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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墨遲疑了一下,又道:「那就先請陳止來王府,予以表彰?」

  魯王又笑道:「本王只是讓抓人,可沒有說殺人,怎能貿然表彰?再說了,如今北線大敗,朝中為是戰是和吵成一片,尚未有定論,先表彰了陳止,萬一事後追究,又該如何?」

  劉墨聽到這,頓時就不敢說話了,只是這心裡卻滿是矛盾,不知要如何做,才能恰到好處。

  魯王見了,就收斂笑容,嘆道:「世上或許有兩全其美的法子,但你未來為王,卻不能總想著事事恰到好處,總該有點擔當,就是一時做錯了,朝廷追究下來,也不該畏懼,要有承擔錯責的膽量,否則如何能得重任?不做事,不會錯,但是不做事,嘿嘿,你也就和為父一樣,只是這魯縣的魯王。」

  劉墨登時一愣,不明其意,躊躇了一下,才道:「那這件事……」

  魯王擺擺手:「只管放手去做,按你自己的想法,朝廷那邊為父還能替你盯著一點。」

  等滿臉難以抉擇之色的劉墨離去,王府長使便就進來,見了魯王,行禮問道:「王爺,給朝廷的書信已經寄出去了。」

  魯王點點頭,說道:「等著吧,看朝廷對匈奴,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了。」

  當日,幾匹快馬出魯縣,朝著各方奔去。

  第267章 將對將,王見王【求訂閱!】

  「什麼?你在說一遍?」

  林外營帳之中,朱守聽了手下的回報之後,這眼睛一下子就瞪大起來。

  給他匯報的那人,也是其人的一個親兵,聞言就再次說道:「回稟將軍,匈奴賊人已經被擊潰了,有一疑似匪首之人逃走,其他三十七人,十三人死,余者皆被擒拿,其中賊首劉韻言被陣斬!」

  朱守頓了頓,才又說道:「不是,我是問,你之前說的,擊潰匈奴兵,斬殺劉韻言的,真是陳止?」

  那親兵點頭道:「千真萬確!這個消息已經核實,有毛離、孔江、羅炎等為證。」

  「厲害!厲害啊!這陳先生的家丁,真是厲害!」朱守聽到這裡,不由咧嘴而笑,「雖然世人多看不起匈奴之人,但匈奴騎兵的本事,本將是知道的,別的不說,就說之前東平侯追殺羯人,就曾和匈奴人交過手,差點吃虧!這就和那些士人看不起咱們這些當兵的一樣,他們覺得大軍一至所向披靡,那裡知道裡面的兇險,否則北線焉能大敗?」

  說著說著,他也意識到自己跑題了,收回話頭,就道:「既然這匈奴人已經平定了,那就不用再遣人過去了,本來就是為了給魯王一個面子,既然匈奴人都沒了,那也沒必要再派人過去了。」

  「諾!」那親兵說完就要離去,但忽然想起一事,就有說道:「將軍,有消息說,糜將軍那邊也率了人馬,正在趕往魯縣,您這要是撤軍,他那邊有個什麼動作,怕是不好分說。」

  「分說什麼?」朱守冷笑起來,「糜軍的心思,我清楚的很,他前些日子被東平侯分往徐州,本來就有制衡我的意思,現在是看上了徐州的兵權了,可惜寸功未力,這次匈奴人的事,在他看來乃是一次機會,但人算不如天算,有陳先生在其中,哪裡還有他的好處!」

  親兵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正要退去,又被朱守叫住了。

  「去讓人準備一下,本將軍要親自前往魯縣,拜訪一下陳先生。」

  「將軍,您要親自過去?」那親兵這下終於意外起來,「這怕是不妥吧,將軍您身負大軍之命,豈能擅離?」

  「魯縣離這裡才多遠?」朱守眉頭一挑,「再說了,陳先生都來了,我怎能不親自過去拜見?這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再說了,那糜軍指不定也要親自過去,我也得去見見這位老朋友才行啊。」

  親兵聽到這裡,知道自家主將這是心意已決,按照其人過去的性子,那是根本攔不住了,就應了一聲下去了。

  等這親兵一走,朱守坐著想了一會,又招來鄭管。

  「鄭先生,現在北軍大敗,武鄉侯有了退隱的心思,東平侯給我傳了話,說是讓我試著爭取一下北征的位置,你看如何?」

  鄭管聽完之後,毫不猶豫的就搖頭道:「將軍切莫攙和進去,北邊的局面沒有那麼簡單,從咱們收到的情報來看,北軍這次大敗,裡面有諸多因素,錯綜複雜,最要命的是有朝廷政爭的影子,如武鄉侯這般人物,都不得不回朝,可見複雜,將軍您如今根基剛成,正是需要穩固的時候,切不可冒進。」

  「哦?但若能平定匈奴,那可是好大功績,」朱守眉頭一皺,露出難以取捨的表情,「你可曾聽聞陳先生的消息?他以家丁步卒五十人,於平坦空曠之地,與匈奴三十餘騎正面對抗,不僅不落下風,反而將之擊退了!這些匈奴人,都是精挑細選的,就是放入匈奴人的軍中也是佼佼者,卻不敵陳先生的家丁,若有他相助,我北去爭取,未必就無希望望。」

  作為軍中將領,朱守得到的消息無疑更為真實,具體到匈奴人的人數,以及他們的來歷,都是一清二楚。

  鄭管卻道:「陳先生練兵的本事,那是自然的,否則將軍也不會接受我的建議,在這裡設下大帳,借我總結的一點陳先生的練兵法,日夜操練了,但這次的事,無論是匈奴人,還是陳先生,兵馬人數都不多,兩邊加起來尚不過百,並不能作為借鑑,將軍還是謹慎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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