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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既能養精蓄銳,又不耽誤時間,不會讓哥哥白白等自己,也不至於暴露出自己的不足。

  一舉四得,再好不過。

  徐尋月怎麼可能不知道祝回在想什麼,他只是沒有戳穿。

  他順著自家哨兵的意思,將已經暈頭轉向的人放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好啊,但是超感訓練要繼續保持——至少要堅持到十二點。」

  「嗯嗯,我知道的,哥哥。」

  祝回很聽話地點頭答應,覺得徐尋月的要求理所應當。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是自己異想天開了。

  泛著白沫的液體失去阻塞,從深處蜿蜒流出,他卻壓根來不及羞恥,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口腔內部。

  之前在醫務室的時候,哥哥只讓他吃了一會,這次可以慢慢調整吞/咽,才知道完全包裹住有多難。明明覺得已經滿了、快到嗓子眼了,用餘光一瞥,卻發現還有很多。

  祝回也不是沒預料到這種難度,畢竟身體容納過,但對於新手而言,被擠壓著的唇舌實在靈活不到哪裡去。

  另外,還有一個讓羞/恥感翻倍的原因——這次吃的時候,上面已經有了許多或透明或白色的東西,一看就知道是從哪裡來的。而腿上正緩緩流動的觸覺也明晃晃彰顯著存在感,讓人不由自主地聯想,那裡肯定也是一樣的亂七八糟。

  總而言之,祝回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並不能通過這種方式恢復體力。

  觸覺超感下的身體根本經不起摩挲,哪怕只是聞到哥哥的信息素,也會忍不住顫/栗,更何況一切已經開始。

  被/占有的體驗和感受臨時抽離,反而引起生理心理上的雙重不滿。

  祝回一邊反思,一邊收著牙齒卷著舌/尖,跟著嚮導的教學努力學習取悅技巧。

  為什麼口腔里的神經末梢也有這麼多?

  不管怎麼說,既然已經做了這個決定,總要讓哥哥、唔唔……

  又一灘清亮透明的水飆了出來。

  由於哨兵是半跪在床邊地毯上的,整個人位置比較低,又不像結合時被牢牢堵著,分泌出來的液體便一滴不落地被地毯吸收。

  床邊沿還算乾淨的地毯瞬間變色,蓬鬆的淺白毛絨粘在一起,看著便令人浮想聯翩。

  坐在床邊的徐尋月將一切盡收眼底,不由輕笑出聲,放在哨兵後頸的手向上移,揉了揉對方凌亂潮濕的短髮。

  「我家哨兵真是太敏/感了,還好我及時幫他堵住了前面,不然他早要暈過去……你說對不對?」

  這話是用來逗祝回的,徐尋月也沒誇大說辭。

  他剛才只是在夸祝回,說乖乖做得很棒,然後用祝回比較喜歡的力度揉了祝回後頸,順便教了下該怎麼多吃一點。

  結果……嗯,結果就在眼前的地毯上。

  哨兵正努力吞咽著口中的東西,自然不可能在語言上回答他,只發出了幾道意義不明的嗚嗚聲。

  徐尋月看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更來勁了,摸了摸他被撐得鼓起來的腮幫子,十分惡劣地說:「在心裡回答我就好了,我可以聽到。」

  其實他早就聽到了,不過那是在祝回一時忘記「他能聽到」的前提下獲得的信息,內容大概為「哥哥怎麼能這樣/好喜歡哥哥/我怎麼這麼不爭氣/哥哥太壞了/絕對是故意的/壞壞的也好招人喜歡噢」等等的雜糅版。

  而在他說出這話之後,祝回內心忽然一靜。

  半晌。

  【……哥哥說得對。】

  【謝謝哥哥。】

  雖然身體發/軟、雖然很想重新更進一步,但被逗了的祝回似乎燃起了某種鬥志,一心想在學習上取得巨大進步讓哥哥刮目相看。

  他調度了所有精力在這上面,忘記了時間,甚至也忘記了自己前面還被堵著。

  哨兵不像嚮導,能輕而易舉覺察伴侶的情緒和想法,祝回只能從表情眼神等細微之處觀察,以此判斷徐尋月的感受。

  「……」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怎麼看怎麼覺得哥哥不動聲色。

  就算他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這樣幫哥哥,也不至於差到這種地步吧?

  而且也不應該啊,他明明感覺嘴巴里的存在有變得更過分,說明哥哥是滿意的才對……

  正這樣想著,忽然,他被徐尋月握住後頸向後一拉,塞滿的口腔驟然空蕩。

  祝回還沒來得及活動有些僵硬的口腔,就直接被帶上了床。

  ——三級結合將近六個小時之後,他們終於和床單接觸了。

  「……哥哥?」

  祝回喘/著/氣,心跳莫名加速,試探性地喊徐尋月。

  徐尋月說:「零點過了,現在是第二天。」

  ……零點?

  零點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祝回腦子不太清醒地想著,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哥哥到底指什麼,但強調了好幾次時間,肯定是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具體是什麼不確定,卻像一根胡蘿蔔吊在面前,現在終於能吃到嘴了。

  話說回來,「特殊訓練」是不是要結束了?

  哥哥說至少堅持到十二點,現在時間已經到了。

  在這種特殊限制下,他觸覺超感能堅持的時間居然真的越來越久,最長的一次似乎有八秒,已經無限接近他對視覺使用的九秒時間。

  祝回甚至忍不住聯想,自己以後會不會通過這種方式突破哨兵天賦使用時長的記錄,會不會以後每次正經使用天賦,也會想到和哥哥親密接觸的場景。

  還有,剛才的……不繼續了嗎?明明沒有結束,哥哥都沒有灌進他嘴裡……

  徐尋月看著祝回胡思亂想,心裡又好笑又軟乎乎的,手上簡簡單單一個動作,就將哨兵的心思集中起來,全身緊繃再想不起別的。

  手指陷/入的地方明顯比半個小時前更加泥濘,指節輕輕一動,就能攪出黏/膩的水/聲。

  「哥哥……」祝回小聲說,「哥哥,不要手……」

  他實在太了解徐尋月的花樣之多了。三級結合之前,他勾引哥哥的時候,哥哥就總是用手對付他,隨隨便便把他玩得一/塌/糊/塗、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

  都三級結合了,祝回就不太想被哥哥用手弄。

  「是嗎?」徐尋月挑了挑眉,本來沒準備捉弄人,這時反而用指腹磨了一下,故意道,「可是我記得我家哨兵說過,隨便怎麼玩都可以的。」

  一根手指非常靈活,想碰哪裡、怎麼碰都非常方便,祝回被他磨得話都說不利索了,還是忍不住下意識夾徐尋月的手。

  「是……是的、我剛剛說錯話了。」

  他顫顫巍巍地糾正自己,琥珀色眼睛裡也濕濕潤潤。

  「哥哥隨便玩……用什麼都行,我都喜歡。」

  「嗯。」徐尋月把手指拿出來,得到一陣意料之中的挽留。

  他對著那滑滑膩膩的地方輕輕拍了一下,隨即抓住哨兵的腳踝,示意道。

  「乖乖自己抱著。」

  「好……」

  足足半個小時的放置讓身體像繃緊的弓弦,祝回被他那一下拍得腦子都快融化了,幾乎是在用剩下的所有理智和力氣調動四肢,雙臂抱住兩條不聽使喚的腿。

  徐尋月看他這幅乖得不行的樣子,動作頓了頓,手伸向那根綁在前面早已濕透的絲質髮帶。

  這個舉動讓哨兵迷迷糊糊的眼神振奮了一點,然而,徐尋月接下來的話又讓他陷入呆滯。

  「先鬆開一次,」嚮導的神色懶散而帶愜意,就那麼隨意地撐在上方,披散著的長髮甚至碰到了祝回臉頰,「但是待會我要調節你的靈敏度,所以到時候還會綁住。」

  「哥哥……」

  祝回的呼吸都發抖了。

  「怎麼?」

  經過幾番場地轉換,嚮導的長髮也有些亂,但這種亂是平常十分少見的,反倒在斯文俊美的基礎上增添了毫不掩飾的危險性和侵略性。

  他把濕/透/了的髮帶放在邊上,將哨兵摺疊起來的腿壓得更低,慢慢悠悠地在邊緣仔細研磨,朝腰部已經開始抽/搐的年輕哨兵露出一個角度完美的笑容。

  「不是說怎麼樣都喜歡嗎?」

  這個笑容配上這句話,效果像是威脅,又像是引誘,但不管是哪一個,都大有祝回說出正確答案才會繼續的意思在。

  祝回只覺得兩眼發花,被磨/到的地方好像在不斷分/泌/液/體,但究竟有沒有他也搞不清楚。

  哥哥的頭髮掃在臉上肩膀上特別癢,像羽毛一樣,還很好聞……

  不止大腦,似乎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他懷疑哥哥在這個時候已經調了他的靈敏度,不然怎麼會沒開始就成了這樣?

  他被/磨/得/按耐不住,很想主動去蹭/哥哥,但哥哥又壓著他的腿不讓他動,完全是不說話就不會給個痛快的架勢。

  所以只能乖乖說出正確答案了。

  祝回也沒想不說,只是腦子沒轉過來,嘴唇舌頭也一直在抖,根本說不了什麼話,到現在折騰半天,才發出帶著哭腔的隻言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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