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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進入臘月,年味也越來越重了,上京家家戶戶開始備起了年貨,一片歡騰。

  喝完了臘八粥,跨過小年,除夕夜也隨之而來。

  這樣盛大的節日,陛下自然是不會放過,又照例設了一場除夕宴,邀請文武百官及其家眷過來同樂。

  賀蘭妘在西北長大,苦夏,但耐冷些,不像趙洵安那樣怕冷,一出門裹得嚴嚴實實,看起來比她還嬌弱幾分。

  寬大的氅衣張開如大鵬鳥的翅膀,將賀蘭妘罩在裡面,賀蘭妘要出來,趙洵安不許,兩人一路上都在扭來扭去,看得阿彌在後面咯咯笑個不停。

  過了這麼些日子,阿彌對這個姑爺早沒了牴觸,姑娘喜歡她就滿意。

  宴會參加多了其實挺無聊的,但好在有趙洵安這麼一個逗趣的在身邊解憂,還能時不時摸兩把過過癮。

  別看趙洵安夜裡孟浪,在外面臉皮薄地要命,尤其突襲他一下人都能冒煙,然後「羞答答」地按住她,警告她不要亂來。

  最後回去報復她。

  賀蘭妘知道回去有的罪受,但還是死不悔改,大概是也喜歡這樣的趣味和刺激。

  儀王妃的肚子快五個月了,早已顯懷,看著好像塞了個球。

  裴玥上個月也診出了身孕,給麗妃喜得不行,宮宴上更是眼巴巴看著大兒媳,好東西隔三岔五往安王府里送。

  安王更是每日小心伺候著,走個路都怕磕了摔了的。

  兩個後成親的都有了好消息,偏生趙洵安這裡還安安靜靜的,裴玥診出身孕後帝後便旁敲側擊地問了起來。

  賀蘭妘也不好意思去答,全打發了趙洵安去解釋,大概回得很妥帖,帝後再沒問起小夫妻這事。

  宮宴過了大半,賀蘭妘剛飲下一口溫酒,就聽到內侍進來說外面落了雪。

  「鵝毛般的大雪!」

  這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陛下當即帶頭出去看了,眾臣也都呼啦啦地跟出去。

  這場雪來得很突然,也很壯觀,如飛絮般下落,紛紛揚揚,讓人眼花繚亂。

  「瑞雪兆豐年,明年定有個好收成。」

  永業帝笑呵呵道,伸手去接雪片,眼中滿是歡喜。

  賀蘭妘感受著手心的冰涼,感慨道:「涼州也有這樣的大雪,第二天都能把人埋起來。」

  趙洵安拂去她手心融化的水珠,悄悄將一個好消息告訴她。

  「父皇說了,每年上元節後便派我去涼州視察督軍一次,某人想不想跟我一起去啊?」

  賀蘭妘也不看雪了,一雙眼睛璀璨如星,攥著他

  的腰帶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沒騙我?」

  趙洵安享受地看著女郎極度歡喜下的笑,環著雙臂道:「偏你是小狗,這也是父皇為了嘉獎你曾經救駕的獎賞,快說去不去吧。」

  賀蘭妘哪裡會猶豫,當即扒著趙洵安的胳膊蹦躂了兩下,連聲道:「去去去,當然去!」

  「嘿嘿~」

  趙洵安也不擺姿態了,將人往懷裡頭一攬,揚唇笑了。

  「願新年,勝舊年。」

  煙花此刻在天際炸開,消融了無數紛揚而下的雪花,但也更美了。

  第57章 番外探親

  舊年過去,新的一年來臨,大年七日過完,便是一年一度熱鬧非凡的上元節。

  因著上年的不愉快,趙洵安怎麼都要拉著她再去一趟浮玉樓,將去年的不愉快給抹去。

  兩人手拉著手到浮玉樓時,很巧,招待的人還是那位少東家,一看兩尊煞神一起過來的,當即變了下臉色。

  儘管一年過去了,呂少言見著人還是心有餘悸,順拐地將兩人帶上了雅間。

  賀蘭妘倚在那張去年睡過的軟榻上,笑吟吟地同趙洵安說起去歲的趣事。

  「你當時說是將我錯當成了被獻上來的姬妾,怎麼,若是我真是被獻上來的你是不是就要在這雅間裡做點什麼?」

  這話說得趙洵安臉一紅,否認道:「那不至於,這什麼地方也太埋汰人了,得娶回去才行。」

  如去歲一樣,挨著賀蘭妘坐下,捏著她的手,目光要比一年前纏綿多了。

  「算你還有些德行。」

  賀蘭妘看著趙洵安熟悉的動作,忽然有了個惡劣的小玩笑,另一隻手忽地出拳,直直照著趙洵安面門打去。

  賀蘭妘只是想嚇唬他一下,但不想這次他反應極快地握住了她的拳頭,將其攔截了下來。

  「呦,反應這麼快?若是去年也有這個速度便不用被打了,可惜。」

  賀蘭妘含笑著道,一雙眼眸亮晶晶的,狡詐極了。

  趙洵安吻了吻她的手背,笑著道:「自然,人都是有進步的,你這一拳可讓我記憶深刻。」

  「而且你大概自己都沒發現,你手下留情了,你心疼我,怕打壞了我。」

  曖昧的氣氛在兩人間流轉,賀蘭妘臉皮發燙,不置一詞。

  趙洵安說的是對的,沒了當初憤怒之下那股狠勁,她哪裡捨得無緣無故真去傷他。

  沉默的間隙,趙洵安便纏了上來,雙唇滾燙,眸光絢爛,勝過滿城花燈。

  這一次的上元夜,兩人成了最親密的愛侶,糾纏到後半夜。

  ……

  賀蘭妘時刻記著要回娘家探親的事,上元節一過,她便開始催促趙洵安收拾東西啟程了。

  燈會的餘韻還未消,夫妻兩就帶著扈從上路了。

  「向來只有兒子給老子分憂的,你這倒好,人一走尚書台全讓我操勞,我這個老子給你分憂了!」

  記得臨行前夜,趙洵安還將陛下罵罵咧咧的話學會來給她聽,賀蘭妘笑了好一陣。

  知道賀蘭妘可以回涼州探親,姚素羨慕了好一陣,可惜她不好回去,一則娃娃太小離不開母親,也經不起什麼長途跋涉,二則郎婿也不能如趙洵安這般說走就走,有人兜底做事。

  賀蘭妘答應會代她去看望姚家伯父伯母,還將姚素準備的禮物帶了過去。

  趕路勞累,但趙洵安這人最會找舒坦,將一切都備得井井有條,除了一件事,苦了他足足一個月。

  那便是夫妻間那點樂趣。

  縱然那駕奢華的馬車堪比一個房間,有床有榻五臟俱全,但夜裡護衛的將士們都在周圍紮營休息,兩人要是在裡面做點什麼,都逃不過外面人的眼睛和耳朵。

  賀蘭妘可丟不起這個人。

  所以每次趙洵安憋得可憐巴巴地看著她時,賀蘭妘仍是無情拒絕。

  「不可以。」

  每日除了親親摸摸其他什麼也做不了,趙洵安開始上火了,開始泡菊花茶喝。

  賀蘭妘雖有些不忍心,但能做的也只是給他多泡幾盞。

  直到有一日,隊伍停靠在一處林子邊上,趙洵安神神秘秘地湊過來,跟她商量著事。

  「想不想做點刺激的?」

  已經好些時日沒聽到趙洵安這麼誘惑自己了,賀蘭妘稀奇的同時也有些心動。

  身子也被趙洵安這廝養饞了,一月未沾葷腥,說到底她也是有些想的。

  但她還是不能答應,於是拒絕道:「不能。」

  趙洵安又扯了她一下,解釋道:「不是在這,我想到法子了,可以避開外人,咱們悄悄來。」

  賀蘭妘有些意動,好奇道:「什麼法子?」

  就見趙洵安指了指不遠處茂密的林子,賀蘭妘瞪大了眼睛,心裡有了猜想但不敢確定。

  「沒錯,就是你想得那般,怎麼樣,去不去?」

  賀蘭妘一言難盡,罵他道:「這怎麼可以,荒郊野嶺的,這也太不知羞恥了!」

  「不成!」

  好不容易想出個法子的趙洵安急了,一路跟著進了馬車內,竭力勸道:「怎麼不可以,夜裡找個理由進去,不讓人進來打擾我們,走得遠些,誰又能聽見動靜,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也不用多久,速度快些便出來,就當在裡面玩了一圈,你我都能得一場快活,有什麼不好?」

  大概是賀蘭妘心中也想,經不住趙洵安的軟磨硬泡,最後還是被他說動了,準備夜裡陪他鑽小樹林。

  這應當是賀蘭妘平生做過的最沒羞沒臊的事了。

  夜幕降臨,趙洵安笑嘻嘻地給她使了個眼色,趙洵安尋了個去看螢火蟲的由頭,賀蘭妘忐忑地跟著進了林子。

  這是個很蹩腳的理由,因為螢火蟲喜居南方溫暖潮濕的叢林中,而且多在夏秋兩季出現。

  這初春的時節,還是北方,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兩人皆缺乏了這方面的常識,為著那點快活忽視了。

  被趙洵安拉著在烏漆嘛黑的林子裡走了許久,知道確定外面的人聽不到動靜,趙洵安立即將她按在了一棵樹上,一隻手墊在她後背。

  就開始解衣帶。

  賀蘭妘本還擔心黑燈瞎火地他不好喘腸衣,就聽見趙洵安笑著道:「勿憂,來前便穿上了。」

  「猴急成這樣,真沒出息!」

  賀蘭妘剛罵完,趙洵安便掀起了她的裙擺,摸索了兩下便打趣她道:「還說我猴急,你這不也是,連褻褲都沒穿,不就是等著我過來嗎?」<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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