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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唔!”
林格瞪大眼睛看著陸淵。
她的嘴上就是他的手。
“你也知道說了這麼多，”陸淵抿了抿唇，手捂在她軟軟的唇上, 接著道：“那就閉一會兒。”
林格：“……”
沒多久，他鬆了手。
她立馬再次打開話匣子：“我現在可以說了吧!陸陸你的嘴親起來像果凍一樣口感超級超級好。”
“......”
陸淵的額角跳得歡快，剛要開口，就看見她向著他的方向伸出兩隻胳膊——
突然抱上來。
“我控制不住嘛。”
林格趴在他肩膀上, 喃喃自語：“我看到你，就控制不住想說話呀。”
“我就是想親近你呀。”
她用著近乎撒嬌一樣的語氣，在他耳邊小聲說著這樣的話。
心裡霎時間軟成一片。
他回抱她，下巴抵著她的發頂。
還沒想好要說什麼，林格的聲音又傳到他耳朵里。
她樓在他肩處的胳膊微微收緊，清脆的聲音帶著笑，“我知道你話少，所以我一個人可以說兩個人的呀。”
“你不說話也沒關係。”
“反正我知道你喜歡我，就行。”
隔了一會。
林格看著陸淵突然直起身，有些不明所以。
他就這麼定定地看著她，隨後眸色變深，修長的手指掰過她的下巴。
帶著力道，再次把唇印了上去。
他吻了很久。
分開後，她臉頰暈上兩團淡粉色，水潤的唇顏色更加鮮艷。
盯著看了一會，陸淵忍不住伸出手指，摁上她的唇角，輕聲道：“你故意的吧。”
故意說那些話，讓他失控。
林格還沒從剛才緩過來，下意識地問：“故意什麼?”
他沒說話。
“陸陸我剛才數了數，我們親了三十五秒。”林格掰著指頭算，一本正經，“下次突破一分鐘好不好?”
“......”
陸淵沉默片刻。
然後突然伸手摸上她的頭髮，身子前傾，附到她耳邊。
清冽好聽的嗓音隱隱帶著警告。
——“下次，專心點。”
林格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之後。
臉一下子炸紅。
-
自從周五放學去了奶茶店一次，林格覺得這樣也不錯。
體育課就算了。
雖然還是想去找他，但風險太大，她也要為陸淵著想。
又等到一個周五。
剛上完體育的課間，林格拎起自己的空杯子，“燦燦，打水去。”
說完，率先到教室門口去等她。
聞燦燦點點頭，拿著自己的保溫杯從座位站起來。
正想繞到後門，面前突然伸過來一條長腿。
排與排之間的路很窄，這麼一攔，直接擋住了她的路。
其實可以直接邁過去，但她不敢。
自從上上周在C棟教學樓那次之後，兩人除了偶爾撿東西、傳試卷，也沒怎麼交談過。
雖然做了前後桌兩個星期，但偶爾在路上的擦肩而過，他也像不認識她一樣。
聞燦燦抿緊了唇，看向長腿的主人，沒說話。
不知道他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李遇祁額前的發還沒幹，噙著一抹笑，用一根指頭勾著自己的空杯，遞到她面前，“同學，幫我打水。”
聞燦燦沒接。
他挑挑眉，又加了一句：“謝了。”
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笑。
神情明明一點都不開心，整個人懶散地靠在椅子上，伸出去的腿也沒收回來。
輕佻的，漫不經心的。
聞燦燦不喜歡這種感覺。
但是他絲毫不讓，她心裡又怕又氣，也不敢拒絕。
看到林格還在外面等著，她一把接過他手裡的杯子，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我也不叫同學。”
“我有名字的，”她一臉認真地指了指自己別在校服上的校卡，“聞燦燦。”
她說完，跨過他的腿，逃一樣的小跑走了。
“……”
李遇祁漆黑的眸子閃過玩味的光。
也、不叫同學?
......才想起來，似乎上星期的時候，他糾正了她叫他‘同學’。
他撥了撥頭髮。
嗤。
-
“燦燦，兩個杯子?”林格挽過她的胳膊，有些疑惑。
“嗯……那個我後面的轉學生讓我幫他打的。”
林格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打完水回去，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戳了一下後背。
她轉頭，“怎麼啦?”
“給我講題，”段席嘴裡叼著筆，點點文綜試卷上的一處，“這道。”
“噫!”林格嫌棄地看他一眼，“老段你多大了還吃筆。”
段席笑笑，“我芳齡十七啊。”
她拿了自己的筆，白了他一眼，開始看題。
是一道不怎麼難的歷史題，她講完之後，問他：“懂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