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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省了更多的時間。

  他們就像兩個不規則的半圓,合拼成一塊,嚴絲合縫沒有一點空隙,好像天生就該如此一樣。

  如果當初他沒有遇見廖祁東,他不知道自己還會在世界的哪個地方流浪,等待自己從失敗中站起來,又或許永遠就這樣自暴自棄,心氣不再重生,像一張空皮囊一樣的回家去。

  「廖祁東,你給我的東西,遠比那些外物要寶貴得多。」

  沈斯寧略鬆開抱住人的手,然後吻上廖祁東的眼睛,他無比喜歡這雙眼睛,他也希望自己能復刻下這雙眼睛裡的東西。

  廖祁東聽見沈斯寧的話,他隱隱猜到些什麼,但他沒有問,閉上眼睛感受沈斯寧給予他的心安。

  兩人在家休整了一天,第二天廖祁東就叫了人來搬家,居民樓治安不太好,後面他們還要扛住更多的考驗。

  所有東西都搬進新住處,廖祁東看了一下房子,戶型是五室兩廳兩衛,臥室是兩間屋子打通的,剩下三間一間做了書房,一間做了衣帽間,另一間做了洗衣房,用來洗衣服。

  搬進去後,兩人就去了廠里,廠里正在培訓,沈斯寧還有些事沒處理完,各個地方都在向他催尾款,他還得給人打錢。

  廖祁東臨走時,留了兩張卡在辦公桌上,沈斯寧忙完了抬頭看,才發現桌上有兩張銀行卡,他知道廖祁東的意思,於是也沒有打電話去問,把卡收下了。

  卡的密碼他都知道,因為廖祁東以前告訴過他,他所有密碼都是一樣的,不會變。

  廖祁東上交了全部錢財後,只留了少部分在身上做日常開銷用,他有時候觀念是守舊的,認為男人的錢就該交給老婆管,需要的時候,再找老婆要。

  之前是擔心和沈斯寧有資金往來,怕牽連他,但現在沈斯寧說他們兩人已經成為一體,風險和榮譽都是一起承擔,所以他把錢都上交了。

  從廠里出來,廖祁東就去尋求合作了。

  風雨快要來了,在風雨來臨之前,他得提前找好遮擋的雨傘,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護沈斯寧風雨不沾身。

  第56章 考驗

  一個月後, 公司員工培訓完畢開始工作,廠里開始日夜工作生產貨車,廖祁東擴大了物流公司的規模,找了更多的銷售員, 讓他們出去跑市場。

  重點跑貨車集中的山區。

  跑市場的費用全部由他報銷, 另有出差補貼和獎勵, 這下廠里生產的貨車不僅供煤礦場那邊拉貨, 還由物流公司這邊對外售賣。

  因為那每年百分之二的股份吊著,所以手底下的員工們全部都跟打了雞血一樣, 瘋狂賣車。

  熊瑋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自己上了兩位老闆的賊船,所以選擇了調走,去另外的位置發展,他知道留下來不僅處處受限, 而且發展空間有限, 所以他識時務的選擇了向上爬。

  新車大量出廠, 所有煤老闆的煤炭運輸都是由他這邊的貨車運輸,運輸需要大量的司機, 不過這一次廖祁東沒自己去辦這件事,他把這件事交給了熊瑋,試試他的能力。

  三個月後,大城市那邊的重汽集團知道了消息, 也查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先禮後兵的電話直接打到了辦公室。

  那天廖祁東在外忙,沈斯寧坐鎮辦公室,他接的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個年紀較大的男人聲音。

  「您好, 請問是東寧重汽的老闆廖先生嗎?我是張成峰,有空聊幾句嗎?」

  沈斯寧聽這句開場白就知道對方來者不善,對方能三個月後才知道這個消息,已經是老天眷顧他們了。

  「您好,我是沈斯寧,廖總外出有事,您有什麼需求跟我說也是一樣的,或者你有什麼話需要我幫忙轉達也是可以的。」

  對方聽見沈斯寧這個名字,立馬反應過來,這人是東寧的另一位老闆,兩位老闆的身份背景,他們早就找人查得清清楚楚。

  柿子挑軟的捏,他們不清楚沈家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先打算從廖祁東這裡下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家上流階層,怎麼會閒得沒事來搶他們這些小魚小蝦的口中之物,他們打聽到的消息是,這位沈少爺和家裡鬧翻離家出走了。

  沈少爺年輕,他們都一致認為對方是鬧著玩兒的不懂這些,所以就打算從另一個人下手,先把對方弄垮再說。

  至於沈斯寧,他們現目前不打算動他。

  畢竟是沈家的少爺,若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集團就真的不用幹了,直接光屁股等著被收購。

  但他們也不打算就這樣咽下這口氣,所以他們拖人找了關係,往上面遞風聲,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有時候也是可以相互合作一下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四處遊走未果。

  到時候若真逼急了他們,世上的不幸遭遇多的是,誰管你身份是否尊貴。

  「原來是沈少爺,不知我們是有哪裡不對,得罪了沈少爺,讓沈少爺來和我們這些底層混飯的人搶飯吃?這恐怕不太好吧?」

  沈斯寧聽見對方這樣稱呼自己,他就明白過來,對方肯定調查過自己了,那這樣的調查肯定瞞不過父母那邊,到時候是不是師兄和那些朋友們也會知道?

  他還不想那麼早暴露自己的行蹤。

  「張先生,這世界本來就是一個大型的生態鏈,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難道你還要求對方在吃你前同你打聲招呼?」

  「至於搶飯吃這種行為更是談不上,難不成只要賺錢的買賣都是你碗裡的飯?這就未免太過霸道了,至於得罪不得罪的問題,我們從未見過面,何談得罪一說。」

  沈斯寧回敬他的話。

  張成峰在電話里冷哼一聲,就知道這件事沒得商量了,既然文的不行,那接下來就該武的了。

  「沈少爺說得是,我們這些底層人眼皮子淺,看不到你那樣的高度,有時候為了口飯吃,怕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在下給沈少爺一句忠告,走路的時候離打架鬧事的人遠一點,免得誤傷了您。」

  對方說完這些話後,就掛斷了電話。

  沈斯寧知道對方是在警告自己,如果他插手摻合進去,對方必定不會顧及他的身份了。

  沈斯寧等廖祁東回來後把這件事告訴了他,但是他隱去對方知道他身份背景這件事。

  他想等廖祁東站得足夠高的時候,再告訴他自己家裡的一切,他不希望廖祁東有壓力。

  接下來廖祁東讓沈斯寧住在廠區宿舍,他自己則住在新房子那邊,廠區人多,他們就算來找事,員工中好歹也有人會幫著的。

  但是久居不出,對方的報復心肯定會更重,所以他打算自己吸引對方的注意力,換沈斯寧的安全。

  廖祁東這段期間明里暗裡,有不少人來找他茬,他要對外社交,有時候酒桌上故意使絆子往死里灌他,下了酒桌就有人跟上他。

  幸好他帶了幾個人,加上小陳機靈又熟悉地形,躲過好幾次報復。

  廖祁東讓小陳開車到新房子那邊,等人走後他又換了一身不顯眼的衣服,走樓梯從下來,在小區繞了好幾圈最後打車去居民樓住。

  這些天他時常換地方住,每次小陳把他送到後,他就悄無聲息的離開,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再回來,裝作在這裡住過一夜的樣子。

  他必須得保證自己的安全,他若是出事了,沈斯寧會傷心難過的,更有可能那些報復會牽連到他。

  就這樣兩人分開一個月,天氣入冬了。

  廖祁東忽然想到,沈斯寧的生日快要到了,沈斯寧的生日在十一月底,他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相隔得很近。

  去年他沒有身份立場,為沈斯寧過生日準備禮物,現在他有了名份,為自己的戀人準備禮物和過生日是名正言順的。

  可是他現在沒有機會。

  他必須得扛過這段時間,等廠里穩步發展後,他手中的那把傘才會願意徹底和他合作。

  廖祁東不是次次都好運,今天晚上他就被對方纏住了,要不是他多年來的打架經驗豐富,又力氣大,硬生生的掰斷了對方的手腕,否則那把刀就不是插中他小腹,而是心臟了。

  廖祁東躺在新房子的沙發上,他讓小陳去診所找個大夫,多出點錢請人過來給他包紮。

  小陳立馬去了。

  廖祁東躺在沙發上,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他今天還沒給沈斯寧打電話。

  廖祁東撥通了電話過去。

  沈斯寧在宿舍一直等廖祁東的電話,他剛剛突然心慌得厲害,總覺得有事發生,但是他不太敢打電話過去,都是等廖祁東打過來。

  廖祁東這段時間常處危險之中,沈斯寧怕自己貿然打電話壞了他的事,又或者廖祁東在東躲西藏中,萬一沒有關靜音,自己打電話暴露了他怎麼辦。

  等到廖祁東打電話過來,沈斯寧的心才安定下來,他抬手用勁壓了壓自己的心口,那裡還是很不舒服,慌得厲害。

  「吃飯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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