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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一個1米8多的大高個,居然每次u被做u暈在床u上,說出去簡直是丟死人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江逾白滿腦子都是這個念頭。腦子雖然醒了,身體卻還沒完全醒,渾渾噩噩地睜不開眼,感受著這具飽受「折磨」的身體慢慢地恢復行動。

  過了很久,才終於睜開眼,入目便是男人漂亮的下頷。

  經過一夜,男人的下巴上冒出了星星點點的胡茬,喉結處被啃i咬出好幾道牙印,胸膛上就更不用說。

  昨晚的記憶山呼海嘯而來,江逾白臉上一燒,身體卻很誠實地渴望靠近,早就吻住了鍾毓的唇。

  男人慢吞吞地睜開眼:「醒了?」

  嗓音帶著剛睡醒時的沙啞,性感得要命,撩得江逾白心猿意馬。

  與此同時,江逾白感覺到了撞在自己腿上的……心頭不由地一怵,下意識想躲。但沒成功,因為鍾毓單手捏住了他的後頸,警告他:「如果不想屁i股開花的話就別亂動。」

  江逾白:「……」

  「還是說……」鍾毓輕笑出聲,「想複習一下昨晚的教學內容?」

  江逾白:「…………」

  複習什麼複習啊,再複習他真的要屁i股開花了!

  鍾毓明明那麼漂亮,為什麼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那麼猛啊!每次都讓他好像去掉半條命!

  「別、別了吧,我覺得我應該已經學會了,不用複習。」江逾白捂住自己的屁股,拒絕。

  「噢?」而原本睡眼惺忪的男人忽然來了精神,撐著手臂壓i向他,「既然學會了,那就學以致用一下吧,別浪費了。」

  江逾白:「……?」

  話都讓你說完了!

  不過最後到底沒真的干,要是再實踐一次的話江逾白多半會直接廢在床i上,所以鍾毓只是吻了他很久,用手幫i他解i決了被帶起來的火i氣。

  男人掌心覆著一層薄繭,弄得江逾白舒服得不行,而在他放空大腦回味著這種極i致的舒i服時,鍾毓這人附在他耳邊,輕聲道:「別回味了,上課要遲到了!」

  上課要遲到了。

  上課要。

  遲到了。

  「!!!」這簡直比噩夢還恐怖,江逾白猛地跳了起來,「幾點了?!」

  「九點半。」

  九點半!

  但他十點一刻有課,而且是絕對不能遲到的老吳頭的課!

  所以老吳頭怎麼有那麼多的課!

  江逾白再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作為男大的苦逼,從前被男朋友嫌棄靠不住摒棄在考慮範圍之內也就算了,誰知道現在追到男朋友了,同樣還是苦逼——

  被男朋友折i騰了一整夜之後,還要拖著「破i敗」的身體,一瘸一拐的回學校上課,連個賴床的資格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大學生是什麼天殺的冤種嗎?

  「你腿怎麼回事,崴了?」下課去食堂的路上,凌黎問。

  江逾白支吾著應了一聲。凌黎沒起疑,但徐瑾然就沒那麼好騙了,從今天見到江逾白第一眼起,他就始終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江逾白。

  而這種眼神在江逾白承認走路奇怪是因為崴了腳之後就更明顯。

  這個點食堂人很多,周皓因為江逾白腿不方便,就讓他找個地方坐著,自己幫他打飯。徐瑾然跟著說:「順便幫我也打一份吧。」

  「你腿也扭了?」周皓問。

  「那倒沒有。」徐瑾然說,「但我屁股痛。」

  咳。江逾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他懷疑徐瑾然是在故意點他。

  而在周皓他們離開後,他的這份懷疑被證實——徐瑾然撐著下巴坐在他對面,那種帶著探究意味的打量更是不加掩飾:「這回我應該沒猜錯吧?」

  江逾白:「……」

  跟一個gay當室友,跟果奔有什麼區別。

  「牛逼,真牛逼。」徐瑾然豎起大拇指。

  江逾白面無表情地說:「謝謝誇獎。」

  「不不不,別誤會,我不是說你牛逼,我是說鍾老闆牛逼。」

  江逾白:「…………」

  「哎。」徐謹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之前一直以為你也是被鍾老闆那張臉給蠱惑了,腦子不清醒,現在我必須承認你可能是認真的。」

  「你倆說什麼呢?」周皓他們一人端著一個餐盤迴來,大喇喇坐下,對兩個室友正在聊的話題一無所知,甚至拍了下江逾白的肩。

  後者屁股超痛,被周皓這麼拍了下,臉色都白了一瞬。

  「噗——」徐瑾然一口湯差點噴出來,憋著笑,「沒什麼,我們在說有人屁股痛。」

  凌黎:「嗯?不是你嗎?」

  徐瑾然:「我忽然不痛了,有人痛,現在可能更痛了。」

  江逾白:「……」

  「誰啊?」凌黎問。

  「誰痛誰知道。」徐瑾然老神神在在。

  江逾白磨著後槽牙:「……你大爺的。」

  今天課很多,除了上午那兩節之外,下午還滿課,吃完飯幾個人就回了宿舍。周皓招呼大家打遊戲:「來一局?」

  江逾白已經艱難地爬上了床:「你們玩吧,我想睡一會兒,困。」

  翻了個身,牽扯到屁股那裡,痛得齜牙咧嘴。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那裡怪怪的。

  就在江逾白為自己的屁股擔憂不已的時候,枕頭邊的手機振動起來。

  「餵。」

  電話里漏出男人的一聲輕笑:「怎麼這個語氣,很累?」

  江逾白哪敢承認自己現在滿腦子裝著有顏色的廢料,而且他也確實累。「嗯。」

  「沒有發燒吧?」

  「那應該沒有,就是累。」

  「抱歉,沒忍住,下次爭取少實踐兩次,至少讓你睡一會兒。」

  「……」大多數時間,鍾毓給人的感覺都是冷漠的,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感,很少有這麼溫柔的時候,但江逾白在因為這樣的鐘毓而心動的同時,又很無語,總覺得這話怪怪的。

  「但你太好學了,我也不能不好好教。」

  「……」行吧,這才是真實的鐘毓。

  剝離開那層冷漠的假象,再去掉那些溫柔,這傢伙其實是個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惡劣的人。

  「那下次我想學上面的,你也教我?」

  電話那頭默了默,繼而笑起來:「行啊,我教你,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怎麼樣?」

  腰i身向後折出一個柔i軟的弧度,被鍾毓按著肩膀半靠在案台上,大理石冰冷的溫i度透過薄薄的睡i衣貼在後i背,衣服遮蓋下的肌i膚隨著體溫u染上曖i昧的薄i粉色。

  窗外暮色漸濃,前面那棟樓的很多戶人家都亮起了燈,有小孩在庫,有狗在吠叫,有溫馨的一家三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江逾白的眼前模糊地映出這些場景,心裡既緊張又夾雜著幾分難以言說的興奮。

  他有些吃力地扭過頭,同身後的男人索吻,勉力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會被……會被看到的。」

  鍾毓氣息微i喘,膝i蓋頂u進他i的腿i心,總是泛著涼意的手掌這會兒就像是帶著火,掌心順著後i腰慢慢往i下滑落,貼著江逾白的耳朵,幾乎用氣音:「看見了又怎麼樣……」

  十多分鐘之前他才剛剛洗完澡,此刻長發濕漉漉的,穿得隨意的黑色睡i衣下露出大片雪i白的胸膛。鎖骨線條漂亮深刻,睫毛上掛著一兩顆水珠,隨著眼睛的眨動輕輕顫動。

  江逾白被蠱惑,在這一刻,他忽然覺得什麼都不在意,只想親吻眼前的這個人。

  而鍾毓反倒不疾不徐,甚至有空點了根煙,在往江逾白身上煽風點火的同時還不忘抽一口。

  江逾白難耐地靠近他,鍾毓捉著他的後頸,將一口煙圈吐在他臉上,兩個人接了一個裹著菸草氣息的吻。

  緊接著不待江逾白反應,就被男人摁回了案台上,身i體隨之重u重地撞i了過來——「呃……」

  江逾白渾身緊繃起來,視野之內,眼前的男人依舊是那張漂亮卻寡情的臉,隔著朦朧的煙霧,仿佛冬夜清冷的薄雪,叫人難以抑制的心動,貪婪地想要與之糾纏一生。

  ……

  兩個小時後,這場教學實踐才徹底結束,江逾白像死狗一樣癱在床上,連根腳指頭都沒有力氣再動了。

  太超過了。連著兩個晚上過度運動,簡直比他小時候超負荷練拳擊還要累,屁股真的要開i花了。

  但反觀鍾毓,卻始終遊刃有餘,哪怕到了現在都看不出多少疲累,仿佛分分鐘還能再來一次。

  難道這就是當1 和當0的區別?

  所以是徐謹然看走眼了,他其實就沒當1的天賦?

  「在想什麼?」身旁的男人側了下身,捏著江逾白後頸的軟i肉跟他接吻,江逾白當然不敢說實話,支吾著搪塞過去。鍾毓也沒真的追問太多,「睡吧。」

  江逾白確實挺累的,但他睡不著,極度興奮之後身體還沒冷靜下來,他仰面盯著天花板,視線逐漸適應了黑暗,房間裡很安靜,鍾毓似乎已經睡著了,很久都沒有聲音,呼吸也漸漸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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