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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中人染病,並非家家戶戶都會染病,但若是染上了,便是染上這一戶的所有人。是不是?」司寒問道。

  周夫人連日在城中幫忙,對於這事,司寒還真是問對人了。

  她稍加思索便點點頭道:「似乎確實是這樣,之前還從未在意過這樣奇怪的現象……」

  有周夫人這話,司寒幾乎可以確定,這問題大概率是出在泉水上。

  要想控制這病,治好那些病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得將這病從源頭上根除了。

  有了大體的方向,司寒心情也放鬆不少。

  用過飯後,司寒原本是想和周夫人再討論一下城中的情形。

  但天色實在不早,宋歸年拉著司寒便往院子裡走,從根本上杜絕了司寒過度勞累的可能。

  「哎哎哎,你別拽我啊。」司寒被扯得踉蹌,「慢點慢點,跟不上了。」

  自己腿多長自己不知道嗎,她這麼一個小個子跟在後面很累的。

  宋歸年放緩腳步,司寒湊上前和他並肩而行,「怎麼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伸手戳戳宋歸年有些鼓起來的臉,司寒不由得笑出聲來,「倒是很少看到你這樣。」

  宋歸年抓住那只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夫人可是冷落了為夫整整一個下午。」

  「什麼?」司寒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原因無他,宋歸年這語氣,這話,活脫脫就是一個深閨怨婦的做派。

  那她是什麼?沉迷於嬌軟妾室溫柔鄉里無法自拔的負心漢嗎?

  「咳咳。」宋歸年的眼神太過熱切,司寒忍不住偏開頭,避免與他對視,「別鬧了,我這不是,有正事嗎。」

  怎麼覺得……這話說出來更怪了。悄咪咪看了一眼宋歸年,很好,滿臉幽怨,讓她有種自己其實在騙人的錯覺。

  司寒搖搖腦袋,試圖將這種想法扔出去。

  就算全天下的負心漢說這種話都是藉口,但她是真的有正事啊!

  見宋歸年還沒有要鬆開自己的意思,司寒索性轉過身,「低頭。」

  宋歸年順從低下腦袋。

  司寒踮起腳抬起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宋歸年的頭,又在上面揉了揉,「聽話,乖。」

  唔……手感不錯。

  下一刻,司寒只覺得眼前的陰影覆蓋下來,兩隻手腕被眼前人的一隻大掌牢牢禁錮住。

  隨即就是唇上傳來的,滾燙的熱意。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耳後一直蔓延到脊背。

  司寒下意識得就想去抓住宋歸年的衣襟,奈何手腕不得挪動分毫。

  要是被因為被親了一下就站不住什麼的,未免也太丟人了吧……

  79

  第79章 不起

  ◎總感覺有自己看不懂的東西◎

  好在宋歸年很快便放開了她。

  司寒暈暈乎乎地抬頭,卻見這人的眼神卻沒在看她。

  什麼鬼啊……

  直到她聽見宋歸年對著不遠處喚了一聲,「定南侯。」

  司寒臉色立馬爆紅,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定南侯也很鬱悶啊。

  之前還以為他們二人只是關係好而已,誰能想到司大人和攝政王世子之間是這樣的關係。

  他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經過這個地方!

  但宋歸年都開口喚他了,他也不能裝作沒看見不是。

  只好撣了撣衣服上並不存在灰塵,佯裝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往宋歸年那邊走去。

  「世子。」

  宋歸年將還躲在自己懷裡裝鵪鶉的司寒拎出來,完全不顧自家夫人抗拒的眼神。

  誰讓他其實是故意的呢。

  要是定南侯一早知道司寒其實是他的世子妃,根本就不會讓她這麼辛苦。

  被提溜出來的司寒只好也硬著頭皮和定南侯打了個招呼。

  定南侯僵硬著一張臉應了,「時候不早了,世子和世……司大人還是回院子裡休息吧。今日辛苦司大人了。」

  司寒:剛剛為什麼聽到定南侯好像有點平翹舌不分?

  總感覺這兩個人之間有點自己看不懂的東西。

  還沒等司寒想明白,宋歸年便已經和定南侯告辭,攬著她往另一邊走去。

  既然沒什麼事要說,幹什麼一定要把定南侯喊到自己面前,為了增進莫須有的感情嗎!

  走出一段距離,司寒掰著宋歸年的手,回頭看了一眼,確認周圍連一個鬼影都沒有之後,抬手揪上宋歸年的耳朵。

  後者從善如流地偏頭任她揪,「夫人有話要跟為夫說?」

  司寒惡狠狠,「你剛剛是不是故意的!」

  宋歸年無辜得就好像是被潑了髒水的黃花大閨女,「夫人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算了。」司寒收回手,抖掉宋歸年攬在她身上的手,「不跟你計較。」

  眼看著就要走過岔路口。

  宋歸年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走錯了,院子在這邊。」

  司寒腳步一頓,又是氣鼓鼓地往反方向走。

  卻在路過宋歸年的時候被人一把拽進懷裡。

  嚇得司寒宛如受驚的兔子一樣,四處張望,「你幹什麼呢!萬一有人怎麼辦!」

  宋歸年驚訝,「你我可是拜過堂成過親的,夫人竟然這麼嫌棄為夫。」一邊說著,眼眸被傷痛填滿。

  司寒都不知道這人這麼能演的本事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戲班子裡沒有他的一席之地簡直就是一大損失。

  「行了行了,沒有嫌棄你,快走了。」

  司寒推著宋歸年往前面走。

  一邊走還要一邊擔心有沒有被其他人看見,畢竟宋歸年著傢伙黏在她身上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丟人。

  所幸一路上連一個灑掃的小廝都沒有見過。

  直到推開院門進去的那一刻,司寒才鬆了口氣道:「還好沒有人看見。」

  宋歸年提起桌上的茶壺,斟了兩盞茶,將其中一盞遞給司寒,「定南候府的人手,一部分散到了城中去幫忙,另一部分也都集中在侯府里安置病人的那間院子裡,其餘的地方,哪還能見到人。」

  「咳咳……」司寒被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嗆了個正著。

  宋歸年好整以暇地遞給她一方帕子,「夫人這麼激動做什麼,莫不是想到外頭沒人,想趁著月黑風高夜,和為夫在外頭發生一些不可見人的事情?」

  這人,這人就是故意的!

  故意拿她當消遣!

  宋歸年繼續道:「不過夫人就算是想去,為夫也不能答應。夫人絕世姿容,我可不願意在那陰沉沉的地方做些什麼,還是屋裡有燭火光的好。」

  這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現在這樣的啊……

  之前明明就是冷漠的好比那啥。

  什麼時候開始這種話也能面不改色地說出來了,真是帶壞了。

  忙碌了一天,這會兒歇下來,司寒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肩頸處傳來的酸痛,不由得動了動脖子。

  宋歸年見狀走到她身後,一下一下為她按揉起來。

  司寒舒服地微微眯起眼睛,「你都是從哪學來的這些東西?」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給司寒按摩肩頸按那雙手卻是有力而嫻熟。

  難不成還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偷偷學了?

  宋歸年手下微微使勁,司寒「嘶」了一聲,縮起脖子。

  「這天底下可沒有為夫不會的東西。」

  司寒腦子轉的飛快,「你絕對不會生孩子。」

  脖頸後的手指停止了動作,司寒洋洋得意,還說自己什麼都會,看來也是假的不得了。

  為自己扳回一城而喝彩。

  豈料宋歸年攀著她的肩俯身下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司寒耳邊,密密麻麻的癢意讓她忍不住想要往一旁躲開。

  「我可以為夫人做任何事,只有這一件事,需要夫人親自來做。」

  意識到宋歸年在說什麼的時候,剛剛消下去的紅暈立時重新浮現在面龐上。

  怎麼好像,輸的還是自己呢?

  司寒就好像是一隻被按在大灰狼爪子底下的小白兔一樣,下意識就要往另一邊逃走。

  宋歸年好不容易抓住的獵物,怎麼能就這麼輕易讓人跑了,手下稍稍用力,司寒便被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夫人還沒有回答我呢?願不願意?」

  司寒紅著耳根抿著唇,打算裝聾作啞。

  但宋歸年那雙大手可不安分,沿著她的側臉一路往下,觸碰到她纖細的脖頸和白皙的鎖骨。

  「生生生!生八個!」眼看這形勢不好,司寒一把拽住宋歸年的手。

  宋歸年在她耳邊悶聲笑出來,「八個就不用了,為夫心疼,有一個足矣。」

  感覺到這人不再禁錮著她,司寒一下子從宋歸年手底下竄出來。

  明明剛才開春,外頭寒風呼嘯的,卻好像是入了夏一般,熱的她只想逃離這個像火爐一樣的地方。

  「夫人答應了,可不能反悔啊。」宋歸年彎著眼,眼中是他自己都未曾意識到的柔情。<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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