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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片土地上,山是我王台的,樹是我王台的,這山林里住著的人--無論是男人,女人,也都是我王台的!”
王台如此想著,便拍馬尾隨在那少女身後,一路“唰唰唰”地追下山去。
來到山下,果見有三、四間茅草小屋,王台讓侍衛前去探聽情況。經過交涉,那少女的父親答應了王台的要求,但少女卻提出她的心愿:
“因為我與父親相依為命了多年,請部長老爺在城裡把我們安置在一起住。”
王台一聽,太高興了,說道:“這要求不過分,也容易滿足。”
後來,王台在哈達新城裡給她們父女安排了居住地方,這位耶玫圭也就成了王台的外室小妃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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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爾哈赤私秘生活全記錄--第五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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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位山林里生長大的耶玫圭,王台倒真是從內心裡覺得喜愛,不僅因為她年輕、活潑,而是深深體會出她渾身上下,處處洋溢著蓬勃的生氣,尤其是那滿身的野味。
不久,野玫圭懷孕了,十月期滿,到了分娩的時間,她生下了一個愣頭愣腦的男孩子--他便是後來的康古六。
等到康古六長到十幾歲以後,王台便帶他到府里去,讓他與那兄弟五個一起學武練兵。但是,康古六總是受到五個哥哥的歧視,有時竟是變相的虐待。
時間久了,長期的壓抑,形成了康古六沉默寡言、總想報仇雪恨的性格。
王台活著時候,康古六還循規蹈矩,小心謹慎地處事待人,言談話語雖然少,為非作歹的事從不做。
等到王台死後,扈爾干做了部長,康古六總是找麻煩。
而王台死後,留下的一個年輕孀婦溫姐,就像留下了一汪禍水,她流到哪裡,都會泛濫成災。
一天,她在扈爾乾的妻子處,從閒聊中得知這位部長大人不僅身體健壯,而且頗能讓女人在性事上迷醉。
聽了此事,溫姐連續幾夜睡不著覺,心裡想道:“能讓扈爾干與自己同床共枕,就是之後立刻見鬼去,也心甘情願呀!”
她說到就做到,第二天,徑直去府里找扈爾干,卻未能見到,他去了撫順關。
第三天中午,她又去了部長府里,那侍衛告訴她道:“部長老爺正在屋裡的躺椅上面歇晌呢!”
溫姐聽了,心中竊喜萬分,她自忖道:“這正是天賜良緣,不要遲疑呀!乘著他在歇晌的工夫,何不來個送貨上門?”
溫姐一邊想著,一邊往扈爾乾的住處走去。
其實,論年齡,扈爾干還比溫姐大三、四歲哩。在當時的女真族中,男女之間的倫常界線不是分得很嚴密的,特別是對女人,對婚姻,往往是政治交易的手段與工具。
溫姐悄悄走進屋裡,見扈爾干正沉沉酣睡,嘴裡還在自言自語地說著夢囈般話語。
再說扈爾干自父親王台去世,接任哈達部長以來,整日忙於部里的冗務,真是心力交瘁,累得夠嗆。
他的妻子乃是石城的守將烏呼哩唏的姐姐,名烏唏啞,是個才貌雙全的女人。扈爾干只要烏稀啞一人,生子歹商,女兒歹嫵妣,長得嬌小玲瓏,十分可愛。近些日子,因康古六無理糾纏,扈爾干自覺心煩,弄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這一天稍覺心安,在柔軟的躲椅上一倒,不一會兒竟沉沉睡去了。扈爾干睡著,睡著,惚惚悠悠,惚惚悠悠,似乎妻子烏唏婭已來了,坐在自己身邊,低聲地說道:
“當這個部長幹什麼?累得吃不安,睡不寧,還要生氣。”
烏唏婭正說著,流下了眼淚,用手撫摸著他的臉,又小聲說道:“太瘦了,太瘦了!”
扈爾干很想安慰她幾句話,但是又不知從哪裡說起,便伸手將妻子輕輕地抱在懷裡,俯下頭去在她那又柔又軟的嘴上一次次地吻著。
此時,扈爾干心中十分高興,他覺得好長時間沒有這樣地溫存她了,自己也沒有這麼興奮的感覺了。
他抱著妻子那軟綿綿的身體,撫摸著她那柔軟而又略帶些彈性的乳房,內心裡非常愉悅,心中所有的煩惱全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扈爾干一邊與妻子溫存著,一邊喃喃說道:
“這一陣子我太忙了!沒有顧得上和你……我真有些……真有些想你了!”
這幾句話說過之後,扈爾干把妻子抱得更緊,吻得更熱烈。
正當扈爾干心神蕩漾之際,突然覺得大腿間被一雙溫柔的小手搓來捏去,頓時覺得毛髮全部張開,渾身舒暢,立刻飄飄蕩蕩,快要升到半空中去了……
正當他沉浸在從未有過的亢奮、欣喜之中,猛然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話語:“這本錢真不小啊。”
扈爾干在迷迷糊糊中,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聲音不像是妻子烏唏婭的。
不由得突然一驚,醒覺過來,睜眼一看,被自己緊緊抱在懷裡的,不是妻子烏唏婭,竟是溫姐!
這一驚非同小可,急急忙忙將她推開,正想從躺椅上站起身來,低頭一看,自己的褲子早已被脫掉。
扈爾干扭頭看著溫姐,見她正眉開眼笑地兩眼死死盯著自己,他又急又氣,便匆匆拿起褲子,三幾下便套上了,氣憤地喝道:“下流!無恥!誰讓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