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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長風把他調教出了性\癮,強迫他承認需要自己堅定不移的選擇和救贖,把他打造成了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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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長風冷著臉,一把拽著男人脖子上的項圈把人拽上了床,一手拉扯項圈上的牽引鏈,另一手抓在他傷痕累累的腰間。

  化身成淬鍊名劍的大匠,用不容抗拒的力量一下一下錘著燒紅的烙鐵。

  收緊的牽引鏈讓柳孤城的脖子只能高高向後仰起,倒著頭對上越長風居高臨下的目光。

  「你是什麼東西,再說一次。」她啞著聲音,在他的耳邊呢喃。

  柳孤城正要回答,越長風又故意用力。

  「呃——嗬——!」

  「你的主人是誰。」她又問。

  在他開口回答的時候,越長風再一次讓他只能驚呼出聲。

  她掐著他的脖子命令:「告訴本宮,你有多需要本宮的選擇。」

  柳孤城必須嘗試開口回答,而她每一次都讓他開不了口。

  越長風反反覆覆地問著,又反反覆覆地冷笑譏諷:「滿口謊言的小騙子,本宮可不會信你這張嘴說出來的鬼話。」

  她寧願他用另外一張嘴向她證明自己的馴化和歸屬。

  柳孤城努力抬起癱軟成泥的身子迎合身後的人,他知道越長風的狀態很不好,雖不知道原委,但他想去安撫。

  越長風像冰錐一樣鋒銳冰冷的眼神在那一剎間稍為僵住,染上了一絲迷惘,本來將要溢出唇邊的誅心之語一下子卡在那裡。

  趁著那一下空隙,柳孤城喊了一句:「我喜歡你……」

  在一點也不單純、一點也不對等的情景之下,驟然聽到那樣純情的真情告白讓越長風徹底愣神了,一下子忘了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停下動作怔怔的站在那裡。

  「奴需要主人……」柳孤城重新把自己放回卑微的位置上,卻仍是毫不吝嗇表達自己的感情。

  越長風突然回過神來,扯著鏈子低頭吻上了他。

  她的吻是前所未有的瘋狂,唇舌入侵男人口中的每一寸土地,褫奪他的每一絲氣息,眸中是純粹不加掩飾的占有欲。

  她索性把鏈子繞在腕間,雙手環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聲卻堅定的說:「叫我鳶鳶。」

  她允許他說話了。

  柳孤城一聲又一聲「鳶鳶」的叫著,一點又一點的被堅定不移的動作送上雲端。

  「我愛你。」他顫抖著聲音說。

  越長風埋首在他的後頸上,悶聲輕笑,沒有回應那一個愛字。

  薄唇帶著不容忽視的力度落在他的脖頸上,感受著血脈的卜卜跳動,在每一吋肌膚上都烙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她一手調教出來的人,竟然還有讓自己驚喜的地方。

  「本宮要的是你絕對的臣服和忠誠。」

  「你能做到麼?」

  柳孤城正要回答,越長風的手指侵入他的嘴巴,扯著他下意識吐出的舌頭玩弄。

  ——她故意不給他機會回答。

  知道他做不到,也不願意聽他天花亂墜欺騙自己。

  她的胸口與柳孤城的背後嚴絲合縫的緊緊相貼,彼此的心跳聲毫無隔閡地傳遞給了對方。

  從側面看去,男人被強行撐開的雙唇泛著水光,唇色鮮艷得像是枝頭上盛開的桃花。

  越長風清楚聽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柳孤城顯然也感覺到了,直往她的懷裡蹭。

  他不僅感受到了支配者動心的心跳,還感覺到她冰冷堅硬的心悄然融化、軟塌。

  柳孤城悄悄回過頭來,看到了女郎嫣紅的眼角。

  他從未見過越長風這麼難受的樣子。

  柳孤城不知道,可越長風對自己這麼難受的原因再也清楚不過——

  走到這一天,她已經權傾天下,掌握住所有人的生殺命脈,但是本該和她最緊密相連的親身母親還是沒有選擇她。

  她的親生母親,不僅選擇了那個跟扯線木偶似的傀儡兒子,而且還為了他而和聚賢閣的「反閣主派」勾結在一起。

  在慈元殿裡她不過小小試探,太后便原形畢露。

  但她本來也應該已經習慣了這種難受。

  畢竟被背叛的真相雖然駭人,但那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其實並不那麼難以接受。

  難受的時候找件稱心如意的工具,發泄了心頭那些暴戾的情緒,人生還是要過下去,該做的事還是得做。

  唯獨這一次,躁動的心竟然被那一聲聲的「鳶鳶」和「我愛你」所撫平。

  越長風意識到自己有了軟肋。她把這條軟肋折了羽翼關在籠子裡,可是她關著的還有自己。

  她還不信一頭惡狼折了羽翼,就真的會成為柔弱無依的金絲雀。

  ——凡我所求,皆受其所困。

  最後到底是誰困住了誰,這樣的認知才是讓她最難受的地方。

  可越長風從來都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

  她把柳孤城的身子翻了過來讓他平躺在床上,手臂從腋下插入鎖死,膝蓋頂在他的腿間,男人頓時成了砧板上的魚肉,被死死制住動彈不得,成了一隻任由主人施為的寵物犬。

  她懲罰性地在毫無招架之力的寵物身上咬下一圈圈殷紅的齒痕,眼框像是著了魔一樣的暗紅,死死地盯著他柔和的面龐,厲聲問:「你是什麼東西,膽敢和本宮說愛。」

  越長風陰沉著一張臉,反而柳孤城泰然自若,就算處於屈辱的位置和姿態,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繾綣的微笑。

  「奴是主人想要的任何東西。」他低眉順眼的輕語。

  乖巧順從的答案,但越長風心裡難受,所以

  她偏不要讓他好過。

  「那本宮要你做柳十二。」她冷眼睥睨著他,「你做不做?」

  第63章

  柳十二在十二年前已經死了。

  柳孤城從他的殘軀中獲得新生,自己賦予了自己新的名字、身份和生存意義。

  除了這些年來生死與共的顧錦卿外,沒有人會也沒有人敢在聚賢閣主面前提起「柳十二」這三個字。

  他已經今非昔比,手裡不僅掌控自己的命運,還掌控著聚賢閣里所有人的共同利益,這三個字早已隨著他的過去長埋地下。

  直到這一天它重見天日。

  「柳十二……並不存在。」柳孤城壓下心頭翻滾的情緒,沉聲說道。

  「不,」越長風的手輕輕掐著他的脖子,拇指輕按項圈下滾動不已的喉結,樂此不疲的逗弄著,「因為柳時言死了,柳十二才真真切切的存在。」

  「柳十二本來就是柳時言的替身。」她眉眼彎彎的注視著柳孤城,笑中不無輕蔑恣慢之意,「深愛公主的駙馬死了,作為替身的柳十二才有了存在的需要,來代替正主去愛他的未亡人,不是嗎?」

  那一夜,高高在上的主人像最親密的戀人一樣親他、抱他、攬他入懷,在溫香軟玉之中沉沉入睡——仿佛他真的是代替了柳時言的替身柳十二,又或者是主人拋高掉下肆意把玩的一件玩物。

  無論是哪一種認知,都讓他的內心苦澀難辨。

  但是在苦中竟還夾雜了一絲就連自己也難以接受的甜。

  出奇的是第二天一早醒來,越長風便再也沒有提過柳十二這三個字。

  恍惚前一晚那些什麼愛、替身、正主的,統統不過一場幻覺。

  越長風開始忙了起來。每天早出晚歸,來回宮中、尚書省和長公主府,柳孤城一天到晚都沒有見過她多少次。

  她似乎在刻意瞞著他自己的行蹤,可柳孤城自己又何嘗不是身懷秘密。他看似每天乖乖地待在屋裡的巨大鳥籠之中,打開了一條縫的窗子卻總是飛進來一隻不起眼的小鳥,穿過籠子的欄杆穩穩地落在籠中之人的掌心。

  過了一會,又穩穩地飛了出去,拍著小小的翅膀越過長公主府的高牆,直衝天際。

  越長風直到深夜才回到自己的院子裡。

  屋門被推開的聲音一響,巨大鳥籠里的男人條件反射的跪直身子,熟練的推開籠門爬了出去。

  項圈上的牽引鏈拖在身後,發出的叮噹聲響和身上戴著的金鈴合奏出令人愉悅的樂曲。

  「想我了麼?」

  玉手揉了揉他的發頂,順勢牽起垂在地上的牽引鏈,牽著他走到一旁的軟榻坐下。

  柳孤城倚著她的小腿跪坐,拼命蹭著她的膝蓋,無聲地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大煞風景的咕嚕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越長風心下瞭然,嘴上還是問了一句:「又沒吃東西了?」

  柳孤城耳根一紅,搖了搖頭。

  吃東西就代表著發\情,而始作俑者又整天不在身邊。沒有主人為他「解決」,他可不敢胡亂發\情。

  越長風靜靜的注視著他,眸色漸深。

  轉身讓人傳了晚膳進來,一口一口的餵著她那裝得一副乖順的奴寵,看著他的身體開始發燙,晃動著全身上下的鈴鐺,像藤蔓一樣往她身上攀去,嘴裡發出暗啞難耐的喘息。

  越長風斜倚在軟榻上,抬腳輕踢高仰著頭、渴望難耐的小金絲雀,懶懶說道:「本宮累了,自己扇吧。」<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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