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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知道氣我!」沈笳理了理耳邊碎發,抓起枕頭就砸過去,被池丞穩穩接住放回原位。

  一擊不中,沈笳立刻撲過去扯他頭下墊著的那個,拔蘿蔔一樣拔了許久也沒有絲毫鬆動,挫敗的感覺頓時充斥胸腔,簡直要炸了。

  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沈笳唇邊溢出一抹冷笑,不情不願躺到里側,然後趁池丞閉眼假寐之際,忽然翻身而上,整個人重疊在他身上。

  「不許睡,陪我玩會。」

  一口熱氣吐到耳側,池丞登時睜眼,條件反射將人摜下去,然後半撐在她上方,神色緊繃,眼底浮現警惕之色。

  沈笳調笑著伸出指尖,隔著輕薄衣料緩緩在他腹部打轉,每滑動一圈便往下移一分,力道也逐漸加重,第三圈時她如願聽到一聲悶哼。

  手掌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沈笳笑吟吟地盯著他領口裡的起伏,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

  「告訴我他是誰,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現在說算你主動坦白,我可以酌情減免懲罰,不說的話......」沈笳手上一重,猝不及防帶著他的手往下兩寸,然後用力捏住小腹表皮旋轉一圈,「我下一次捏的就不是這了。」

  池丞渾身一抖,某種衝動一觸即燃。痛感交匯的地方距離最脆弱處只有分毫之差,他登時冒了一層熱汗。

  「沈笳,禍首已落網,不要再追究了好嗎?」為了謹防偷襲,池丞橫下心抓住身下人的手腕拉到頭頂,跨坐在她身上,將人緊緊固定住。

  沈笳嘗試動了動,發現自己全身都使不上勁,像被人綁在木架上一樣,旋即驚詫道:「你要對我用強?」

  池丞深呼吸一口,附身靠近她的臉龐,生硬道:「只要你答應我別再追究,我就放開。」

  放開?誰說她想放開了?

  沈笳高興地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使勁閉眼冷靜片刻,才耷拉眼尾露出畏縮的神情,使勁掙紮起來,邊左右扭動邊罵道:「你放開我,放開......」

  女子的肌膚柔軟而富有彈性,小蠻腰輕輕一扭,便似水蛇般又細又滑,池丞被磨地受不住,又不想功虧一簣,張口就往她頸側咬去。

  說是咬其實只是用嘴皮輕輕碰了碰,克制地停留片刻便離開,宛若蜻蜓點水,鯉咬蓮蓬,快到沈笳來不及感受,只有腰間異樣的酥麻感能證明池丞確實「欺負」了她。

  沈笳意動的同時陷入深深的沉思。

  哪怕是和靳新三個月未見那回,她的身體也沒有敏感到這種程度。

  她心中一驚,意猶未盡地看向池丞埋在她頸窩處的後腦勺,在他起身前迅速咬住下嘴唇,痛感襲來,淚水如願盈至眼眶,只需要稍微眨眼,便會溢出。

  「你怎麼敢。」沈笳強忍住打轉的眼淚,瘋狂壓下反咬的衝動,委屈巴巴道,「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個白眼狼。我兩次救你於危難,沒想到引狼入室,我嗚嗚嗚......」

  怕池丞心軟,沈笳又飛快補了一句:「你有本事今天把我弄死在床上,不然我就是豁出去也要把這件事查個底朝天,我倒要看看你維護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唔......」

  濃烈的氣息襲來,帶著極強的侵略意味,沈笳忽然說不出話了。當兩片柔軟貼上來時,她呆呆地半張著口,腦中一片空白。

  是她從沒體會過的奇異感覺,唇瓣的主人起初只是笨拙地左右蹭,不像是親吻更像是品嘗,直到她如夢初醒般顫抖了一下,唇珠便避無可避地被他含住,像是打通了竅門,身上的人開始吮吸,邊吮邊輕咬她的上唇。

  沈笳僵硬地平躺著,像被施了定身咒,心臟漸漸有暖流溢出,流過她的四肢百骸,耳邊是嘖嘖的異響,她恍惚地聽著,想換氣呼吸,胸口卻像壓了一塊巨石,壓得她酸脹不已,直到濕熱鑽入口腔,試探性地與她碰了碰,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有人在親她。

  下意識的,沈笳用力推開池丞的胸膛,縮在床尾大口大口喘粗氣,像只炸毛的貓,只要有人靠近,便會張開利爪撲上去。

  池丞半撐在床頭,怔怔看著爬滿褶皺的床單,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麼。

  「對不起,我沒忍住,你打我吧.....」池丞小心挪過去,剛靠近一步就被急聲喝止。

  「你別過來!」

  沈笳驚疑未定地望著他,想解釋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

  她好像玩脫了。

  她是有過幾個男人,但是和人接吻還是第一次。

  哪怕和靳新到緊要階段,靳新使出渾身解數要與她接吻她也是不肯的,寧願半路終止也不可能答應。

  沈笳閉了閉眼,抱膝而坐,是一個防備的姿勢。

  連最後一步都進行了,卻不和人接吻,這種事就算沈笳自己也不會相信。

  可她偏偏就是這樣的人。

  她嚴防死守了八年,居然這麼輕易被人奪了。

  一滴熱淚從眼角滑落,沈笳將臉埋在膝蓋上。

  她不該怪池丞的,可是不怪他又能怪誰呢?

  是她偏要和池丞演戲,也是她自以為是,以為池丞不喜男女歡愛便不對他設防。經驗豐富的獵手因為驕傲自大,反被小白兔偷了老家。

  沈笳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像個沒糖吃的孩子抱住膝蓋大哭,越哭越委屈,最後乾脆倒在床上抽搭,哭地上氣不接下氣。

  池丞咬牙坐在原地,強烈的負罪感壓地他呼吸困難,他想到在地下室時沈笳氣地打了他一耳光。

  只要沈笳願意,他挨十個百個都可以。可是沈笳不允許他靠近,應該是很厭惡他吧。

  他沒想強迫沈笳,只是在與她對視的那一刻,忽地生出淫心,鬼迷心竅地親了下去。而後便如脫韁的野馬,徹底收不住了。

  低泣聲沉悶地傳來,池丞抬起右手往臉上拍了一巴掌,哭聲停了幾秒才繼續,他頓時明白幾分,開始一個接一個地往臉上左右開弓。

  啪啪的擊打聲徹底蓋過嗚咽聲,沈笳從被子裡露出一雙紅腫的眼睛,吸了吸鼻涕道:「別打了,不怪你,我是氣我自己......嗚嗚......」

  眼看著沈笳又哭起來,池丞連忙抽上響亮的一巴掌,沈笳的心都跟著顫了一下,她立刻咬住嘴皮,手腳並用爬過去抱住他的胳膊,罵道:「我說了不怪你,你腦子裡就一根筋嗎!蠢貨,血都打出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虐待你,你是真想叫我被唾沫淹死是吧!」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麼辦,我只能打自己讓你消氣。」池丞默了默,繼續道,「你報警吧,我就在這裡不跑。」

  「一個被打得面目全非,一個完好無損,警察是抓你還是抓我?再說這又沒監控,怎麼證明你欺負了我,你也沒弄出DNA啊。」沈笳撥開貼在臉頰的一縷濕發,抽抽嗒嗒道,「本人度量大不跟你計較,快十二點了,就別讓人家加班了。」

  「我可以現在弄出來。」

  池丞說著就開始脫睡褲。

  第19章

  「我跟你開玩笑的,你有病吧!」

  池丞的睡褲褪至腿彎,露出一雙筆直的長腿,淺淺一層絨毛稀疏地掛在腿側,膝蓋光潔如剝皮的桃子。

  眼見著他手指摳到褲頭,作勢要脫下最後一層防護,沈笳急地尖叫一聲,情急之下一腳踹到他肚子上,池丞不防被踹了個人仰馬翻,呈一個大字型躺在

  床上。

  沈家氣呼呼地從床上站起來,腳邊形成兩個淺坑,居高臨下指著他鼻子道:「池丞你這個瘋子,你再脫我也脫!我身上就這一件,你自己看著辦!」說罷一手按在胸口的蝴蝶結上,一手撩起裙邊往上提。

  此話一出,池丞立馬停下動作,怕沈笳來真的,手一撐從床上起來,與她面對面站著,軟床頓時下陷幾分,他伸手禁錮住她的手腕,五指緩緩併攏,不留一絲縫隙,宛若一副手銬。

  沈笳比他矮一頭,從這個角度能清晰看見她臉上的淚痕,池丞心頭微動,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這件睡衣很適合你,很好看,別脫。」說罷露出個乖順的笑容,兩顆梨渦掛在唇邊,看起來人畜無害。

  「你別想轉移話題。」沈笳不吃這套,警惕地反握住他的小指,她有預感,以池丞死心眼的性子,這件事斷斷不會這麼輕易揭過去,前一秒還跟瘋狗一樣不管不顧,下一刻便平靜地像只奶狗,絕對有詐。

  「咱倆誰都不准動。」沈笳下拉嘴角,佯裝不滿。

  「好,我不動。」池丞抬起一隻腳悄悄往前邁出一步,床面發出細微的海綿擠壓聲。

  沈笳正思考任何組織語言,並未注意到這一幕。

  「剛才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用太自責。」

  她有些羞於啟齒,尷尬地搖了搖他的手,才含糊道:

  「我哭是因為覺得不公平,就是......你可能不信,我是,我是第一次跟男人接吻。」

  池丞驚地瞳孔放大,心跳如鼓。

  「我只談過一個,那時候還在讀高中,雙方家裡都管的嚴,沒身份證開不了房,頂多牽牽小手。至於接吻,也不是沒有機會,但是我覺得吃別人口水是件很噁心的事,我不太喜歡,嗯......那時候都是談素的,不像現在這麼爽。」<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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