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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加刺激到了藺川鶩。

  酸軟慢慢擴散到四肢百骸,變得麻酥酥,像是要化成水了,溫硯仰高脖頸。

  「川騖,讓我懷寶寶吧……」

  藺川騖眼睛微微發紅片刻。

  然後把臉埋在溫硯脖頸里,劇烈地喘息。

  房間的門足足過了三天才打開。

  藺川鶩拿過食物,又嘭地把門關上。

  房間裡褪去的麝香味道再次瀰漫。

  大床凌亂,躺著昏睡過去的溫硯,雪白的肌膚上密密麻麻都是吻痕和指痕,以及沒有清理的……藺川鶩沒叫醒他,便讓他繼續睡……

  看著溫硯俊秀又帶著情慾的臉,藺川鶩喉結一滾,再次打開他的生殖腔。

  回到自己巢穴一般滿足。

  藺川鶩埋在溫硯柔軟的心口裡,也慢慢睡過去。

  他又做了那個噩夢。

  溫硯和他離婚,要和溫時釧一起去過鄉村生活,他明明離溫硯很近,卻怎麼也抓不住他……

  「川鶩,醒一醒……」

  聽見有人叫他,他才從夢魘里驚醒過來,一睜眼看見溫硯擔心的臉,他猛地把人箍緊在他懷裡。

  「不許跟著溫時釧跑掉。」

  「不會,不會的。」

  「川鶩,你又做噩夢了嗎?」

  「嗯。」

  「那你感覺好點了嗎?」

  「沒有。」

  「想做。」

  藺川鶩拱一下,溫硯立即四肢發軟起來。

  「川鶩,你先出去,然後吃一點東西好嗎?」

  「我也需要補充一點體力。」

  藺川鶩這才離開他的身體。

  藺川鶩先餵溫硯吃飽,等他吃飽後,藺川鶩吃掉他的殘羹。

  「別吃剩飯,讓邱毅幫忙再送過來一份。」

  「可我就喜歡吃你吃過的東西。」

  溫硯沒辦法,摸他的耳朵。

  「那你慢點吃,不要著急,會嗆住的。」

  食物只是他恢復體力艱難吃下去的東西,他真正想吞之入腹的是溫硯。

  趁著溫硯吃飽了昏昏欲睡的時候,他一下子撲倒溫硯。

  像是猛獸一樣把溫硯牢牢壓在他身下,然後伸出舌,一寸一寸舔溫硯的後脖頸。

  然後牙齒刺入進去。

  疼痛帶著戰慄讓溫硯微微發抖,「川鶩。」

  「我想標記你。」

  「這樣你就就永遠離不開我了。」

  溫硯這才知道他讓川騖多麼沒有安全感。

  要是自己真的可以被標記就好了,那麼他會讓川鶩徹底標記他的。

  「川鶩,你咬深一點試試……」

  藺川鶩刺深。

  疼痛讓溫硯感覺到自己真的被藺川鶩標記了。

  接著,藺川鶩撈起他,讓他跪趴著。

  這種姿勢,溫硯羞恥,腿無力地往兩邊滑。

  殘留的酸楚加上新的,溫硯尾椎骨發發麻發酥,一路蔓延到腦子裡。

  腦子變得像奶油一樣,熱熱的,融化開來。

  忘記了別的,只知道和川鶩享樂……

  溫硯翻過來,兩個人再度面對面。

  粗糲的手捧著溫硯的臉,濕潤的唇瓣再次被撬開,粗大的舌鑽弄到嘴裡,口腔自動緊縮,絞纏著……

  唔……

  什麼時候被弄昏過去的都不知道……

  等醒過來,視線里一片模糊,只是感覺心口很扎。溫硯一摸,才知道是藺川鶩的腦袋。

  溫硯忍不住摸了摸,「川鶩……」

  「醒了?」藺川鶩聲音啞得厲害。

  「嗯……」

  「現在是晚上還是白天?」

  「下午。」

  「我睡了一天半嗎?」溫硯的手從藺川鶩的腦袋摸到藺川鶩的鼻子。

  「兩天半。」

  藺川鶩張嘴咬他的指頭。

  溫硯讓他咬,咬卻變成了舔,靈活的舌在他指縫裡吮弄,連同他整兩指都吞到嘴裡,發出嘬嘬的聲音。

  「別,川鶩……」

  手指麻酥酥的,連帶著心口也悸動起來。

  溫硯微微的抖,忽然想起來這兩個手指被他逼著自己紓解自己的,雖然過了兩天半,可還是讓溫硯覺得難為情。

  「等我洗乾淨……」

  藺川騖吮著不松。

  手指過電了一樣發麻發熱。

  兩人很快又親在一起。

  氣喘吁吁地分開後,溫硯整理著藺川騖濕漉漉的頭髮,「川鶩,我們該回家了。」

  沒算錯的話,他們在這裡待了五天了。

  「晚一點回去。」

  然後兩個人什麼也不干,躺在床上親來親去。

  到了晚上,藺川鶩抱著溫硯去洗漱。

  溫硯推開一點藺川鶩,想自己站好,結果腰酸腿軟的差點沒摔倒。

  第一反應他的腿腳又開始不舒服了,然後意識到他和川鶩荒唐了五六天,就算是正常人也會腿軟發虛的。

  不止腿,胳膊也軟綿綿的抬不起來,讓藺川鶩給他洗乾淨。

  洗乾淨後,藺川鶩給他穿好衣服,把他抱在懷裡,用大衣裹住,出了門。

  溫硯聽見邱毅匯報的聲音,把臉緊緊埋在藺川鶩的脖子裡。

  一直聽到車門關上,溫硯才抬起頭。

  到了家門口。

  溫硯問藺川鶩時間。

  「九點鐘。」

  「奕景肯定睡了。」溫硯小聲。

  好不容易讓藺奕景親近他了,可他又離開了他五六天,小孩子和人熟悉得快,忘得也快。

  藺川鶩抱著溫硯直奔二樓,把他放在床上,出去片刻,往他懷裡塞一個軟乎乎的小人兒。

  溫硯一愣,然後笑起來。

  「川鶩,你把奕景抱過來了嗎?」

  「你摸摸是不是他。」

  溫硯摸他的眼睛和鼻子。

  和藺川鶩的形狀相同,不過要小一點。

  「是我們的奕景。」

  呼呼大睡的藺奕景躺在中間。

  溫硯和藺川鶩躺在他兩邊。

  「你怎麼摸出來的?」

  「因為他和你很像。」

  「我和他長得像?我小時候才不會這麼鬧人。」藺川鶩嗤道:「非要晚上打他兩巴掌才睡。」

  其實溫硯覺得如果藺川鶩有個寵愛他的母親,他肯定也非常鬧人,他小時候不鬧人,只不過沒有是沒有條件而已,不過溫硯沒有說。

  「你打過他嗎?」

  「你走的半年,有時候是我帶著他睡的,他晚上哭著鬧著不睡覺,我往他屁股上拍兩巴掌,他就老實了。」

  「他還小,你多哄哄就好了。」溫硯也不知道他下手重不重,有些心疼地揉揉藺奕景的屁股。

  藺川鶩吃味了,「你不心疼我自己單身帶孩子,你只心疼他被我打疼?他才這麼大點,我能下多重的手?」

  「我也心疼你自己帶孩子。」

  溫硯不揉藺奕景的屁股了,改揉藺川鶩的臉。

  「騙人,你臉上根本沒有心疼的表情。」

  「沒有騙你。」

  似乎是被他們吵到了,藺奕景翻了個身,一腳踢在藺川鶩的下巴上。

  不大點的小玩意兒,勁賊大,藺川鶩捂住下巴。

  溫硯聽見動靜,「川鶩,你怎麼了?」

  「他踢我一腳。」

  「你說他是不是故意報復我。」藺川鶩無語。

  「不會的,奕景應該只是不小心,我把他往我這邊抱抱。」溫硯忍不住笑。

  「不行,就把他放在中間。不然他一會就聞著味就拱你懷裡,那我怎麼抱著你睡。」

  「那還放在中間。」溫硯柔聲,「奕景,你睡覺要乖乖的,不要再踢到爸爸了,你都把爸爸踢疼了。」

  哄完藺奕景,溫硯又問藺川鶩:「還疼嗎?」

  「要不要我給你吹吹?」

  「要。」

  溫硯摸索著,輕輕湊到藺川鶩的臉前,兩個手先是放到他太陽穴的位置,然後一點一點往下,摸到藺川鶩的下巴,對著藺奕景剛踢到的地方,輕輕地吹起來。

  「吹吹就不疼了。」

  軟綿綿的氣息吹出來,帶著雪蘭的香甜,鉤得藺川鶩喉嚨發癢,手摸到溫硯的手。

  「川鶩,還疼嗎?」

  「嗯。」

  「那我再幫你吹吹。」

  「不是這裡。」藺川鶩拿著溫硯的手往下。

  碰到冰冷的皮帶,溫硯手指顫著縮回。

  「是這裡。」

  「幫我吹。」藺川鶩箍住溫硯的腰。

  溫硯耳朵驟熱。

  「不行,奕景還這裡。」

  「我們去書房。」

  溫硯還是搖頭。

  「等兩天好嗎,我想申請休息一下。」

  「那我幫你。」

  溫硯臉熱得厲害。

  「過兩天讓你幫我。」

  「睡覺吧,川鶩,我哄你和寶寶睡,」

  溫硯摸著他的腦袋。

  *

  陽光照進寬闊的嬰兒房。

  溫硯正抱著藺奕景看圖片書。

  藺奕景一邊翻,含糊不清地說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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