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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著清冷如雪的一張俊顏,她完全沒有絲毫抵抗力。

  「我以為你只對接吻有感覺。」謝妄檐將精緻柔軟的布料褪下,富有節奏地曲指安撫著她,呼出的滾燙熱氣撲灑在她頸側,沉聲道:「結婚五年,看來是我對昭昭還不夠了解。」

  「不要再說了……」

  謝妄檐伸出手臂,扣住她髖骨下方的位置,將人輕而易舉地帶了過來,「好,那我不說了。」

  言語上片刻的寧靜,註定要用熱烈的行徑來化解。

  路青槐唇邊的嗚咽聲被他盡數吞入。

  絢爛的白光自眼前划過,潘多拉魔盒開啟,路青槐伏在他胸膛小口地喘息著。被欺負過後的一雙眸子好似含著水霧,她怎麼也沒想過,原來真的會有區別。

  能夠真實感受到迭起的青筋,以及頂端的弧度。

  想到這裡,她無端覺得口乾舌燥,扯過床邊的浴巾坐起來。以往結束過後,她都是癱在他懷裡,累到筋疲力盡,任由他服務著整理床單,要不就是將腦袋埋進被子裡,用餘光偷瞄他。

  今天不知為何,競大方地展示著纖儂有度的身形。

  謝妄檐察覺到她慵懶的舉動,以為她是對某種意義的第一次不滿意,關懷地用掌背探向她的臉頰,「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路青槐尾音還帶著顫意,搖頭,欲言又止,「你有沒有覺得,今天和平時的感覺不太一樣?」

  謝妄檐沒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倒先自我檢討起來。

  「抱歉,我不該故意釣著不給你。」

  這樣的調情雖然別有意思,但時間節點要是控制不好,容易影響她的體驗感。食髓知味過後,他也很難保持理智,動作自然比平時凶戾許多。

  他想到這裡,喉結滾了下,眸色深涌。

  剛平復之處,轉瞬抬起頭來。

  路青槐看地眼睫輕顫,被燙到般移開視線,卻又不知道放在哪裡合適。

  「我指的不是這個。」她羞惱著攥緊身下的真絲被,清凌的眸子裡帶著勾人而不自知的嫵媚,「我發現不戴好像比以往更舒服。」

  她至多只能坦言於此。

  再繼續說下去,絕對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謝妄檐足足反應了幾秒,才領悟她的意思,宛如高山一般的影子罩住她。

  將她順勢拉進懷裡,聲音沉啞,「對你而言,區別大嗎?」

  路青槐被他灼得腦子暈乎乎的,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嗯……」

  她對這方面的感受相當重要,謝妄檐將溫熱的掌心攤開,反扣住她的手,自上而下望著她,不肯錯過她面上絲毫的情緒變化,「喜歡嗎?」

  彼此的掌心都還氤氳著未能散盡的汗意,嚴絲合縫地貼緊,正如片刻前,他們坦誠相待。

  路青槐沒辦法說不喜歡,又不想著他的道。

  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眨了眨,反問道:「我剛才已經回答了,現在輪到你分享感受了了。」

  「我的感受,你察覺不到?」謝妄檐牽引著她松泛地握住,在她混沌又迷茫的驚呼聲中,扶著她的腰,「昭昭。」

  ……

  這晚,他用身體力行的方式向她證實,蝕骨銷魂的滋味,比這世間任何一樣癮症都難戒。

  荒謬的一晚過去,彼此都沒想到,在這件事上,兩個人都上了癮。

  路青槐為了避免同他正面接觸,以加班的藉口,在樓上書房呆了一整天,只有在午飯時才短暫地出現一下,好似將他當成了什麼洪水猛獸。

  謝妄檐不知道兩人在備孕的事上算不算就此存在分歧。

  他決定給足她獨處的空間,直到入夜,才敲響她的房門。

  路青槐猶豫了一整天,推開門,見他站在門外,襯衣勾勒的身形落拓挺拔,只是清雋的面龐透著些許委屈。

  「昭昭。你已經十二個小時沒有理我了。」

  她這才驚覺,時間過得如此之快。路青槐上前主動環住他,心底多了幾分歉疚,解釋道:「我沒有生氣,也不是故意晾著你的,只是需要些個人空間冷靜思考。」

  謝妄檐低低應聲,「你想了什麼,能跟我分享嗎?」

  路青槐抬眸看他,斟酌再三,「我說了你先別生氣,也別多想。」

  「好,我答應你。」謝妄檐拉著她在腿上坐下,引導著她,「我們是夫妻,遇到問題攤開了講,凡事好好商量,認真解決,不要留有心結,好嗎?」

  他一向十分遷就自己,備孕的計劃是她提出來的,而他始終無條件支持。

  現在又要推遲計劃,她一時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舉動會不會令他寒心。

  「我想推遲備孕計劃,再過一段時間二人世界。」

  聞言,謝妄檐倒是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情緒,撫著她柔順的髮絲,「能給我說說原因嗎?比如,是擔心寶寶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是畏懼生育帶來的一系列影響。」

  路青槐無比確認自己期待和他能有一個孩子,也做好了成為母親的準備。

  無論是經濟上,還是感情上,都會給寶寶優渥的資源,讓它幸福地來到這個世界,看她所看過的風景。

  「都不是。」路青槐咬緊下唇,聲音越說越低,「要不我們順其自然,儘量體外。」

  「嗯?」謝妄檐同她對視,曖昧的氛圍不知不覺間升溫。

  兩人誰也沒有明說,但從眼神來看,他絕對明白她的意思。

  路青槐抿了下唇瓣,杏眸里亮晶晶的,「你別說你不想再試試……」

  她語焉不詳,謝妄檐倒從她低垂的目光中窺出端倪,粗重的呼吸在靜謐的書房內,猶如密集敲擊的鼓點,讓畫面一瞬變得燥熱、旖旎。

  以往禁慾謙和的君子,此刻像是要將她揉進骨子裡,掌心的力道逐漸加重。

  他貼近她耳畔,以吻封緘,一字一頓道:「怎麼會不想。」

  「做夢都想。」

  插pter 81 「都聽寶寶的。……

  備孕的事本就是兩人私底下商量好的, 沒有告訴長輩,因此順其自然也沒有心理上的壓力,任由乾柴烈火碰撞, 激出灼熱的火花。

  最先看出不對勁的是趙月。

  他們倆每隔一個月會謝宅一趟,陪謝老爺子說說話、下下棋。年紀漸長以後,謝老爺子精氣神明顯下降了不少, 以往還有小冰糖承歡膝下,臉上還有幾分笑容。

  如今小冰糖正值小升初的時刻,學業繁重, 陪伴的時間減少, 謝老爺沒了重孫相伴,嘴上雖然總說著晚輩們應該先以各自的事業生活為重, 實際上, 還是期待著家裡能添新的人丁。

  長輩們沒一個催生的, 路青槐心底全都清楚,因此,時不時和謝妄檐來回走動。

  見面的機會多了, 趙月自然能看出端倪,遠遠瞧著他們倆,對丈夫道:「你說,昭昭和妄檐最近的感情是不是比以前好?」

  謝庭晚正戴著眼鏡看報紙。報刊到了現在都算新鮮玩意, 純屬是謝老爺子用來打發時間的東西, 字體不大, 的確有些為難他。

  他眯起眼,頭也沒抬,「他們倆自結婚到現在,就沒有不黏糊的時候。之前昭昭這孩子去出差的時候你忘了?在公司都得給她打電話, 時刻不離『我太太』三個字,甜得我高血糖都快犯了。」

  晚輩婚姻融洽,生活順遂,謝庭晚才懶得花那麼多功夫操心他們倆,有時間不如多享受一下自己的退休生活。

  趙月:「哎呀,你怎麼就不懂我意思。」

  謝庭晚這才抬眸看向妻子,面上掛著笑容,「怪我,聽你說話時沒有全神貫注。」

  都老夫老妻了,還用年輕時那套,趙月嗔他一眼,「你正經點。」

  謝庭晚:「我哪不正經了,你這人!」

  兩人打趣完,趙月壓低了聲,「我懷疑他們這段時間在備孕。」』

  謝庭晚扶了扶老花眼鏡,咳聲道:「你還說你不著急催生,這才過去幾天,就開始想這想那的,孩子們的事,他們想好了自然會告訴我們,咱們就別咸吃蘿蔔淡操心了。」

  中年夫妻,相處了大半輩子,也有說不通彼此的時候。趙月說了句,跟你解釋你也不懂,轉身離開了了。

  謝老爺子睡完午覺起來,不知怎地想起了路老爺子送過來的那幾條錦鯉,拉著謝妄檐一同過去給池塘換水。實際上池塘早裝了成套過濾系統,要做的事,無非就是清洗下設備的內垢,不算繁瑣。

  路青槐拿了把魚食,興致勃勃地看幾隻肥碩的錦鯉游來游去。

  不時投餵幾粒,心情格外寧靜。

  近日新冒出來的愛好是養魚,為此,謝妄檐專程購入了一個落地式大魚缸,最近還在養水,用貝殼、沙石、珍珠、珊瑚等布置,只放了幾隻熱帶魚進去,其他的品種還沒到。

  趙月神秘地招呼她過去,詢問了些她最近的身體狀況,譬如有沒有嗜睡、疲倦、情緒起伏不定之類的反應。

  路青槐一一回答,直到她問起她的月經周期時,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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