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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到說是男生也不為過。

  之所以一眼注意到那男生,一是那男生一看就不是員工。二是那男生長得過于帥氣精緻了些,好看得乍眼,還同樣是亞洲面孔。

  他看到男生給林逐溪開車門,還貼心地拿手護著林逐溪的頭頂,之後他自己也上了車。

  溫銘進了-LUCY-才知道,林逐溪另外安排了人和他商談業務,並不是她本人。

  她剛好就在約定的半小時前離開公司。

  是故意躲著他,不想見他嗎?

  溫銘憑實力爭取到了和-LUCY-的合作。

  但雙方的合作林逐溪全權交給了下屬。

  所以他還是見不到林逐溪。

  再次見到林逐溪,是在一位商界大亨的生日宴上。而那天他在-LUCY-大門外見到的男生則是作為林逐溪男伴陪同林逐溪一起出席。

  第0章 番外20:江西

  自林逐溪出現,溫銘的目光便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他緊緊注視著挽著男伴的林逐溪。

  終於確定了這個男生就是訂婚現場帶走林逐溪的人,強大的危機感讓溫銘感到心慌。

  他連表面的鎮定都維持不了,徑直朝兩人走去,連主動來和他打招呼的賓客都掠過了。

  林逐溪:「小白,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過去和宴會的主人打個招呼,很快就回來。」

  江應白:「好。」

  江應白嘴角掛著幸福的笑,視線跟隨著林逐溪。忽然、感覺到什麼的他扭頭往後看去。

  溫……銘?

  沒記錯的話是叫這個名字吧?

  江應白有點詫異會在這兒碰到這人。

  溫銘:「認識我?」

  江應白挑眉:「有事?」

  兩人同時開口。

  江應白的反應溫銘盡收眼底,這讓他有些意外,畢竟自己和林逐溪曖昧過的事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知道,難不成是林逐溪告訴他的?

  如果真是、那這人和林逐溪的關係不用猜了。溫銘暗暗想著,拿著酒杯的手收緊著。

  江應白很隨意地喝了口手裡的香檳:「不認識。你沒事兒走開點,這地方我先來的。」

  溫黎對溫銘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無感,他對溫銘自然也無感,也就沒有太多偽裝自己。

  要不是溪姐得回來找他他直接就走開了。

  畢竟這一家子都挺晦氣的。

  馬上江應白就會後悔為什麼沒早點走開。

  溫銘不知道這人是不懂禮數還是家裡太有權勢造就的目中無人。但他內心卻是重新明亮了起來。因為林逐溪不可能喜歡這種類型。於是他收起敵意,禮貌地朝江應白伸出手:「你好,我叫溫銘,是MING.XI的創始人。」

  江應白卻不屑搭理:「你有事沒事?」

  溫銘見此,只好收回手,禮貌詢問:「方便問一下你和林董、林逐溪是什麼關係嗎?」

  江應白喝酒的動作一頓,他斜眼看溫銘。

  兩人目光對上的一刻,都敏銳地嗅到了對方與林逐溪不同尋常的關係,都變了眼神。

  林逐溪打完招呼回來,見到江應白正背對著人無聊地喝著酒,她走過去喊他:「小白。」

  江應白聽到,立馬轉過身去:「溪姐。」

  林逐溪:「無聊啊?早知道帶你一塊兒去了。我是怕你不適應這種場合才沒帶你的。」

  江應白微微笑著,輕搖了搖頭。

  陸續有人來和林逐溪打招呼。

  江應白看著從善如流的林逐溪,臉上的笑漸漸支撐不住,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

  他現在急需要酒精的幫忙,但他沒敢把自己喝醉,他怕自己醉酒失態在林逐溪面前毀形象,怕給林逐溪丟面子,給林逐溪添麻煩,怕林逐溪需要自己,但他仔細想了想,在這個他不適配的名利場中自己根本不可能被她需要。

  不止是這裡。

  就是在家裡,他也只會給她煮個飯。

  回去的車上,江應白靜靜看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夜景,對這座城市生出強烈的陌生感。

  時間過得好快,還有二十八天就到六個月了。而原本就看到多少希望的江應白在見到溫銘後更是失去了所有的信心。

  「小白?」

  「小白?」

  溫軟白皙的手貼上江應白的額頭。

  江應白驚回神:「怎麼了溪姐?」

  他摸摸自己額頭,還以為有什麼髒東西。

  林逐溪關心地問:「哪裡不舒服嗎?」

  江應白:「沒有啊,我很好,特別好。」

  「小白,你難道沒有發現你其實一點也不會撒謊嗎?是不是我今晚有些忽視了你,生我氣了?」林逐溪盯著人看,說話溫聲細語。

  江應白被盯得心跳加速,根本扛不住,他避開林逐溪的視線,有點語無倫次:「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生溪姐你的氣,你也沒有忽視我,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太高看我自己了,我不該跟著溪姐你來的,我根本不適合來這種地方,我一點上不了台面,我、對不起……」

  江應白這狀態明顯不對勁,林逐溪擔憂地看他:「小白?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是不是我離開那會兒有人趁我不在欺負你了?」

  面對林逐溪的關心,江應白很想問問她和溫銘的事,可他太慫了,他怕說破了,就要提前結束六個月的約定,他不想失去剩下的二十八天,即便他根本不可能在剩下的時間裡讓自己被接受,也還是不想失去,一分鐘也不想。

  江應白努力裝出輕鬆的樣子,撐出個不好意思的笑:「我好像喝得多了,我下次注意。」

  林逐溪:「真的是喝多了?」

  江應白:「我平時很少喝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然後就喝多了,我是不是現丑了?」

  林逐溪放心了:「沒事就好。以後再有這種情況我得盯著你,是不能讓你現丑,不過小白你頂著這麼張臉是不可能和丑掛上邊的。」

  江應白笑著不好意思地撓了下後腦。

  深夜,江應白躺在床上睡不著,想哭。

  他想給溫黎打電話,可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哭太沒出息太窩囊,就又忍住了。

  次日,江應白沒事人一樣地起來做早餐。

  他想了一晚上,要求自己做出改變,要求自己成長起來,同時也鼓勵了自己一晚上,別受溫銘的影響,於是他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可好不容易建起的一點信心轉頭就被擊得粉碎。

  幾天後的下午,江應白往林逐溪的辦公室走,路過秘書部時順嘴一問:「林董開完會了嗎?」

  秘書趕緊起身叫住他:「林董和MING.XI的創始人正在洽談業務,吩咐了不能打擾。」

  江應白腳步一滯,停在了原地。

  他看著眼前緊閉的辦公室門,心裡難受不安,但又無力,他輕點了下頭,轉身離開了。

  一門之隔的辦公室里,溫銘搖著頭,難以接受地說:「我一直以為你是因為年齡,因為上下級關係和我無法與你相匹配的身份才放棄的我,年齡的問題我無能為力,所以我當時毅然選擇離職回國,回到那個我不想回去的家去依靠我不想依靠的父親,可是最後我沒能依靠上,我只能自己去努力,我好害怕你忘了我所以我拼命地追,可我好不容易用溫總的身份重新回到你面前,卻發現、根本不是那樣的……」

  「溪溪,我怎麼辦?如果你不是因為這些原因放棄的我,我要怎麼做才能挽回你?我太蠢了,我追錯了方向,浪費了太多時間。」

  溫銘一直以為自己在朝著林逐溪的目標做奮鬥,結果到此時此刻才知道方向完全錯了。

  這對他的打擊和刺激太大。

  溫銘上前兩步抓住林逐溪的雙臂,滿臉懇切:「溪溪,他能做的我也可以做,我可以比他做得更好,你如果需要的是一個在家裡照顧你起居的家庭煮夫我可以立馬放棄一切,從此為你洗手作羹湯,每天照顧你的生活,我真的什麼都願意為你做,你別要他要我好不好?」

  在林逐溪這兒,溫銘方方面面是可以拿高分的,如果她沒有答應江應白的追求,面對溫銘的捲土重來,她應該會順其自然,到最後說不定真有可能和他重新開始。但此刻聽到溫銘說願意為她放棄一切,林逐溪終於狠下了心。

  她平靜道:「溫銘,我們之間沒可能了。」

  以溫銘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在M國徹底站穩腳跟,會有更廣闊的天地等著他,惜才的她又怎麼會允許這樣一個人才屈居在家給她洗衣做飯。而他要是未來哪一天後悔了,自己罪過就大了,到那時他的損失是不可補救的。

  這樣的愛對她來說太沉重了,她不想擔。

  溫銘搖頭,不願接受:「為什麼?我是哪裡不好?我哪裡不如他?溪溪你告訴我?」

  林逐溪:「你很好,真的。我那時候對你是很有好感,但只是那時候,你明白嗎?」

  溫銘不斷哀求道:「我們重新試一下好不好?你再給我次機會,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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