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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歪頭懶懶地靠在廚房的門框上,打趣道:「我就說憑你的精神力不可能這麼快,房間就在你左手邊的走廊後右轉。」

  應昭點頭示意後抬腿準備走,吳用所在的房門應聲而開:「應姐兒,你們剛剛做了什麼」

  應昭避而不答,轉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吳用遮著右眼,雙瞳在指縫間隱隱透出紅光,吳用一字一字道:「我看到了他剛來的那天,和漫天的粉色。」

  應昭聽到前面半句還並無反應,聽到後面半句時,忽然開口道:「是『樹』。」

  「樹!」蓮說著就要攔下應昭問個清楚,卻被一雙手從腰處攔截。

  看向把自己抱住的紅髮女人,蓮急道:「焰!她知道樹!」

  蓮將人按回懷裡,安撫道:「看清楚,她發情期還沒過。只是被渠蘭泱安撫下來了而已,你現在過去無異於找死。」

  「咔噠。」隨著房間門落鎖,客廳陷入安靜。

  跑的最快,以至於離得最遠,好不容易發現應昭精神力收回後悄悄走出來的陸臨——滿頭問號:「發生了...什麼?」

  焰坐回沙發上,手指在終端上點了點,一個圓頭圓腦的小機器人睜著大眼睛開始掃視殘骸。

  聽到陸臨的問話,好心情地回頭,笑道:「你終於出來了啊?他們兩個過二人世界去了,你待在這裡還有什麼事嗎?」

  陸臨嘴角抽了抽,坐到沙發的另一側,指著吳用道:「事實上,我是來找他的。」

  焰聞言臉色一變:「小曦她?」

  「嗯。」陸臨原本就稱不上好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時間不多了,我已經在儘量壓制小曦二次分化了,但...」

  壓抑不住陸曦二次分化進程的陸臨在看到眼前老神在在品茶,還沒突破的吳用又是一陣火大:「你怎麼還在B級?」

  「哈?」莫名其妙被吼的吳用,他是研究人員,又不是戰士,在這個破地方怎麼可能會升級嘛。

  不,後面近半個月的生活告訴吳用,即使是文人在面對生命威脅的情況下,也能變成武將衝鋒陷陣。

  「既然如此...」焰挑起手指放到燈光下張望,「我們來場特訓吧,正好那兩個處理私事去了。」

  吳用聽到這句話頓覺毛骨悚然,不行,他覺得這個事情不對勁,他有點想出去了...

  腳才他出去半掌,蓮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他眼前,「呵...呵呵哈哈...」吳用嘴裡打著哈哈,腳尖一轉就要往旁邊逃去,好巧不巧陸臨執鞭往地上一甩,劃出一道深痕。

  「額。」吳用還想掙扎,往兩人間隙中間一竄,那兩人也沒想到吳用的速度這麼快,一時間竟讓吳用成功出逃。結果,前有財狼,後又虎豹,焰不知什麼時候笑眯眯地站在兩人中間,笑眯眯地等著吳用撞過來。

  吳用(鬼哭狼嚎版):「虐待研究人員啦!應昭救命啊啊啊!!!我不想打架啊啊啊!」

  第70章 插pter70理論與實踐的差……

  屋內的應昭剛把渠蘭泱放到床上,就模模糊糊聽到了外面某人的嚎叫。

  「怎麼了?」哭唧唧的小渠才剛喘勻氣,就發現眼前的人走神了。

  應昭搖搖頭,左右死不了人:「沒事。」

  將人放到床上,應昭就像先放水準備準備,發情期不是那麼好過的,在沒打上本壘之前都是不算結束的,好在有前車之鑑,她有學習過如何做那種事情。

  手還沒徹底抽出來就被青年死死扒住,「別走...」渠蘭泱慫著鼻子,滿眼懇求。

  「怎麼了?」應昭半跪在床邊,與青年平視問道。

  「剛剛」小渠吸了吸鼻子,「剛剛你是不是知道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

  在應昭精神域裡的時候還不覺著,現在出來了,只是稍微回想一下,心裡就是一陣後怕,倘若,倘若他真的和那個聲音走了,他是不是真的永遠都見不到應昭了,他是不是就永遠醒不過來了,其他Omega給alpha過發情期的時候也是這樣兇險嗎?

  「哎——」

  應昭伸手揉了揉被嚇壞的渠小狗,解釋道:「那是『樹

  『,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和我的精神力是共通的。」

  「嗯?」渠小狗不解。

  「我小時候就知道自己的精神力和別人不太一樣,那個時候我的精神域還沒被開括得這麼大,最中心就是一顆枯樹。因為沒長出枝葉,也沒開花,我即便翻了很多書我也沒找到它到底是什麼樹,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精神域裡會長著一顆樹。」

  應昭的指尖輕柔地拂過青年沾滿水汽的眼角,繼續道:「直到我以為我要活不成的那一天,有個小傻子突然分化成Omega,把無盡的生命力灌溉進了我的精神域。然後,乾枯的樹幹抽出枝條,長出嫩葉,開出鮮花。也是那時我才知道:原來那是一顆櫻花樹。」

  「再後來,那個小傻子一直同我配合作戰,精神域的胃口被越餵越大,最後就是小傻子現在看到的樣子了。」

  聽了這麼多,青年的臉上還是帶著不滿,扯著女人的袖子,小巧的臉上帶著怒氣,「第一,我不是小傻子;第二,你還是沒回答我的問題。」

  應昭暗笑一聲,伸出手指頭往青年額頭一敲「鬼機靈。」

  動了動身子,想坐回床上和青年好好說,卻被渠蘭泱摁回了原地。

  「嗯?」

  熟悉的眉眼裡沒有了剛才惶恐不安,只有警察審訊犯人時冰冷無情的審視,為了將氣勢做足,青年還故作兇狠地腦袋一歪,下巴一抬:「不說完不許起來。」

  哦?奶凶奶凶的,揮出來的爪子怕是連皮都撓不破。

  難得見愛人犯難,應昭也樂意寵著,順從地跪在地上,抬眼見人還皺著張臉,作勢要將另一個膝蓋敲下去,嘴裡還不忘開玩笑道:「這樣夠不夠?要不要給你找個榴槤殼來......」

  誰知,話還沒說完,眼前人就撲通一下和自己一起跪在了地上,熱意再次爬上青年的眼角。

  青年動作又快又急,再加上自己在前面擋著,根本就沒能好好跪在地上,半個小腿跪在自己身上,半個小腿掛在床沿,看上去跟失腳滑落被迫掛在邊緣的小狗一樣,但這樣惹人發笑的場景,應昭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渠蘭泱......哭了。

  「你...你幹什麼啊?」青年將拳頭砸在應昭肩膀上,罵道「男兒...女...alpha膝下有黃金你知不知道啊?做什麼就要跪了?你......你氣死我了。」

  其實應昭並沒有完全理解青年這突如其來的洶湧哭意,但也不妨礙她心疼。

  「錯了,我錯了。」應昭將哭得亂七八糟的小渠抱在懷裡,好聲好氣哄著。

  渠蘭泱抽抽搭搭地想說什麼,但是哭太狠了,直打嗝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直接傻在原地和自己生悶氣。

  過了許久,青年好像也覺得自己情緒太過激動了些,不好意思地將頭縮進應昭肩膀里,他就是覺得女人二話不說就跪下來也太犯規了,在他那個時候是沒有人會去跪一個戲子的,即便這個戲子是他們的妻子。

  「哈哈哈。」身下的人一陣悶笑,笑意透過女人的胸膛傳遞到他的身上。

  渠小狗心裡剛升起的女人不在乎身份的那絲絲甜意,都被這一陣悶笑給笑的消失殆盡,暗暗磨牙,一口咬在近在咫尺的皮膚上。

  結果沒等來女人吃痛的驚呼,反而又是一陣悶笑。

  小渠氣惱,想要咬人,被女人安撫地拍頭打散。

  「我的腺體可不在這裡。」應昭用手掌將渠蘭泱的腦袋挪到她的後脖頸道:「如果你也想標記我的話,可以試試在這裡下口。」

  盯著眼前光潔的肌膚,渠蘭泱悄悄咽了口唾沫,眼底閃過好奇和渴望,「alpha也有腺體嗎?」

  「試試?」女人的聲音上揚,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像調配好毒藥的女巫,晃著手裡的藥瓶,一步步誘惑著明知前路是死的人們一點點墜入深淵。

  渠蘭泱想:要是剛才『樹』也這麼誘惑他,他絕對以及肯定是不會回頭的。

  低頭,牙尖才剛碰到應昭的脖頸,屬於女人溫熱的肌膚就這麼在眼前明目張胆的展開著,但一想到他真的要下去,要咬破肌膚,要出血來,青年就不確定了,猶豫地問道:「會痛嗎?」

  「你不想標記我嗎?」

  可惡的獵人沒有明確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拋出了一個令獵物完全無法拒絕的誘餌,渠蘭泱就像溪里魚兒一樣巴巴的因魚餌而上鉤。

  當然...當然想了。

  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拒絕對戀人的占有,這種以信息素為媒介讓另一個人打上記號,就像是猛獸將自己的伴侶染上氣味一樣。這樣彰顯自己領土,領地,讓所有見到的人都明確知道這個人是誰的所有物,是誰的人的方式簡直太棒了,甚至於沒有任何方式會比這個更好的了。

  我們本就心智不成熟的小渠就在應昭的循循誘導下下了口,尖牙刺破皮膚的感覺並不好受,但卻足以讓應昭渾身戰慄起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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