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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祂的仙魂已經分無可分,用其他方式削弱,若不足以掌控天道規則,必將更加混亂。祂便只選、也只能選最後一條路,施加禁錮。]

  [掌控天道法則的仙人,卻要主動去尋覓一個『主人』!尋一個天道之主——要人為地被賦予枷鎖,讓另一個存在成為主宰,作為平衡祂權力的禁錮者,掌控祂欲求的支配者。哈、哈哈哈,祂這樣目下無塵的傲慢之徒,圖謀數年,哪怕攀上巔峰,卻還要甘為人下,難道不是一件樂事?]

  我:「……」

  這天地規則怎麼能被你說的這麼奇怪。

  作者有話要說:

  攻:甘為人下又如何,阿慈會自己動。

  阿慈:……??(這規則正經嗎?)

  *本來想一口氣寫完完結章的,但真的有點寫不動了,預計失敗,還是拆分兩章,先更一章!

  [紅心]*另外給我基友打個小GG,還是幼苗的好看文文,感興趣的小天使去養成一下吧拜託啦~[可憐]

  《換親後被太子看上了》by墨骨魚

  一朝回京,紀融景得知,本應嫁去國公府的兄長放棄婚事,由他代嫁。

  兄長得意洋洋:我不久就會平步青雲,享受榮華富貴,你就等死吧!

  前世嫁給商賈的紀融景機緣巧合入了貴人的眼,直至後位。

  這世,輪到他來享福。而對方替代他進入國公府,被一家子磋磨。

  手握治病靈泉和家傳醫典的紀融景:什麼,我嗎?

  止痛藥、回命丸、獨門針灸乃至疫病良方……

  ——曾經消失的良藥醫技重回世間。

  逐漸,燕京所有人都知道,最好的大夫不在皇宮,而是城內的紀家醫館。

  他妙手回春、醫者仁心,名聲從燕京傳到江南……

  唯有原先的紀府不相信。

  直到某日,他們親眼看見被全家厭惡的紀融景,被太子殿下擁入懷中。

  *

  世人皆知,本朝太子賀瑄素有賢名,寬容御下,卻在陛下病重後陡然露出獠牙,政變奪位,鮮血染紅了太極殿的地面。

  燕京的世家勛貴被狠狠清洗,輪到國公府時,他高抬貴手,輕輕放過。

  眾人議論紛紛,以為國公府要出一位新後,卻不知道,太子殿下看中的不是國公府的孩子,而是國公府的「兒媳」。

  好景不長,一道聖旨而下,請一人代全家,從容赴死。

  國公府毫不猶豫地推出紀融景。

  第二日,不見兒媳被斬首的傳聞,而是聽說,新帝終於鬆口大婚。

  在大婚典禮上,他們驚恐發現,那位金階之上的新後,正是他們放棄的「兒媳」。

  小劇場:

  國公府家二子以為,能攀上自己這樣的門楣,是紀府的福氣。

  後面又見男妻紀融景容貌綺麗,性情溫和,更是滿意。

  只是在交出紀融景之後,他後悔了,瘋了一般想搶回自己的小妻子。

  他見到了紀融景,迫切問:「你是不是被逼的?」

  紀融景退後一步,剛搖了搖頭,後背就貼上一個溫暖的懷抱。

  新帝將他攬入懷中,語帶挑釁:

  「是你給不了他的,我能給他。」

  第401章 欲求的支配者

  自然,我也不過是在心間非常短暫地無言以對了下。眼前的命仙卻還沉浸在自己尋到的「破綻」當中,足夠的慷慨激昂:

  [祂既然要尋一位天道之主,那這一位置,除了我,又還有誰能擔任?我掌控著天下凡人的命數,在祂分割自己仙魂,無力支絀這天地萬物的大事小事時,都是由我來幫祂掌管的這一切!論仙緣論能力,我又何曾輸給過祂?當年在修真界時,我二人並駕齊驅,只不過是是祂先一步飛升,先一步占據了天道之名,便永遠要先我一步嗎……我不應。]

  [我不願意。]

  一步步,從原本的不相上下,到如隔天塹的地位。命仙這樣的人,如何能夠安心順意,這是對祂的羞辱。

  [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了,我必須掌控。原本我也以為,仙界之中,沒有誰比我更適合天道之主的位置。可祂、可祂——]

  那道聲音又恢復了無波無瀾的平靜,像是在宣告著什麼。

  [祂拒絕了我。]

  那甚至都不能算是正式的拒絕。天道高高在上地看著他,略微擰了擰眉,臉上出現一種非常具有嘲諷性的迷惑感,好像在詢問祂:怎麼會出現這種異想天開的想法?

  我:……

  我:。

  廢話,就你如今的表現,天道要是不拒絕你,我反倒要懷疑這人是不是分割神魂的時候連帶著把腦子也分壞了。

  或許是我此時表現出的無言嘲諷太過明顯了,那道死死盯著我的、恨不得侵入神魂的目光,又更為灼熱許多。

  [你認為我不配?]

  「……」我又是沉默了瞬間,想到祂現在反正也弄不死我,於是我十分真誠地回答,「那不然呢?」

  祂好像是被氣瘋了,反而在片刻的沉寂後,笑了出來。

  [祂當年便是如這樣一般侮辱我。]

  我:。

  我覺得我應當還算不上。

  當然,按這個標準的話,那天道也算不上。

  [祂說,]仙人那原本應當無悲無喜的聲音,早被挑撥地破了許多次戒,但此時,我還是能感受到祂似乎在緊緊咬著牙,從喉嚨當中發出的聲音在微微震顫著,彰顯著過於鮮明的怒火,[祂所占卜的命數告訴他,天道之主並不落在仙界,而落在凡間。]

  [一個凡人——一個甚至還未成仙的凡人!]

  我並不懂祂那仿佛受到巨大侮辱的情緒從何而來,語氣平靜地提醒祂:「你也不過是一個成了仙的凡人。」

  [……]

  雖然他的臉上,應當是出現了受到冒犯的神情,但為了逃避某種客觀存在的現實,反倒讓祂容忍了這句話,像是從沒聽見過那樣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為了找到那個凡人,祂甘願捨棄仙體,封印修為記憶,用五個分魂依次投身下界歷劫。]

  若是保持著天道原有的力量,最多維持一刻,下界恐怕就會因為承受不了龐大的力量而崩塌。而出於萬全考慮,即便是分魂,也要依次分開。

  而這一舉動,自然也方便了野心勃勃的篡位者。

  [在祂歷劫尋人的這段時間,便由我成為代理天道。這許多年間,我做的和祂,從來一樣好。]

  ——原來祂當真沒有說謊。我想到。

  只不過所謂的天道,是暫行天道之職而已。

  [祂看不起我。]眼前的命仙,突然如此說道,[要不然,便不會如此輕視我的能力。我掌握著所有凡人的命,也能翻閱眾生的過往與未來——自然也包括了,還未成為天道之主的那個凡人的命運。]

  「……」在那黏膩的、古怪的目光又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實在是不由自主地怔了怔,腦海當中又蹦出了某個無比怪異的猜測。

  眼前人所訴說的隱秘,聽上去實在和我本身毫無關係。

  但如果當真是毫無關係……我還不至於天真到,覺得命仙的確就是太無趣了,才開口與我聊這些隱秘。

  [也正是因為我看見了,我才認為祂選拔天道之主的方法毫無可取之處。絕不莊嚴肅穆,不過是憑藉著自己的一己私情,便決定了接下來無數輪迴當中,天道掌握在誰的手中——祂要挑選的是天道之主!而不是自己的愛人!]

  祂的語氣當中,似乎能聽出一絲輕蔑的不屑來。而那具高大出奇的、由光芒形成的軀體,卻是又進一步地貼近了。

  祂彎曲下龐大的軀體,那張臉像是要緊緊貼在我面前那樣,這樣的動作,不免會因為體型差距而導致一種我仿佛會被包裹其間的錯覺。我在第一時間,便是極為警惕地、冷著臉往後退了一步,卻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緊緊桎梏住了肩膀。

  [你說不相信自己能救世,就如同不信自己能滅世一般——這樣的話,還是太看輕你的命運了。]祂輕聲道。

  在成仙之後,祂便極少有能贏過天道的時候。但偏偏在這一點上,命仙藉助著祂掌握的法則,反倒比天道本身,更快地尋見了那個關鍵的,「天道之主」。

  祂偷窺了對方的命運。

  然而縱使知道舟多慈的命運,命仙卻並不能親自下手改變。掌握命運法則的同時,祂也深受著命運的束縛,一旦利用手中的權力更改,便會受到反噬——若輕便罷了,改變尋常人的命格代價,祂尚且能承受,但在舟多慈身上連接的命運因果如此強大的情況下,直接下手,會讓祂手中關於命運的法則失控。

  祂也不能孤注一擲地殺了舟多慈,除去懼怕因果反噬,更是怕一旦仙人作祟的氣息泄露,也會導致天道的提前復甦。

  所以祂選定了另一名凡人。作為自己在人界當中的代行者。

  這一名凡人的命格,自然也是極特殊的。

  他是人世間少有的,通過後天所獲,能得到無數機緣的大氣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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