸了進去，細細算一下，沒賺到一分錢不說，還賠了不少。
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文勝昌第一回摔了跟頭。可是黑豬肉的生意實在太誘人了，文勝昌賠了不少錢後，仍然沒有一點放棄的念頭，心裡總想著找到培育黑豬肉的實驗室，他就能一舉發達成名。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廢物！都是一些廢物！”
僅僅半個月，文勝昌仿佛老了十歲，鬢角都白了一層。文勝昌滿臉陰鬱，雙頰凹陷得可怕，眼睛耷拉得也不知道多少天沒睡個好覺了，眼裡渾濁一片，那望過來的眼神陰鷙幽深，嘴裡哆哆嗦嗦的一直呢喃著什麼話，整個人的形象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