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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就好。」婁汀叮囑道,「我跟你說啊,你最好等他出院了回家立刻試試。要是不行,先看看能不能補救。實在不行的話……你就看著辦吧。」

  寧玉耳根飛上一抹紅:「好,我知道了。」

  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其實他們做過最親密的事也不過是舌吻。

  同事們在林深面前做完表面功夫,終於要回去了,婁汀下面有事,也和他們一起走。

  奇怪的是,他們每個人都用怪異的神情瞧著寧玉,卻不和她說額外的話。

  汪鍾在最後流了下來,請求單獨和寧玉說話。

  寧玉和汪鍾來到了走廊盡頭的窗邊。

  汪鍾滿臉如釋重負:「看到您原諒少爺了,我可算是安心了。您鬧著要離婚的這段時間,少爺的狀態實在讓人看著心疼。」

  寧玉輕嘆:「我還沒有原諒他,只是想在這裡照顧他到出院那天。」

  汪鍾深吸一口氣:「這怎麼行?萬一他出院後尋死覓活呢?」

  「他哪裡有這麼脆弱。」前面這麼些年沒有自己,他不還是照樣過來了?

  「這哪能一樣啊!」汪鍾急了,「他已經擁有過您了!」

  寧玉:「……」

  「我跟在少爺身邊好多年了,清楚他做的任何事。少爺這輩子沒做過幾件不好的事,您睜大眼睛仔細瞧瞧,少爺從未傷害過重要的人,哪怕是往安行生物里安插人,也沒有造成實質傷害。至於園藝師的事……可能是我不夠善良,我只覺得那是他應得的下場。」

  林深只是會在一些事上耍心眼,譬如園藝師丁斜外這種無法被法律制裁的人。他幫助兒子用殘忍的方式殺害了數隻動物,根本就不像是個人。

  汪鍾在商場上見過了太多了叱吒風雲、爾虞我詐,認為這樣的行為很是恰當。

  寧玉:「……」

  汪鍾鄭重其事轉過身:「請您答應我,一定要考慮原諒少爺的事!」

  寧玉看著汪鐘的面容,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好。」

  第98章 偷香竊玉

  得到了寧玉確切的答覆, 汪鍾留下幾十張需要林深批閱的文件,禮貌離開了。

  寧玉返回到病房裡,護士正在給林深換藥。

  她站在一旁手足無措, 想幫什麼忙又怕幫倒忙,故而靜靜站立在一旁。

  也因此,她清晰看見了林深腰腹的傷疤。

  那傷結了厚厚的疤,見之則令人生怖, 從腰側滑到了肚臍眼上方,可見畢勝淑確實是想要致他於死地。

  恐怕是他阻擋了畢勝淑對她的殺意, 更惹了畢勝淑的怒氣吧。

  還好畢勝淑力氣小,沒傷著林深的內臟。

  林深的本來擰眉忍著痛,但他看見寧玉進來,便立馬同護士說道:「請您輕點吧,我有點受不了痛。」

  寧玉臉上浮現出了心疼的表情。

  護士阿姨果然放輕了動作,只是速度慢了下來:「這已經是最輕了, 你忍著點吧。你這些天一定要多吃點有營養的東西,那樣才好得快。」

  「我會注意的。」林深乖巧應答。

  寧玉悄無聲息坐到林深的床沿, 回憶自己這幾天的心路歷程。

  她沒有騙汪鍾, 留下的決定也並非是剛剛才決定的,而是有完整的情緒環路。

  汪鍾說的話,於她而言也不過是最後一把火而已。

  寧玉經歷了這件事後對林深很是愧疚, 之前林深的一切行為在她的心裡幾乎可以算作一筆勾銷了。

  她甚至愧疚到昨天晚上睡不著,今天早上睡到了早餐時間,差點就讓林深親自下床開門見人了。

  他們這幾天的三餐都由別人準時準點送來, 所以她一般情況下作息很是規律, 就是為了給林深餵飯。

  自從龔殊送了一次早餐後,他每天早上九點都會來送早餐。汪鍾則包攬了午餐和晚餐, 還會每天帶一些緊急文件給林深批閱,到來的時間分別是正午十二點和五點半。

  汪鍾帶來的兩餐由張樹安排專廚做成,嚴格保證兩餐的營養。

  他今天和同事們一起來的事,是算作例外的情況。

  兩人帶來的食物除了三餐,還包含著大包小包的高質量零食,比如蛋白質豐富的堅果,新鮮水果做成的果乾……

  寧玉也能蹭蹭他的零食。

  她打開一包獼猴桃干,坐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寧玉從幾天前就開始深思熟慮是否要繼續和林深在一起了,她給了自己很多理由,有的理由是由她自己找出來的,有的是聽別人說的,總之她仍是舉棋不定,想著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可是,她的心中似乎已經有了答案,且理由都朝那個答案傾斜。

  那就是——在一起吧。

  最重要的是,寧玉相信林深不會讓她失望的。

  汪鐘的話消除了她最後的顧慮,她心底有一個聲音說……哪怕林深是設計自己又騙了自己,她也想認了。

  林深後來不加掩飾地表現了自己對愛的偏執,可是她還是喜歡他。

  經過這段時間,寧玉確認自己喜歡的……就是真正的林深。

  stranger在信件中曾表達過許多辛辣的觀點,那些是林深不曾在她面前直接提及過的。

  假若說她從林深處搬出來前幾個月見到的林深是表面的林深,那麼stranger寫的信就是內里的林深。

  這兩者,足以在寧玉心中拼湊出一個豐滿的林深。

  寧玉沒有對旁人說過,在她的少女時光中,她曾有一次幻想自己和stranger見面並與對方發展一段戀情的事。

  但是,她深知自己與stranger差距較大,便把小小的悸動壓在了心底,從此再未想起過。

  寧玉在昨晚失眠時想過了,倘若林深和stranger這兩個名字代表著同一個人,那麼她只會覺得更加心動。

  這晚寧玉又失眠了,她借著月色披起衣服走到了窗邊透氣。

  可惜的是,她沒注意到追隨在她身後的深沉目光。

  次日一早,林深醒得比寧玉晚。

  他睜眼便問:「一個月後你會離開我嗎?」

  寧玉頓了頓,篤定道:「不會。」

  林深不自知揚起唇角:「真的?」

  「當然是真的!」她昨天就把酒店的續訂給取消了。

  林深在寧玉的協助下坐起身來:「我知道你在顧慮些什麼,也知道口頭的保證是很廉價的東西,所以我們修改一下結婚協議吧。如果我以後再做出讓你不開心的事,你可以隨時離開我。」

  寧玉想說不用,但還是應了聲好。

  這是讓她掌握關係主動權的意思?倒是給足了她安全感。

  接下來的一個月中,寧玉安心待在醫院裡,哪兒也不去。谷源身邊的朋友變著法子打電話給她,她從電話中得知谷源的身體正在日漸變好,也就沒有去看他的打算。

  後來寧玉煩不勝煩,林深有時會接過手機幫她回絕。

  「我是林深,我不希望谷源和我的妻子關係太近,請你告知他。」

  「離婚是謠言,她現在和我關係很好,不牢你們掛心。」

  「呵,谷源他甚至不敢親自打電話來?」

  ……

  除了谷源的事情外,柏藏亦是這些天引起寧玉頭痛的一大根源。

  柏藏沒想到寧玉和林深只是約了一次會,便再也沒機會和自己見面了。

  他整天在家裡急得團團轉,期間嘗試著打了幾個電話,但寧玉態度冷淡,沒說什麼就掛斷了。

  就只是一件事而已,他所有的努力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於是,辱罵畢勝淑的又多了一個人。

  何婷看著柏藏如此急躁,悄悄用簡訊聯絡了幾次寧玉,但都石沉大海沒有回覆。

  寧玉都看到了簡訊,但她主意已定,沒必要再回。

  然後柏藏做了個大膽的決定,他打著關心同學的名號來探病了。

  結果他沒走到病房門口就被趕了出去。

  林深提前叮囑父兄給自己請來的保鏢,讓他們每個人都記住了柏藏的臉。只要他來,便會被這些保鏢不留情面地趕走。

  得知這件事後,寧玉鬆了口氣。

  「浪潮左岸」的同事們每周都來看望林深一次,每次必提一下林深的妻子,仿佛「妻子」才是他們前來探望的重點。

  他們沒人問寧玉為什麼一直待在林深的病房裡,而且還和林深像夫妻一樣住在一起。

  寧玉心裡清楚,他們全都知道自己和林深的關係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表現得如此平靜。

  一個月後,林深準時出了院。他們這段時間除了到樓下活動,沒有去過任何地方。

  出院的那天,寧玉挽著林深出現在醫院的門口,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十一月底的涌江市較上月冷了許多,他們各加了一件衣服。颯爽的秋風中,他們坐上了一輛車。

  張樹安排人在家裡做了一大桌子好菜,自己的工作是來接兩位主人。

  「小少爺,小少夫人,回家快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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