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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漂亮。」

  他沒有說今天, 在他眼裡,每一刻的她都是他眼中最美麗的模樣。

  姜恬羞紅了臉,「那還用你說。」

  司儀念完開場白,前期熱場結束,又挑逗了一下新娘新郎雙方的父母親,弄的原本在感動抹眼淚的姜青雄、容婉君、解南三人,不禁噗嗤笑了出來,眼中含淚,面上卻笑個不停。

  宣誓過後,典禮進入高潮。

  「我願意。」解北聲音很大。

  「我願意!」姜恬聲音更大。

  二人都笑的開心,解北抬手想摸摸她的頭,又怕把她髮型弄亂,只好作罷。

  舞台背後的隱藏機關爆開,漫天白玫瑰的花瓣灑向空中,緩緩在二人頭頂降落。

  雲星可和袁朗在舞台旁邊高呼,手拍的比誰都響,一人伴郎一人伴娘,看在這場面比誰都激動。

  袁朗有所觸動,一手摟過她的腰,在她臉側輕輕親了一口,「所以雲星可小姐,決定什麼時候嫁給我了嗎?」

  他很有心機的沒問她想不想嫁,只問她什麼時候嫁。

  「再說。」雲星可紅著臉,頭偏向一邊不看他。

  回答完過後,才發現入了他的圈套,輕輕推了他一下,臉頰發燙。

  「好,現在請新娘新郎交換戒指。」隨著司儀話音落下,通道處遠遠走來兩條阿拉斯加,二狗嘴裡都各叼著一個盒子,身上穿著特製的伴娘伴郎服裝,有了點狗模狗樣,邁著四條腿走進。

  雲星可用手肘戳戳身邊的袁朗,得意道:「我給王爺找的王妃不錯吧?」

  她有個朋友要去國外了,家裡剩下一隻阿拉斯加沒人照顧,她聽說之後,立即把狗要了過來。

  本打著讓它與王爺培養培養感情,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用培養,一見面就如膠似漆的,好的跟什麼似的。

  說起來,王爺也是要當爸爸的狗了。

  比解北快哦。

  經歷過那一戰,王爺是受傷最重的狗,養病加復健養了一個月才好,誰料,人家一康復又是有了老婆又是有了孩子的,現在連主人都結了婚。

  一想到這,袁朗就為他那隻進展了一點點的感情線發愁,沒辦法,誰讓他當時傷人家那麼深呢。

  袁朗心頭一動,「老婆找的當然不錯。」

  一語雙關,就要看怎麼斷句了,他沾個喜頭。

  「就你會貧嘴。」雲星可作勢打他。

  姜恬和解北同時彎腰接過戒指,摸摸二狗的頭,朝它們眨眨眼,「王爺,王妃,都很棒哦。」

  王爺和王爺聽到被誇後,自然是樂得高興,不過王爺牽掛王妃的肚子,也沒敢與她一起蹦跳起來,二狗退到一邊,王妃給王爺要了個貼貼,互相依偎著看主人交換戒指。

  戒指交換完畢,二人接吻。

  餘光里忽然闖入一個人影。

  姜恬看了過去,姜盛被剃了光頭身上穿著常服,兩邊各有一個警察在身邊,他的雙手是被蓋著的,下面是手銬。

  姜恬興奮的眸光暗了暗。

  姜盛抱歉的沖她笑笑,說出來的話沒進入她耳里,姜恬卻從口型看出來了。

  小叔說的是對不起。

  解北擔心她的情緒,「小叔是我找人行了個方便,放心走正規程序申請的,我後來去看過他,他很自責很後悔不該趕那些事,他很怕差點毀了你。」

  「他說他想見見你,可你一直不肯見他,他知道你心中有氣,他只怪他自己做了那些遭天譴的事。」

  「但我更怕你之後有一天會後悔你最敬愛的小叔沒有見到你的婚禮。」

  姜恬仰頭憋了憋淚,她又何嘗不是怕你小叔看不見自己的婚禮,雖然他做了不道德的事,但是他是她最愛的小輩,這一件事,就已足夠。

  看到曾經那樣意氣風發的小叔,現在白頭髮都長了出來,面色滄桑,不知道老了多少歲。她又哪裡不心痛。

  姜恬整理了一下情緒,怕妝花掉,不敢流淚,解北輕輕幫她拭去眼角滲出的淚花。

  她深呼了口氣,看向小叔,微笑的朝他招招手。

  「小叔,我等你出來。」

  姜盛聽到她的話,眼淚毫不停留冒出來,背過身去,不敢再面對她。

  二人都穩定了會情緒後,要扔手捧花。

  解北扶著姜恬的腰,姜恬用力向後一扔,在場的女眷們一哄而上,甚至王爺和王妃都湊了個趣。

  不久,勝利者出現,雲星可一路披荊斬棘,頭髮上的蝴蝶結掉了一個,一縷頭髮垂下,也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戰鬥力。

  百般波折拿到手捧花,她往高空中一舉,袁朗追著身影就過來了,一手拿著她的杯子,一手拿著自己的。

  兩個杯子都隨手放到桌上。

  路過解北身邊,他伸出手拍拍他的肩,「兄弟,謝了。」

  袁朗仗著身高優勢,直接奪過,單膝跪到地上,順著手捧花和新娘的祝福,要求婚。

  「嫁給我,雲星可。」聲音響徹整片草坪。

  後面又是一頓鬧,在場人都大笑。

  婚禮的主角姜恬和解北得了安靜,往旁邊休息一會。

  「辦婚禮原來這麼累啊。」姜恬怏怏。

  「是啊。」解北笑著捏捏她的臉,「一輩子就一次還嫌累?老闆?」

  「是呀。」姜恬學著他的笑回他,「老闆不累,老闆娘累。」

  老闆娘指的是解北,姜恬用姜家養鴨場近幾年的盈利開了個野生動物保護基金會。

  最近忙的不行,又是辦婚禮又是忙事業。

  二人都好多天沒有一起好好的膩在一起。

  姜恬親他一口,「今晚給你好好補上。」

  解北笑著要回吻。

  走過一人,端著兩個酒杯。

  他只得停下動作,側身看去。

  羅世墨嘴角擒著笑,好似沒有看到他們之間的曖昧,「和兄弟喝一杯?」

  被打斷的二人都不是很開心,羅世墨裝眼瞎,給他們一手塞了一個杯子,又招招手朝侍者要了一個。

  自顧自的跟二人碰碰杯,「對不住了,弟妹之前是我太冒昧,給二人賠罪。」

  說完,他仰頭一杯喝進,只剩風中凌亂的二人。

  等羅世墨走遠,姜恬才慢慢回過神,機械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他在說什麼啊?」

  解北眸中的光閃了閃,喝下一口酒,「沒什麼。」

  聰明人之間不需要說的明白,比如,他知道了姜恬就是那隻鴨子的事。

  也比如,這種用科學不能解釋的事來的蹊蹺,他也不過多問,他們也是不必過多答。

  都點到為止,才是生存的法則。

  好在這種凝重的氛圍沒持續多久,司儀叫大家過去拍照,氣氛又熱絡起來。

  拍完照,解北把姜恬拉到一邊,二人獨自相處。

  他忽然問道:「你和我玩石頭剪刀布這個遊戲贏過我嗎?」

  說起這個姜恬就來氣,從小到大,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她肚裡的蛔蟲。

  每一次玩這個遊戲,她就輸,每一次都是!二十多年了!每一次都是!毫無例外。

  誰家的石頭剪刀布從五歲輸到二十五歲啊!

  「沒有。」

  解北舉起手,握拳,「這次你想出什麼。」

  姜恬愣了愣,看向他,手同他一樣舉起,想了想,「我想出布。」

  解北嘴唇一勾,猜到了。

  她每回想出什麼前,都會有個特定的小動作,根據動作很能精準猜出她要出什麼。

  「那好。」

  「這一次,我賭你贏。」

  二人石頭剪刀布。

  姜恬狡黠的選擇了剪刀。

  解北出了石頭。

  又輸,姜恬嘴唇彎了下來,她這輩子被他吃的死死的了!跑也不跑不掉的那種。

  解北忽然笑了,「沒事,輸了也有獎勵。」

  他手掌張開,是他給她當鴨子時做的勳章,後來被小叔裝到口袋裡,後面的細針已經被她掰了下來。

  解北重新修復了一下,嶄新如初。

  姜恬眸光閃動,眼淚聚集,伸出手拿過,「你還留著。」

  「嗯。」解北視線掃過她戴著婚戒的無名指,「屬於你的,那段鴨子的旅程也是你的人生經歷,雖說是一件不太愉快的旅途,但是我不希望你忘記她,她也是你的一部分。」

  姜恬吸吸鼻子,把銘牌握在手裡,閉了閉眼又睜開,「我們有時間去看看那些動物好不好?沒準它們要生寶寶了,我們能再次遇見它們。」

  「好。」

  一個服務員推過一輛小推車,上面放著東西,用一塊布蒙上。

  「這是什麼?」姜恬上前,拉開幕布。

  是積木。

  變成鴨子之前與他的最後一次通訊,他們聊的正是她那具被她毀壞的積木。

  是個城堡的形狀,她拼了好久,所以她才會在他拆他積木的時候生氣。

  她原本是……答應自己拼好就去告白的。

  結果全被他毀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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