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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皇陰沉著一張臉,去上早朝。

  眾朝官對上新皇的臉,便戰戰兢兢,生怕說錯一句話,惹惱新皇。

  好不容易熬到下朝,其他大人可以回家,回官署,只有安公公硬著頭皮跟著新皇回到御書房。

  「朕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朕要準確知道,趙家人在北地做了什麼,查到了什麼!」

  一踏入御書房,新皇就下達命令。

  趙承煜一定留下什麼,一定是!

  安公公手忙腳亂跪在地上,連連稱是。

  新皇滿心煩躁,如何都平靜不下來。

  他在御書房內來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安公公的心尖上。

  就在這時,他眼角餘光一掃,發現龍案前有一本奏摺,是北地太守派人遣送上來的奏摺。

  新皇對北地送上來的奏摺,總是喜歡押著一兩個月再做定奪。

  他拿了過來,這才認真查看起來,這份奏摺是關於北蒙一戰,請求增援的奏摺。

  他眼眸一亮,心中的鬱氣清空大半。

  新皇想起先皇去世前曾告訴他,北地若送來奏摺請求增援,萬不能猶豫,定要及時派兵增援。

  北地要是破了,大祁一半的城池要歸於北蒙。

  相較於對蕭慕止的猜疑與忌憚,大祁的江山社稷才是重中之重。

  新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奏摺抽了出來,放在面前:「把兵部尚書喊來。」

  蕭慕止不是不讓他的人進去北地嗎?那這些增援他倒是要看看,蕭慕止到底收還是不收?

  安公公聞言暗暗鬆了一口氣,不多時便將兵部尚書帶到御書房內。

  兵部尚書一路小跑進來,神色滿是恭謹,跪地行禮道:「聖上召見,微臣惶恐。」

  新皇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起身。

  隨後指了指桌面上的北地太守奏摺:「北地戰事吃緊,急需增援,你且看看,依你之見,該派多少兵馬前去?」

  兵部尚書趕忙拿起奏摺,匆匆瀏覽一番,略微思索後回道:「北地局勢嚴峻,依微臣估算,至少需要派五萬兵馬,方能解燃眉之急。只是這國庫軍費開支本就吃緊,這……」

  新皇聞言,眉頭微蹙,「糧草之事,朕會命戶部想辦法。你即刻著手,三日內務必出發。任命副將與北地沈策州會合,沈策州為將首,一切聽從他的吩咐。安公公,你也派人帶著朕的聖旨隨軍前往。」

  安公公領命下去。

  而在北地,蕭王府,蕭慕止剛處理完蕭老夫人的身後事。

  站在墳墓前看著落地棺材,不知為何,他心中的悲痛一掃而空,反而還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想到蕭老夫人帶著柳環來到蕭王府後,蕭王府就沒有消停過。

  原本和睦祥和的氣氛一掃而空。

  只剩下壓抑與爭吵,還有父王的步步退讓。

  他無法定奪誰對誰錯,那時候的他只不過想要一刻的安寧與祥和。

  蕭老夫人除了歇斯底里就是處處針對。

  蕭慕止跪在地上給她磕了三個響頭,到了時辰,下令散去。

  第201章 那個男人是誰!

  與此同時,趙書晴正在蕭王府整理打掃,前些日子,蕭慕止一身孝衣站在小院門口。

  寒風瑟瑟,他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可憐。

  他言語誠懇,態度友好,甚至帶著幾分哀求,這讓趙書晴無法拒絕。

  再者,那十萬兩銀子,還壓在趙書晴的頭上。

  於情於理,趙書晴都得去一趟。

  剛踏入蕭王府,她差點被蕭王府的景象嚇了一跳,整個後院毀了大半,房屋倒塌不少,原本雪白的牆壁,被煙霧熏得漆黑一片。

  趙書晴先是派人打掃了祠堂,把還未燒毀的牌位撿起來,又找到蕭家族譜,按照上面的字重新定做牌位。

  緊接著去蕭老夫人院子打掃遺物。

  在整理過程中,趙書晴看到蕭老夫人寫下一沓書信,是從未寄出去的信。

  上面寫著蕭老王爺的名字,每個字都哀求著蕭老王爺回京,每個字都是她對蕭老王爺的思念。

  看到後面,信的內容開始變化,字裡行間都是對蕭老王爺的恨意。

  趙書晴看了一會兒,匆匆嘆息一聲,心想:明明放不下蕭老王爺,為何還要如此逼迫自己呢?

  趙書晴不懂,只是把書信整理好,放在一旁稍後交給蕭慕止。

  趙書晴這段時間在蕭王府忙前忙後,為方便她行事,蕭慕止特地吩咐府中所有下人,全力配合趙書晴,她的話等同於自己的意思。

  此話一出,趙書晴瞬間覺得不對,想要反駁,蕭慕止卻沒給她這個機會。

  趙承弼冷笑兩聲:「他這個算盤倒是打得噼啪作響,你還挑不出來半點錯處。」

  於情於理,蕭慕止這種交代確實沒有過錯。

  趙書晴避免眾人誤會,一切公事公辦,迅速解決後,趕在元宵前夕安排好一切,等到下個月,蕭王府便能陸續上工,她那時再來也不遲。

  蕭慕止一回來就聽到趙書晴已經離開蕭王府,他心底有些酸澀,摸了摸腰間的荷包。

  「主子,明日便是元宵了,王府這般模樣,想來也過不了什么元宵,您要不去一趟趙姑娘家跟趙小將軍喝喝酒?」和石提議道。

  蕭慕止眼眸一亮,嘴角揚起一抹笑,拍了拍和石的肩膀:「很是不錯。」

  和力稍有空閒就粘著桂翠,與和石的提議形成對比。

  元宵當天,鄭夫人拜訪,身後跟著沈策州。

  趙書晴原本揚起的一抹淺淡的笑,瞬間消失不見。

  鄭大夫人走進小院中,快步上前握住趙書晴的手:「上次你給我的藥,很是有用。我這病若非遇到你,此生怕是難解了。如今藥吃完了,你快給我看看,還需要做哪些調整。」

  沈策州站在身後,若無其事地朗聲笑道:「我家娘子,從以前就喜歡研究醫書,一旦我有什麼頭痛腦熱的,都是她診治的。我母親也是如此,她經常誇獎書晴。」

  鄭大夫人笑道:「你可真是,堂堂一名侯夫人,為何要改名換姓呢?難不成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趙書晴不想在鄭大夫人面前與沈策州爭吵,畢竟沒必要把趙家與沈策州之間的恩怨鬧得人盡皆知,這對趙家沒有好處。

  趙書晴拉著鄭大夫人來到診室,診斷後,給她開了藥方,然後把她請了出去,這才回頭看著沈策州。

  沈策州很有耐心地等著,負手含笑凝視著趙書晴,眼底的「深情」,讓她感到噁心。

  「沈策州,你今日來此,是當真以為我沒有辦法攔住你嗎?」

  和悅走上前,擋在趙書晴面前。

  沈策州瞥了和悅一眼。

  和悅輕輕一笑道:「晉安侯爺,上次奴婢臨時有事,暫時離開我家小姐身邊,沒想到錯過與侯爺初見,奴婢實在遺憾呢。」

  她指的是除夕夜那日,和悅臨時出事與和力換班,就離開那麼一小會兒,結果被沈策州闖進趙家小院中。

  這事之後,蕭慕止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和悅自己很是愧疚。

  沈策州理都沒理會和悅,繼續看向趙書晴:「書晴,你一定要這樣對待我嗎?我雖然犯了錯誤,難道我愛你的心,也有錯嗎?我與你相濡以沫度過三年,你真的能說放棄就放棄嗎?跟我回去,以往你任性的事情,我既往不咎。我只希望你日後不要與其他男子見面。」

  趙書晴淡淡問道:「沈策州,你可知道凌華霜肚子裡的孩子,並非你的?」

  沈策州的表情瞬間凝固,眼睛緩緩眯了起來,「你說什麼!」

  趙書晴露出一抹微笑,笑容中帶著幾分譏諷:「當初你拿著鐵血丹青去求娶凌華霜時,她腹中早已有了孩子。趙家出事當天,我進宮求見太后,無意間看到她與宮女相撞,你可知道她當下做了什麼?護著肚子。」

  沈策州一張臉慢慢沉了下來。

  趙書晴仿佛沒看到,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覺得她為何與我之前相處時,態度大相逕庭呢?」

  沈策州冷著聲音回答:「因為你猜出她有孕。」

  趙書晴笑了:「對,我猜出來了,後來也親自證實了。」

  沈策州看著趙書晴的笑容,覺得十分刺眼,他逼問道:「為何不告訴我!」

  「我為何要告訴你!」

  「那為何此刻告訴我!」

  趙書晴把笑容收斂起來,「因為……我覺得,應該告訴你。你沈策州是喜,是怒,是悲,是恨,對於我趙書晴來說無關痛癢,我不在意,也不在乎,所以我才會告訴你。」

  沈策州不知道自己心中作何感受。

  「你還知道什麼?」沈策州詢問道。

  趙書晴歪著頭,「你說呢?」

  「那個男人是誰?」沈策州突然想起來,朱驁一事,當時凌華霜也是半途突然反悔。

  人一旦有了懷疑的心思,所以的記憶翻找起來,都是種種假象與掩藏。

  往日的行徑容不得深想。<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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