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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九軼起初沒反應過來,但在他實質性且直白的目光里,臉蛋瞬間熱了起來。

  談嶼臣咬住她的唇,手握著她的去解他的皮帶。

  孟九軼徒勞抵抗,「剛才你還說今晚不讓我以身相許的!」

  談嶼臣「嗯」了聲,聲音低而慵懶。

  「十二點過了,那是昨晚說的話。」

  「.......」

  他總是有這樣的魔力,讓他們的每次親吻都像是第一次觸碰一樣。

  孟九軼吮著他的唇,被迫和他交纏著,他的胡茬若有若無蹭著她的臉頰,她心臟也不由自主縮緊,凌亂怦怦跳。

  她沒有支撐往下滑,被男人大手穿過婚紗材質,自臀部用力拖住。

  他的手掌好燙,修長的骨指因為用力泛起青色脈絡。

  他亂來得一塌糊塗,不管怎麼躲都沒用。

  孟九軼潰不成軍 直到被抱起來,她才後知後覺。

  「裙....裙子!」

  「不管!」

  談嶼臣墨色的眼瞳如同一張網,「早就想這樣對你了。」

  太亂來了。

  昏暗裡,想起一連串近乎嗚咽的崩潰和求饒。

  魚群翩然游過,隔著厚厚的玻璃若有若無聽見聲音,這個偌大客廳如此清晰,不可能聽不見的。

  孟九軼眼淚落得跟個什麼似得。

  他衣衫盡褪,胸膛肌肉繃緊,而她著那身漂亮的婚紗,被他覆身在寬綽的沙發上。

  他手扣住她,連同手臂都暴起條條青筋。

  孟九軼被迫掰過臉,和他親吻著,

  聽到噠噠噠的腳步聲。

  是江荷花在草坪上走了半天,還不見孟九軼來接她,自己繞過長長一段草坪從正門進來了。

  孟九軼在迷濛中對上一雙大大的,好奇的眼睛。

  江河花歪著腦袋,似乎在不解他們在做什麼。

  「嗚嗚....談嶼臣...」

  孟九軼臉蛋瞬間燒起來,不停掙扎,「它在偷窺。」

  「讓它瞧。」

  他的聲音低啞,將她臉上的淚一一吞掉。

  --

  晚安。

  第229章 婚禮前夕

  談嶼臣翌日去了剪彩的酒店,酒店監控被破壞,只能從周圍的天眼入手。

  車輛來來往往,就這麼找只怕大海撈針。

  「前天酒店事務忙,同時承接了好幾個活動,有部分從其他連鎖酒店調過來的員工,當天負責剪彩布置的都在這。」

  一個個低頭沉默,畏首畏尾,談嶼臣問半句就恨不得從頭交代到尾,從背景看也沒什麼古怪。

  談嶼臣讓經理把人叫來,挨個對口徑。

  「碰到什麼人,遇見什麼事,挨個想清楚。」他將厚厚一沓錢扔在桌上。

  方式簡單明了。

  沒人能和這玩意過不去。

  其他人坦誠一番後,經理忽然想起件事:「三少爺,事發我接到命令在樓上的客房挨個核查的時候,有碰上許大公子。」

  拉環往上發出咔噠的聲響,氣泡頓時湧上來。

  談嶼臣抬眸看他。

  經理在他那種眼神下自動交代了後面,「他房間裡似乎有其他女人,因為不方便所以我就匆匆出來了。」

  女人....

  談嶼臣意味不明道:「你看見了?」

  「沒有,不過他當時身上披著個浴巾,臥室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只開了盞檯燈,所以......」

  談嶼臣睫毛煽動,像是見風般忽然銳利。

  「剪彩儀式許衍之也在。」

  經理答是。

  「什麼時候走的?」

  經理死活想不起來,是別人強答的。

  「當時剪彩儀式各位領導上台的時候,我還有看到他。」

  是麼?

  談嶼臣冷冷扯了下唇。

  事發這麼點時間,他就搞完了一回,秒射嗎?

  --

  商務會館有輛奔馳停在側門,不多時就有侍者將車主人禮貌地請進去。

  不遠處路邊停駐的普通轎車裡,車窗闔得嚴嚴實實,自然也擋住了男主那雙冷淡的眼。

  江周道:「這位高秘書這個月和許氏來往得很頻繁,今天會館似乎宣稱不對外接客,但獨獨接了這位秘書長。」

  有些人的命運就是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這位秘書長最初也不過是在李鍾德剛上任的時候,替他做了一段時間的保安,因為聰明機靈,一路隨著李鍾德被提拔,而水漲船高。

  李忠德,就是周從謹的最大政敵。

  車窗降半,談嶼臣道:「對外透露消息,我爸這段時間需要靜養,然後把婚禮當天他的具體路線也放出去。」

  周從謹這段時間停了大半公務,一直在醫院。

  好幾個警衛守著,旁人別說動手了,只怕飛進個蒼蠅都難。

  江周驚了一下,「三少爺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這不是立活靶子嗎?

  男人掀開眸子,光透過深色玻璃窗湧進來,裡面是不容置疑的沉晦。

  「難不成你這聰明腦袋以為我想弒父?」

  「....不敢。」

  江周反應了半刻才明白他的意思。

  引蛇出洞。

  不拋點誘餌怎麼行?

  「如果許大公子也參與其中三少爺打算怎麼辦?」

  談嶼臣瞥了眼會館,「共犯和包庇都得血債血償。」

  江周能感受到他周遭斂散的戾氣,好歹十幾年的兄弟,誰曾想對方和其他人勾結,背地裡想捅你一刀。

  「記得,要在婚禮之前解決完。」

  談嶼臣撥弄著中指上的訂婚戒指,是她前幾天選的款式,中間的鑽石還能轉動,發出輕微脆響。

  哪怕沒有儀式他該有的一個不少,而他也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他們這場婚禮。

  --

  婚禮當天,孟九軼很早就醒了。

  昨晚整夜半夢半醒,一半是因為今天盛大的儀式,另一半則是賠上所有,和天做賭。

  化妝師和婚攝團隊昨晚就歇在了附近的別墅,所以在凌晨五點準時摁響了門鈴,談霓在睡眼惺忪去開的門,她昨晚和孟九軼聊到半夜十二點,是聞琪反覆催促她們才睡的。

  所有人都去見證過婚禮現場的隆重布置,除了孟九軼。

  談嶼臣如她要求那般將舉辦儀式的地方安排在了海邊,如山頂綠脊般毫無雜質的草坪綿延千里,半山臨海,周遭的視野能俯瞰整個九州,從世界空運鮮花的專機跑了一趟又一趟,大口徑的哥倫比亞玫瑰作為這次儀式的主花,沿著入口一路鋪到了會場。

  此次婚禮謝絕任何媒體記者,哪怕是國內分量極高的正規媒體,也被攔在了山下,由管家派發豐厚的紅包,再將集團已經草擬好的告示,和男帥女美宛如壁人的照片交給他們,完美的祝賀詞裡嗅不到半絲八卦的氣息。

  另外有化妝師給伴娘化妝,談霓沒忍住納悶。

  「昨晚離開時哥哥和你說什麼了?」

  若不是按照習俗,談嶼臣是絕對不可能離開海濱別墅的,他壓低在孟九軼耳邊那句,談霓好奇了一個晚上。

  化妝師給孟九軼打上了厚厚的粉,以至於沒人發現她臉上的紅暈。

  「就...讓我好好休息,說明早來接我。」

  「就這樣,那哥哥搞得那麼神秘幹嘛?」

  其實不是。

  昨晚孟九軼在閨蜜暢聊後回到自己房間後,有人爬過遮天蔽日的榕樹,直接跳上二樓陽台到達臥室。

  這棟別墅隔音不是一般強,但架不住隔壁幾個女孩相見恨晚,直接高亢聊了起來,那笑聲時而都能把牆穿透。

  衛生間裡,孟九軼刻意壓低的哭聲被很好的隱匿,牆體冰冰涼涼,她吊著他的脖子泣不成聲。

  談嶼臣吮著她後頸最嫩的那塊肉,水流沖刷過她的臉蛋,他的背脊...

  她手指在他脖子上撓過一下,哽咽道,「談嶼臣你...太過分了。」

  「我怎麼?」

  他恬不知恥。

  孟九軼:「.......」

  原來他剛才那句「等我」是這個意思。

  新婚前夜哪有人翻牆爬樹的。

  --

  晚安。明天放假了,大家出行愉快呀。

  (5.1號留,今不更新,陪家人去外省遊玩,寶們節日快樂)

  第230章 會要他父親的命

  新郎的接親隊伍很快就來了,烏泱泱一群人堵在門口,談霓本來想對著談嶼臣發難,但撞到他的眼神自動萎了,於是只能為難周泊幾位伴郎。

  她堵著門,義正言辭:「你們幾個先模仿一下新郎吻新娘的樣子,注意,嘴對嘴哦。」

  話落,外面一眾人集體起鬨。

  特麼!

  周泊幾個人面面相覷,像是吃屎了一樣,有種給談三幹活,反被他妹坑了一把的咬牙切齒。

  都是純爺們,哪能幹這種事情,義正言辭要拒絕。

  談嶼臣輕描淡寫:「翠峰山那塊地咱倆battle了那麼久,以後歸你了。」

  周泊覺得他還能忍。<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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