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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笑著摸了摸越女士的頭:「你可以依靠我了。」

  越女士笑著嘆了口氣:「我還沒老到走不動道呢。」

  說著,越女士推她一把,「好了,別和我在這裡待著,去找阿娠。」

  見越女士攀住船艙外的突起處,神情自然,嬴婥鬆開手去找姜世娠。

  「阿娠,好不好玩?」嬴婥盪鞦韆一樣盪到姜世娠旁邊,說。

  姜世娠不動如山,沉思著說:「我覺得我有兩個能力。」

  嬴婥好奇地問:「什麼?」

  「我肯定有個能力是『任何顛簸都可以平穩度過』。」姜世娠自信地說,「剛剛那麼大的顛簸,我一點也沒晃,我雖然重,但這顯然不普通,肯定是我的能力了。」

  嬴婥對姜世娠方才的「不動如山」非常記憶深刻,覺得有道理。

  「有可能。」

  文姝聽到她們的對話,盪過來,說:「有沒有可能,是克洛托動了手腳。」

  姜世娠失望。

  說到克洛托,嬴婥就想到它剛剛又謎語蛛,頓時怒從心起,直接往上爬。

  她今天就要讓克洛托把這個說謎語的習慣改一改。

  看到嬴婥氣勢洶洶地往上爬來,甲板上的人都散開給她讓道。

  「克洛托!」嬴婥跳上來,解開安全帶,朝它撲過去,「今天我一定要告訴你做蛛不能太愛說謎語!」

  克洛托:「三。」

  嬴婥還沒反應過來。

  「二。」

  嬴婥的腦子反應過來了,但身體還是慣性地往前撲。

  「一。」

  嬴婥撲到克洛託身上,一個衝勁,一人一蛛一起滾入泳池。

  「撲通——!」

  嬴妗越順著蛛絲爬上來,一眼看到,泳池裡砸起來的水花兩米高。

  比她快了一步的文姝將手掌搭在眼前,說:「嗚呼,洗澡了。」

  有些人不明情況,以為是跳水活動,於是也興奮地往泳池裡跳。

  姜世娠爬得慢,一上來,看到的就是,一群人在不明原因地朝泳池裡跳。

  而泳池中心,嬴婥和克洛托抱在一起,在水裡翻滾。

  姜世娠迷惑地說:「阿佑為什麼要和克洛托在水裡跳舞?」

  聽到她的話,文姝哈哈大笑。

  嬴妗越繃不住表情,也笑了。

  第97章 「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好。」

  嬴婥一定要克洛托不許再說謎語。

  克洛托表示恕難從命。

  一人一蛛開始冷戰。

  其她人夾在她們中間,反應各不相同。

  有的無措,例如姜世娠,想勸她們和解;

  有的無所謂,例如嬴妗越,認為只是一時彆扭,放著放著就沒事了;

  有的拍手叫好,例如文姝,在柳青刀的慫恿下挖牆腳,讓克洛托「棄暗投明」。

  「想挖就挖。」看了眼和克洛托套近乎的文姝,嬴婥哼出一口氣,「克洛托本來也不是我的什麼人,它一開始跟著我只是想接近觀測者,現在達到目的了,離開也很正常。」

  對面的姜世娠攪了攪杯子裡的冰塊,見嬴婥悶頭喝果汁,顯然真正的心情和嘴上的瀟灑完全不同。

  姜世娠說:「你是不是一直對它藏著事的做法不滿?」

  嬴婥也學著她攪了攪冰塊,慢吞吞地說:「是。但之前不在意,也懶得說。畢竟不熟。」

  姜世娠笑了笑,說:「但越到後面,關係越好,以前不在意的,現在就開始在意了。」

  嬴婥用吸管喝果汁,不說話了。

  「你以前都能和我好好說開,為什麼到了克洛託身上反而不行了?」姜世娠玩笑著說,「這麼害怕說開會有反效果,難道你對它的感情比對我還深?」

  「不是。只是說到底,我們的關係一開始也不是建立在交朋友的基礎上的。問太多說太多,都怪怪的,像自作多情。」嬴婥喝完果汁,側頭看了眼玻璃外空中的蛛網。

  姜世娠托著下巴看她,笑著說:「你一向很直接的,難得有這樣的時候。」

  嬴婥掃了眼旁邊路過的某人,轉回目光看著姜世娠,說:「我偶爾也會不知道怎麼開口。」

  姜世娠注意到她的目光,看了眼路過的祝向天,笑眯眯地招手:「祝向天!」

  祝向天拿著早餐走過來,在姜世娠旁邊坐下,側頭沖姜世娠笑:「好久不見,世娠姐。」

  姜世娠擺擺手:「哎呀,別叫我姐,叫世娠就行了。我們小時候還一起玩呢。」

  祝向天嗯了聲,從善如流地換了稱呼「世娠」,她看了眼悶頭吃麵的嬴婥,說:「嬴婥,怎麼,上次在懷宮,還說『很高興見到你』,這次連招呼也不打了?」

  嬴婥抬頭,對祝向天露出一個乾巴巴的笑。

  「向天,早上好,你也起來看日出?」

  祝向天喝了口豆漿,說:「流景前輩說要陪海倫娜看日出,我和流景前輩住一起,就也起來了。」

  「流景?」姜世娠被這個名字吸引了,「是陽流景嗎?」

  在拿到手機後,姜世娠搜索過母親姞妍的師姐,從中篩選出了最符合姥姥所說的、她的另一個卵細胞的提供者。

  「是啊,你想找她?」看出姜世娠對陽流景很感興趣,祝向天順勢一指樓上,「她和海倫娜等人在那裡吃早餐。」

  【聽說她提供了另一個卵細胞,我去見見她。】姜世娠和嬴婥說了這句話就離開了。

  桌上只剩下嬴婥和祝向天兩個人。

  祝向天掰開肉包,說:「也不知道世娠是真的對流景前輩感興趣,還是單純給我們留出空間。」

  嬴婥覺得兩者皆有。

  她看著神態自然的祝向天,心裡的彆扭也漸漸鬆開,說:「不好意思,沒認出你。」

  祝向天哼了一聲,又說:「我不在乎那個,既然沒認出我,又為什麼討厭我?

  「別說你沒有,你明顯躲著我……好吧,我承認我心裡有結,偶爾會刺你幾句,但也不至於讓你想著搬出宿舍吧。我這麼討人厭?」

  面對祝向天的問題,嬴婥發現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回答,說:「我在你面前,覺得自卑。」

  祝向天瞪大了眼,恍惚地指指嬴婥,又指指自己。

  「你、我、你、我……」

  衝擊力太強,祝向天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嬴婥說:「你很努力又積極向上,很有目標,我無所事事,天天在校園裡晃來晃去。」

  祝向天終於反應過來,忍不住說:「你身手好、家世好,告白牆天天掛著對你勇懟各種不公事跡的讚揚,人緣好,為什麼會在我面前……」

  嬴婥托腮說:「那又有什麼了不起的,說到底我的身手和家世都是越女士托舉而來,我幫助別人、懟不公事跡,都是因為有越女士給我撐腰,實際上我不確定我想做什麼,漫無目標,真的完全就是啃老。」

  「這麼說,我在你面前也會自卑,我沒你那麼會和人打交道,你和人相處很自如,想斷就斷,我也沒你那麼執著於伸張正義,會罵沒插自己隊的人,會為了受傷的同學放棄校運會,會蹲守好幾天虐貓犯、還和校領導槓。」

  一口氣夸完嬴婥,祝向天咬了口再不吃就冷了的肉包,嚼嚼咽下去,繼續說,「你別說這些喪氣話,哪有平時意氣風發的樣子。」

  「哪有人每時每刻都能意氣風發。」嬴婥說,「不過我也沒想讓你安慰,我只是解釋一下我想搬宿舍的原因。」

  她沖祝向天眨了眨眼,笑著說:「其實就是你太愛學習了,我在你面前很有壓力,加上獨居更舒服,我就想搬出去。」

  祝向天撇嘴:「就因為我催過你幾次寫作業?我是擔心你交不上作業,這是學業代表的職責。」

  嬴婥攤手:「我有自己的節奏。」

  關於之前的事,兩人就這樣跳過了。

  祝向天吃完包子,喝著豆漿,匪夷所思地說:「你到底為什麼認不出我?我和小時候差別很大嗎?」

  嬴婥誠懇道歉:「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好。」

  又理直氣壯:「你搬家後我們十二年沒見,認不出不是很正常……」

  祝向天說:「我就認出你了,看到宿舍表上你的名字,我就想到你了。」

  這事的確有點尷尬,嬴婥戰術性地吸了口果汁,試圖矇混過關。

  祝向天幽幽地說:「說到底,你就是人緣太好,從小短暫認識在一起玩的朋友數也數不清,所以才不記得我吧。」

  嬴婥輕咳一聲。

  看著嬴婥亂飄的目光,祝向天向後靠在椅背上,笑了一聲:「好了,我原諒你了。」

  嬴婥立刻露出笑容:「你大人有大量。」

  祝向天轉移話題聊起正事:「等到了南極,要是見到那位年長的你,你準備怎麼做?」

  想到兩個嬴婥站在一起,怎麼想都覺得怪怪的,祝向天歪了歪頭,又想到一個問題:「不知道那個世界的我還活著沒。」

  嬴婥回憶了一下,在瀏覽觀測者給的畫面時,她沒見過祝向天。<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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