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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黑城陷「能讓我當乾爹嗎?」……

  像是應證她的猜想一般,很快就傳來消息,道是這次前去黑城親征的人是陸裴,而不是阿吀一直以為的慕容成。

  阿吀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起了多少變化,還是那所謂慕容成一說就是陸裴給她的幌子。她受夠了和陸裴你來我往地算計,也有些搞不清楚陸裴這次所圖為何,只盼著這是最後一次,馬上就能有個了斷。

  去黑城的路上,顧涯明顯要比阿吀緊張很多。他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在阿吀身邊,連其三急都要守著。

  阿吀不堪其擾,終於在一次解決完生理需求之後,衝著顧涯怒氣沖沖地質問:「你幹嘛呀!我上廁所你都跟著!小的就算了,大的你也跟著,我上不出來呀!」

  顧涯皺了眉頭,正經道:「戰事在即又逢多事之秋,你不能出事。」

  「哪那麼容易出事呀,陸裴不是在邊疆嗎!他一時也顧不上我吧?」

  顧涯搖搖頭,探手去拉她:「真上不出來?那要不要桑甜…」

  「你瘋啦!我臉還要不要了!」阿吀嗔怪地拍了他一下:「我自己偷偷拿了藥草吃了,不然真的出不來。」

  顧涯憋笑,牽著她往湖邊走:「帶你去洗手,順便散散味道。」

  「神經,講這種話,丟死人。」阿吀哼了一聲,低頭踢了一腳路邊的狗尾巴草:「我不想一直趕路了,這次完事兒之後能不能找個地方落腳啊?我真是受夠了顛簸,連個自己的房間都無。」

  「好。」

  「那我要褥子床幔都是粉色的。」

  「好。」

  「然後給你戴綠帽子。」

  顧涯聞言掃了阿吀一眼,正好到了湖邊就先拽著人淨了手。拿帕子給她擦手的時候,他才無奈地回了句:「先不說你前言不搭後語,就算有干係,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總想惹我發脾氣是嗎?」

  「你不發脾氣誰知道你愛不愛我呀。」阿吀就是故意的,她就喜歡看顧涯為她氣急敗壞的模樣。

  「不是發脾氣才算愛重,是不發脾氣容你脾性才算愛重。」顧涯擦乾淨她的手,又抬頭輕輕拽了拽她胸前的辮子:「如今連你發間的小蝴蝶都是我做的,不許再說這種話氣我。」

  阿吀得了便宜還賣乖,伸手攬住他脖頸地往他身上蹭:「那你答應我,要是黑城之事不是你所能承受的,你得先保護好自己,這樣我下回就不說給你戴綠帽子的話了。」

  「怎麼才算不是我所能承受?」

  「我不知道。」阿吀親了親他下巴,笑道:「萬一你突然害怕了,就跑好了,我們的責任到那些人都救出來的時候,已經完成了。不是非得因為什麼身世,就一定要去多做什麼事情,你都退出師門了,再不需要多做任何。」

  顧涯不言語。

  阿吀晃他:「你聽到沒啊?你可千萬不能出事,不然我們的孩子怎麼辦啊?都要沒爹了。」

  「又胡話了。」顧涯將人抱起來,往馬車那處走:「就那麼想要個孩子嗎?」

  「主要是想看你和我生出來的娃到底是什麼樣?是跟你一樣笨還是跟我一樣聰明,說不定還會基因突變,生出個超級大帥哥或者絕世大美女…」

  「你怎不想想可能會生出個其貌不揚的。」

  「不可能!」阿吀認真道:「我的小孩兒怎麼可能丑!」

  說到此,就知她還是小孩子脾性隨口說說罷了。

  顧涯抱著人去馬車裡的時候,心裡卻生出一種劫後餘生之感。他慶幸他和阿吀之間不會有孩子,否則他的身世也會給他的兒女帶來負累,讓阿吀跟他受苦已是他自私後的不得已而為之,如果有孩子,他不敢想。

  也慶幸阿吀又重提想要孩子的話,證明雪崩那日見到肖似其母的傷痛正在漸漸消散。

  顧涯到了馬車裡,有些肆無忌憚地將人抱在懷裡,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湊首親了上去,含糊間道:「那就圓了你的心愿,生孩子這種事兒,總得我幫著你才行。」

  這就又是胡鬧至黃昏。

  當顧涯神清氣爽地從馬車裡出來,打算去林雀一行人處提點熱水與吃食的時候,見晚霞醉人,便轉身從馬車裡將阿吀撈了出來。

  阿吀正是一副雙面坨紅飛粉之態,兩支胳膊如沒了骨頭一樣耷拉在顧涯脖頸處,她沒甚力氣,言語間也有些沙啞:「怎麼這麼好看啊,你飛高點,我想多看會兒。」

  顧涯無有不應,抱著她飛身躍起,朝至一山巔斷崖而去。

  道是黃昏甚美,可無山鳥作配則略顯孤寂。

  阿吀被顧涯裹在懷裡,吸了吸鼻子道:「你說你以後不是逍遙派的人了,還能去逍遙山嗎?我聽桑甜說逍遙山多美多美,可我還沒去過呢。」

  「自是不能了。」顧涯將下巴擱在阿吀頭頂上,目光柔和地望著面前景色:「那日不那麼說,恐怕那些人都會不允我們再踏入大寧。」

  「迂腐,照我說你不理他們也無妨。」

  「人言可畏。」

  「我又不在意。」

  「我在意。」顧涯從背後擁住她,說得認真:「我爹和我娘受人言污衊長達十幾年,我不想我的妻子同樣遭受這種對待。」

  「你不把我當老婆不就好了。」

  「胡言亂語。」

  阿吀切了一聲:「回頭我讓萬花樓書一封告示傳遍天下,就說逍遙派改認我當弟子了,這樣逍遙山想去就去!不但去!還要正大光明的去!」

  顧涯被逗笑,又多說了一句心裡話:「師父對我不喜,想來我不再是他徒弟之後,他會高興些,說不定還會再去尋他中意的弟子。你不要胡鬧,會惹師父生氣。」

  「傻子,你師父那個性子要真厭惡你壓根兒就不會收你當徒弟,最多就是嫌棄你笨對你不夠滿意而已。可是你師父那種天才估計看誰都不滿意,你做的已經夠好了。」

  「你最近怎麼嘴巴這麼甜?」

  阿吀白了他一眼:「我一直都這麼甜好不好,是什麼時候不甜了?你說呀?說給你戴綠帽子的時候嗎?」

  她起了戲謔之心,抬頭去蹭他脖子:「你說呀,是不是?是不是?還是因為我懷別人的寶寶了你不喜歡我了?還是因為天黑了你怕黑?」

  阿吀為自己的胡言亂語哧哧地笑,被風一吹,吃了點兒涼風就打起了嗝。

  顧涯伸手探向她脈搏,本意是想看看她有沒有著涼,真摸到脈相之後臉色一瞬間變得極為古怪。

  阿吀沒所謂地抽回手:「打嗝而已,你也至於,天快黑了,快去吃飯了啊,林雀今天說要做酸湯…」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涯打橫抱起飛了出去。此言不虛,當真是一飛而過,嚇得阿吀尖叫出聲,這還是她頭一次正兒八經地體會到了顧涯輕功的厲害。

  再等落地,顧涯滿臉恐懼地奔向桑甜,正在食用晚飯的青羽、不塵、孟青榕、夏時月、林雀五人還以為是不是遇到了什麼賊人讓阿吀受了傷。

  可顧涯一句話說不出,阿吀罵罵咧咧的模樣也不像有什麼事兒。

  顧涯吞咽了幾個來回,才用力地抓住了桑甜的手,脫口而出道:「不是說陰陽和合經以女子不能有孕為代價方能修身健體延年益壽嗎?為何阿吀會有喜脈?」

  「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以不能有孕為代價?這事兒我為何才知道?」阿吀伸手要去抓顧涯袖子,卻被桑甜攔住。

  「怎麼可能,你摸錯了吧。」桑甜憋笑,覺得顧涯那點摸脈的本事弄錯了也不稀奇,她側身去拍阿吀的手,安撫道:「姐姐,顧涯最近糊塗了,不用理會,讓我看看你是什麼…」等她親自把了脈,到嘴邊的話就說不出了。

  桑甜不信邪地摸了好幾次,確定是喜脈之後,驚道:「怎麼可能!我記得師父說過修煉了合歡門的功夫不可能有身孕的啊,而且姐姐你的身子骨也不像能……」

  阿吀現在才知道原來當初顧涯和桑甜她們都不願意說清楚她到底練得是什麼功夫的緣由原來是在這。

  她是被有了身孕的消息衝去了大半怒氣,不至於發火,也還是有小脾氣的,她甩開桑甜的手,轉身就去扯顧涯胳膊:「你為什麼騙我?我那麼想要寶寶,你為什麼一直騙我?」

  顧涯將她擁在懷裡,也顧不上她鬧,右手按著她腦袋不讓她在懷裡亂動,又去問桑甜:「是不是有孕了?」

  桑甜苦著臉點了點頭:「有了,還不足月。」

  「那怎麼辦?」

  桑甜臉更苦了:「肯定是養胎,可我們要去黑城救師父,姐姐可怎麼辦呀?」

  「還有報仇!」青羽插了一句,生怕顧涯在此刻打退堂鼓。

  顧涯一時蹙眉呆楞住,其他人面色各異。

  桑甜是在想怎麼給阿吀保胎,生怕自己做不好。

  青羽是怕顧涯為此生出退卻之心。

  夏時月與不塵則是覺得阿吀不該涉險再去黑城。

  而孟青榕,臉色在一瞬間蒼白之後,問了一句:「能讓我當乾爹嗎?孟家與武當會護這孩子一生平安富足。」<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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