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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修司感到了壓力。這是在納西莎面前所未有過的。

  納西莎雖然是盧修斯?馬爾福的妻子,但二人之間雖然看似美滿幸福,卻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愛情。而貴族的教育傳承,使盧修斯?馬爾福與納西莎?馬爾福的意識里,深深刻下了家族利益比對方甚至是自己重要得多的痕跡。

  至於德拉科,兩人倒是沒有虛假地真心對待——這或許是馬爾福家族的傳統,對待親人的傳統。而盧修斯?馬爾福與納西莎?馬爾福之間的感情,在很大程度上是親情。

  綜上,納西莎反而是相對最安全可靠的「盟友」,他們的利益,已被牢牢地綁在了一起。

  盧修司的理性思維越來越融入「盧修斯?馬爾福」這個身份當中——當然,僅限於理性與思考——在他內心最深處的感情上,卻堅持自己是一個過客,一組不屬於這個時空的思維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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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先做了很充分的準備,也設想了很多的場面,卻未料到,與西弗勒斯?斯內普的第一次見面,竟然會如此應付自如。

  萬聖節巨怪事件後,盧修司找了個理由,約西弗勒斯?斯內普到了對角巷的一家貴族酒吧見面。

  當斯內普剛跨入酒吧時,盧修司便認出了他。

  斯內普有著一張蒼白得有些蠟黃的臉,上面是高而挺的英國貴族式鼻子,總是緊緊抿住的嘴唇,與一頭標誌性的油膩膩的頭髮,以及浸染著禁慾色彩的黑色長袍。

  「盧修斯,」斯內普說,刻薄的話語從那薄而輪廓分明的淺色嘴唇里吐出,「最好用你那僵硬的大腦想出一個不那麼愚蠢的理由解釋你約我出來的原因。」

  「西弗勒斯,」盧修司輕笑,仿若清風拂面,「作為老朋友,經常見面是很正常的,不是嗎?」

  斯內普狐疑地看著他,這才明白過來那隻瘋瘋癲癲的老蜜蜂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噢,西弗勒斯,」穿著粉紅色長袍、戴著黃色睡帽的老蜜蜂說,「馬爾福先生最近看起來,改變好象很大,不知是什麼原因呢?」

  斯內普當時直想翻白眼。他改變是他的事,老蜜蜂你來問我我怎麼知道?當我是梅林?

  而鄧不利多顯然沒有注意到蛇院院長比平時更加緊繃的臉所代表的意義,仍舊悠閒地吃起了蜂蜜糖,還喝了小半杯蜂蜜酒。

  在低氣壓持續異變成西西伯利亞寒流之前,鄧不利多終於從那一堆蜂蜜製品中將注意力放到了即將變為寒流產生地的斯內普身上。

  「馬爾福先生可能是被什麼困擾了,變得很不像一個馬爾福。」鄧不利多對斯內普眨眨眼,那樣子雖然很滑稽——就像馬戲團里的小丑——但後者根本沒有笑出來的欲望。

  「萬聖節的騷亂,我想,馬爾福先生會來約你的。」老蜜蜂接著說。

  「如果你以為一個馬爾福是你可以輕易掌握的,鄧不利多,那麼恭喜你,你的大腦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存在價值了。」斯內普回敬。

  「噢,親愛的西弗勒斯,我只是想讓你順便幫我點蜂蜜酒——你要知道,它們已經不多了。」鄧不利多聳聳肩,那無辜的表情讓斯內普很想一拳打上去,「老年人的腿腳通常不伶俐,你要體諒一個老人的難處。」

  你做的事有哪一件是一個老人該做的?!斯內普強忍著想把那這隻老蜜蜂阿瓦達了的衝動,轉身走出校長室,比平時更加翻飛的黑色長袍顯示出了其主人的怒氣。

  身後的鄧不利多一臉慈祥。

  果然,在第三天中午,斯內普收到了盧修斯?馬爾福的邀請。

  這個時候,這裡的人並不多。因此,一進入酒吧,斯內普就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白金色貴族。

  記憶中總是一臉假笑的盧修斯?馬爾福,此刻竟然表情淡然地看著自己。

  這傢伙在搞什麼鬼?這是斯內普的第一個想法。

  盧修司在見到斯內普之前,心中確實有些微的不安,但現在,他已經融入了「老朋友」這一角色當中,以自己的方式來表達「盧修斯?馬爾福」會做的事情。

  第九章 第十章

  「德拉科還好吧?你知道的,萬聖節的那件事。」盧修司微笑著給斯內普倒滿一杯紅酒。

  「盧修斯,用你那還不算無藥可救的腦子想一想,」斯內普一挑眉,「與『大難不死的黃金男孩』有瓜葛,會安全到哪去?」他的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

  「我相信德拉科遺傳了馬爾福的優秀血統。」盧修司說。

  「恩?」斯內普從鼻子擠出一個音節。

  「德拉科和哈利?波特之間,我沒有必要參與。」盧修司優雅地拿起酒杯一抿,「我想你是懂得的,西弗勒斯。」

  不用刻意去模仿,盧修斯?馬爾福的身體,帶著與身俱來的優雅高貴。

  「如果德拉科的腦子不象波特那麼愚蠢的話。」斯內普乾巴巴地說。

  盧修司只是笑笑,沒有接話。斯內普的一生,他是知道的。他也明白,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自以為是地對此置喙。

  因此,盧修司並不想改變斯內普對待哈利?波特的態度。

  「作為老朋友,納西莎也很想你。這周末馬爾福莊園有個聚會,納西莎想邀請你。」盧修司聲音緩慢,給人的感覺不是貴族特有的傲慢,而是仿佛什麼都不在意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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