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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的安白白還不懂這個放在小情侶間叫做角色扮演。

  只知道自己就好像真的在被一個陌生的入室危險分子欺負,整個人都在莫名的情緒渲染下異常敏感起來,甚至萊特只是毫不憐惜地按著小小白一頓動作,都沒有用手指,就直接異常順利地讓小萊特上班開始了工作。

  才剛到崗就是泥濘一片。

  有之前晚宴二樓弄得太深清理不乾淨殘留在裡面的,也有剛剛不要錢一樣瘋狂流出來的,羞得安白白布條以外的臉直接就要紅爆炸了,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還好這一口,被萊特從背後拉著手進得又急又深,月退都軟了,沒有著力點,便只能側身靠在牆壁上,身子不自覺地往下沉。

  可萊特也不像平時一樣扶他。

  而像是今天在隔間裡對著鏡子的那一通,讓他愛上了從後面握住自己膝窩的動作,撈起他的兩條月退便就著這樣懸空的高度,重新按到了牆上開始小萊特的新一輪勞作。

  不僅一點沒因為重量覺得妨礙,反而還能更近一步擠上前去,直接繞過膝彎,同時粗魯地對待小小白,那兩邊一起近乎不講理的蠻橫,很快就讓小小白在男人的大掌中掉了金豆豆,可就是這樣男人也沒停。

  以前萊特多少讓著他點,看小小白認輸了,怎麼也會放他休息下。

  可今天這人卻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簡直像是換了個人。

  完全不知道體貼兩個字怎麼寫,前面依舊是配合著小萊特維持著高飽和的工作,不管安白白喊什麼,都風雨無阻找到那個小小的宮叩上,雙的安白白整個人都開始不受控制地打顫,蒙在眼睛上的黑色布條更是早已就被淚水浸濕,唯一剩下的力氣就是喊萊特寶寶求他放自己下來。

  加上晚宴樓上的那幾次,他是真的從沒這樣高強度過。

  但這人仿佛鐵了心要裝聾作啞到底。

  不僅沒聽半個字,反而將他箍得更緊,像是連那個小口都沒辦法讓他滿足,一門心思要連著小萊特直接把工位搬到裡面去,甚至拿手按住了少年已經鼓出形狀的小肚子,幾乎才剛一用力,安白白便馬上昂起腦袋痙攣著不行了,一陣猛烈縮緊,絞得小萊特也終於酒足飯飽,鬆開閘關得以停歇。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沒有鎖結,直接弄完就結束了。

  但安白白那時已經無暇思考這些。

  因為他抵著牆面,整個人都脫力仰躺到男人的肩膀上。

  小小白更已經不是掉幾顆金豆豆那麼簡單。

  而是眼淚開了閥,幾個噴濺便淅淅瀝瀝直接哭成了淚人,弄得牆面和兩人身上亂七八糟,衣服褲子全濕了,安白白直接嚇都嚇死,以為自己是失浸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一個勁罵萊特剛剛不聽他的,不肯停下來。

  但終於肯解開他身上布條的男人。

  和他想像中遊刃有餘或是計謀得逞的模樣很不一樣,立體的面部輪廓上眉眼深深,瞳孔已經摘下黑色美瞳,變回了原本的橙紅色,閃出些明亮到奇異的情緒。

  萊特幾乎是一把他從牆邊抱到沙發,便不住地開始俯下身吻他,不僅沒覺得小小白弄出來的東西有問題,甚至低頭想要一路順著全添進去。

  看的安白白人都要炸了,羞得指節都變成粉色,抓著萊特的頭髮想要給人推開還沒有力氣,只能是被添的整個人又開始發抖,好半響才湊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你、你幹什麼,不髒嗎!」

  結果萊特像是瘋了:「不髒,是香的。」

  「你現在好香寶寶,渾身都是香的,真的很香,我好像有點發晴了。」萊特說著便想讓他再堅持一次。

  但小小白都已經哭的只剩水了。

  安白白怎麼可能還能來,抱著自己脹得不行的小肚子就開始往後躲。

  而且少年現在是真的相信萊特說他發晴的話了。

  因為男人這時望下來的眼神太不尋常了,明明之前在晚宴上還冷靜自持,這會兒看他的眼神卻只剩了狂熱,整個人的狀態都很不對。

  那種暴戾的,瘋狂想要將他拆吃入腹充斥著占有和迷戀的野性,肉眼可見在這雙橙金色的獸瞳中瘋長蔓延。

  安白白確信只要自己答應了一次,萊特就肯定會來第二次,第三次,要是平時就算了,但今天他是真的已經到極限了。

  所以少年眼淚涔涔便開始嘗試和人打商量,問他用別的地方行不行。

  結果萊特原模原樣就把這句話還給了他。

  安白白那會兒還以為是兩人的協商達成了一致。

  一開始看男人穿著那身已經變得凌亂的正裝禮服,老老實實對著他打小萊特,腕骨突出,青筋盤踞,還看了個頭昏腦漲,被澀的腳指頭都要蜷起來。

  尤其是這人的領針,還戴著那個形狀非常像小蛋糕的紅寶石小皇冠,整個人就跟寫了他的名字一樣。

  安白白看他額間冒汗,克製得十分艱難,一個沒忍住便伸手摟住了這人的脖子親上去。

  那一下是給小萊特成功鬆了綁。

  但少年完全低估了男人口中發晴的威力,小萊特休息的時間簡直短得離譜,馬上便重新打卡又準備上崗。

  可這一次萊特卻不再去搭理他了。

  而是認認真真抱著人嗅聞少年身上的味道,覺得衣服礙事便將衣物剝了個乾淨,脖頸、胸脯無一遺漏,紅痕和打標記的牙印密密麻麻斑駁成一片。

  最後少年身上每一點小小白的淚漬都被他添進了肚子裡。

  然後安白白才知道先前萊特把他的話還給他是什麼意思。

  用別的地方,不是用自己別的地方,而是用他別的地方,比如進去不用小萊特,但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嘴。

  之前用狼的形態做這種事也就算了。

  現在換成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的這麼大一個大帥哥,再找小小白收過路費,還要拿手也闖進來,就又是另一種衝擊了。

  讓他別欺負小小白,他就把手抽出來,開始欺負後面。

  安白白真是感覺自己被添得人都要化了,完全想不通這人到底是發的哪門子的晴,不去弄自己,反而又弄起他了。

  商量來商量去,還是他遭罪,商量了個寂寞。

  就好像自己真的很香,這人光是聞著那點味道,看著他吱哇亂叫就能解渴。

  …

  安白白昨天就覺得自己第二天絕對又要請假了。

  甚至他也沒指望萊特能準點睜開眼。

  自己便在自己的意識彌留之際,特地訂了個鬧鐘,怕兩人直接在這片狼藉里睡死過去,被前輩們找上門。

  結果第二天他被鬧鐘叫醒。

  發現自己不僅沒在沙發,已經清清爽爽睡在被子裡,整個人還意外地精神充沛有活力。

  他嘗試下床走了兩步。

  除了身上看起來慘烈點,剩下居然真的沒事,腰也不酸,腿也不疼。

  甚至他還專門在通訊上又確認了一遍今天的日期和時間。

  真的真的只過了一晚上而已!

  安白白都驚了。

  等他從臥室出去。

  客廳里大概是男人晚上特地收拾過,已經看不見他們昨天荒唐的痕跡,沙發、牆壁全都擦洗乾淨,散落一地髒污的衣服也都丟進清洗的機器里。

  入眼過去整整齊齊。

  只看見一隻裹著薄被,側睡在沙發上的巨狼突兀躺在那裡。

  此刻少年出來,大狼也背朝外一動不動。

  安白白只當他又是在睡懶覺。

  因為偶爾萊特也會溜一下自己的獸型。

  這會兒少年看他被子蓋得好好的,便沒有叫醒,率先進了廚房準備做今天兩人的早飯。

  可結果等他全部做完端上桌,萊特居然也還是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一點沒有被動靜吵醒,要醒過來的跡象。

  安白白趴到旁邊。

  拍了好幾下巨狼都沒反應,再仔細伸手一探星獸毛茸茸的耳朵才驚覺,這是發燒了!

  安白白立刻便開始搖醫生來他宿舍。

  搖完醫生不放心,又把亞倫也叫來了。

  不過亞倫一來,彌爾肯定也會跟著來。

  眼下醫生拿溫度槍在巨狼耳朵上一打,就確認是發燒無誤了。

  但導致星獸高熱的原因有很多,他們得抽血去化驗檢測。

  為了方便照看,建議先從宿舍帶去三樓之前準備的飼養館裡,紮上退燒針再說,不嚴重就可以不用費勁帶去樓下的安置室。

  畢竟搬動這麼大個星獸也不容易。

  這時候的彌爾已經知道亞倫混血,混的就是狼血。

  只等醫生看著他們安置完畢,紮上針帶著血樣一走,馬上站在飼養館裡問了:「有什麼頭緒嗎?」

  亞倫其實有。

  不過不是病情方面的,而是他們如果實在搞不定可以找誰來解決問題。

  所以他只是搖頭。

  反倒是安白白看起來似乎是有話想要和他說。

  於是差不多等到上班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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