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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笛的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

  她可以發誓,高一和高二的那段時期,她對柏江忻真的只是非常純潔的暗戀,看一眼就滿足,從來沒往那方面想過。

  可自從升入高三,跟他成了同班同學,再加上學習壓力變大,緊繃的神經和喜歡的欲望攪在一起,需要一個發泄的埠,漸而漸之,純潔的暗戀就變了質。

  那時候的向笛死都不會想到,自己的那些意淫會被柏江忻聽見。

  向笛語氣絕望地問他:「……我每次意淫你的時候,你都能聽見嗎?」

  「如果唾液的連結時效還在,你又在我的距離範圍之內。」柏江忻說,「都能聽見。」

  向笛閉眼,羞慚地捂住臉。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病,這不是存心不讓他們這些內心猥瑣的人活嗎?

  「我真沒臉面對你了……」她說,「我還是回家吧。」

  她起身要走,又被沙發上的柏江忻一把給拉了回來,坐他的腿上。

  柏江忻箍著她的腰,伸手掐了掐她的臉:「我被你意淫成那樣兒,我都沒說什麼,你跑什麼。」

  向笛盯著自己裙子上的印花,生無可戀:「……我覺得自己好猥瑣。」

  柏江忻嗯了聲:「你知道就好。」

  她是自嘲,他居然還贊同!向笛小聲問:「……你一開始發現我在…意淫你的時候,是不是很討厭我?」

  「說不上討厭。」柏江忻誠實地說,「不過一開始確實挺煩的。」

  向笛語氣低落:「所以你那時候說對我有好感,是因為你覺得既然打不過,那就乾脆加入嗎……不是因為你也喜歡我……」

  這樣邏輯就閉合了,就能解釋為什麼他會突然對她青睞了。

  後來因為被她煩得沒辦法了,所以就索性從了她算了。

  而不是真的因為喜歡她,才想跟她在一起。

  柏江忻:「我有什麼打不過你的。」

  向笛解釋:「不是說你真的打不過我,是……」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柏江忻說,「不是。」

  他輕嗤一聲,慢緩緩說:「你以為隨便意淫一下我,我就會跟你在一起?哪有那麼好的事兒。」

  向笛更不明白了:「那你為什麼還……」

  柏江忻動了動唇,垂著眼,白淨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哂色。

  「…一個長得符合你審美的異性喜歡你,每天腦子裡都是你,明明你都不認識她,她卻清楚地記得你愛吃什麼,喝什麼,不求回報地默默關心你,還天天給你洗腦說有多喜歡你……我是人,不是石頭。」

  向笛抿唇,沒說話,心跳卻逐漸加快。

  她以為暗戀是一件絕對不能被發現的事,因為對方一旦知道,知道了是她先喜歡,無論他喜不喜歡她,她都是卑微的那一方。

  可當她知道,在她自以為不起眼的暗戀里,她的心意竟然真的默默打動了他,那種憑自己的努力,終於摘得果實的幸福,遠勝過一切酸澀的從前。

  「其實也沒有不求回報……」她向笛說,「我不是意淫你了嗎?還害你那段時間不想去學校上課……」

  一想起自己之前給柏江忻帶來了那麼多麻煩,向笛嘴巴一癟,又開始愧疚了。

  仿佛預判到她要說什麼,柏江忻輕輕捂住她的嘴:「不要道歉,那不是你的錯。」

  她眨眨眼,在他手心裡不可思議道:「……你不怪我嗎?」

  「一個人的想法是自由的,即使你意淫我怎麼樣,我也無權干涉你去想什麼。」

  「你一直都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沒有禮貌的是我。」柏江忻看著她輕聲說,「是我先窺探了你的隱私,就算要道歉,也應該是我向你道歉。」

  他話剛落音,向笛已經堵上了他的嘴。

  她在他的嘴唇上貼了一下,柏江忻怔愣地看著她,她沒有躲開,而是鼓起勇氣看著他,眼中仍有閃爍的羞慚,但更多的是為他的動容和著迷。

  「你跟我道什麼歉。」她努起嘴說,「你這麼大度,宰相肚裡能撐船,都不嫌我噁心。」

  柏江忻挑眉:「噁心?」

  「不噁心嗎?」向笛抿唇,「腦袋裡儘是些黃黃的東西。」

  柏江忻說:「是很黃,但我沒覺得噁心,這很正常。」

  他確實為她煩惱過、也無奈過,想盡了辦法躲開她,甚至因為她那些大膽的意淫,一開始每天都睡不好覺。

  但柏江忻從沒覺得噁心過。

  因為那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對性的渴望,從來都沒什麼好羞恥的,沒有性,又何來人類的繁衍和生機。

  即使她是女孩子,可誰又規定女孩子就必須是矜持的、害羞的,欲望不分男女,女孩子也可以看黃文、看黃片,用自己喜歡和舒服的方式為自己排解生理欲望。

  她是思想不夠純潔,但那又如何,一點也不妨礙柏江忻覺得她是個善良又溫暖的小天使。

  越了解她後越覺得,這樣的反差,反而讓她看起來更加鮮活可愛。

  向笛感動地看著他,這段時間在他面前難堪和羞恥全部

  消失了,她又親親他的嘴角,雙手張開,用力抱住了他。

  她對柏江忻的心動始於高一開學儀式上的一見鍾情,他是眾星捧月的人,所以她理所應當地被他的優秀吸引,說白了就是見色起意,沒有什麼特別深刻的情感。

  而越靠近他,越了解他,才發現他是一個多麼值得喜歡的人。

  她真的很幸運,人生一輩子的第一次動心,就喜歡上了一個這麼好的人。

  她那些露骨的心聲,換做被任何一個人聽見,都只會讓她在對方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但還好是柏江忻。

  還好她喜歡的是柏江忻。

  「唔,喜歡你。」她說。

  柏江忻拍拍她的後腦勺:「我知道。」

  她知道他知道,但她現在胸口很脹,對他的喜歡已經滿到快要從身體裡溢出來,所以必須要說出來,才能舒服一點。

  「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特別喜歡你。」向笛不厭其煩地在他耳邊說,「喜歡喜歡喜歡喜歡,超級喜歡你。」

  她說了一遍又一遍,說到柏江忻幾乎都快不認識喜歡兩個字了,說到他耳根滾燙,心跳也跟著加快。

  她要不就死活不說,比誰都能憋,要不一張口就是爆炸級別的表白,炸得人心頭撞鹿,骨軟筋麻。

  一波又一波的表白下,柏江忻在心裡嘆氣,不能不承認現在不是她想不想把她意淫過得那些畫面變成現實,而是他想,想瘋了。

  向笛還沒說夠,突然又被他給推開,他從茶几上抽了張薄膜,往她嘴上一蓋,兇猛地吻了過來。

  向笛猝不及防,人已經被壓在了沙發上,她唔唔兩聲,唇舌徹底被裹住。

  薄膜在舌尖的碾壓下被卷皺,第二張薄膜比第一張薄膜報廢得更快,沒多久已經徹底皺成了一團,上面沾滿了兩人透明的唾液。

  柏江忻扔掉,又抽了第三張薄膜。

  向笛一邊被他吻著,一邊心想他今天不會要把那一整疊薄膜都給用完吧,要是真用完了,她今天豈不是要變成香腸嘴。

  香腸嘴就香腸嘴吧,大不了戴口罩,向笛抱著他的脖子,沉溺在這種隔著薄膜的水聲交融中,微微的強制感反而讓她的身體更加激動,腳趾不自覺蜷縮。

  好舒服,太舒服了。

  當第四張薄膜也即將報廢,向笛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裙子下已經被完全打濕了。

  【等回家就馬上換一條新內褲。】

  不然太不舒服了。

  她剛這麼想,柏江忻微微抬起身,扔掉了他們之間的第四張薄膜,眼神灼熱地看著她。

  見他遲遲不去拿第五張薄膜,向笛小聲問:「不親了嗎?」

  光親能頂什麼用,既不能解決她的問題,也不能解決他的問題。

  她仰躺在沙發上,長發向四周散開,眼中水光瀲灩,嘴唇紅得刺眼,胸口還在起伏,明明已經被親成了這樣,居然還不知死活地暗示他想要繼續。

  「你還沒回答我剛剛問你的話。」他看著她,答非所問。

  被親懵了,向笛都記不得了:「什麼話?」

  「要不要陪我實踐一下。」他說,「看看要肢體接觸要到什麼程度,我才能聽見你在想什麼。」

  向笛往裡抿唇,好半晌沒說話。

  就算她拒絕,柏江忻也不會意外,他知道她是紙老虎,心裡想得有多生猛,身體就有多慫。

  「…要。」然而向笛語氣囁喏,「就當是為醫學獻身了唄。」

  理由還挺冠冕堂皇。

  柏江忻輕挑眉梢,俯身在她唇角上一親,低笑一聲,也冠冕堂皇地回復道:「感謝向同學願意為醫學獻身。」

  -

  實踐開始,雖說為醫學獻身是幌子,但柏江忻也確實是有點好奇,要接觸到什麼程度,才能重新聽見她的心聲。

  所以實驗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挺正經的,柏江忻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抱在自己懷裡,向笛邊在心裡念繞口令邊問他:「聽得見嗎?」<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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