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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無忌憚勾纏。

  吻一直往下。

  突然孟九軼哭了出來——她心臟第一次離他口舌那麼近。

  他無師自通,像在吃棒棒糖。

  像是城牆崩塌,求饒和丟盔棄甲比她想像中來得更快。

  「別這樣....」

  「不喜歡手?」

  他吻她耳垂,濕熱的氣息完全將她掩蓋,「那用嘴喜歡嗎?」

  ———

  第130章 讓我補個位怎麼樣

  孟九軼眼淚不受控制地流,手指幾乎把他本就受傷的肩膀摳出血痕來。

  談嶼臣能夠察覺到她的變化,眸子幾乎在這一刻發了狠,熱氣順著身體溢到四肢百骸。

  孟九軼聽到了細細尖尖的聲音,反應了很久才發現是她自己的。

  頭頂上方,他鬢角都是汗,抹掉她淚動作那樣溫柔,卻自始至終在她一眨不瞬盯著她,眼眸黑得能滲出水,不動聲色逡巡她的一絲一毫。

  光是想像自己以什麼樣的表情展露在他面前,一定很狼狽,會不會沉迷其中,正好如他所願。

  像是城牆崩塌,煙花炸開,孟九軼抓著他的襯衣,忍不住哽咽了出來。

  停頓下來手臂繃得那麼緊,青筋明顯,他喉結不知道吞咽多少次,孟九軼隨之就聽到了金屬卡扣拆解的聲音。

  本就緊繃的弦驟然拉斷,什麼交易通通往後靠,她只知道再經歷相同的事情,肯定會崩潰死掉。

  「夠了,不准繼續了!」

  「晚了。」

  想要逃跑的身體被他牢牢扣著,談嶼臣的吻覆在她耳邊,嗓音粗啞渾濁。

  「剛給過你機會。」

  她本就被剝了殼,像是荔枝,連著最堅硬那層外皮都沒有,咬上去全是水。

  當然能讓人肆意妄為。

  他身體力行,推動,像是要將事情進行到底,她像是碰到一頭要把她拆吃下腹的獸,只等那最後一擊將她完全打散。

  嗚咽和啜泣瞬間擊碎了她的外強中乾。

  「到此為止也不是不行。」孟九軼聽見他說。

  她迷濛地睜開眼,幾滴熱汗瞬間砸在她臉上,男人眼裡已經泛起了血絲,那模樣像是燒焦的曲葉,馬上就要自燃。

  「還未兌現的另外一半用其他方式給。」

  他用那隻沾濕的手指扣上她臉,低頭咬住她的唇,身體已經發疼要爆炸,語氣卻仍舊那樣恣意。

  「孟總不是喜歡給自己留個後招?走了談升天枰豈不是斜了,讓我補個位怎麼樣?」

  **

  樓下的都是玩牌老手,一局加注完,整瓶紅酒就這樣不自覺見了底。

  談嶼臣的那次訂婚宴太過倉促,前後不過十來天便敲定,且並未五湖四海發邀請函。

  某些還困在實驗室和海上環遊的,連趕回來的時間都沒有。

  有人問岑東:「前兩個月談三和沈媛的訂婚宴什麼情況?」

  從小一起玩到大的,自然不會信娛樂報編排的什麼情根深種,談嶼臣連正眼都沒瞧過沈媛好吧,就差繞道走。

  且這沈家大廈傾頹也來得太快了,多大仇怨啊。

  上回聚會其實偷偷給透過口風了,還問。

  岑東:「我哪知道。」

  「少來,你倆穿一條褲子長大會不知道?」

  輪番炮轟岑東頂不住,索性交代了,咬著煙道。

  「被沈家仙人跳了。」

  「.......啥玩意?」

  幾人手裡的牌直接掉落,目光齊齊平移,怎一個震驚了得。

  難怪談嶼臣要搞垮沈家。

  「沈媛能想到辦法搞談三也是牛逼,該不會就是沈老爺子八十大壽那晚吧?」

  許衍之微偏過臉,慢條斯理抬眸看去。

  周泊嘖嘖道:「好歹一夜情緣,談三居然也毫不心慈手軟。」

  「到底睡沒睡,不只有當事人才清楚。」

  「說來當時許董和岑東也在,半點沒發現端倪?」

  許衍之搖頭一笑,「我當晚離開的早。」

  他笑意很淡,已經沒有心思參與他們的討論了。

  夕陽斜照,已經過去了快半小時,她換衣服未免也有點久。

  許衍之直接起身上樓,踩上一半的台階,身後卻有人叫住了他。

  許衍之站定回頭,江周恭敬地看著他。

  「許董,可能需要耽擱你一會,三少爺他遇到點麻煩,需要你幫忙。」

  許衍之微微蹙眉。

  「他人呢?」

  「在山下處理點事。」

  許衍之不至於連這點時間都沒有,招來侍者去樓上,看看她有沒有什麼需要,然後跟著江周離開。

  他不知道的是,侍者在二樓走廊就被專門候在這的人攔住,專門教給她了一套說辭。

  離開這棟石屋別墅,車子就停在邊上。

  江周讓他看了一段視頻,是柬埔寨某個酒店的前台監控。

  「三少爺這段時間在找個人,查到對面去了柬埔寨,本來上午派人去接,還沒接到人就莫名失蹤了。對方入住的酒店許董似乎擁有不少的股份,所以才來找您幫忙。」

  監控里是個女孩在辦理入住。

  許衍之不動聲色地問:「這個女孩是談三的誰?」

  --

  恭喜酸菜當3,晚安。

  第131章 我也有欲望

  江周有些猶猶豫豫。

  「說到這事還挺難為情的,三少爺其實禁止我跟別人講。」

  許衍之眉梢微動,沒說話。

  「不過您和他關係這麼好,說說也無妨,您千萬別告訴他。」

  江周小聲道,「應該是他遊輪那晚不小心惹出的風流債。」

  剛才席上還在笑談這事,許衍之怎麼會沒印象。

  他意味不明勾了下唇。

  「聽說他那晚不是和沈家定親了,當著未婚妻玩得挺花。」

  江周很尷尬,「這兩件事扯到一處去了不是,三少爺酒後亂性當然得負責,結果事情到了才發現負責錯了人,沈家冒領就算了還想算計他,他自然得把這女孩找出來。」

  許衍之太陽穴已經開始隱隱作跳。

  不過他一向風波不動,只是在江周補充的時候拿出煙盒磕了根煙,只聽見打火機厚蓋推開的鋼響,一縷煙霧隨之緩緩升起。

  尼古丁入肺減緩了他的煩躁,他淡淡道。

  「繼續說。」

  「據可靠人士稱那晚無意撞見的就是監控里這個女孩,三少爺本想等她回國細問,結果人消失了,好歹是異國那邊不太配合,這才來求助許董。」

  許衍之漫不經心重複他的話。

  「可靠人士。」

  江周嘿嘿笑,「這個就真不能說了,不然三少爺真的會殺了我。」

  事情講完,起承轉合,清晰明了。

  細長的煙許衍之只吸了一口,便捻滅在了旁邊的大理石柱菸灰缸里。

  「知道了,我待會打個電話,有人會配合你。」

  「那就謝謝許董。」

  江周說完就要上車,許衍之叫住了他。

  江周轉頭看去。

  許衍之輕瞥他一眼,眼眸如同清晨難辨的霧,意味不明笑了笑。

  「談三不讓你說,你倒是交代得明明白白,留有懸念,不怕他真弄死你嗎?」

  江周后腦勺頓時發麻,逃遁上車了。

  許衍之沿著長廊回去的時候,剛才被叫上樓的侍者碰到他,說孟小姐在樓上換衣服的時候和朋友打了個電話,如今已經回到了大廳。

  他輕輕「嗯」了聲,心思不在這,也就沒再細問。

  孟九軼下樓的時候,牌局已然結束,她和這群人只寥寥見過幾面,沒有熟悉的人在便顯得尷尬。

  許衍之看到她跟安安靜靜坐在邊上,被那幾個老油條問得招架不住。

  他上前攬過她的肩膀,微眯眼道。

  「剛問她什麼了?」

  岑東幾人頓時收斂。

  她的眼睛會說話,望向他如星星燈點亮,因為被解救連著四肢都鬆懈下來的熟稔,掃清了許衍之的大半煩躁。

  上山時是許衍之自己開的車,出來的時候門童恭敬的將車鑰匙遞了上來。

  許衍之接過後,問:「真不和我一起走?」

  孟九軼搖頭,「我晚上和同事約好了,這裡山莊也有直達市區的車。」

  許衍之道:「這份工作真這麼好?我以為某人在養病,結果悄咪咪就跑來山上了。」

  他的生活教養是尊重他人的選擇,哪怕不喜歡她這份工作,也尊重她。

  孟九軼當然不會告訴他真正的原因。

  「這裡待遇其實挺不錯,看著室友出去工作感覺自己跟個閒人,所以就來了,而且也不會每天都碰到那麼難纏討厭的人。」

  難纏討厭,自然是指談嶼臣。

  不止難纏,還沒臉沒皮陰晴不定隨地發騷。

  想到剛才在樓上的事,她閉緊眼睛,無數根尖尖的刺又起來了。

  想扎人!

  她知不知道形容詞會帶著語氣,暴露不為人知的熟稔度。<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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