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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祁東想的很開,有沒有他都很開心,人在他身邊就好了,他是那種只要老婆家人過好就可以了,他自己一個大男人的話不用講究這些。

  生日頭一天晚上,兩人睡前折騰了一番,沈斯寧不讓廖祁東在顯眼的地方留下痕跡,怕外人看見,這麼久了沈斯寧以為廖祁東不知道怎麼做最後一步,他也從來沒有提起過。

  主要是硬體不匹配,他也怕。

  何況廖祁東現在這樣,他都有些吃不消。

  有時候手和大/腿里側都會火辣辣的疼。

  沈斯寧靠在廖祁東的懷裡裝睡,等廖祁東睡著後,他才去摸手機看時間,距離午夜十二點還有十分鐘的時候,沈斯寧悄悄從他臂彎里起身。

  起來穿拖鞋時,差點腿發軟沒站穩。

  等緩了幾秒後,沈斯寧悄無聲息的出臥室,往書房走去,沈斯寧剛剛出臥室,廖祁東就醒了。

  其實他睡著了的,但是沈斯寧一離開他,他就醒了,他不知道沈斯寧這麼晚起來去做什麼,他也想過沈斯寧是不是給他準備了什麼東西,但又覺得哪有大半夜準備禮物過生日的。

  廖祁東沉住氣躺著不動。

  沈斯寧去書房辦公桌,找到事先藏起來的禮盒,然後又去廚房冰箱裡找到他買的小蛋糕,他用其它菜遮住的,廖祁東沒發現。

  沈斯寧端著蛋糕和禮盒走回臥室。

  臥室里廖祁東還在睡,沈斯寧把蛋糕和禮物放在床頭柜上,然後看了看時間,輕聲叫廖祁東醒來。

  「廖祁東?」

  沈斯寧伸手輕輕推他。

  廖祁東緩緩睜開眼看他,眼神里絲毫沒有睡意,沈斯寧惦記著給他過生日,沒有發生這一細節。

  「怎麼了?」

  廖祁東佯裝不知的問他。

  「零點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快起來吹生日蠟燭。」

  沈斯寧把小蛋糕端在手上,他買的蛋糕很小,不像廖祁東給他買東西,什麼都是只要最大和最貴他就覺得好。

  沈斯寧覺得他們兩個人吃這個蛋糕剛剛合適,而且這個大小也方便他拿。

  廖祁東目光定定的看著那塊小蛋糕,然後目光又看向沈斯寧,臥室里沒有開燈,只有蠟燭亮著,微弱的燭光在他們兩人之間亮著。

  沈斯寧和他都穿著同色系的睡衣。

  沈斯寧是他的老婆,他的老婆大半夜悄悄起床給他過生日,給他準備禮物。

  廖祁東閉上眼許了願望,然後吹滅蠟燭。

  蠟燭吹滅後,沈斯寧摸黑去打開床頭的小夜燈,燈亮了他和廖祁東兩人分吃了這個小蛋糕,蛋糕吃完後,沈斯寧把禮物拿給了他。

  廖祁東拆開禮物,禮物是一張疊成方塊的地圖紙,紙上畫有提示,廖祁東不知道這是什麼禮物。

  「廖祁東,我給你準備了三十份生日禮物,每一份禮物的提示就在這上面,需要你認真去想,每一份都代表著一歲的禮物,你的過往人生我沒參與,那我就把以前的生日禮物都補給你。」

  「禮物我都藏在家裡了,你有空的話可以找一找,一時找不到也沒關係,禮物就在家裡,不會跑的,你有很長的時間。」

  沈斯寧認真的說道。

  他想廖祁東永遠充滿希望,時刻都是開心的,希望他得到一份禮物後,期待找尋下一份禮物,就算找不到也沒關係,他會放水的。

  廖祁東從來沒有收到過這樣的禮物,過往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刻充滿了期待,他很期待沈斯寧給他藏了什麼禮物。

  廖祁東起身下床,他要去找第一份禮物,沈斯寧沒有攔他,而是跟著他一起去尋找。

  廖祁東看了一下提示,第一個提示上面畫著一隻蝴蝶,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家裡有這個裝飾圖案的地方,想到後他去了衣帽間。

  果不其然,在沈斯寧帶蝴蝶圖案的衣服口袋中,找到了第一份禮物,第一份禮物是一塊金子打造的嬰兒平安鎖。

  正面寫著歲歲平安,反面是得嘗所願。

  這是屬於廖祁東一歲時該有的禮物。

  第61章 回家

  連續半個月, 廖祁東對照地圖紙找到了屬於他的二十二歲禮物,後面難度增加他找得很慢。

  一直到一個月後,廖祁東才找齊所有禮物,前十八年的禮物都是正常男生應該有的禮物。

  十八歲的禮物是一條領帶, 寓意他成年。

  後面有的禮物是一副畫, 畫的是沈斯寧想像中以前的廖祁東, 讓廖祁東最在意的是, 他二十八歲二十九歲三十歲的禮物。

  二十八歲的禮物,是一對黑色的寶石。

  寶石下方壓著沈斯寧寫的字條。

  初遇時, 你的眼睛就像寶石一樣漂亮。

  二十九歲時的禮物,是一張過期的飛機票,那次沈斯人寧買了機票,卻沒有上飛機。

  三十歲的生日禮物,是沈斯寧畫的一本小冊子, 小冊子上畫了卡通小人, 畫的內容都是挑有趣的事情畫, 畫的是他們初遇到現在的事。

  一開始畫上漂亮一點的小人兒,趾高氣昂, 讓人看得牙痒痒,另一個高高大大的小人時不時的在低伏做小,到中間時兩人關係好了起來,打打鬧鬧。

  最後兩人曖昧戳破心意在一起。

  畫冊的最後一頁, 畫的是廖祁東傻不拉幾的,拿著一個超大又閃的鑽戒給他戴上,沈斯寧也低頭給他戴戒指。

  翻過這一頁後,背面沒有畫,只有一行小字。

  願你乘風破浪, 不負心中遠方。

  愛人沈斯寧留。

  廖祁東手在最後那一頁摸了又摸,十分珍惜,他拿著這本冊子在客廳坐了很久,心中酸酸澀澀的,說不出來的感動。

  最後他把所有禮物都鎖進保險柜里珍藏。

  沈斯寧這段時間基本天天準時上班,廖祁東就在外發展事業,他現在出不了縣城,為了多掙些錢,他就往縣城更偏遠的地方跑。

  他看中一個偏遠地區的採石場還不錯,因為前老闆資金斷裂,他打算接過來自己干,為了避免那些人打壓,所以廖祁東想了想,還是讓原來的那個老闆做明面上的人,他做幕後的,讓那個老闆給自己辦事,他多出點錢。

  他讓沈斯寧寫了合同,把利益各方面都列清楚,免得老闆起壞心思。

  採石場接手後,廖祁東天天都在深山老林里,貨車從廠里買的,為了避免那些人發現,所以真金白銀的過了一次帳,反正是左手騰右手,問題不大。

  煤礦場那邊五年內不會給他帶來收益,廖祁東只能想盡辦法從其他地方賺錢,扛過這段艱難時間。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快一年,廖祁東終於好轉起來,他的採石場發展起來了,貨車製造工廠也開始逐步走上正軌,靠口碑一點點運作起來。

  原先那些暫停下單的代理們,見廖祁東竟然熬下來了,而且還有越做做好的趨勢,他們有些就開始少量下單試探情況了。

  沈斯寧先前墊的所有錢都收回來了,不僅如此現在的他管著兩人賺的所有錢,雖然比不上父親那一輩的人,但也算是小有所成了。

  不僅如此,那些煤老闆見廖祁東確實是個干實事的人,不僅把五年期限改成了兩年,然後他們和廖祁東一起搞起了旅遊行業。

  縣城很多地方都沒有開發,他們找專業的人來看了位置,儘量保證原生態,選好位置後就開始修建房子。

  廖祁東投資的項目越多,沈斯寧越忙,因為廖祁東他只適合開拓疆土,他不擅長管理這麼大的產業,小一點的還能行,大了他就忙不過來,丟給手下人他有時候又做不到面面俱到,像沈斯寧這樣用條條框框去約束人。

  沈斯寧無數次在想,該給廖祁東報個管理班了,得讓他學一學這些東西,他自己也去報一個,學一學怎麼跟生意場上的這些人虛與委蛇,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揣摩心思一類的。

  學這些東西,縣城肯定是學不了的。

  他也該回家一趟了,現在那些人差不多手段已經使盡了,已經到末路不足為慮了。

  他到時候帶著廖祁東一起回家。

  這一年來,父親應該也看到廖祁東的能力了吧,好歹也得把人帶回家看看,給個名分。

  正好沒多久快過年了,他到時候讓廖祁東把手裡的事情安排一下,和他一起回家。

  這天晚上,半個月沒回來的廖祁東從外面回來了,他回來第一件事是問沈斯寧吃晚飯沒有,得到吃過的答案後,他就抱著人往臥室走。

  每次差不多都是這樣,因為他們聚少離多,沈斯寧都習慣了,但這次他還有正事要說,於是推開了伏在他身上的廖祁東。

  「怎麼了?」

  廖祁東自我反省一下,是不是太忙了,這麼久沒回來,讓老婆生氣了,所以不讓他碰。

  沈斯寧坐起來,整理好衣服。

  「今年過年我準備回家,這麼久了我也該回家看看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回去。」

  沈斯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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