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被我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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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你被我看上了

  如此聽來,魏越澤和魏夫人之間只怕有什麼矛盾。

  岳檸歌雖然知道魏越澤不是魏夫人親生的,可畢竟十多年的相處,難道還真的是互相看不順眼?

  「檸歌,你有什麼法子收拾徐氏呀?」魏越澤問道。

  「我真沒有。」

  岳檸歌欲哭無淚,她並不覺得魏夫人有多麼刁鑽,本來這就是不大點的事情,難不成還得給魏越澤這個外人說道說道?

  不過……

  「你不能叫我名字。」岳檸歌抗議道,「我是你未來的弟媳。」

  雖然等她處理好一切之後就不是了,可岳檸歌還是想用素未蒙面的魏淵來做擋箭牌。

  魏越澤微微眯起眼睛來,一手抓住岳檸歌的後腦勺,猝不及防地落下一吻,乾淨的薄荷味讓岳檸歌的大腦瞬間失調。

  這傢伙是聽不懂人話麼!

  魏越澤鬆開咬住岳檸歌唇的嘴,嘴角勾勒出邪魅的弧度來:「檸歌,你被我看上了。」

  簡單粗暴的話讓岳檸歌有些接受不了。

  這算是表白嗎?

  「你看上我,我就要看上你呀!」岳檸歌想躲,可魏越澤的手卻沒有鬆開,本是挽起來的青絲都散落下來,凌亂著帶著一絲未成熟的嫵媚。

  魏越澤貪婪地掠奪著岳檸歌的唇,絲毫不在意這兒是不是他的地盤。

  「你,你瘋了!」岳檸歌使勁兒地推攘著魏越澤,只是這傢伙就像入了魔症一樣,不可理喻。

  絕對的一變態,如果換作在22世紀,她一定一槍崩了他。

  接二連三地輕薄他,還說的信誓旦旦。

  魏越澤玩趣地看著岳檸歌:「我看上的女人哪兒有看不上我的,檸歌,你要知道,臨淄城中有不少人排著隊想要進我魏閥的門。」

  「呵呵!」岳檸歌狠狠一笑,眼底儘是冷漠。

  不得不承認,魏越澤對岳檸歌是起了好奇心。

  一來是煉血珠,二來是她被封印的武力,三來是她不符合年紀的成熟,四來便是她能讓徐氏允了這門親事的能耐。

  其實魏越澤大抵還是太高估女人了,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岳檸歌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不過是雕蟲小技,可這些雕蟲小技若是讓魏越澤來做,那就真的太不恰當了。

  岳檸歌並不打算將這些告訴魏越澤。

  他要亂猜,那就由他去猜。

  岳檸歌粗魯地打開魏越澤的手,厭惡地看著他:「你這男人真是變態,也不問問別人願不願意就肆無忌憚地爬上人的床,更不問問別人願不願意就強吻別人,沒人教你什麼是禮數麼!」

  岳檸歌思路極其有條理,這讓魏越澤心底生出異樣來。

  按照常理,被男人調戲了的女人不該是又羞又惱的麼,可岳檸歌臉上並無羞赧之意,而且還振振有詞,絲毫沒有慌亂。

  就是在那夜,也是一樣。

  「你倒是說到了點子上。」魏越澤笑道,「既然你點出來了,我也要和你好好地說道一番。那夜我倆有了肌膚之親,按照倫常來說,你這一生就只能成為我的女人,若是你再跟了別的男人,那就是不貞。」

  「我呸!」岳檸歌冷冷地啐了一口,如果可以,她真想吐魏越澤一臉唾沫星子。

  岳檸歌瞪了魏越澤兩眼,這才說道:「我和你弟弟定下了婚約,若是再嫁給你,那才是不貞,受萬人唾棄。」

  魏越澤道:「既然不嫁給我,那你嫁給魏淵好了,反正都在同一個屋檐下,明媒正娶的也不如偷的好。你沒聽過一句話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正好,本將軍還沒有嘗過偷人的滋味。」

  「你是變態麼!」

  岳檸歌捲曲了手指,將手握成拳頭,真想狠狠地一拳掄在魏越澤這張臉蛋上。

  岳檸歌道:「你到底想怎樣!」

  她可不會相信,魏越澤這天剛蒙蒙亮的就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來這兒調侃她。

  魏越澤也不相信自己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但偏生他就這麼做了。

  一時之間,岳檸歌問他到底想怎麼樣,他的的確確還沒有想好。

  兩人就那麼盯著,倒是生出一種針鋒相對的感覺來。

  忽地魏越澤眉心一沉,身形急錯,一晃眼的功夫便是跳窗而出,岳檸歌還沒有回過神來,門就被自顧自地推開。

  「嫡小姐……」

  「出去!」

  阿沁走進房間的時候,岳檸歌還保持著自己方才的舉動,她冷眼一瞥,還正當她這個嫡小姐好欺負是不,一次兩次欺負她就算了,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進門不敲門。

  阿沁仿似沒有聽到一樣:「啊?」

  岳檸歌怒道:「滾出去!」

  阿沁一愣,卻是不往後退,她本就心中不快,這大清早的被岳檸歌一吼,更是心中不舒服,當下欠身道:「奴婢是夫人身邊的侍婢,嫡小姐初初來岳府,只怕不懂府中的規矩。」

  岳檸歌蹙眉,今日到底是什麼日子,魏越澤給他不痛快,現在這個小丫頭也給她不痛快。

  阿沁斜眼傲視著岳檸歌,心中就沒把岳檸歌當回事。

  她來這破院子當值就極其不舒服,本來她在夫人房中伺候大把的打賞,來這兒她也知道很多油水都沒了,岳檸歌這副窮酸樣子,哪兒有小錢來打賞。

  「是我不懂規矩還是你這小丫頭不懂規矩!」岳檸歌怒道。

  她年紀小小,尚未成年,這樣仰起頭來和阿沁說話本就氣場弱了,雖然嚴詞厲色,但氣場還是差了那麼點,以至於阿沁根本就不怕。

  「這般厲聲,莫非她要對我做些什麼?不,不會的,她初來乍到,又得不到老爺和夫人的寵愛,夫人和長小姐處處針對她,肯定不會容許她對我做什麼的。」阿沁心裡這樣想,氣焰也就更狂了。

  阿沁道:「奴婢在岳府十餘年,說句不好聽的,奴婢在岳府的時間可比嫡小姐你多。」

  岳檸歌握緊了拳頭,朝外面怒道:「來人呀!」

  阿沁一愣,斷不敢相信她這麼一呵斥還竟真的驚動了府中的奴僕。

  奴僕一進來,岳檸歌便是道:「惡奴欺主,將她拿下!」

  奴僕面面相覷,卻是沒有動。

  阿沁笑道:「再怎麼說,我也是夫人跟前的丫鬟,你以為就這麼好欺負的?」

  「終究還是個丫鬟!」岳檸歌知道,若是不趁著這個機會殺雞儆猴,日後在這岳府之中還真的再沒有立足之地。

  岳檸歌走上前去,站在阿沁的面前,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子,脆生生響。

  老虎不發威,還真全當她是病貓。

  阿沁捂著臉頰,全然沒有想到岳檸歌還真的敢動手,而這麼一動手,那些個奴僕也趕緊象徵性地將阿沁給架了起來。

  雖然只是表面上的,可岳檸歌至少成功了第一步。

  岳檸歌道:「終究我還是這岳府里的嫡小姐,而你不過是一個下人。」

  「我要告訴夫人!」阿沁叫囂著,只要讓她見到了夫人,岳檸歌就死定了!

  岳檸歌眯起眼睛來:「你要見二娘,好,我就讓你見二娘!」

  頓了頓,岳檸歌又對第一個將阿沁拿下的奴僕道:「你叫什麼名字?」

  正如阿沁所言,她初來乍到,對岳府的一切都不熟悉,眼下得儘快融入這種明爭暗鬥的環境,首先得將人給摸清楚。

  「奴才鐵柱。」

  岳檸歌道:「鐵柱,你去告訴夫人,她房中丫鬟欺主,眼下我這個嫡女要她來主持公道,順道將二房和三房的人叫來,讓他們也瞧瞧,欺主的下場!」

  岳檸歌是打定了主意要殺雞給猴看,至於這猴是誰,那就見仁見智了。

  選擇鐵柱的原因很簡單,他能夠在第一時間將阿沁拿下,至少在潛意識之中他尚算聽主子話的人,雖然日後不會長用,但眼下用來借力打力是最好的。

  鐵柱趕緊小跑著出去,岳檸歌卻是看著架著阿沁的兩人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昨日我是怎麼被架著去大廳的,眼下你們就如何架著她去。」

  岳檸歌還記得,昨天阿沁在一旁看好戲的模樣,真是惹人生厭。

  「你們敢!」阿沁怒道,然而雙腳已經離了地,就像被抓的小雞一樣,很無奈地被架了出去。

  「岳檸歌!你不過是個鄉野丫頭,你憑什麼來懲罰我!」

  「岳檸歌!放開!岳檸歌,你讓他們放開我!」

  阿沁的叫囂顯得十分白痴,岳檸歌按著突突疼痛的太陽穴,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就這樣的角色若是再多幾個,李滄荷和岳錦繡只怕也距離死不遠了。

  這樣想著,岳檸歌已經走到了大廳,二房和三房已經到了,只是李滄荷和岳錦繡一直都沒有露面。

  岳檸歌不急,逕自坐下。

  阿沁被強行壓來跪著,臉上全是不甘心。

  「岳檸歌,你這樣對我,夫人不會放過你的!」阿沁不知死活地叫囂著,著實讓岳檸歌頭疼。

  「岳檸歌,你個野種,你個棺材子,你個掃把星!」

  「岳檸歌你憑什麼來岳府作威作福,你不過是個棺材子,是個喪門星!」

  二夫人也聽的厭了,提議道:「不如將她嘴巴給堵上,她的話著實難聽。」

  岳檸歌笑了笑,無所謂地說道:「無妨,她有言論自由。」

  就讓她多說說,否則她還沒有法子治其罪呢!

  「二娘還未來麼?」岳檸歌朝外面看了一眼,「姐姐也是不想看我如何懲戒下人麼?罷了,既然他們二位不來,那你……」岳檸歌若有似無地笑了笑,「你便一直跪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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