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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錦程喘著粗氣:「賤奴的藥還未喝,一會若是胃疾發作,怕會擾了妻主的興致……」

  段乞寧裝出不明所以的模樣,

  深深地凝視他,忽而輕聲一笑,摟著他的腰肢:「那就先讓我們的小少爺把藥喝了。」

  崔錦程扶住身形,很快解了床邊帷帳,讓紗簾匆匆落下,蓋住他赤。裸的身軀。

  那日給崔錦程遞字條的小宮男低眉順眼地端著一碗藥膳進來,放在床邊茶几上。

  待到殿門聲再度合上,段乞寧的手撩開床帳,將那碗馥郁的藥膳端進來,對著少年唇瓣的位置:「我餵你?」

  崔錦程的視線在那碗東西上流連,隨後又定格在段乞寧面上,細聲細氣地求道:「寧姐姐,你用唇餵我,好不好?」

  段乞寧心底冷笑,面上卻彎彎唇:「又打什麼主意?」

  「用唇餵我嘛……」崔錦程用手捧著碗,無比殷切,又目光迷離著,「寧姐姐、讓我感受到,被你濃烈地需求著……愛著……填滿著……」

  段乞寧掐緊他的面頰,震撼於他露。骨的言辭。

  可一但知曉這些全都是他為了達成目的的花言巧語,心口上猛然湧上一團火。

  「好啊……」她笑吟吟的,「今日都聽小少爺的。」

  她喝了一口藥膳,但沒咽下,崔錦程卻倏然對準她的唇瓣吻來,不給她交接的機會。

  那口藥汁便咕嚕嚕地都進了她的肚子。

  不過段乞寧早有準備,事先已服下解藥,這點蒙汗藥根本不足為懼。

  至於剩下的藥汁,段乞寧笑眯眯地望著他:「不行呀,用嘴餵你你也不乖乖喝藥,看來只能我給你強灌了。」

  說著,段乞寧不顧崔錦程的反抗,掐開他的牙關,將藥膳猛灌下去。

  他難受得捶打她的肩頭,可段乞寧不為所動,逼他吞咽而下,細密的汁水從他唇角邊溢出,一直順著淌過胸口。

  段乞寧將藥膳灌完撂碗,崔錦程藉助這個間隙劇烈地咳嗽,可她根本不給他平復的時機,已翻身將人推倒在榻上。

  兔尾被這樣擠進更裡面,少年難受地抬腰,被段乞寧按回去,如同讓他強硬地咽下那些藥汁一樣。

  崔錦程的手撐在兩側借力,很快被段乞寧扣住提起,高舉過頭頂,鎖在軟墊上,迫使他不得不挺胸。他嗆著藥汁,幾乎快要岔氣。

  段乞寧便在這時去吻胸附近的藥汁。

  唇瓣將汁水包裹,收入唇腔擠壓,啃咬著那裡的肌膚,牙齒細細碾磨。

  少年的手在她掌下焦躁地掙扎,段乞寧頓住身形,俯視他昳麗動人的表情。

  「寧姐姐,咳咳咳……我難受……」

  「哪裡難受?」

  他的眸底滿是失措的慌亂,段乞寧捕捉得很清晰。

  「剛剛喝得太急了……身子不舒服,你能不能放我起來?」

  「不行,誰讓你不好好喝藥……」

  她和他軟磨硬泡,在等待藥效發作的這段時間,段乞寧肉眼可見崔錦程臉色越來越崩潰,越來越自亂陣腳。

  那東西見效很快,她漸感小腹里似有火焰在燒,驚覺不對,猛地掐住少年的下顎:「不是蒙汗藥!你偷偷換成了渡春風?」

  此話一出,崔錦程就已經知曉段乞寧知道他私會過赫連晴的事,當下也不再偽裝。

  他卸下慌亂的假象,鎮定地閉上眼睛點頭。

  段乞寧的怒火從心口燒到喉間:「你瘋了?渡春風會誘發我體內的蠱毒!你的身體你應該清楚,染上餘毒會是怎麼個下場!」

  「……」崔錦程緊閉雙眼忍耐,緘口不語。

  段乞寧指尖的力道更為暴戾,將他的下巴掐出紅痕,瞳底全是不可理喻:「你寧願自己七竅流血,也要背叛我幫赫連晴做事?」

  「說話!」她的另一隻手也覆蓋了上去,同時扼住少年的頸脖。

  崔錦程睜開眼,眼角倏然淌下一滴淚,「對不起……寧姐姐……她是未來的天女……我的母父、都在她的手裡……我沒有辦法……我沒得選……」

  段乞寧猜到了,赫連晴一定用旁的手段威脅他。原來他的母父沒有死,是赫連晴趕在她動手前將人救下!

  可是她自己猜到是一回事,從他的口中聽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親耳所聞,字字如柴,將她心中的怒火添加得更甚:「邵馳都可以為了我選擇站在我的立場,為什麼你不可以,為什麼你做不到?」

  「他是他,我是我……」崔錦程痛苦地嗚咽著,在這樣的束縛下掙扎著,「對不起,他們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哈哈哈,你是說壓迫於你、榨乾你、利用你、趴在你的脊背上吸你血的水蛭,是你最重要的人?」段乞寧鬆開手,讓那個少年有機會喘氣,可下一瞬瀰漫而上的情蠱毒素操控著她的四肢和思緒,她驀然狠厲地拽住他的頭顱,將崔錦程從墊子上拽起半個身子。

  兔尾被壓入更深,這樣的痛苦讓他皺起眉頭,發出沙啞的聲音,他的雙手,憑本能撐在身後,抵抗著段乞寧的力道,藉此讓自己好受一些,馥郁的藥效很快也瀰漫上他的胸腔和腦海,崔錦程劇烈地呼吸著,面頰被染得緋紅,如紅燭內里燒熔掉的蠟油,附著滾燙的溫度。

  段乞寧將他的腿打開,兩隻膝蓋分別壓上來,將他固定在這樣的姿態,附於他耳邊咬牙切齒地道:「你最重要的人,是他們,還是赫、連、晴?」

  崔錦程猝然渾身一抖,難以置信的目光射向段乞寧,這這副光景落在她的眼裡,便是被她拆穿心思後的怔然。

  段乞寧收緊手指的力道,糾纏他的髮絲:「你想見赫連晴,你心裡還惦記著赫連晴?」

  良久的沉默在彼此之間醞釀,崔錦程的牙齒咬住下唇,將本就發乾的唇瓣扯出血跡,苦澀的血腥味蔓延唇腔。

  「對……」開口是他艱澀的嗓音,粗沉如死水,無波無瀾地陳訴,「我想見晴姐姐,我心裡一直惦記著晴姐姐。你知道嗎,在你身邊全是禁錮著我的東西,我每天都得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為了討好你,我不得不扮演出喜歡你的樣子。我已經演到快要吐了,所以不想再這樣了。也許我早該逃走的,但是我逃不掉,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我能藉助在你身邊的便利幫晴姐姐做事,只要我幫她達成目的,她不僅會放了我的母父,還會封我為太女正夫……」

  「太女正夫啊!」崔錦程激動起來,「她能給我,而你,段乞寧,你什麼都給不了我!我就是個虛榮的男人,你知道的,我從出生開始,母父就教導我要成為鳳君,所以我的名字叫做『錦程』,我承載了太多太多他們望子成鳳的希冀,我擺脫不了這份期待,也不想擺脫!我想成為天底下最尊貴的男人這有錯嗎?這是無數兒郎的願望,我也不例外,這些你給不了我。」

  崔錦程字字誅心地道:「就憑她是名正言順的凰女,你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

  「啪——」

  段乞寧抽了他一耳光,將他整個人重重地抽回榻上,他的肩膀磕在床板邊。

  髮絲凌亂地蓋住他整張面孔,但是少年抽氣的呼吸聲格外沉重,他在榻上忍受那一巴掌的火辣疼痛,苟延殘喘地蜷縮回雙腿,而那蝴蝶口銜咬著的尾巴則隨翅膀翕動的頻率顫動,帶動尾巴尖上的絨毛都在發抖。

  他似是想到這次侍寢的目的,於頹廢中爆發力量,撐身爬起,陰冷而潮濕的目光直直鎖定著的,是段乞寧胸口上的月牙形狀。

  目光細細描繪和勾勒刺青的輪廓,又或許是想丈量得更加精準,他的手朝前伸,果不其然被段乞寧遏制住手腕。

  她將少年扯到面前,將他翻過身壓下,那隻手就別在他的身後,讓他被鉗制於匍匐著的背對著她的狀態。

  「想做鳳君也是得付出點代價的,我會讓你輕易交差嗎,嗯?」段乞寧將他的手臂扯緊,崔錦程不得不後仰了些脊背,另一隻手咚得一下撐在身前。

  段乞寧將他另一隻借力的手也扯到背後扣住,崔錦程猝不及防的只能用側臉貼

  著墊被支撐身子。

  「等一下、等一下……不要——」

  她跪在他身後靠近,腰貼上兔尾,緩緩縮減他們之間的距離,少年便在此刻爆發掙扎,卻被段乞寧死死扣著雙腕。

  淚水從他眼角溢出,段乞寧甚至拉扯他的雙臂讓他起身坐下。

  可他根本就坐不下來,長發垂在他面頰兩側,蓋住他瀕臨崩潰的面容,他張大嘴巴呼吸,每一口都乾澀到喉嚨發疼。

  「怎麼不叫了?叫啊,剛才不是挺能說的?這會跟個啞巴一樣。」

  段乞寧鬆開腰和手,收走兔尾,一舉將少年翻面,崔錦程四仰八叉地摔在墊被間。

  頭髮散下去,將他布滿汗液的面頰露出,段乞寧看見他的眼瞳,似乎有些失去焦點。

  段乞寧冷麵俯視他這副骯髒的模樣:「……再把舌頭吐出來,小少爺。」

  她想起了夢裡崔家小廝的回音,這會在他身上尋到強烈的報復欲和快樂。<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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