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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憐的模樣讓越長風的發洩慾和征服感獲得了徹底的滿足,她彎下腰去把他抱在懷裡安撫,像是安慰著受驚的小寵一樣不停的按揉又梳理著他的頭毛。

  待他不再顫抖的時候,還未徹底熄掉的線香再次摁了下去,僅存的火光被徹底湮滅,餘下的線香被隨手拋在地上。

  「這一炷香本來是燒給柳時言的。」越長風站直身子,慢悠悠的說道:「可是,他不配得到燒香代表的身後福德、平安喜樂。」

  「所以,就委屈柳郎代為接受了,好不好?」

  柳孤城一時百感交集,有氣無力地渾身顫抖,舌頭像打了結,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越長風站直身子,拿著餘下的兩炷香又拜了一拜。

  第二炷香,祭奠所有她曾經擁有過的夢想和善良。

  人生身如浮萍,亦如逆旅。

  生而為人已經很累了,她本就不必與人為善。

  一個人只要學會去愛自己、對自己好,那就夠了。

  待她拜完轉過身子,柳孤城再也清楚不過這一炷香下一步會落在哪裡。

  疼痛和灼燒感還在胸口上殘留,他低頭看著一片紅腫,眼色晦澀難明。

  越長風緩緩繞著他的身子踱步,最後停在了他的身後。

  他感覺到支配者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臀部。

  越長風看著兩片又大又圓的白月光,平時訓誡落下的痕跡他的身子都恢復得很快,唯獨有那麼幾條舊傷看來是舊時留下,小時候重重刻下的傷疤成了一輩子無法覆滅的痕跡。

  自己的東西,總該要有屬於自己的印記吧?

  越長風在男人身後蹲了下去,動作溫柔的順著他的後背輕撫,柳孤城卻知道這種帶著安撫意味的動作不過是殘忍的先兆。

  白月光上落下兩下不輕不重的巴掌,示意他把臀部撅起。

  柳孤城無法看見背後支配者的動作,只能用身體感受越來越近的灼燒感。

  那股灼燒感卻停在身後只有一指之隔的距離遲遲沒有消散,而且還不是停在同一個地方,而是像在玩弄他一樣打著圈圈,無聲地引他猜測到底會落在何處。

  「主人……求求你……」

  柳孤城咬牙切齒的說著,也不知是在遵從支配者的命令求她使用自己,還是在求她快點結束這種膽戰心驚的折磨。

  「嘖嘖。」

  越長風輕輕笑著,在男人看不見的身後目光深邃,帶著濃烈得可怕的感情,兩指捏住線香末端,輕煙裊裊的首端朝那片白月光上一塊稍稍凹陷的舊疤狠狠抵了上去。

  熟悉的灼燒感燙在不同的位置,二十年前的舊傷早已不痛,柳孤城的心裡卻清楚不過那是什麼地方,身心的雙重疼痛讓他雙腿止不住的打顫,鼻息熾熱粗重,幾乎便要堅持不住跪姿而癱軟在地。

  「還有一炷。」

  越長風慵懶的聲音從頭頂飄下,意味著殘忍的玩樂還沒有結束。

  這一炷香拜的是什麼,她沒有在心裡默念,而是朗聲說了出來。

  「第三炷香,祭奠過去的人生。」

  「柳孤城,準備好迎接你的新生了麼?」

  柳孤城跪直身子仰著脖頸,用眼光剛好瞥到越長風此刻的樣子。

  女郎手執最後的一炷香,瀰漫的煙霧在她的臉上罩了一層薄紗,在微弱的月光下籠上了一層充滿距離感的、近乎神聖的光芒。

  只有她有資格提起

  他的過去,也只有她有資格徹底抹掉他的過去。

  他來時是以柳時言的替身、作為影子的柳十二的身份,而支配者在他的前主墓前對著天下宣告,他從此便只是柳孤城,過去種種不再存在,這是他新生的開始。

  「柳孤城……準備好了。」

  一陣陰風吹過,男人微微顫抖的聲音幾乎被風吹散,顯得別樣的不真實。

  越長風用腳尖輕點他的背部讓他趴下\身子,一手拿著最後的一炷線香,另一手在他身後極盡撥弄挑逗之能事。

  柳孤城的身子一軟,她看在眼裡也沒發怒,只是微笑著說:「會讓你更舒服的。」

  「這第三炷香是對新生的美好祝願,就不要讓它熄掉了,嗯?」

  柳孤城不知她此話何意,但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是,主人。」

  越長風看著腳下意亂情迷但仍不忘規矩的男人,勾了勾唇。

  線香精準的落在兩片白月光的中間,和表面接觸的卻不是燃燒著的首端,而是方才被支配者用手握著的尾端。

  第三炷香,穩穩的插在了屬於它的香爐里。

  柳孤城一下瑟縮,愕然抬首,動作帶動了香爐里的線香劇烈發抖。

  越長風溫溫柔柔的笑著提醒:「這一炷香代表的是你和我的新生。」

  「它能一直燃到尾端,你和我之間才能長長久久。」

  「明白了麼?」

  柳孤城身子一顫,卻很快便勒著自己死死不動。

  香爐虔敬地向上高仰,線香燃得越久,爐里便越來越熱,它卻一動也不敢動。

  就算知道那些什麼長長久久的祝願也不過是支配者杜撰出來的故事,不過是為了褻玩自己——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還是那麼的義無反顧。

  柳孤城趴在主人腳下,四肢著地,只敢小幅度的蠕動,小心翼翼的不敢晃著了自己的「香爐」。

  深夜的墓園裡,只有冷風吹過的颯颯聲,和兩人之間不加掩飾的粗重呼吸,在沉默之中昭示著兩個人對彼此的晦暗欲望。

  沒有一絲預警的,玉足踩在他的背上。

  柳孤城背後一塌,卻很快便重新拱起身子,穩住香爐里搖搖欲墜的線香。

  像是小狗長了尾巴,卻為了主人而忍著天性,不去搖動自己的尾巴。

  眼前的景象讓人過於血脈賁張,越長風喉間一縮,吞了一口口水,壓下心中的情潮翻滾,啞聲命令:「柳孤城,對著你的大哥,你的家族,對著這個天下,宣告你是我的所有物。」

  第65章

  柳家墓園裡有守陵人起的房子。

  房子自然被事先清場的玄武衛「徵用」了,越長風帶著滿身狼藉的柳孤城進了屋,直接往床上躺去:「過來,服侍我。」

  柳孤城已經被調教得只需支配者的一個顏色便知道她想要他服侍哪裡、用什麼服侍,也不用她多言,輕輕應了聲「是」便從床尾爬了進去,殷殷勤勤的工作起來。

  越長風一開始還嘉獎地揉著他的頭,後來似乎是玩膩了他,一腳把人踹下床去,轉頭鼻息已是平穩而沉重,顯然已經入睡。

  就在這時,一陣不規則的鳥叫聲恰好在窗外響起。

  越長風沒有像往常一樣抱著他入睡,反而方便了柳孤城的行動,他穿上衣服輕手攝腳的走出屋外,鳥叫聲更加清晰的再次響起。

  他試探性的往其中一個方向走了十幾步,感覺不出附近有任何生人氣息,才掉頭往鳥叫聲的方向走去。

  又走了幾十步,繞到柳家某任家主的陵墓後面,果不其然有一抹人影在等待著他。

  「閣主。」人影若隱若現,不仔細看的話幾乎無法從周遭黑暗中分辨出來,正是聚賢閣的黑衣死士。

  柳孤城負手而立,淡淡問:「情況怎麼樣了?」

  「一如閣主所料。」死士目無表情的道。「叛徒已經進了閣里,正在往水牢而去。」

  柳孤城冷冷一笑,水牢里還有什麼,不過是那個已經失去身份、在每日的割肉凌遲之中還堪堪吊住一條命的柳家前家主罷了。

  「我們只需坐享其成便可。」他的目光不自然地看向了那間熄了燈火的屋子,又加了一句,「只是他們別讓我等太久了。」

  越長風一向在天光將亮的時候醒來,不出意外他還有兩個時辰的時間。

  死士的表情一向都是木無表情,但此時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柳孤城也感覺到了。「還有什麼事?」

  「顧翰林……也在下面。」

  「什麼?」柳孤城臉色大變。「誰讓他來的?」

  「本座早已把他驅逐出閣,誰讓他進去的?」

  死士低下了頭,「是對面的人。」

  「他們借閣主之名把顧翰林騙到這裡,然後屬於他們的人出來接了他。」

  「屬下來不及阻止顧翰林,又不敢跳出來不敢打草驚蛇,只能看著他們將他帶了進去。。」

  「可以借我之名,就只有知道我的身份,以及我和顧錦卿之間關係的人。」柳孤城冷笑。「那本座知道了,蕭度手上有什麼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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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埋伏在地道出口的黑衣死士跟隨著臉色陰沉的柳孤城下了地底,幾乎是小跑著的、用的卻依舊是無聲的腳步,一路來到聚賢閣的地下宮殿門前。

  聚賢閣里出了叛徒。

  叛徒籌謀已久,柳孤城也很有耐性,就算一直在長公主府里足不出「籠」,也無阻他的千里布局,為的就是清理門戶。

  這一晚的計劃本來是來個引蛇出洞,然後再一網打盡,但計劃顯然已經趕不上變化。<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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