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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奶奶已經被荀遇和荀年年逗得合不攏嘴了, 看到顧琅進來, 她笑著說:

  「小荀跟我們說了, 你們要領結婚證, 這不, 年年已經提前預定好要當花童了。」

  顧琅聞言一挑眉, 他朝荀遇看去, 有些驚訝,在他耳邊悄悄道:

  「那可得辦婚禮啊。」

  他問:「千千想要婚禮嗎?」

  婚禮可是要宣告給親朋好友的,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們的關係。

  荀遇當然明白這背後的意思, 他輕握顧琅的手道:「當然要。」

  「年年可等著當花童呢。」

  顧琅明白他的意思,也跟著笑起來:「那是。」

  ——

  到了晚上睡覺時, 荀年年化身荀「黏黏」,抱著爸爸的腿想讓爸爸們和他一起睡,荀遇晚上還要剪輯一個視頻,便讓顧琅和荀年年先一起睡了。

  等到剪輯完視頻,荀遇才發現自己根本睡不著。

  白天興奮過了頭, 到了晚上時精神依舊雀躍,哪怕躺在床上好一陣兒了也睡不著覺。

  不知道是不是身邊少了顧琅,荀遇覺得有點不習慣,他一晚上翻身翻了不知道多少次,抓著被子吐槽:

  「竟然這麼快就不習慣了。」

  都說21天可以養成一個習慣,這才過去幾天,瞧瞧,一個人睡就覺得不習慣了。

  荀遇心裡胡思亂想著,一會兒回想起今天白天和顧琅不分場合的到處親吻,就尷尬的揪著被子腳趾都扣了起來,一會兒又摸摸自己的嘴巴,心臟就像是泡在了蜂蜜里,空氣都瀰漫著甜味兒。

  「啊啊啊……」

  荀遇崩潰地揉了揉自己的頭髮:「睡不著。」

  也沒有跟他說談戀愛還有這種副作用呢,平常他可是沾床就能睡著的。

  荀遇翻身打滾抓被子變化了不知道多少種姿勢,終於在零點鐘聲敲響時睡了過去。

  不過夢裡他睡得並不安穩,在短短一個小時之間做了七八個夢,夢的亂七八糟,什麼也記不住。

  到了後半夜,他的夢終於少了點,荀遇終於陷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荀遇醒的很早,才凌晨四點,他就完完全全清醒且睡不著覺了。

  荀遇喜歡賴床,但大多數不是賴床睡覺,而是賴在床上玩手機,可今天玩手機時,他總會莫名其妙的想顧琅在幹什麼。

  可惡,顧琅給他下蠱了嗎?

  荀遇扔掉手機,頭一次沒有賴床迅速起床,凌晨四點天都沒亮,院子裡的大公雞都還沒開始雞鳴。

  他閒的無聊,甚至想直接鑽到荀年年的房間裡和他們倆一起再睡個回籠覺。可惜荀年年的床是個單人床,沒辦法再塞進去一個大人。

  荀遇沒有目的地走下樓,像個鬼魂似的溜達,他走到院子裡,趁著不太亮的月光,荀遇模模糊糊的看著院子,總感覺院子裡乾淨了很多。

  比如現在他踩的這個地方,以前鋪了滿地的石榴花,荀遇還沒來得及掃去,現在卻沒有了。

  荀遇打開手機手電筒,從自己腳下的一塊地一直找到了附近了雞圈裡,雞圈下面原本一層雞屎,現在卻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雞屎殘留。

  除此之外,荀遇再朝前幾步,那菜地也被人翻了一遍土。

  荀遇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這是田螺姑娘來過了嗎?」

  把他需要幹的事情都幫他幹過。

  他說完這句話,手電筒沿著菜地照射過去,在菜地邊上照到了一個躺椅,躺椅上似乎還躺著一個人。

  那熟悉的穿著,熟悉的身形,這不就是顧琅嗎?

  他不在屋內和小崽子睡覺,跑到這裡做什麼?

  荀遇的燈光刺眼,顧琅本就是閉眼小憩,此時很快發現他,他逆光看到有人過來,從那模模糊糊的身影中首先聞到了荀遇的味道:

  「千千?」

  「嗯。」荀遇朝他走過來,眼尖看到了他躺椅邊上的鋤頭,震驚問:

  「顧琅,這些都是你做的嗎?」

  顧琅點點頭:「嗯,睡不著,想著做一點事情消磨一下精力。」

  結果更睡不著了。

  原來真的顧琅,從來沒有什麼田螺姑娘,只有一個顧·田螺·琅。

  聽到他的話,荀遇也是猛猛點了點頭:「你也睡不著啊?我也是,我竟然凌晨四點就醒了。」

  「差不多。」顧琅補充:「我是根本沒有睡。」

  晚上睡不著偷偷從屋內跑出來,幸好年年睡得死,才沒有把小崽子吵醒。

  「你沒睡覺!」

  顧琅揉了揉眉心,那裡又在發緊,他道:「嗯,睡不著。」

  吃了藥也不管用。

  「那怎麼能行。」荀遇看著他好像又有點頭疼,連忙湊近他問:「是不是又頭疼了?」

  「還好。」顧琅道。

  比以前好了很多,而且大部分人熬夜之後都會頭疼吧。

  荀遇卻覺得問題很大,他拂開顧琅的手,將手指放到他的眉心幫他按壓:

  「我來給你按,你快睡會兒吧。」

  他的力道適中,按在顧琅的眉心非常的舒服,舒服到顧琅真就想任由荀遇給自己按頭了。

  可他還記得荀遇的話,他說也,顧琅問:「你也失眠了?」

  「對呀,我興奮的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是和你親,怎麼睡都睡不著,這麼一想就停不下,我十二點才睡著。」

  顧琅:「……」

  荀遇也才不過睡了四個小時,荀遇給顧琅按著時,手腕突然被顧琅拉住,顧琅直接拉著他將他一起放到躺椅上。

  荀遇整個身體完完全全的趴到了顧琅的身上。

  顧琅:「別按了,睡回籠覺。」

  荀遇正好枕著他的胸膛,笑道:「你這裡好軟,正好當枕頭。」

  夜裡還很涼,荀遇就穿了件單薄的外衣,顧琅將自己剛才幹活時脫下的外套直接蓋到了荀遇的頭上,將他蒙的個嚴嚴實實才道:

  荀遇從衣服里發出悶悶的聲音:「顧琅,就是很軟嘛,怎麼還不讓我說了。」

  顧琅:「……閉嘴,睡覺。」

  「哎呀,不要妄自菲薄,你的身材多好,別人想練都練不成這樣呢。」

  顧琅果然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荀遇伸出手緊緊的抱住顧琅的腰,美美閉上了眼睛。

  其實在這椅子上睡覺並不如在自己的床上睡覺舒服,但荀遇就是很快睡著了。

  顧琅輕輕排著他的後背,在荀遇睡著不久後,很快也陷入了睡眠。

  ——

  早上工作人員起床,本來節目組早上直播時只是直播一些準備工作,今天卻發現一件大新聞。

  這荀遇和顧琅沒在房間睡覺,怎麼在院子裡就直接睡覺了。

  有個女工作人員笑著問肖旭:「你說他們倆是不是真的一對啊,平常真的好甜。」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肖旭眯起了眼睛,他緊緊盯著荀遇所在的躺椅,昨天晚上,他明明是盯著荀遇自己一個人走進房間裡的,顧琅那傢伙明明和小崽子一起睡,今天怎麼回事?

  其他工作人員沒有這麼深的心思,他們很懂得直播效果,也不直播準備工作了,直接對著荀遇和顧琅兩個人拍。

  [哇趣蛙趣。]

  [那是千潯和顧琅吧。]

  顧琅在有人出來時其實就醒了過來,看到攝像機拍攝過來,他微微皺起眉,朝著攝像機露出一個警告的神色。

  攝像機迅速將攝像機鏡頭下移,只露出了顧琅的上半身。

  明明鏡頭裡什麼也沒有,只有顧琅的上半身和蒙著頭連臉都看不清的荀遇,可很多早上過來的觀眾已經興奮起來:

  [不要遮不要遮!好東西要分享給大家嘛。]

  [以地為床,以天為被,這我可要開始造謠了。]

  [我不管,這姿勢這時間,很難不多想啊。]

  荀遇被蒙著頭,呼吸變得悶悶的,他有點不舒服的哼唧:「大狼,掀開點,我不舒服。」

  面對鏡頭,顧琅一點也不想掀開,但又不能讓荀遇悶著,他就只給荀遇鼻子那塊露出了一個小口子,可以讓他自由呼吸。

  可荀遇還是覺得不是,他在顧琅身上拱了兩下,完全懶得睜眼:「太小了,你掀開多一點嘛。」

  他還沒睡醒,聲音黏糊糊的,就好像在對著顧琅撒嬌。

  [天吶,好嬌。]

  [荀遇你跟我們粉絲可不是這麼說話的。]

  [好啊你還有背後一套。]

  面對著這麼多攝像頭,顧琅怕荀遇在攝像頭面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他拍了拍荀遇,對他道:

  「醒醒了。」

  荀遇還以為顧琅在鬧,抬起頭直接朝顧琅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道:

  「不要鬧了,我要睡覺,好睏。」

  [??]

  [?]

  [???!!]

  [我沒看錯吧,親了?]

  [親了!!]

  [我靠。]

  不止他們震驚,現場的工作人員也驚了,眼見著要鬧出節目事故,工作人員被這麼一親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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