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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羽歌一直知道赫連熏的感情,一直都在閃躲,赫連熏這樣直白的要求,讓容羽歌微微一愣,這個孩子讓自己想到當年的自己。勇敢,熱情,無所畏懼,可以為自己以為的愛,做出努力,又是一個傻瓜。

  「我是女子,不能娶你。」容羽歌冷淡的說道,她的心就只有一顆,早已經被掏空殆盡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女子,我就喜歡你!」赫連熏微微紅著眼睛朝容羽歌喊到,容羽歌微微晃神,她想起了多少年前,她也曾經對著另個女子也這麼任性的說過,她甚至還記得那個女子聽到這句話,驚恐的樣子。以為時間久了,什麼都能忘記,可是卻發現,記憶依舊那麼清晰。

  那些吃飯的路人話題早已經從那個一鳴驚人的皇女身上轉開了,讓容羽歌心情難得舒坦一些的時候,路人又開始討論另外一個人。

  「江南的大儒李弦病逝,李弦門生滿天下,那葬禮竟然有上千人門生去送祭祀……」另個從江南來的商賈說著最新的天下大事。

  「李弦這一死,這天下怕是沒人在擔當得起大儒這名號了……」常年呆在塞外的路人嘆息的說道。

  「衛止現在可是北方的後起儒士,這勢頭不比當年的李弦遜色,李弦自己都說過,衛止,可繼。衛止去年在東都講學,東都書院一時人滿為患,竟然有人為一睹衛止風采,發生踩踏事件,如今朝堂之上的新科狀元還是衛止的門生,衛止之風怕是要蓋過當年的李弦了。」另個從東都來的商賈說道。

  「衛止是何人?」有些目不識丁的獵戶好奇的問道。

  「衛止可是當年聚賢閣天下論才的君首,滿腹經綸,學識廣博……」

  容羽歌微微揚起嘴角自嘲的笑了一下,看來,那個人沒有了自己,確實會更好,容羽歌倒了一杯塞外的烈酒,一飲而盡,那火辣辣燒著喉嚨的感覺讓容羽歌莫名的不舒服了起來。這些年一點都不想知道她們任何信息,一回中原才發現,全天下的人都在討論她們。

  赫蓮熏看著容羽歌把酒一飲而盡,容今天有些反常,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情緒變化,可是赫蓮熏還是感覺到了,容喝酒從來都不會這麼急,她總是漫不經心的。

  「容,你怎麼呢?」赫連熏憂心的問道,忘記了剛才又被容羽歌拒絕的難受。

  「我有什麼嗎?」容羽歌用很輕的語氣反問道,又倒了一杯酒,這杯就以她平時的速度輕輕抿嘴喝了進去。

  赫連熏搖頭,這又是她熟悉的容羽歌,剛才應該只是一時的錯覺。

  「容,你回家做什麼呢?」赫連熏問道,不能讓容羽歌留下,赫連熏只好跟容羽歌走。

  容羽歌沒有回答,離家多年,沒回家看一眼父母,到底是不孝,過陣子是父親五十大壽,她想在家陪父親過壽,她想念母親。當年如果知道自己最後的結局,自己還會想當年那般把母親的心傷透嗎?容羽歌不知道,只是這些年,她經常夢到和母親決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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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歌彈琴給皇祖母聽可好?」衛明溪輕輕的問道。

  「外祖母說皇祖母的琴藝比她還好,為何我從未見皇祖母彈過呢?為什麼皇祖母不親自教我,非要外祖母教我呢?」高慕歌不解的問道。

  「我想你和外祖母多親近一些,這是我欠你外祖母的。你外祖母琴藝很好,很會教人,你母后就是向她學的……」衛明溪憐惜著高慕歌,這孩子比一般孩子都早熟,太早熟了不好,太早失去了孩童應有的快樂。

  「教到一半的時候,外祖母心情就不太好,她是不是想到我母后呢?外祖母還抱著我說,切莫學你母后,要知禮孝,她為什麼這麼說呢?我母親不知禮孝嗎?」高慕歌問道。

  「有些事情是在法理之外,就像樂雲天,法理是錯,情理是對,很難決斷……」她不想舞陽倒現在都不能原諒容羽歌,不知禮孝,衛明溪不想容羽歌一輩子都背負這樣大的罪名。

  「外祖母說我做的是對,樂雲天法理不容,該殺!」高慕歌天真的說道。

  衛明溪看著高慕歌微微一愣,法理不容,該殺,這幾個字一直在衛明溪腦中迴蕩。

  作者有話要說:哇,回南方打字手指好冰啊。。

  103

  103、第 103 章 ...

  赫連熏看著開門的陌生美麗的面孔,看著又莫名得覺得熟悉,她是誰,為什麼這麼熟悉,這樣的美麗的女子應該從未講過,為何如此熟悉呢?

  「你是誰?」赫連熏問。

  「容羽歌。」容羽歌淡淡的回答到,這張臉已經六年少有人看到了,容羽歌輕輕捋起滑落的劉海,那說不出的風情讓赫連熏看得有些痴了。

  「你的臉……」赫連熏有些反應不過來,容是女子,她是知道,可是容長得並不是這樣的,容沒有如此妖冶和美艷!

  「中原有易容術,我做了一些易容,讓自己出行方便一些。」容羽歌不以為然的說道。

  赫連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認識容羽歌一年多了,第一次見到她的真面目,可是看著容羽歌那風華絕代的容顏,硬生生把自己的美貌都比了下去。這份如此驚艷的美貌讓赫連薰心里也就慢慢釋然了,這樣的容顏若是走在外面,該讓多少人為她心碎呢?

  「容,你真美。」赫連熏發自內心的讚美道。

  容羽歌但笑不語,美有什麼用,到頭來,容顏不知為誰生?這張臉,自己看久了都會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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