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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連時眯起眼睛,目光落在她發間的桃花簪子上:「怎麼, 我送給你的簪子都不戴了,想來是見姐忘夫了。」

  「哎呀, 這...」喬菀一時語塞。

  「執安給我做的小衣呢?」她想轉移他的注意力。

  「在我懷裡。」

  「那不是存了執安的體溫?」喬菀瞬間想到他熱乎乎的胸膛。

  「是。」赫連時輕笑。

  不過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問她。

  「逼宮那日,是你設計讓梁自山將大部分兵力引到宮中?」

  「是呀, 這樣方便執安進來。」喬菀眨眨眼。

  「你可知這樣危險?你身邊就帶了那麼些人。」

  「執安你可別小瞧我,我可厲害了。」

  「嗯, 確實厲害。」

  「執安那晚偷偷哭, 我都聽見了。」

  赫連時聞言垂眸, 耳根子微微紅,他拉過喬菀的手, 鄭重道:「今後不會了。」

  「我知道執安最是逞強,今後若有不開心的事情, 都可以與我言說,不必偷偷藏著, 我現在有能力護著執安了。」喬菀勾住他的脖子,真摯道。

  赫連時胸.前鼓起一小塊, 喬菀好奇地看進去, 只見一小塊嫩粉色的衣角若隱若現, 夾在衣襟和男人的胸口間。

  「想看嗎?」男人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她驚覺自己整個人藏在他身.下。

  「想。」

  「自己拿出來。」

  喬菀伸手摸上赫連時的腰帶,慢慢解著, 每松一分, 他就靠近一寸。

  直到鼻尖相抵,呼吸相融。

  衣裳鬆開, 粉色小衣裹著一簇開得正艷的海棠蹦出,在赫連時胸.前綻開。

  喬菀伸手接住,登時愣了一會。

  她該看小衣,還是看海棠花,抑或是...他精壯的胸膛?

  「哪有人把花藏在小衣里的!」

  「你說過,回京後等我贈你海棠。」赫連時也不禁笑起來,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把海棠塞到她小衣里了。

  他輕輕折了一朵,插.在她發間。

  橘光襯她膚白似雪,桃花簪銜海棠留香,一顰一笑間,美人如畫,當是月上嫦娥之姿。

  「小衣趁熱穿。」赫連時哄著,手不安分地繞到她腰間,輕輕拉了下打結的系帶,外裳散開,喬菀手緊捏著存他體溫的小衣,動彈不得。

  「不會穿了?我幫你。」

  赫連時笑著,俯身咬去她身上小衣的帶子,目光一寸寸下移。

  喬菀唇微張著,有點渴。

  他的唇薄薄一片,看起來很好親。

  赫連時低頭認真地幫她套新小衣,渾然不覺她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曖昧。

  他為她做的小衣極好,針腳走線細膩整齊,連僅有的幾處線頭都落在小衣外側,唯恐貼著她肌膚硌疼她。

  喬菀伸腿,將掛在一側的床幔踢落,一把勾住眼前男人的脖子,迅速翻了個身,赫連時被她壓.在身下。

  「菀菀有所長進,都會撲倒我了。」赫連時仰頭瞧著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女子,摁她入懷中。

  「接下去...該做什麼?」喬菀貼在他懷裡,支支吾吾開口。

  「不會?」

  「我...我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的話,我來。」

  赫連時攬著她腰身,替她身下墊了厚厚的被子,免得撞疼她。

  然而手探到褻褲,他摸到一塊...嘶...

  「月事?」

  「嗯。」

  「胡鬧。」赫連時皺眉,扯過她身下的被子將她包裹住。

  「今日才第一日,量少,而且我聽聞,月事期間不必戴套,也不會有孕。」

  「胡鬧,誰教你的歪門邪道。」赫連時的臉頓時陰沉下來,「那樣傷害身.體知道嗎?」

  「那執安忍著咯,而且我聽聞這套子取自魚鰾,我總覺得有股腥味兒,不乾淨。」喬菀撇嘴。

  「菀菀不喜歡?那我有別的法子。」

  「是什麼?要我喝避子湯也行,許多女子都喝。」喬菀眼裡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是別人夫君不懂得疼妻子,我與他們不一樣,這種傷害身.體的藥,你一口也不能碰。」赫連時起身穿好衣服,為她倒了一杯熱茶。

  「疼嗎?」他問。

  「不了,自從執安從白軍醫那裡拿藥給我補了補,好像真的好了很多,小腹也不會像從前那樣冷冰冰的。」喬菀抬眸,看向他的眼裡亮晶晶的。

  「那就好,今夜再給你暖暖小腹。」赫連時熄滅了蠟燭,鑽進被子。

  喬菀枕在他胳膊上,扒拉他的衣裳。

  「菀菀要把我脫.光?」他摁住她的手。

  喬菀腦袋縮在被子裡偷偷笑,把他衣服全扯開,賴皮地貼上去:「我冷,隔著衣服感受不到執安的暖和。」

  赫連時捏捏她溫熱的手,無奈地彎了彎唇角,順著她。

  他忍了一夜,臨近天明的時候,也只是親親她的額頭。

  翌日,白子期難得的不看醫書,列了一份聘禮單子。

  正當他反覆檢查有無遺漏時,赫連時那個男人又來了。

  不用猜,赫連時找他就三件事:怎麼討喬菀歡心,開什麼補藥給喬菀吃最好,套子做好沒。

  白子期搖了搖頭,盯著赫連時的黑眼圈,調侃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赫兄今日有何貴幹啊?讓我猜猜,你和喬姑娘吵架了?還是套子尺寸又不行了?」

  「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別的?」赫連時揉揉太陽穴,哭笑不得。

  「還想點別的,你不就那點事情,說吧,今天拿了多少金條來賄賂我做事。」白子期手心向上,似笑非笑地看向赫連時。

  「財迷。」赫連時將三塊沉甸甸的金子放到他手中,「一是謝蘇子鸞為喬荷尋解藥,二是今日我確實有事相求。」

  白子期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金子,滿意地開口:「赫兄與我可是好兄弟,儘管說!」

  「給我開一點,斷子絕孫的藥。」赫連時直言。

  白子期拍手,震驚地朝赫連時點頭:「真男人,立馬給你開。」

  「嗯。」

  午時,喬菀便見赫連時捧著一碗黑糊糊的藥,她狐疑地湊過去:「執安又發病了?」

  「不是,這是避子湯,男人喝的。」赫連時抿抿唇,忍著苦咽下。

  喬菀忍俊不禁,拿了幾顆冰糖遞給他,赫連時連忙咽下,又連喝了好幾口茶水才去了口中的苦味兒。

  「還苦嗎?」喬菀輕輕問。

  赫連時心生一計。

  「嗯。」他委屈地低頭,一副可憐小狗模樣,眼底里的落寞幾乎溢出眼眶,「這藥不好吃,苦苦的。」

  喬菀怎麼不知道他又在裝?不過他肯為自己花心思,罷了,寵寵他。

  「執安。」她喚他。

  赫連時抬眸,見她俯身貼近自己,唇瓣黏在一處,她口中的清甜好聞,統統鑽入他五臟六腑。

  他反守為攻,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不斷索吻。

  「菀菀,我們再成一次婚吧。

  赫連時是不滿意那一次成親的,那一次不僅僅是離別,在婚宴上,景晨帝派人攪局,擾了菀菀不愉快,他想為她再補一次。

  婚姻,對女子來說是一生一世的頭等大事,他不能怠慢他的菀菀。

  「我與執安成兩次婚,一次險些陰陽兩隔,一次長相廝守。」喬菀眼波流轉,微微頷首答應他。

  「我與菀菀成兩次婚,一次險些陰陽兩隔,一次長相廝守。」

  喬菀偎在他懷中,聽著檐下喜鵲鬧騰,摟著他腰身,心中安穩,竟昏沉地睡了過去。

  她再次醒來,是被屋外的喧譁吵醒的。

  蘇子鸞的嗓門一貫響亮,隔著一道門和幾重屏風都擋不住,想來是蘇子鸞帶著解藥來找姐姐了,喬菀忙下床。

  拉開門,蘇子鸞依舊是一身亮眼的紅衣,眼尾綴著亮晶晶的藍色粉末,在日光下閃耀得明媚。

  「喬姑娘,我正欲喚你呢,快快帶我去找你的姐姐,我好把解藥給她。」蘇子鸞拉過喬菀的手心,急切道。

  「這解藥果真有效?」喜訊將喬菀的困意驅散大半。

  「果真,你姐姐也是幸運,這解藥世上只剩下一瓶了,獨獨落在我家,還真是有緣。」蘇子鸞雖是城主,但祖上是行醫的,留下了不少靈丹妙藥,那日她一聽白子期提起喬荷這事,立馬就回去尋了尋,不曾想真給她翻出解藥,這事連白子期都嘖嘖稱奇,嚷了好幾日要她家的其他靈丹妙藥研究。

  話語間,二人移步到喬荷門前,輕輕叩了叩。

  「姐姐,給你送解藥來了。」

  喬荷聞言,喜不自勝,忙開了門迎接。

  「其實這段時日我身上依舊疼的緊,不知這藥管不管用。」喬荷接過蘇子鸞手中的藥,言語中猶豫。

  「這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有效,白子期那小子師出我爹,我爹留下的藥,可比白子期開的緩解方子更有用,而且這的確是僅存的最後一瓶解藥了,喬姑娘快些服下。」<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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