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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盡歡什麼都沒加，就這麼出去了。
廚房沒有聲音，外面的浴室倒是有水聲。
他今天洗澡是洗得慢了點，江序言都做好飯了。
樂盡歡到餐廳去看，端上桌的是牛排和意面。
看著四周，他去客廳拿了一個花瓶過來，將客廳桌上插的玫瑰挑了一支放進去。
隨後坐著等人。
江序言今天洗澡好慢。
平時十分鐘就能出來的人。
樂盡歡將蛋糕的蠟燭插上，把客廳的燈關了，只留了餐廳的，他給江序言的禮物放在了江序言的臥室，是一隻表。
很好看。
他想不到送別的，只能送些裝飾的小玩意。
其實他想給江序言買袖口胸針領帶，不過他沒見江序言穿過西裝，等以後再買吧。
江序言洗完澡，將浴室收拾了，拉開門出去燈一下關了。
他抬腳，餐廳那邊隱隱約約有亮光。
手機手電筒的光亮照了過來，他笑了笑跟著光過去。
進了餐廳手電筒就滅了。
桌上的蛋糕上插著十九的數字蠟燭。
江序言透過昏黃的燭光問：「要給我唱生日歌嗎？」
樂盡歡立刻道：「唱啊。」
他清了清嗓子，開始唱，「祝你生日快樂......」
江序言眼尾緩緩上揚，看著樂盡歡在他面前唱完了生日歌。
樂盡歡：「許願吧。」
江序言在樂盡歡的目光里閉上眼，他許願，他要樂盡歡永遠愛他。
睜眼吹了蠟燭。
餐廳立刻黑了，江序言平時感覺伸手，摸到了樂盡歡，他抓住人。
樂盡歡正在摸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機，「江序言，十九歲生日快樂。」
江序言：「嗯。」
樂盡歡摸到了手機，卻來不及打開，人被江序言抱住了。
「怎麼了？」
江序言笑著道：「我抱會兒。」
好喜歡好喜歡。
這種感覺不知道如何說，江序言只能緊緊抱著人。
樂盡歡由著江序言抱了一會兒，他用臉蹭江序言的臉，「我覺得差不多了，我餓了。」
一會兒牛排冷了就不好吃了。
江序言低聲，「好。」
樂盡歡打開手機的燈光，讓江序言去開燈，他自己去對面拉開椅子坐下。
江序言開了燈，看出來了樂盡歡是真的餓了。
他過來拉開罩子，裡面的牛排還在冒熱氣。
樂盡歡拿起餐具，「我們現在吃了這個再去切蛋糕。」
江序言沒意見。
他看著樂盡歡吃東西，因為餓吃了一大口，於是咀嚼了好一會兒都沒咽下去。
可愛。
他拿過盤子，給樂盡歡將牛排分小，他知道樂盡歡會分，但顯然對方懶得分這么小塊。
樂盡歡總算咽了下去。
看著小塊小塊的牛排，勾唇，再這麼下去，他懷疑以後吃飯江序言都要餵他。
吃完飯。
樂盡歡讓江序言切蛋糕。
江序言的目光卻不在蛋糕上，而在樂盡歡的腿上。
他才發現對方沒穿褲子，他的襯衣剛好遮住大半大腿。
這身衣服坐下去的時候大腿根都露出來吧。
剛剛樂盡歡就這麼和他吃的飯。
眼神越來越暗，他聽見樂盡歡催他快點切蛋糕的聲音，他深吸氣，不能再想了。
先切蛋糕，否則今天就切不了了。
一刀切下了三塊蛋糕。
樂盡歡歪頭看著江序言：「我只吃得了一塊！」
江序言直愣愣看著樂盡歡：「我吃。」
他拿出乾淨的盤子將兩塊蛋糕上的奶油劃下來，將蛋糕坯和裡面的水果吃了。
樂盡歡：「你不愛吃奶油？」
江序言意味不明道：「挺愛吃的，一會兒吃。」
樂盡歡不明所以，但下意識抖了一下，總覺得江序言話裡有話。
他趕緊吃了一口蛋糕壓壓心裡的不自在。
江序言看著樂盡歡這一身，吃個蛋糕都給自己吃得想去洗澡。
樂盡歡吃完了蛋糕，立刻跑了。
江序言的眼神讓他覺得對方今晚想做些亂七八糟的事。
他還是先跑吧。
江序言輕笑出聲，他家就這麼大，樂盡歡還能跑去哪？
他去客廳找出投影儀，「看電影嗎？」
樂盡歡眨了眨眼，一會兒再去換衣服也來得及，「看。」
江序言找了一部評分很高的愛情片。
給樂盡歡切了果盤。
樂盡歡看著清新唯美的愛情片，沒想到江序言喜歡看這種電影，他坐在江序言旁邊，江序言拉過旁邊的毯子給他蓋住了腿。
樂盡歡：「又不熱。」
江序言：「我熱。」
樂盡歡慢慢回過味來，那他在寢室天天穿著寬大的短褲......他想起江序言說自己內火重。
好的，他明白了。
現在才七點，看完電影九點，陪江序言胡鬧一會兒，剛好睡覺。
他堅持看了開頭，有點無聊，手被江序言抓住了，他轉頭，江序言似乎看得很認真。
樂盡歡忍著無聊，差不過過了半小時，他受不了了，躺下去枕著江序言的腿。
江序言低頭，發現在樂盡歡襯衣的扣子開了兩顆，電影的光亮下，那截鎖骨白得誘人。
他抓住樂盡歡一隻手玩，另一隻順著脖子摸到那截鎖骨。
樂盡歡從電影上抬頭，「嗯？」
江序言：「你看。」
樂盡歡又將視線放了回去，無聊到撓了撓江序言的手心。
隨後他腰立刻彎了一下，悶哼了一聲，異樣感從胸口傳來，說不明的滋味讓他迷茫了瞬間。
不疼，癢，還有亂七八糟的滋味。
上次太慌亂，江序言很克制，只是做的時候放肆了一些。
樂盡歡震驚望過去，襯衣下的手抓著那點異色不斷揉捻。
「...江...序言......」
江序言立刻低頭，親上去。
「歡歡，不看電影了，看我吧。」
樂盡歡和江序言接吻，對方的舌尖舔著他的，他一句話都說不說。
沙發很寬大，至少比寢室的床寬大。
樂盡歡被放倒在沙發上。
一隻手順著衣擺鑽進來，發現襯衣有一截被他壓在屁股下無法往上堆，便開始解襯衣的扣子。
江序言餓狠了似的親著人，試圖將樂盡歡唇舌都仔仔細細嘗個遍。
樂盡歡臉色很紅，雙眼迷濛著水。
江序言哄道：「歡歡，今天我生日。」
樂盡歡仰著頭，大口喘氣，「我知道。」
江序言：「我想吃蛋糕。」
樂盡歡被親懵了的腦子鈍了一下，半晌錯愕看著江序言。
他也是看過很多黃色漫畫和小說的人，瞬間猜到江序言的意思。
想起被刮下來的奶油，他瞬間咬住了嘴唇。
江序言親在對方脖子上，一路親到眼角，「就這一次，今天我生日，男朋友。」
樂盡歡眼角都羞出了水花，「江序言，你很變態你知道嗎。」
江序言低聲，「嗯。」
樂盡歡惱了，「你都給我吃了。」
江序言明白這是同意了。
他沒立刻起身去拿奶油，而是低頭親下去，舌尖舔舐著蛋糕上唯有的兩顆櫻桃之一，一隻手捏著櫻桃丈量大小，嘴唇貪婪吸著。
樂盡歡瞬間又落了進去，仰著頭下意識挺胸。
本該青澀的果實沒一會兒就熟透了。
江序言嘗夠了味，轉頭去吃蛋糕的正頭地方。
布料的口感並不好，哪怕這種最私人的褲子用的布料已經是最好的了，可到底還是不能入口。
不過布料下面的反應很好中和了這種口感。
比起柔軟的口腔，隔了層布就多了份粗糙。
樂盡歡忍不住想要抓點什麼，最終什麼都沒抓住。
在他覺得快到了的時候，江序言突然退開。
樂盡歡不上不下，難受到滿眼水霧看過去，低聲呢喃，「江序言。」
江序言去餐廳將剛剛的蛋糕抬過來。
隨後親上去，讓樂盡歡有個痛快。
將濕潤的布料輕輕拉開，江序言給樂盡歡餵蛋糕。
「有些涼。」
樂盡歡咬著唇一條腿搭在了沙發靠背上，另一條腿屈起。
努力吃下江序言給的奶油。
甜膩的味道散開，隨著江序言的手逐漸被打成泡沫。
樂盡歡嘴唇大張，神態迷離，哈氣都帶著起伏。
等所有奶油都吃完了，輪到江序言吃了。
樂盡歡難得清醒一點，「別吃，髒。」
江序言一聲不吭，他怎麼拆他的禮物，怎麼享用都是他的權力。
樂盡歡沒辦法，只能隨江序言了。
等江序言手指都丈量了一遍，樂盡歡便只能哼了。
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他不斷撞到腦後的沙發靠背，哈氣間水珠從眼角滑下。
廚房沒有聲音，外面的浴室倒是有水聲。
他今天洗澡是洗得慢了點，江序言都做好飯了。
樂盡歡到餐廳去看，端上桌的是牛排和意面。
看著四周，他去客廳拿了一個花瓶過來，將客廳桌上插的玫瑰挑了一支放進去。
隨後坐著等人。
江序言今天洗澡好慢。
平時十分鐘就能出來的人。
樂盡歡將蛋糕的蠟燭插上，把客廳的燈關了，只留了餐廳的，他給江序言的禮物放在了江序言的臥室，是一隻表。
很好看。
他想不到送別的，只能送些裝飾的小玩意。
其實他想給江序言買袖口胸針領帶，不過他沒見江序言穿過西裝，等以後再買吧。
江序言洗完澡，將浴室收拾了，拉開門出去燈一下關了。
他抬腳，餐廳那邊隱隱約約有亮光。
手機手電筒的光亮照了過來，他笑了笑跟著光過去。
進了餐廳手電筒就滅了。
桌上的蛋糕上插著十九的數字蠟燭。
江序言透過昏黃的燭光問：「要給我唱生日歌嗎？」
樂盡歡立刻道：「唱啊。」
他清了清嗓子，開始唱，「祝你生日快樂......」
江序言眼尾緩緩上揚，看著樂盡歡在他面前唱完了生日歌。
樂盡歡：「許願吧。」
江序言在樂盡歡的目光里閉上眼，他許願，他要樂盡歡永遠愛他。
睜眼吹了蠟燭。
餐廳立刻黑了，江序言平時感覺伸手，摸到了樂盡歡，他抓住人。
樂盡歡正在摸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機，「江序言，十九歲生日快樂。」
江序言：「嗯。」
樂盡歡摸到了手機，卻來不及打開，人被江序言抱住了。
「怎麼了？」
江序言笑著道：「我抱會兒。」
好喜歡好喜歡。
這種感覺不知道如何說，江序言只能緊緊抱著人。
樂盡歡由著江序言抱了一會兒，他用臉蹭江序言的臉，「我覺得差不多了，我餓了。」
一會兒牛排冷了就不好吃了。
江序言低聲，「好。」
樂盡歡打開手機的燈光，讓江序言去開燈，他自己去對面拉開椅子坐下。
江序言開了燈，看出來了樂盡歡是真的餓了。
他過來拉開罩子，裡面的牛排還在冒熱氣。
樂盡歡拿起餐具，「我們現在吃了這個再去切蛋糕。」
江序言沒意見。
他看著樂盡歡吃東西，因為餓吃了一大口，於是咀嚼了好一會兒都沒咽下去。
可愛。
他拿過盤子，給樂盡歡將牛排分小，他知道樂盡歡會分，但顯然對方懶得分這么小塊。
樂盡歡總算咽了下去。
看著小塊小塊的牛排，勾唇，再這麼下去，他懷疑以後吃飯江序言都要餵他。
吃完飯。
樂盡歡讓江序言切蛋糕。
江序言的目光卻不在蛋糕上，而在樂盡歡的腿上。
他才發現對方沒穿褲子，他的襯衣剛好遮住大半大腿。
這身衣服坐下去的時候大腿根都露出來吧。
剛剛樂盡歡就這麼和他吃的飯。
眼神越來越暗，他聽見樂盡歡催他快點切蛋糕的聲音，他深吸氣，不能再想了。
先切蛋糕，否則今天就切不了了。
一刀切下了三塊蛋糕。
樂盡歡歪頭看著江序言：「我只吃得了一塊！」
江序言直愣愣看著樂盡歡：「我吃。」
他拿出乾淨的盤子將兩塊蛋糕上的奶油劃下來，將蛋糕坯和裡面的水果吃了。
樂盡歡：「你不愛吃奶油？」
江序言意味不明道：「挺愛吃的，一會兒吃。」
樂盡歡不明所以，但下意識抖了一下，總覺得江序言話裡有話。
他趕緊吃了一口蛋糕壓壓心裡的不自在。
江序言看著樂盡歡這一身，吃個蛋糕都給自己吃得想去洗澡。
樂盡歡吃完了蛋糕，立刻跑了。
江序言的眼神讓他覺得對方今晚想做些亂七八糟的事。
他還是先跑吧。
江序言輕笑出聲，他家就這麼大，樂盡歡還能跑去哪？
他去客廳找出投影儀，「看電影嗎？」
樂盡歡眨了眨眼，一會兒再去換衣服也來得及，「看。」
江序言找了一部評分很高的愛情片。
給樂盡歡切了果盤。
樂盡歡看著清新唯美的愛情片，沒想到江序言喜歡看這種電影，他坐在江序言旁邊，江序言拉過旁邊的毯子給他蓋住了腿。
樂盡歡：「又不熱。」
江序言：「我熱。」
樂盡歡慢慢回過味來，那他在寢室天天穿著寬大的短褲......他想起江序言說自己內火重。
好的，他明白了。
現在才七點，看完電影九點，陪江序言胡鬧一會兒，剛好睡覺。
他堅持看了開頭，有點無聊，手被江序言抓住了，他轉頭，江序言似乎看得很認真。
樂盡歡忍著無聊，差不過過了半小時，他受不了了，躺下去枕著江序言的腿。
江序言低頭，發現在樂盡歡襯衣的扣子開了兩顆，電影的光亮下，那截鎖骨白得誘人。
他抓住樂盡歡一隻手玩，另一隻順著脖子摸到那截鎖骨。
樂盡歡從電影上抬頭，「嗯？」
江序言：「你看。」
樂盡歡又將視線放了回去，無聊到撓了撓江序言的手心。
隨後他腰立刻彎了一下，悶哼了一聲，異樣感從胸口傳來，說不明的滋味讓他迷茫了瞬間。
不疼，癢，還有亂七八糟的滋味。
上次太慌亂，江序言很克制，只是做的時候放肆了一些。
樂盡歡震驚望過去，襯衣下的手抓著那點異色不斷揉捻。
「...江...序言......」
江序言立刻低頭，親上去。
「歡歡，不看電影了，看我吧。」
樂盡歡和江序言接吻，對方的舌尖舔著他的，他一句話都說不說。
沙發很寬大，至少比寢室的床寬大。
樂盡歡被放倒在沙發上。
一隻手順著衣擺鑽進來，發現襯衣有一截被他壓在屁股下無法往上堆，便開始解襯衣的扣子。
江序言餓狠了似的親著人，試圖將樂盡歡唇舌都仔仔細細嘗個遍。
樂盡歡臉色很紅，雙眼迷濛著水。
江序言哄道：「歡歡，今天我生日。」
樂盡歡仰著頭，大口喘氣，「我知道。」
江序言：「我想吃蛋糕。」
樂盡歡被親懵了的腦子鈍了一下，半晌錯愕看著江序言。
他也是看過很多黃色漫畫和小說的人，瞬間猜到江序言的意思。
想起被刮下來的奶油，他瞬間咬住了嘴唇。
江序言親在對方脖子上，一路親到眼角，「就這一次，今天我生日，男朋友。」
樂盡歡眼角都羞出了水花，「江序言，你很變態你知道嗎。」
江序言低聲，「嗯。」
樂盡歡惱了，「你都給我吃了。」
江序言明白這是同意了。
他沒立刻起身去拿奶油，而是低頭親下去，舌尖舔舐著蛋糕上唯有的兩顆櫻桃之一，一隻手捏著櫻桃丈量大小，嘴唇貪婪吸著。
樂盡歡瞬間又落了進去，仰著頭下意識挺胸。
本該青澀的果實沒一會兒就熟透了。
江序言嘗夠了味，轉頭去吃蛋糕的正頭地方。
布料的口感並不好，哪怕這種最私人的褲子用的布料已經是最好的了，可到底還是不能入口。
不過布料下面的反應很好中和了這種口感。
比起柔軟的口腔，隔了層布就多了份粗糙。
樂盡歡忍不住想要抓點什麼，最終什麼都沒抓住。
在他覺得快到了的時候，江序言突然退開。
樂盡歡不上不下，難受到滿眼水霧看過去，低聲呢喃，「江序言。」
江序言去餐廳將剛剛的蛋糕抬過來。
隨後親上去，讓樂盡歡有個痛快。
將濕潤的布料輕輕拉開，江序言給樂盡歡餵蛋糕。
「有些涼。」
樂盡歡咬著唇一條腿搭在了沙發靠背上，另一條腿屈起。
努力吃下江序言給的奶油。
甜膩的味道散開，隨著江序言的手逐漸被打成泡沫。
樂盡歡嘴唇大張，神態迷離，哈氣都帶著起伏。
等所有奶油都吃完了，輪到江序言吃了。
樂盡歡難得清醒一點，「別吃，髒。」
江序言一聲不吭，他怎麼拆他的禮物，怎麼享用都是他的權力。
樂盡歡沒辦法，只能隨江序言了。
等江序言手指都丈量了一遍，樂盡歡便只能哼了。
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他不斷撞到腦後的沙發靠背，哈氣間水珠從眼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