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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她不知道偶像的這些抬頭,鞠承恩正要給她科普,明綺就說了對方的名字:「Xander。」

  是黎碩的英文名。

  鞠承恩瞬間激動:「我就知道,小綺姐你肯定知道!」

  他開啟啊啊怪模式:「真的沒想到晝哥和Xander竟然是私交,關係應該還挺鐵的。」

  「他本來問我要不要加Xander的微信,開玩笑我何德何能又怎麼配,還是不玷污偶像的好友列表了。」

  「不過真沒想到晝哥舞蹈也牛。」

  明綺略感詫異:「他會跳舞嗎?」

  「當然啊!」鞠承恩言辭鑿鑿,「我偶像嚴選,怎麼可能有差的。」

  想起季晝曾經安慰自己的,他口口聲聲所謂的「唱跳缺陷」,真相大白所產生的衝擊猝不及防地令明綺好半天都沒說話。

  她腦子一下短路,目光相當複雜。

  好嘛!

  她又天真地被騙了。

  第22章 二十二份愛「我折騰,你嗎?」……

  二十二份愛「我折騰,你嗎?」

  正式恢復拍攝進程後迎來的就是明綺和季晝的二次床戲。

  有了第一次藥癮發作做鋪墊,第二場的表演就有了經驗依託。

  不過隨著劇本中小狐狸本月恰好邁入成年期,這次藥效作用來的更是迅猛無比。

  梁杳杳從沒長時間跟在哪個男性身邊,而和裴溯以朝夕相處的方式手把手教學近一個月

  後,梁杳杳就更加無法拒絕他的氣息。

  可這段比梁杳杳第一次藥效發作更加難演。

  如果說前面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淺嘗,那麼這次則是真正進入了成人限制級。

  上一場明綺還能借著發燒的先天便利條件拍出難耐焦灼的欲感,但再來一次,兩人間細膩有張力的互動才是可圈可點的重頭戲。

  顯然並非只要她單方面的表演難受就可以的。

  不過自從明綺按照同「季式步調」的體驗法表演後,好像依稀領悟了漸入佳境的訣竅。

  拿不準的戲份先和季晝作為戲中人配合著走一遍,許多不通的關竅自然就迎刃而解。

  效果也逐漸事半功倍。

  劇中的小狐狸最嚮往的就是酒的滋味。

  她從小沒父母教,蹲在酒肆外流浪時曾見人間家長約束著孩童不許碰酒的勸誡。

  有的嚇唬說醉酒後會神志全失,繼而被大灰狼吃掉。

  可曾經盯上她的大妖恰巧就是一頭狼妖,於是梁杳杳對人間的道理深信不疑。

  風餐露宿漂泊還要提心弔膽保命的小狐狸不敢有片刻放鬆,也自然沒機會接觸這種碰之危險的事物。

  得不到的在她心中自然成為很遙不可及的神秘存在。

  打定主意不做對裴溯不利的事情,也同時意味著不再受合歡宗擺布替他們賣命。

  這個決定幾乎等同於單方面給自己的命運判了死刑。

  小狐狸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大哭一場後,偷偷下山溜進市集,一口氣提前囤了好幾壇桃花釀。

  原本可以不再回劍宗的,不對裴溯做任務後,等發作的這段時間裡,她在哪兒也沒有區別。

  可她就是下意識地拋掉了其他去處,選擇了回去多看裴溯幾天。

  回了別苑,梁杳杳把桃花釀深藏在房間的衣櫃裡,準備算準日子趁藥癮發作一醉了結此生。

  戲外,為保證出演的真實度,明綺找季晝提前對戲時也準備了酒。

  她買的份量少,但是度數卻很高,老樣子在季晝房間碰頭時甚至沒用袋子,就拿著玻璃罐裝的一小瓶。

  明綺提溜著瓶子過來時,季晝大眼一掃就外包裝的牌子就知道是什麼度數。

  季晝抬眸問她:「你酒量很好?」

  明綺很實誠地答:「沒喝過。」

  「那這個不行」,季晝聞言皺眉,並一錘定音,「讓你助理重新去給你買些低度數的。」

  明綺溫聲眨眼,有些猶豫:「要不就這個吧。」

  「萬一度數低一點的喝很多也不會暈,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開始。」

  迎上季晝反對的目光,明綺咕噥一句:「有點浪費時間,而且我怕我喝不下了。」

  她和他打商量:「先這樣試試可以嗎?」

  「……」

  嘴上說著試試的人,結果剛喝一杯就被辣的不行。

  季晝無奈地起身去給她倒水,一瞬工夫都沒有,結果轉頭回來時明綺臉側已悄然增了幾絲緋色。

  大概口腔里殘留著不適感,她如同一隻夏天裡要散熱的小狗一樣吐著舌頭。

  一點紅潤潮濕的舌尖若隱若現,眸中水光瀲灩的微波蕩漾。

  香艷莫名。

  醉了的明綺好像比平時活潑一點,或者說無形中和季晝的距離親了幾分,她很乖地叫一聲他的名字:「季晝。」

  終於不是冷冰冰的季老師。

  然而她潛意識裡面還記得自己的任務是對戲,因而用略有些不耐煩的小脾氣催著他:「站著幹嘛,快過來呀。」

  握著溫熱杯壁的手指被突如其來的撒嬌喊的緊了緊,季晝走到她身旁坐下,「先把水喝了。」

  一陣很好聞的氣息隨季晝湊近逐步清晰,和她平時身上的似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明綺鼻尖聳動的樣子和小狗的模樣又更近了幾分。

  花了一點時間嗅清楚味道,是和她同款洗護用品的芬馥。

  明綺心滿意足地收回探出的一顆小腦袋,側拉下身子:「我們現在可以開始對戲了嗎?」

  季晝嗯了聲。

  明綺主動躺下,恍惚間覺得有點熱,她身體感覺是真怪怪的,類似於被注射-了少劑量的興奮劑的飄飄然。

  晃神間,她隨手扯了下衣領,胸口微露的白皙色調如同曝光過度的閃光燈。

  季晝眼底倏然被燙到似的一熱,正準備禮貌周到地扭頭迴避,手臂忽地被一股小貓似的力道輕扯了下。

  敏銳地感知到微小又不至於改變他原本軌跡的阻力,又難免怕抗衡傷了她。

  沒真心拒絕的第一時間失了契機,以至於他看起來倒像是沒防備地被小貓拽倒在床。

  拽了個人的明綺被重力壓著有點透不過氣,她費力睜了睜眼,略有些失神:「你怎麼在這兒?」

  「……」

  季晝剛要說話,就聽她自言自語地往下順:「你沒發現吧,其實我是妖。」

  原來還記著是在對戲,季晝喉結滾了滾,順著她的意思點頭輕應道:「嗯,小狐狸。」

  「啊」,女孩子頓悟的惆悵拿捏的恰到好處,「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她眉睫覆上薄薄的一層落寞,「我還以為我裝的挺好的。」

  天天在他身邊服侍,自以為避過去的小動作其實處處是破綻。

  「裴溯,我是不是要死了」,明綺揉揉眼睛,嘟囔的聲音不甚明晰,「不然怎麼感覺這麼熱?」

  這句本非劇中台詞,但一聲劇中人名生生拽回了季晝飄亂的思緒。

  眼看著她衣領被扯的越來越松,季晝忍無可忍地捉住明綺在自己身上大幅度作亂的手,「別亂扒。」

  醉鬼不開心地把他阻擋的手打掉,神色透著對台詞的熟稔:「你要說『你中毒了,不過我有解藥』。」

  自己不按套路出牌,要求起他的台詞還一套套的。

  季晝一邊氣笑一邊遵她意:「你中毒了,不過我有解藥。」

  求生的希望驅使著小狐狸勉強從發病和醉酒的狀態中分出幾分清醒,不過外表上還呆懵懵的,「在哪裡?」

  季晝空手捻起指尖示意。

  正式表演時展示丹藥這段也會隔空示意性處理,後期會在季晝手指處加上藥丸的特效,這也是仙俠劇現場常見的無實物拍攝。

  明綺看著他空空如也的指尖,仿佛也知道這裡擱著東西:「這真的是合歡散的解藥?」

  得到肯定後的小狐狸又端著極度小心的神情,「是給我的嗎?」

  季晝點頭,並伸手往前送。

  他此刻手中空無一物,只是憑空做出道具的樣子遞向她的唇邊。

  但他萬萬沒想到,咫尺距離的尺度失控,計算失誤的明綺竟會張口主動地舔了下他的指尖。

  手指驀的被一股濕潤含住。

  腦海剎那被空白席捲,教科書般的表情管理能力土崩瓦解。

  不經意擾人心房的明綺絲毫沒覺得不對,且在順著戲的後半部分往下演。

  合歡宗即便解藥也有催-情成分,平時服用還好,發作時與原本的藥性疊加,呈現的則會是雙倍的蝕骨。

  以至於小狐狸剛一吞下,就立刻控制不住身體的抖動,挺身撲進了季晝懷中。

  明綺閉著眼沒有規律地縮在季晝懷裡扭動,而被撲倒的一方,手指蜷縮在床側緊握,手背青筋兀顯。

  懷裡毛茸茸的腦袋散著洗髮水的清香,再往上方,是男人抿成一條平直線條的緊繃唇角。

  罪魁禍首也不知是仍在戲中,還是醉醺醺沒了意識。

  醉鬼把嘟起的唇印烙在季晝脖頸間,給予人強烈的刺激,自己卻解脫般地闔上了醉<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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